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怎么又把妖元灌我胃里?”清泓被这举动弄得有些还没下去的毒液刺激到了气管。
玄鳞抱着双臂斜着看了清泓一眼,“怎么,有意见?妻主体内的妖元可是挤得我很难受呢,你上面的嘴要是不愿意吃的话那我只好让你下面的嘴替上面的嘴分担分担了。”
“愿意愿意,妻主大人的妖元对我来说就好比龙肝凤髓那般美味。”清泓说着又讨好似的凑上去嘬了两口。
玄鳞放下抱着的双臂,两只手捏着清泓的脸,“以后还敢调戏你的妻主大人吗?还敢不听你妻主大人的话吗?”
“不敢惹不敢惹,以后小夫瓤都听妻主大人惹。”发肿的嘴唇和发麻的舌头让清泓说话时都有些不清楚。
玄鳞看着清泓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化形解除后,又用尾巴将清泓整个人卷住。
被卷起的清泓嘴唇发肿上下颤抖,“妻主大人不要惹,呜呜,真惹不行惹,呜呜。”
玄鳞看着清泓急着求饶,有些无语,侧躺到床上,“想什么呢,你是觉得你的妻主大人脑子里全是那种事吗?我这是准备睡觉了。”
清泓看着玄鳞心里暗暗想,那不然呢,我看你比我还有兴致,这都几次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放过我,嘴上说的却是,“没有没有,可是我们还没有洗澡惹。”
玄鳞说,“这简单,你忘了为妻的小妖术吗,为妻在塔底下接触不到水时都是这样做的。”一道紫黑色的妖力在玄鳞指尖倏然出现又消失,清泓有一瞬间感觉身上好像有一阵风包围着,然后身上和被衾那种沾着玄鳞妖力和汗水的胶黏感就飞得无影无踪。
清泓又说,“那妻主大人棱不棱让小夫瓤穿一下衣服?”
玄鳞闭上眼,尾巴将清泓松开,伸出双手将清泓抱进怀里,下颏顶着清泓的头顶,枕在清泓脖子下方的手抚着清泓的头发,尾巴盖在清泓身上说,“就这样睡吧,等明天我再遣两个小妖去帮你买几件。”
感受着玄鳞身上的冰凉,运动了好久的清泓感觉好像全身都泡在冰块里,肌肉的酸痛都舒缓了许多,又主动地挪了挪在身后的尾巴盖得紧一些,整个人也拱向玄鳞紧紧抱着,使劲嗅着玄鳞身上的冷香来冲刷着口腔鼻腔中那妖力的气味。
感受着脸庞两边的洗面奶,清泓有些好奇是什么感受,抓起一只白面馒头就嘬了起来,嘴唇贴在软绵冰凉的皮肤上麻木感消解许多。玄而未绝,挺身而出,闭口不提。
清泓张着嘴目露寒光看着玄鳞,将玄鳞撑在他口中的手打掉,说,“不是,你老喜欢在我嘴里结束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的妖元有多雄浑你知不知道你那老乡又多大多长?
我看不只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还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你这不是背后开枪,你这是当着我面开枪,还不止一枪,连开三枪,古有贤士连中三元,今有清泓连中三枪,三枪拍案惊奇是不是你这三枪啊?
我又不是不帮你,你老这样,我很难受的好不好。还好今晚没吃太多东西,吃你那蛇羹我都快吃饱了,要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得多点我都怕你的蛇羹从我鼻子里流出来。”说完又用力给了玄鳞的老乡一巴掌。
玄鳞吃痛,双手伸下去抓着清泓的手,让清泓的手替她揉了一揉。看着她气呼呼的小夫郎,玄鳞将化形解除掉把小夫郎拉过来抱着,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从清泓颈下绕回抚摸着清泓的脸,
“对不起啦,我的小夫郎。为妻这不是不想浪费嘛,都说浪费粮食可耻,而且不是有说法浪费粮食会下舂臼地狱吗,为妻这也是在为你着想啊。
小夫郎也知道为妻在塔底下待了一千多年,现在还是为妻的欲衍期,为妻忍受着一千多年来的欲衍期压抑着自己和血脉中流动的本性,在初尝禁果之后难免容易把持不住,小夫郎又老是挑逗妻主,为妻没有直接强上都已经是很克制妖族血液里的生育本能了。
可是通过刚才的事情我发现我错了,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不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这一切行为就毫无意义,我可以继续强迫你,但我不会开心。
我们之间可能会有强弱,地位可能有高低,但我们的爱是平等的,相爱的两个人不一定非要争出个输赢,不是一定要有一方通过某种行为击败对方来证明自己爱对方比对方爱自己更多从而掌握主导权。
我当然是强势的,但如果你也同样是强势的话,我不会非要证明我的强势压过了你让你认输。我可不想像那些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强制爱你把你逼走又来个追夫火葬场。
我们的日子还很长,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能用什么方式转变为妖族,但作为这片地区最强大的妖族和人类,我们还有好多个年岁要一起度过,甚至有可能是一生一世在一起。所以为妻向你道歉我的小夫郎,为妻以后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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