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4:10——
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正好传来:“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很喜欢。”
啊,这个环节。
对于阿尔托莉雅的调笑。
“吉尔!”我总觉得恩奇都好像瞥了我一眼,才一脸不赞同道,“这样的行为对一名女性,实在是太侮辱了。”
我走到韦伯和爱丽斯菲尔两位身侧,津津有味地旁观着这一切。
Rider质疑了恩奇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反而恰好解了吉尔伽美什的尴尬。
结果吉尔伽美什把对恩奇都说的那番话又不知羞耻的说了一遍。
“吉尔……与‘唯一的挚友’?”爱丽斯菲尔喃喃道,用着与其说是探寻倒不如说无比肯定的语气对我道,“间桐小姐,你的servant的身份,是恩奇都吧?”
韦伯也反应了过来:“那么archer就是……”
“——最古之王,乌鲁克的恩。”我索性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他们之间的称呼都不怎么避讳的,archer好歹还说“吾友”,恩奇都就干脆喊“吉尔”了。
说到吉尔的话,那位caster也是这个名字,看起来还算个大众名。
“果然如此么。”rider看似大大咧咧地说出试探的话,“那么两位是打算结盟么?共同分享圣杯?”
“吉尔的master和卡莉亚不可能合作的。”恩奇都也坐在了地上,拿着刚刚灌满的酒杯,“而且圣杯战争的获胜者只能有一个人吧?”
“恩奇都,你是在向我下战书么?”说着这话的archer眼里都仿佛带笑,“这一次可是需要动真格了。”
“卡莉亚?”恩奇都虽然询问地看着我,可是脸上的跃跃欲试没有遮掩。
“到时候我会用一枚令咒作为你魔力的支撑。”我扶了扶额,“但不是现在。”
我感受到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冰冷地扫视过来,可却没说什么。
“好久没有喝到吉尔的酒了。”恩奇都将酒一饮而尽,在archer说完“本王的酒自然美味”之后就说,“那么也让卡莉亚喝一杯吧!”
我感到吉尔伽美什看过来的视线更加可怕了。
“这可是王者才能饮用的甘露。”
言下之意便是:我何德何能,才能接受如此“馈赠”?
“可吉尔与我分享了一切财富,那么我也能将酒赠予卡莉亚吧?”恩奇都这番话堵得吉尔伽美什没有答话,然后一杯酒就漂浮到了我的身前。
我叹了口气,总觉得恩奇都是在给我拼命拉仇恨。
“Lancer,你和你的master关系真不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这几天就能达到的程度。”rider仍然是那副爽朗的样子,说出来的话语让我整个人一僵。
我转过头看向吉尔伽美什,他的视线正好也转过来,同那双猩红色的眸子对上的瞬间,仿佛都有被蛇缠上的冰冷感。
那是来自内心的恐惧。
我将唇贴上了掌心中的酒杯,避开了他的视线。
当酒入喉之后,整个身子才渐渐变得暖和。
“卡莉亚不仅仅是我的master。”恩奇都的维护让我放松许多,“若与她为敌,便也是我的敌人。”
后半句话并不算太出格,毕竟圣杯战争中master和servant是利益共同体,可加上前半句,却仿佛暗示了什么。
我默不作声,下意识放出的精神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将酒杯甩出,险险击落了朝我飞来的暗器,藏在袖口的匕首也滑落到了掌心,恩奇都也迅速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Saber和rider也靠了过来,挡在了自己的master身前。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自我们出现沉溺于自身回忆中,而一直没有开口的saber神色冰冷,口气带上了质问的意味。
“吉尔最讨厌在他宴会上做出暗杀的手段了。”恩奇都替挚友辩论了这句,“这么多的assassin么?”
Assassin大致分了两波,一波是朝我们攻击,另外一波是rider组。
数量和力量比我以为的还要可怕,若不是在攻击的那个瞬间无法继续使用“气息收敛”,我绝对无法察觉。
理论上在恩奇都最强的“气息感知”下,同级的“气息收敛”仍然能够被察觉。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言峰绮礼使用了令咒,不仅仅是下令assassin攻击,还增加了他们的力量。
“那么,这一场王之宴的最后一个问题——”rider将酒杯扔向了空中,面对着逼近的assassin,“王是否孤高?”
“王……自然是孤高的。”这是saber的回答。
Archer则是沉默,像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理所当然。
恩奇都笑而不语,是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王者的原因吧。
同我所知道的那样,出现在眼前的是“王之军势”。
征服王的破格宝具,凭借着与臣子羁绊而生成的“固有结界”。
以人数对人数。
召唤出来的也是英灵,在战斗上自然能够傲视以“暗杀”为特长的assassin们。
本来想要朝我们攻过来的英灵都不得不调转了方向以防rider的攻击,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略带叹息。
以我的能力,对上这么多的assassin还是勉强,也许一个我还能够拿精神力一拼,就算恩奇都在身边,也不代表没有漏网之鱼。
当然,也能够令恩奇都解放他的宝具。
Enuma Elish。
对肃清宝具面对这些人自然没有问题,可除去要消耗的魔力,我不认为解放宝具是个明智的选择。
在于archer的战斗我都没有允许恩奇都这么做,那么那个自傲的英雄王会不会认为这是我对他的蔑视?
这样来算,rider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很快,所有的assassin都被rider的臣子们一个个斩杀,化作粉尘在空中消散。
“算我承了一次你的情。”我对着韦伯道,“刚才我是assassin主要的目标——”
我忍不住咬了咬牙。
原来远坂时臣那么想解决掉我么?
按理来说因为我的魔力低而且不会对他下死手,我的威胁程度应该不高。
但既然我刚才说了“用一枚令咒来让恩奇都与archer一战”,自然就有可能让他动了杀意。
可是,他就不怕我真的死去,恩奇都也被迫退出,然后archer为此愤怒?
王者一怒,伏尸百万。
我想如果不是远坂时臣活腻了,就是远坂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诅咒发动了。
“啊……我们也本来没打算救你。”韦伯对于我的示好看起来不太习惯,倒没有因此敲我一笔。
其实如果不是不知道他这个性格我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虽然很讨厌欠人情,但这种原则问题比起自身的利益而言,不怎么值得一提。
我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刚刚放回袖中的匕首再度出鞘,才放松下来在瞬间绷紧。
看着也在同时如临大敌的恩奇都,我苦笑地看着还没有察觉到的韦伯:“看起来我很快就可以还你人情了。”
我的精神力和恩奇都的感知力都察觉到了。
当rider的固有结界撤下之后,我们察觉到的敌人也展现在了面前。
海魔。
刚刚打完assassin就得对上caster……总觉得这一次进度快了不少。
——101:43:21——
海魔的出现不是为了攻击,反倒是故意把我们引到未远川附近。
——去观赏caster组对于神的“赞美”。
当初在看这一段的时候就觉得自称“爱的战士”,编写这个故事,即所谓“神明”的人足够恶趣味了,说是亵渎与礼赞都是对于他的崇拜。
我所经历的这一切,又何尝不可能是神明的安排?
替我发布任务的系统“主神”,仅仅为人工智能,这几乎是现下的套路。
操控着人工智能背后的人,或冷眼旁观或兴致盎然观赏这一切的存在……又何尝不是对人的玩弄?
神是不会救赎世人的,也不会引导世人,对神来说,人无关紧要。
若要我说,吉尔伽美什的傲慢已经偏向为神。
他面对人类的许多举措不会干涉,如同欣赏剧作一般看待人类选择的一切,但与神不同的是,他对于人类又有过分的偏爱。
——自诩为“人类的保护者”。
说实在,我真的想离他远一点,因为他的判断标准实在是难以揣测,若他看你顺眼,纵使行为冒犯也可令他感到“愉悦”,而若是相反……再怎样地毕恭毕敬,也无法真正取悦他。
我再次斩下了接近我的触.手,还要留神照顾韦伯·维尔维特,实在是太费心力。
而且,我们所处的地方,还是安全不少的边缘地带。
太匆忙了。
我没有想到,海魔战会在这么快打起来。
把原作反反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我,自然早就知道了时间轴上可能会造成的微妙变化。
就比如我去救凛那天,和caster攻击爱因兹贝伦不应该发生在同天晚上。
但实际上,没有迪卢木多的“破魔的红蔷薇”,当天caster是因为我和雨生龙之介差点撞上才主动离去的。
这两件事发生在一起,更加像是saber组的“运气”。
我曾经听过这种说法,主角阵营的“运道”会很好,这是这个世界对于他们的“偏爱”。
敷衍的解释的话,就是“主角光环”。
可这一次的变化,实在是糟糕。
而且刚刚使用宝具的rider无法使出“王之军势”,就只能留在身侧保护我们这三位脆弱的master。
海魔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我不明白为何明明时间变少,caster的魔力却那么强大,该不会这一组也使用了令咒吧?
这个过程中,archer一直冷眼旁观着,他没有乘坐他的“舟”,而只是站在高处旁观这样的闹剧。
没有任何人能够要求这位王做什么,就连恩奇都都没有这么尝试。
我避开了archer锋利的视线,那样的不带感情,仿佛能够彻底看穿我的一切。
毕竟他知道,只要我允许恩奇都解放宝具,就可以解决这一切。
我看着手上残留的两道令咒,沉下眼。
“支线任务‘斩杀海魔’已触发,成功奖励1000点积分,失败扣除2000点,是否开启?”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站在前方艰难战斗着的恩奇都。
哪怕到现在,他仍然没有对我说什么。
今天是圣杯战争的第三个晚上。
看起来只能如此了。
我下定了决心,眼神灼灼。
昨天累了,没有更新。
感觉其实现在还是过剧情,写着写着有点没意思,尤其是没办法写闪闪……
毕竟卡莉亚的态度是“我不想注意到你”。
实在是写不出来JQ感。
恩奇都致力于让王恢复记忆。
下一章还得打海魔,有点情况没有交代,比如卫宫切嗣的处境,反正他和肯尼斯对上了。
卡莉亚犹豫让不让恩奇都解放宝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在等待saber动手,捡便宜谁不会。
感觉最近的剧情都不是很带劲,太慢热了。
大概要飚起来还得等时臣papa一路走好之后。
我是比较喜欢评论和正文内容有关啦,不过看起来也没什么好说的【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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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1: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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