第19章 契约爱情[末世]

·骚话连篇没别的爱好就想跟美人谈个恋爱的大佬攻

·表面高岭之花实则佛系吐槽就不跟大佬谈恋爱的美人受

楚渊x容斯宁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如斯安宁。

1

末世结束后的第二年,容斯宁看着眼前小心翼翼向他求婚的人,总会想起那个初夏的相遇。

其实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那是一个雨夜,容斯宁照例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测试实验数据。

项目许久没有进展,众人都有些不尽心,敷衍了事成了常态,所以常常只剩他一个人。

今夜的雨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往常的雨天,道路交通总是拥堵不堪,马路上排成一条长龙,可现在明明是晚高峰时期,四下却是一片死寂。

“滴滴”,似乎有人触发了红外线警报,实验室里红光闪烁,接着实验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军部紧急命令,燕京需要你,跟我们走。”

身材高大的男人身着军装,左肩扛着一把□□。

就冲着实验室里价值不菲的数据资料,容斯宁也断然不会一走了之。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容斯宁迅速收拾好手上的试管,这才看向来人,沉声如玉。

“容斯宁,23岁,桃源项目的发起人之一,可惜三年前项目被迫暂停……”楚渊话还没说完,忽然抬手捉住了容斯宁的手腕。

当啷一声,种类繁复的试剂在地面炸开,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迅速扩散开来。

实验室嘛,总是有许多易燃液体存在的。

火势不断蔓延。

“我去,你这是什么损招!”楚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看也没看一眼实验室里有价无市的一堆堆实验试剂,一把拽过容斯宁就往外冲去。

“你这是打算,和实验资料共存亡?傻不傻啊!”

其实每间实验室都配备了应急安全屋,他刚才只是想逼退楚渊,没想到自己也被拽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你好蠢”的模样,容斯宁默默咽下到嘴边的辩解,试图认真扮演一个刚正不阿的研究员。

“总……总比资料落到你们手里好。”

“我们?”楚渊差点被气笑,“哥哥在军部呆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被这么防备,都说了是来带你走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容斯宁心中吐槽:上来就扛着枪,还差点踹坏了门,要是我会信你才是真的蠢到家了。

容斯宁默默跟着他走出了实验室,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出了什么事,是病毒感染,还是陨石坠落又产生了放射性物质?”

“我可不管这些,等到了总部自然有人给你解释,先把防护服穿上。”

到了外面,昔日繁华的城市仿若阎罗地狱。失去理智的人们正在自相残杀,小孩子们躲在拐角处瑟瑟发抖。

这一刻,人类引以为傲的文明全盘崩溃。

“别发呆了,军队是救不了所有人的。科学家们才是最终的希望。”楚渊强行将容斯宁带上了直升机。

在直升机上坐定,容斯宁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

音落,对面坐着的男人就答道:

楚渊对上容斯宁像看科幻片一样的眼神,无情地补上了一句,

“还是先解决我们俩的事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劫走我有什么目的?”容斯宁好整以暇地看向对面的人。

见男人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容斯宁继续说道:

“这个项目价值巨大,但我为掩人耳目,从未上报过军部,自然就不存在军队来接人的情况。你们的人的行事风格缺乏纪律性,野路子训练出来的可能性极大。你们是要拿我做人质?还是要我为你们研究药物?”

“够敏锐啊,但很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男人也没露出失望的神色,像是容斯宁的猜测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反而从旁拿过一份文件扔给了他。

“药物你还是要研究的,但同时实验资料也要传给庐州一份。”

“为了防止燕京独吞?庐州就这么信不过总部?”容斯宁边说边翻开了文件,“

“我说过,我的任务只是和你一起回燕京,鉴于我们还要相处三个月或者更久,我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楚渊忽然低头凑过来,两人的距离一瞬拉近,“做我的恋人怎么样?”

容斯宁不动声色地后靠,“既然没得选,您还问我做什么。”

2

你有没有想过,末世的天空该是什么样的?

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乌云笼罩下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

还是赤日炎炎,人间草木在烈日灼烧下慢慢地枯萎凋零?

亦或与末世前别无二致,风霜雨雪依旧轮回?

所以你瞧,人真渺小。

直升机自云层降落,俯瞰人间,尽是荒凉之景。

荒凉之间突兀地筑起了一座城池,堡垒严密,似绝境求生。

众人陆续从直升机上下来,却将多数装备都丢在了飞机上。在末世,太招眼的后果可不怎么愉快。

近乡情怯,一行几人径直走向了末世前最繁华的都市--燕京。

相较于周围的断壁颓垣,这里依稀可见一些人类文明的影子。被丢弃的车辆只剩残骸,还未到收割季节的麦田杂草丛生,钢筋水泥的丛林正在慢慢腐朽。

入口处照例是安检、询问和登记,了解到来人是军方和科学家,守卫的态度明显变好了许多。

任务要去基地的负责人那里交接,正好基地的领导层也想见见军部亲自护送的这位“年轻有为”的科学家。守卫正准备安排人来带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却十分不合时宜的响起:

“别来无恙啊,容斯宁。”

来人一身白大褂,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不急不徐地说道:“我谨代表科学院,再次欢迎您的加入。”

————

容斯宁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旁边的楚渊有心想逗逗他,一把揽过他的肩膀道:“怎么了,难不成那位是你前男友?”

“以前的同事而已。”容斯宁试图反抗无果,也就放弃了挣扎。

“现在我可是你的现任爱人,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可笑,我连你的姓名都不知道。”容斯宁怼了他一句,还是开口道:“他叫锡成云,桃源项目的参与人之一,是个有反社会人格的天才。”

“你当年退出这个项目,就是因为他?”

“不完全是,理念不合罢了。研究院试图对人类进行二次筛选,有些人虽然德不配位,但绝对罪不致死。”

“我主张永久封存该项目,但意见书直接被研究院私自扣留,所以我就直接退出了。”容斯宁平静地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

基地依托燕京的建筑群而建,曾经寸土寸金的都城,现在反倒成了少数人的避风港,真是讽刺。

基地的负责人并未为难他们,只是和他们聊了聊当前严峻的形势。

各国自顾不暇,政府与人民离心,邪教团体又开始兴风作浪。

科学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在药物研发成功之前,如何稳定社会秩序,尽最大努力保住人民的生命,是政府与军方共同的责任,负责人如是说道。

夜幕降临,一行人在安排好的居民楼住下。

白天嘈杂的音量一点一点消下去,在陷入梦境之前,他似乎听到了一句“晚安”。

是错觉吧。容斯宁想。

3

末世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平静。

警报灯疯狂闪烁,楚渊一惊,条件反射就要起身。

正准备向往常一样翻身下床,却忽然记起自己现在可不算基地的军事力量之一。

无声的原因应当也是要避开他们。

这种被人处处防备的感觉,真是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可真不好受。楚渊忽然有些理解那些不愿背井离乡的人了,在亲眼见到末世惨状之前,谁又愿意逃离自己的故土呢。

醒着也是醒着,楚渊想着下去看一眼也没什么关系吧。

说干就干,他看了一眼不远处似乎因舟车劳顿还在睡梦中的容斯宁,尽量放轻了动作。

楚渊推开窗户,干脆利落地翻身出去,以腰间的攀岩绳借力迅速落到了地面。

结果一脚踩空,差点被地面上一石头绊个趔趄。

毕竟末世电力如此有限,必然是没有电灯的。

耍帅失败,楚渊只愿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一声轻笑却忽然从上方传来。

楚渊循声望去,只见月华如水,铺了满地,窗边有那人逆着光的剪影。

方才还躺在床上的容斯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窗前,还似乎看到了他翻车的整个过程。

楚渊正欲“表扬”一下这人的装睡功力,耳边倏尔传来一道风声。

一把瑞士军刀被掷了下来。

紧接着,只见容斯宁单手撑住窗台,利利落落地翻了下来。

然后……精确地把楚渊扑倒在地。

我以为你是个王者,结果你居然是个青铜!

两人此时的距离近得不像话。

楚渊还惦记着那把军刀,弱弱地开口道:“刀是我留给你防身的。”

“知道,我这不是带下来了嘛。”

容斯宁边说边打算爬起来,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了人声。

身下的楚渊一手扣住他的腰,迅速翻身,带着两人一同躲进了墙根底下的乱草中。

兵行险招。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伪装成两只团子成功躲过了巡逻小队。

等声音远去,楚渊似乎才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合适。

但我们楚哥是什么人,这位可是一见面就邀人共度余生的主。

不仅没松开搭在人腰上的手,反而还凑近了点。

刚想整两句骚话,二号团子容斯宁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位又要作什么妖。

楚渊还想说话,唇瓣却不小心蹭到了容斯宁的手心,身体不由得一僵。

夜间突发警报,多是瞭望台的岗哨兵注意到远处有异动。

两人一个依着直觉,一个记着地图,直奔目的地——基地军部旧址的楼顶。

你以为他们会去瞭望台送菜?太天真了。

楼顶视野开阔,无人监视。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他们担心的什么丧尸围城的景象,远处照旧是一片寂静。

这就尴尬了。

要么只是演习,要么就是基地内部已经出现夺权问题。现在看这基地一时半会应该倒不了,八成是虚惊一场。

正对着漫天繁星,两人也实在说不出“那就回去吧”这种煞风景的话。干脆就在楼顶上肩并肩躺下,享受着末世里难得的安逸和宁静。

蝉鸣消去的时候

想和你一起数着满天星座

安静地被星光包裹

——《告白》

这一次,他们终于了解了彼此的姓名。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余生都将与身边的人并肩前行。

4

曙华向晓,坠兔收光。

在基地的有序管理下,早餐并未出现抢夺的情况。

普通人按劳取酬,军方与科学家则各自有伙食配额。

两人也没挑剔菜肴怎样,毕竟都忙得不可开交。

楚渊过会儿就得去参与基地的军队改编,容斯宁也要赶去研究院,完成当下最要紧的任务,找出灾难的源头。

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不知道病毒的来源,人们就不知能去恨什么,该去诅咒什么。

苍生惶惶不可终日,怨恨便悄悄地在心底滋生,蔓延开来。

为什么政府没有保护好我们?

各地邪教组织趁机大肆宣扬,伪造神谕,说这次灾难是上天的惩罚,只有虔诚供奉光明之神的人才能获得救赎。

并且还要团结起来,推翻这个会给大家带来灾难的政府。

于是被压迫的生灵纷纷掉转矛头,将手中简陋的武器对准了在末世之初倾尽一切保护他们的军队。

杀人诛心。

其中以大脸盘子为首的一帮地痞流氓更是无法无天,

这个人原本是退役的士兵,却借口自己腿上有伤,不去前线,天天窝在后面搞阴谋论。

研究院在有空余场地的时候,也会接受一批批的伤员,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是在丧尸的围攻下受的伤,而是被奉命保护的人们所攻击。

军方牺牲最多,不得已给各地科学院纷纷施压。

在他们看来,科学家们要什么有什么,还能躲在安全的地方,唯一的价值就是研究疫苗,这么久了还没有进展,真是没用。

但抱怨归抱怨,该给的东西可是一样没克扣。

人类已经短暂地抛弃了工业,为解决衣食问题,各自重拾千年前的男耕女织,奢饰品消费行业几乎湮灭。

少数高科技资源尽数匀给了科研与军火。

前者救世,后者护人。

幸运的是,仅华夏地区而言,复杂多样的地形对于退敌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无论是遮蔽还是围歼,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星河流转,时间一天天过去。

基地的大家也熟络起来,茶余饭后时聚在一起谈天。

最新话题是基地出了件大事,有人外出劳动遇袭,不小心被感染后因为害怕和侥幸心理隐瞒了伤情,谁知一周后突然发病,失去理智疯狂伤人,家人和邻居伤亡惨重。

容斯宁心里明白:病毒怕是已经开始异变了。

群众再次暴动,振振有辞地指责基地管理不力,并游行示威。

大脸盘子也带着一帮乌合之众,闹起了游行。

基地军方一边要清理周围的丧尸,一边还要分出心思来安抚民心,难免顾此失彼。

趁大部队外出执行任务,有异心的地方势力趁虚而入,盯上了研究院。

理由也很简单,他们觉得,这么长时间了,政府肯定研究出了什么成果,只不过藏着掖着不告诉民众,想以此牟取暴利。

一群人端着枪闯进来的时候,容斯宁正在观察小白鼠,明确了形势之后的第一反应是:

别吧,不会那么倒霉是我吧。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都不许动!乖乖跟我们走!”

明明是绑架,却理直气壮的像是在查案。

其实基地的风景挺好。

行至中途,周围忽然响起了枪声,绑匪本就没什么耐心,干脆挑了一座废弃的大楼,派人守住楼梯口后将人质统统带了上去,想要就地逼供。

楼层较低,窗户玻璃破碎,适合狙击。

容斯宁佯装慌乱,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再一步,引导着那人进入狩猎范围。

子弹穿山越岭破空而来。

赠他一场血色烟花。

趁绑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窗外,早已潜藏在人质中的军方人员迅速夺枪反杀,一气呵成。

真是隔行如隔山哪。容斯宁想,这人平常在实验室的动作可没这么利索。

军队终于姗姗来迟。

一见面,容斯宁就被熟悉的那人抱了个满怀。

“我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个份上?”容斯宁十分疑惑。

楚渊稍稍低下了头,凑近他的耳边:“配合一下,提前开枪可是要挨批的。”

5

尘埃落定。

经此一遭,基地总算是认清了坚定信念的重要性。

军民团结一心,总归是件好事。

但天有不测风云。

一支军队遇袭的消息迅速传开,容斯宁原本在想,这又是哪个小队遭了劫难。

看到熟悉的军队编号时却猛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那是楚渊所在的军队。

放弃无谓的猜想,容斯宁提前结束工作,去了一趟军部医院。

伤员救治工作已经开始,容斯宁绕开行色匆匆的医者们,径直走向抱着笔记的工作人员。

“您好,我想问一下,楚渊……”容斯宁瞥见他手上拿着的名单最上方写着“牺牲”的字样,忽然噤了声。

“是家属吗?”

“是。”

工作人员见他神色不虞,从善如流地抽出底下的伤员名单,食指自上而下顺着名字慢慢划过。

没有楚姓。

“谢谢。”

容斯宁强迫自己转过身离开,没有再看另一份名单。

他还没有做好在牺牲名单上看到那人名字的准备。

不知不觉走到了军部旧址,他想起来还和楚渊在楼顶上看过星星。

那时候,楚渊笑着问他:“末世结束后,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好像是说,还没想好。

然后楚渊就问,要不要去他家住上一段时间。

现在想想,当时那人都快把“心怀不轨”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的气氛太好,鬼使神差地,他也就答应了。

不能再想下去了。

容斯宁打算回去收拾好东西,去研究院加几天班。

只有工作才能让他收敛一些没来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是针尖一下下扎在心脏上的钝痛。

他整理好呼吸,推开了门,迎面却撞进一张熟悉到令人心悸的容颜。

十分钟之前,他以为自己就要永远地失去这个人了。

“美人你怎么才回来……”,楚渊怔然迎上他泛红的眼眶,愣了愣神,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

“怎么哭了?”

“别哭啊,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来。”

经历了一场自以为的生离死别,再看到这人现在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千方百计地想哄他笑的样子,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你受伤了?”容斯宁偏过头去,努力想岔开话题。

“遇到了塌方,没什么大事,”楚渊一把按住了容斯宁的手腕,示意用不着重新包扎伤口。

“你就别折腾我啦。”

敲门声响起,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快要溢出房间的甜蜜情愫。

门外站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岁的样子,正是最讨人喜欢的年纪。

“楚渊哥哥,爸爸让我来谢谢大哥哥的救命之恩。大哥哥你受伤了,要上药。”小姑娘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举起手中装药品的袋子,就要递给楚渊。

楚渊接过来,想起柜子里还有糖果,于是让小姑娘等一会儿,拿了糖再走。

小孩子好奇心重,看到了容斯宁,迈开小腿“哒哒哒”地跑到他桌前。

容斯宁正在思考从研究院带出什么药物来治疗外伤,忽然旁边站了个清清秀秀的小姑娘,不由得停了笔,认真等她开口。

结果下一秒小姑娘语出惊人:

“大哥哥,你就是楚渊哥哥喜欢的人吧。”

好家伙,还是个陈述句。

她身后的楚渊正好搬出了装糖果的罐子,闻言差点手一抖把罐子给摔了。

小姑娘还在自顾自地推理:“楚渊哥哥说他喜欢的人很好看,大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他肯定是喜欢你!”

“而且你们两个还住在一起,我爸爸妈妈说,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会住在一起的!”

这……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

楚渊赶紧把她抱起来,推门出去把这小祖宗送走。

到了地方把人放下,楚渊把糖果罐塞给她抱着,蹲下来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

“小孩子家家的,话可不能乱说。”

小姑娘冲他做了个鬼脸,抱着糖果罐一路跑回了家。

“不过她也没说错,”楚渊心想,“我的确是喜欢他。”

番外糖果罐日记

大家好,我是第五章的那个糖果罐。

在座的各位可能不大知道,我有个记日记的爱好。

Day1

本来从科技时代一下跳跃到科幻大片里就够我懵圈的,偏偏又摊上了两位不安分的主儿,这都末世了,还搞啥事业啊,种田它不香吗?

但我毕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糖果罐,没法深入了解这两位的脑电波,只好天天都无聊地蹲在高高的柜子上看他俩疯狂搞事业。

看得我第一万次想感慨:

搞啥事业啊,又麻烦又累,读者还不爱看。

你俩互相搞不就完事儿了嘛!

嗯……然后我就被送人了。

真的,没有一点点防备,还没来得及挥个小手绢,在夕阳下和我朝夕相处的亲爱的柜子告别,我就被猝不及防地搬了下来。

哎哟喂,哎哟喂,动作轻点,可别给我摔碎了,咱这还有日记没写完呢。

Day2

现在的我无比地想念原来的咸鱼生活,真的。

当初被这小屁孩颠了一路晕头转向地回到家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这小姑娘才是真正的混世大魔王。

早上六点啊,才六点!

你起床就起床呗,你把我塞书包里是几个意思?

跑慢点……我要……吐了……

Day3

我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书桌上面,而且似乎还成了个笔筒?

这都末世了还写啥作业呢小甜心?

能不能先把笔从我肚子里抽出来,我们糖果罐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Day4

今天,我被忘在了教室里。

说是教室,其实也就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小屋子,阴暗潮湿得很,不过好歹拉了几根电线,点了几盏灯,也算条件不错了。

困得不行了,看来今天要在这儿睡一晚喽。

Day5

早上六点……嗯六点?

我怎么在书桌上?

我看着眼前忙来忙去的小姑娘,无语得很。

别是你这个小屁孩,昨晚上特意去教室把我捡回来了吧。

真是个傻姑娘。

Day6

一晃就到了摘草莓的季节。

请叫我——一个光荣的草莓酱罐子。

好像一切都变好了不少,没准等这罐草莓酱吃完,世界就又成了原来那片,不错的烟火人间了呢。

那啥,钢笔没水了,我先撤了嗷!

本来打算写个长篇的,后来搁置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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