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下的女人是长虫

师傅说女人是老虎不能沾惹,但她是妖不是人,而且也不是老虎是大黑蛇,应该不算没听师傅的话吧?清泓内心暗自思附,同时一道金光虚浮在他手掌中盘旋。

这道金光正是金山门秘技——大威天龙的起手式,大威天龙作为金山门秘技共分九式九层,九式分别是:移山,飞升,现行,法眼,谛听,不动如山,金刚火焰,飞龙在天和

宗门誓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不发此誓愿的无法修习秘技;而九层代表着每一层秘技施展出来能造成的效果和威力。

施放每一式需要念的咒语开头都是“大威天龙”这四个字,因此就直接用大威天龙指代秘技九式。

其实最早的秘技是要将咒语全部念完才能够施放,但因为咒语太长,某一代的金山门传宗弟子因咒语念到一半时被妖怪打断,秘技没放出来只能含恨而死,临死前他说:“说好的反派不能打断主角变身呢……你不讲武德……”

时任的金山寺住持在这幕沉痛的悲剧发生后,同金山寺其它的和尚经过多次试验反复推敲优化了施放秘技的流程:

改成先在口中把每一个秘技全都默念好几遍存在手上,等到开打的时候想用哪招直接喊“大威天龙”就能直接调出来用,大大提高了金山门弟子的战斗效率和生还率,于正历1600年荣获名门正派最高佛道秘技奖,奖牌现在还放在金山寺呢。

如果你愿意爬上金山寺后将它庙门前的地砖擦一擦,就会发现名门正派最高佛道秘技奖的奖牌被嵌在那块地砖里。

也不知道当时金山寺的住持是怎么想的,说这样做每个人来到金山寺的第一眼就可以先看到奖牌。

虽说这个优化的效果立竿见影,不过这也导致了每次金山门的弟子们打架之前都得先躲起来,拼命在嘴巴里快速默念咒语,嘴唇上下翻飞,抽动的幅度好似癫痫发作了一般。

但也有好处,有些金山门弟子受不了修行的苦,还俗下山后常常能在相声行业取得一些成就,有几个人还上过冬晚。

有不少家长在冬晚上看到后就想着把孩子带到金山寺来,能省去学相声的拜师费,修行能修成就继续修行,修不成也能有个方式讨口饭吃。

之前金山寺还举行过一次比赛,在口中含水然后快速默念咒语,看一分钟过去谁的口中剩的水最多,而作为三代以来最有天赋的弟子,清泓居然没让一滴水飞出来,每次水要流出来时他的嘴唇已经闭合上了。

旁边就有弟子在喊:“清泓唇闭得厉害!”,清泓听到这话差点没呛着,一脚踢到那人身上,把水咽下去说,“谁教你这样省字的?省字器吗?”

除此之外,因为敌人往往不会在原地等你把前摇放完,金山门的弟子们还得像刺客一样一边念咒一边隐藏自己的踪迹跟住对方,跟勺子杀人狂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手里只有一道金光没有勺子。

有几次金山门弟子在追踪化人的妖族时因为动作太鬼鬼祟祟被村民们误以为是尾行良家妇女的色魔,报了官府给抓了起来,弄得金山寺住持大老远地跑下山去把弟子们从衙门里给保出来。

不过同样也有好处,还了俗的金山门弟子凭着本能般地藏匿这一本领有去当杀手或者刺客的,也有去官府里寻个差事或去衙门当个捕头,还有的无心再参与争斗干脆就当了私家侦探去帮人打探消息或调查变心情况。

现在临安城内最大的民间情报机构兼私家侦探社就是由某一代的金山门弟子创立的,叫“金山搜及助搜”,民间又叫“金山报社”。为了像军队照顾老兵就业那样照顾金山门的老弟,金山报社只招收还俗的金山门弟子工作。

我们一直尾行玄鳞且唇闭得厉害的清泓终于在我们一大段的设定补充描述中将前摇放完,不再隐藏踪迹从竹林中跳了出去大喊一声,

“呔!妖精,哪里跑!看招,大威天龙!”

那道金光,凝实在清泓的手掌中央幻化成一条金龙,直直朝玄鳞的身上射去,这正是九式中威力最强的飞龙在天。

玄鳞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野猪身上没有留神,还没来得及施法防御,那条金龙就狠狠地撞在她尾巴赤黑色发闪的鳞片上碎裂成泡影。

清泓心中暗叫不妙,糟了!前几天不小心起飞了几次破功了,这下完蛋了,赶紧转身就跑。

玄鳞认出这招是金山门的秘技,轻笑一声,没想到这年头金山寺没剃度的小和尚都敢来挑衅她这位千年妖王了,看来得给小和尚一点颜色瞧瞧。

一条紧实有力的尾巴就从清泓的脚下攀附而上,从他的双膝缠绕至腰间,将他整个人狠狠地给提了起来,清泓仿佛已经听见他的骨头在玄鳞那条强壮滑溜的尾巴紧实包裹中劈啪作响。

“臭蛇妖,你放开我,你刚才这是偷袭,我不服!我清泓是沩仰宗金山门的第18代传宗弟子,我们这一门的老祖可是法海,专门对付像你这样的臭蛇妖,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清泓试图挣开玄鳞尾巴的束缚,可那尾巴将他捆的结结实实,任凭他怎样乱动都没有松开的迹象。

听到清泓说他是金山门的第18代传宗弟子,玄鳞挑了一下眉毛,眯着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呵,小和尚真有意思,明明是你偷袭的我,怎么能说是我偷袭的你呢?不是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玄鳞见清泓一直想要挣脱,使坏似的又将尾巴紧了一紧。

清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我,我还没出家呢,师傅说我六根不净不能受比丘戒才把我从山上赶下来修行的。”

“没出家?我说你那招大威天龙怎么打在我身上跟挠痒痒一样,碰巧了,最近正好是本王的欲衍期,看你长得也还算俊俏,就拿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和尚解解渴。”

欲衍期,也就是妖族的繁育期,每个没有延续过血脉的百年及以上妖族都会在血脉的影响下每年出现一段**被极度放大的时期,大概是一个月。

在欲衍期的一个月里,受影响的妖族除**变强外,为了更好地繁育子嗣,身体素质也会有所提高,精力恢复速度加快疲劳感减轻,蕴藏在体内的妖力也会变得更为深厚。

欲衍期在妖族子嗣诞生后就会消失,不过也有许多妖族为了保有每年的欲衍期而不繁衍子嗣,毕竟欲衍期对妖族来说相当于一个debuff和三个buff,而这个debuff对实力来讲又无关痛痒,许多妖族都会在每年的欲衍期选择越级挑战夺取妖丹或者闯进村镇吸食人类阳元。

“臭蛇妖,我劝你不要乱来。要是让我师傅知道我被你强抢了,他一定会把你的皮都给扒下来做成皮带。你有种就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打一架,要是输了我任刀任剐!”

清泓心里想的却是,完蛋了完蛋了,万恶淫为首啊,都怪师傅他老人家珍藏的好货也不藏得深一点,那么轻易就被我翻到了,这不是乱我道心吗。

还有这秘技我看还得优化啊,起手式起手式,没有手就放不出招式。好了,现在被捆住了,手动不了,还没有佛珠来施别的秘法,不成这蛇妖的恒温孵蛋箱了不是,这蛇妖就等着把蛇蛋一颗颗放进我身体呢。

还好我的衣服夹层里藏有师傅留给我的神行符,等她一放开我我就赶紧用神行符溜之大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和尚,想用衣服夹层里的神行符偷偷逃跑是吧?你的这些小把戏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本王了。

还让本王放开你和你打一架?糊涂!不放开你你现在不也照样由我任刀任剐吗?我是没种,不过我知道接下来有人身体里准备有种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男生。”清泓听到这话感觉汗都要下来了。

玄鳞坏笑一声。“干的就是男生。”

玄鳞用蛇尾将清泓给拉到身前欺身而上,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清泓的样貌,接着张开樱唇露出白玉般的蛇牙狠狠咬进清泓那血液澎湃流动的脖颈中用力吸吮。

“嗯~”清泓脖颈吃痛忍不住发出轻哼。

待清泓的脖颈留下暗红色的印子后,玄鳞将清泓松开,伸出那根分叉细长的舌头将蛇牙留下的孔洞流出的血液给舔舐干净。

舌头摩擦划过清泓脖颈那片红肿脆弱的皮肤,给清泓带来一阵奇异的痛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松开,清泓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到地上,想要起身逃跑,却发现浑身像是被麻醉了一般一点力气提不起来。

“臭蛇妖你对我做了什么?”

玄鳞不说话,只是看着清泓露出桀桀桀的笑容,既然非要装傻那就陪你玩一下。

“蛇牙里有毒?”清泓反应过来。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说着,玄鳞将尾巴收回把上半身给支起,整个妖比清泓站立时还要高上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用着那双冰冷而又带着点柔媚的竖曈看着清泓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的样子:

衣衫发皱散开,露出清泓那不算宽阔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睫毛沾着些许泪水微垂,朦胧着像是氤氲着水雾,将那双黑布林般的眼睛给咬上一半关在眼底,一副人尽可欺的模样一下子点燃了玄鳞心中那团积压已久的□□。

“怎么,想要解药吗?”玄鳞调笑般说道。

“我说了你也肯定不会给我的,你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作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倘若沦为了妖物的育巢比杀了我还难受。”清泓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对不起师傅,都怪你,都怪你没把东西藏好,这下你的好徒弟要被你害惨了。

“别那么激动嘛小和尚,想要解药的话得看你的态度,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把解药给你了呢?我可不像你一样尽说诳语。”玄鳞脑子灵光一现,已经想好要怎么好好地戏弄这个笨拙又爱玩的小和尚了。

“真的?”清泓不相信地问道。

“真的,我发天道誓总行了吧。我玄鳞发誓只要清泓求了我之后我就把蛇毒的解药给他,不然我甘愿接受天道对我的一切惩罚。”玄鳞心中暗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有人道妖有妖道,人修人道长的是道行,妖修妖道增的是妖力。

而天道是三道中最高,掌管世间万物的唯一法则。向天道发誓就相当于自愿将自身的道行或妖力抵押给天道,一旦违背,天道就会降下惩罚来收回。

甚至因为因果的关系,发誓的人在世间实力越高地位越重,违背之后就越有可能牵连到与之相关的人。

比如说玄鳞,如果她违背了誓言,如果有配偶,那就先劈配偶,有配偶但配偶离去又有子嗣的,就劈子嗣,没配偶没子嗣,就劈父母,要是父母都没了就劈兄弟姐妹,兄弟姐妹也没了就劈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也没了的就劈外公外婆。

讲究的就是一个第一继承妖,第二继承妖,实现人人(妖妖)有功练,个个有雷劈的美好愿景。

清泓心中想:她都发了天道誓了总不能骗我吧?何况我这情况求求她也不算坏到哪去,总比真被办了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真成了她的育巢,我估计这辈子都得栽在她手上了。

“蛇妖……”

“打住,要叫我妻主大人,而且尽量撒娇一点哦,你的态度可是决定了你能不能拿到解药呢。”

“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清泓刚升起的满腔怒气又一下子外泄跑光,只好眨巴眨巴他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娇滴滴地说:

“妻主大人,求求你了~把解药给我嘛好不好?”

听到清泓这如同靡靡之音般的祈求声,玄鳞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烧得更盛了一些,那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甚至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既然小夫郎都这样子求本妻主了,那妻主就大发慈悲地把解药赏赐给我的小夫郎吧。”

说着,玄鳞又俯下身压在了清泓的胸膛上边,捧起清泓那瘦削又因恐惧紧抿着嘴唇的脸,准备缓缓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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