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清泓身体的僵硬紧绷,玄鳞小心翼翼将钥匙捅进锁芯,直到钥匙完全卡住了锁芯的弹子,清泓整个人虚脱般将口中的簪子吐出喘着粗气,将揉皱的被衾松开。
看着清泓这模样玄鳞都不敢再动了,侧过头问他,“怎么样,还可以吗,要是太难受不行也没事,我们以后多适应一下就好了。”
清泓有些虚弱的说,“这才哪到哪,不过如此嘛,我这是被你压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啊?”
玄鳞把尾巴垂到床下支着,分摊掉一些压在清泓身上的重量,说,“那我动了。”
“车道突然减少了我怎么开?”
“这能怪我吗,正常反应,你管我了。”
浊浪排空中,清泓终于明白了“滚滚肠将都是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清衫依旧在,几度隙痒红。”的意思。
玄鳞被咬得吃痛,没出来就直接将清泓翻了面,清泓死穴被刮蹭到,一下子泄了气跟烂肉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玄鳞只好从后面一只手掐向清泓脖子。
果然只差一点就能将清泓整个脖子掐住,中指和拇指的指甲这时正刺着清泓的喉结,清泓呼吸不上来脸憋的通红两手扒着玄鳞的手,上半身被这一只手给掐得后仰,合页门也因缺氧紧绷。
接下来的描写都不重要,你们知道玄鳞有汗滴到清泓嘴巴里就行,这个跟后面两个地方的情节有关删掉的话要改很多地方但写出来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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