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紧点墓碑,晃成什么样了都。”
“我,我怕等下给你,你列祖列宗墓碑上颜料。”
“那你就捏住,滴出来一点接下来三天你都别想着下床。”
“我,我,我,扶着墓碑,怎,怎,怎么捏啊啊啊啊。”
“哭也没用,哭你也得喝粥。”
“妻,妻,妻主,我,我,我错了,放过我,我,我吧,别生气了,了。”
“我没生气啊,我只是回应某人的要求而已,把背给我挺直!”说完玄鳞扶着清泓髋部的手一巴掌抽到清泓屁股上。
清泓全身被这一巴掌抽得全身绷紧,背部和玄鳞腹部形成了九十度夹角,玄鳞渐渐将身体升高,清泓感觉到自己撑在地上的双腿正在远离地面。
想再求饶但脖子已经被玄鳞狠狠掐住发不出声音,双手被鞭子反绑到背后,他的侧脸被压在垫在墓碑的尾巴上,尾巴绕过墓碑又回来缠住了他的画笔。
玄鳞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挺值的背压成酥软的腰肢,塌下形成一个氹积蓄成一妖一人滑落下的汗水。
玄鳞在清泓耳边不断哈成热气,“怎么样啊,小夫郎,喜欢吗?”
清泓这会儿已经翻白眼了,但还没吐舌头,喉间还有声音颤抖着想回应
玄鳞撩着清泓沾湿的头发,竖曈里紫红色流光泻了清泓满身,玄鳞脸贴着脸小口小口激烈地亲着清泓,“喜欢,喜欢,喜欢,妻主也喜欢你,小夫郎。”
停下亲吻后,玄鳞抱着清泓慢慢转着圈晃啊晃,“可那样就不能和小夫郎过很多很多日子了,小夫郎,你可要努力点,为妻可是很期待能把你弄坏之后还能和你过很多很多日子的日子呢。”
清泓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玄鳞眼睛带着柔情的笑意抚着他。
玄鳞看见清泓睁眼,说,“醒了?”
清泓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用手捂住发红的脸,“醒,醒了。”
“醒了就好,你刚才抖出来两滴,继续吧。”
清泓听到这话眼眶马上湿润了,扑到玄鳞胸膛,“呜呜妻主不要,妻主不要,小夫郎以后再也不逞口舌之快了,小夫郎知道妻主大人的厉害了,放过小夫郎好不好?
小夫郎知道妻主是爱我的肯定舍不得再继续折磨小夫郎了,爱你妻主,小夫郎爱你~mua啊mua啊亲亲,亲亲。”
玄鳞边亲边轻拍清泓的背,轻笑,“可是妻主并没有折磨你啊,妻主只是应了小夫郎的要求疼爱了小夫郎一番而已,毕竟妻主最爱小夫郎了,怎么会不答应小夫郎的请求呢?”
清泓亲得更激烈了,几乎像是用自己的头去撞玄鳞,“嗯嗯,小夫郎知道,小夫郎知道妻主对小夫郎的爱意了,剩下的爱意可以放到以后的日子分成很多次慢慢给,小夫郎不着急的,小夫郎不着急的,妻主我们还是先把我变妖的事情解决了吧。”
玄鳞转着眼睛,“这样啊,有道理。可是万一回去了小夫郎不认账怎么办?要是小夫郎变成妖了不能像现在这样尽兴怎么办?那不就得不偿失了?还是现在先给吧,变妖也不急这六天。对了,这次要再撒出来,一滴可就是十天了。”说完玄鳞又开始要把清泓压在墓碑上。
清泓赶紧贴着玄鳞的手讨好地在上面蹭来蹭去,还伸舌头舔了两下,“小夫郎不反悔,小夫郎喜欢妻主,妻主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十天就十天,要是小夫郎反悔二十天三十天都行。妻主力拔山河气盖世,就算小夫郎变成妖了肯定也能把小夫郎治得服服帖帖的。
在外面那么久天也快黑了,小夫郎先把变妖的事解决了,回去就乖乖向妻主领赏,到时候在家里妻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妻主?”
玄鳞本来也无意再折磨下去,听到清泓的话反而又升起了想欺负清泓的念头,怎么她的小夫郎总是敢在她面前打下各种包票呢?“行,那你发天道誓吧。”
清泓的动作停下来了,“啊?”
玄鳞开始用自己的手摸着清泓的脸,又轻拍两下,“小夫郎不是说妻主想怎样就怎样吗?而且小夫郎都答应妻主会做了,发个天道誓应该无伤大雅吧?”
清泓颤抖着说,“我,我发,我清泓……”
话没说完就被玄鳞捂住了嘴巴,“想好了,要是真发了就没机会反悔了。”
但清泓还是发了天道誓,“我喜欢妻主,我心甘情愿的,为妻主发一千个一万个天道誓都不够。小夫郎也知道妻主想把小夫郎弄坏,小夫郎也期待着那一天,我们早就是共犯,早就是互相啃噬血肉的衔尾蛇了。妻主亲亲~”
玄鳞深深抱着亲了一口,“妻主也知道小夫郎的那些小心思,樱桃的滋味是很甜,但还是不如日子的甜。
日子是很自私的,他把他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甜裹进身体藏到最深处,用苦涩坚硬的外壳全副武装自己,我们只能用牙齿把日子这颗硬糖一点一点啃出划痕,一直咬着含着浸在他的苦味里。
可是有一天,总有一天,你会尝到他柔软内心的馅里万分之一的甜,这甜味甚至可能在你还没来得及品味时就会瞬间在你舌尖消失,但你仍会觉得这万分之一的甜比你吃过的任何一种东西要甜上千倍万倍。
日子他就是这样,用这一点点甜吊着我们让我们心甘情愿的吃苦,在尝过这种甜后又不得不一天天把日子熬下去。
还好我们是一妖一人,有两颗糖两副牙,啃的速度比大家都要快点,尝到时也是双倍的甜味,过去七个月这种甜妻主和小夫郎已经在嘴里在心里吃过很多次了,妻主还要和小夫郎一直吃下去。
妻主会和小夫郎一直吃到我们都期望着的那一天,看看独属于我们的甜是不是要比这日子还甜。妻主不急,妻主等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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