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玄鳞竖曈里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到怀里清泓的眼中。感受着玄鳞泪滴中的孤独与酸涩,清泓仿佛透过一层层泪水看到了玄鳞那一千年在塔底下机械重复单调的生活,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灵魂孤独地嘶鸣。
清泓抱着玄鳞从玄鳞怀里下来,玄鳞微微弓下身子,清泓轻拍着玄鳞的背,“对不起妻主,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等太久了。我应该知道的,我太不称职了,居然让妻主担心了那么久,以后不会了,妻主相信我,以后不会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永远。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孩子无所谓了,是我太执着于无关紧要的事情,居然忘了从始至终最重要的只有妻主一个。不养了,我们不养了,要不要也全听你的。不用害怕了,不用害怕了,即使未来是未知的,妻主要知道,我永远会是未来那未知中唯一已知的一直陪在妻主身边,我们会一起面对未知,将那些未知一点点消化成已知,消化成我们的回忆,不用害怕了。”
说完,清泓一点一点吻掉玄鳞眼角旁停在泪痣上的泪珠,脸贴着脸靠着玄鳞,感受着玄鳞身上哽咽带来的一阵阵抽动。玄鳞的头枕在清泓肩上,泪水不断落下拍打着清泓,清泓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抓住了一般抽痛,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难道还有什么是比妻主更重要的吗?妻主这么久都从没在我面前哭过,我这是得多让她失望啊!
就在清泓暗自懊恼之时,枕在肩上的玄鳞嘴角微微上扬,小样儿,跟我斗!我才不在意到底是家养放养呢,我在意的是你一旦有了我就半年不能碰你了,那怎么行?我这才刚出来两个月你又让我忍半年?要是我没尝过还好,不知道什么感觉忍就忍了,问题是我尝过了,一千多年了我才好不容易尝了两个月,你就又要我忍,我才不干。
而且谁知道你等第一窝小玄鳞小清泓出来了你会不会喜欢小孩,万一你喜欢又缠着我生第二窝怎么办?那我不得一直忍?不行不行不行,你属于我,你的身体也属于我,你身体的使用权也属于我,你的身体要用来干什么要怎么干都只能我说了算。这下看你还会不会缠着我要造小孩,愧疚吧?愧疚就对了,拿捏不死你!
你是该好好愧疚,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面对一个个模样像你又带有你身上影子的孩子呢?
清泓捧起玄鳞的脸,用手指揩去眼泪,将额头贴着玄鳞的额头,“妻主,感受到了吗,感受到我的温度了吗,我就在你身边呢,我还好好的呢,别害怕。无论遇到什么只要我们一妖一人在一起就都能解决,我不会丢下你一个妖的,你也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不哭了妻主,我做糖给你吃,就是小时候我给你的那一种糖,我跟师傅学了。吃完我们好好躺回儿休息休息,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玄鳞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身体憋得剧烈地抖动。清泓又赶忙抚着玄鳞的背贴着脸说,“是小夫郎不好让妻主受委屈了,是小夫郎太没用才让妻主把这些情绪都自己一个妖偷偷藏在心里。小夫郎坏,都是小夫郎的错,以后妻主说什么小夫郎就做什么,小夫郎全听妻主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咽下我绝不吐出去。”
玄鳞抬起头停止抽泣,“真的?你真的会听我的吗?”
清泓看着玄鳞通红的眼睛,只觉一股酸楚酝酿在胸间,“真的,什么都听你的,无论大事小事只要妻主开口都听妻主的。”
“那我们暂时先不要孩子好不好,我答应你,等你成为妖族我知道你能永远在我身边之后怎么生都行,生到你不愿生为止都可以。”
“当然可以,全听妻主的,我的身心都是妻主的,妻主让我生我就生,不想让我生那就不生。”
“那我们能不能改成隔一天一次?之前我怕你身体撑不住。”
“当然可以啊,我之前都说了只要不是把我玩死随便妻主怎么玩,妻主不要小瞧枝江最强人类的身体素质,妻主做你想做的就好。”
“那除此之外你能不能一天再多帮我两次?”
“一天三次?这……”
“呜呜哇哇啊啊,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呜呜呜。大辟眼子。”玄鳞用手捂着脸假哭,还分开手指偷瞄了清泓一眼。
“妻主不哭妻主不哭,小夫郎话还没说完呢,当然是可以啦。其实小夫郎也很想多喝喝白花蛇草水,也多亏妻主开口了,不然小夫郎还不好意思跟妻主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妻主的妖元对我来说就像琼浆玉露一样美味。”但清泓心里想的却是:姑奶奶诶,你这不是要命吗,你是真不怕我撑死啊。喂,妖妖鳞吗?有妖欺负小夫郎啊。什么?报经没用?家庭纠纷自行调解?抱紧她更有用一点?呜呜哇哇啊啊,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妖的胸膛,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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