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股立,摸股立,摸股立,摸股摸股,躲在市场的角落,打起手股唱起歌,两首股歌过后,清泓成功打开股歌搜索和股歌地图,定位到了酒楼的位置。等她们俩到的时候已经快到未时了。
酒楼都名字叫“三酒味台”,一听就很暖胃。清泓扭着屁股依偎在玄鳞臂膀走了进去,“掌柜的,还有包房不?”
掌柜打着算盘记着账,抬起头扶了下眼镜看见是两位美人儿赶紧堆着笑从柜台里出来搓着手说,“有,当然有啦,两位美人儿,几个人用餐啊?”
“就我俩,随便找个小点的给我们就行。”
“好嘞好嘞,阿白!带两位贵客上‘水帘洞’去!”
楼上就跑下来一个手拿白毛巾的小二,“两位客官,里边请!”
包房不大,只够坐四个人,清泓和玄鳞叠着坐了一个凳子上,把菜点了,清泓想让小二把酒拿去冰一冰,但被玄鳞拦了下来。
“干嘛,冰冰酒嘛,冰了好喝点,在这喝完它,我可不想等下还抱着个酒坛东跑西跑的。”
玄鳞接过酒坛,紫黑色妖力浮现,几息的时间坛身都冒出了寒气,“妻主来不就行了吗,在外面你还不小心点,刚才那老板看见我们两个眼睛都亮了,万一人家往我们酒里下蒙汗药怎么办?”
清泓拿过杯子给玄鳞倒酒,“那不是有妻主在吗,妻主肯定不受影响的,有妻主保护我不怕。而且我要真被迷晕了,妻主不就更好下手了吗?”
玄鳞拿过酒杯灌了一口,“我迷晕你还需要蒙汗药啊?我三棒子下去你都找不着北了,比蒙汗药还管用。”
要放平时清泓肯定就羞红了脸埋在玄鳞胸口扯着她的纱衣哼唧说“不要脸”了,但今天不一样,经历了两次巷中蛇咬人事件和大半天的股巴危机,清泓现在直接浪里个浪,浪里个浪,化身浪浪山的阿里郎,手摸着玄鳞蛇腹从马面裙里穿了下去,
“妻主胃口那么大啊?菜都没上来就想着吃肉了?还是说现在肉还没吃到,先吹吹牛皮解解馋?”说完,还挑衅的用手拍了两下。
玄鳞被这样看不起一下就忍不了了,刚才还一副快死了的样子,现在桎梏都没挣脱就敢来激怒她,总怕自己太粗暴,某一个吃不饱的还嫌你太温柔呢!
咬着牙两只手把清泓箍在怀里,贴在他耳边哈气,“你等着,等菜上完了,接下来这半天你不是瘫在我怀里我跟你姓。某只不知餍足的小狗,是不是就等着妻主说这些话啊?
看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让你还有心思,还有胆量来勾我,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既然你这么欠,那我就满足你,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清泓听完打了个抖,全身肌肉紧绷颤栗,旗袍下摆又渐渐翘起,因为一年多来玄鳞总用大号的螺丝拧水管,现在弄得他只是想想水龙头就关不住自己往外滴水出来,赶紧用双手下拉挡住。
上完菜,清泓看着玄鳞一筷子一筷子把菜塞进嘴里吞了,白皙的脖颈在他眼前上下起伏,咽了一下唾沫,暗自察觉不妙。
平时在家里玄鳞不喂他吃东西的时候,就准备让他喝东西了,而他身下正横亘着一条蛇脉,已经穿出马面裙隔着旗袍滑顺的布料不停鼓动着将热气传上来,清泓感受着热气,觉得管口都被烫变形了,大腿不自觉地向内并拢夹紧。
玄鳞吃完后又端着酒坛两下喝光,一些酒在灌入口中的时候溅出滴到清泓的旗袍上。玄鳞用手指去擦拭那些水渍,却摸到一摊温黏的小丘。
玄鳞嘴角一抬嗤笑了一声,用力的对着那个小丘按下去,清泓就哼出声音扭着身躯乱动。玄鳞直接对着那扇了两巴掌,清泓整个腰都拱起来喘着气嘤嘤。
“真是条臊气外溢的小狗,妻主在你耳边说了两句管道就开始受不了的渗水了?”
听着玄鳞这话清泓腰挺得更高了,几乎快弯成一张弓,过去一年多哪听玄鳞对他说这种话,玄鳞都是少说多干,是个实干家,平时话不投机半句多,清泓没来得及反应玄鳞就强人锁男了,要说也就随便说两句,说完了还返过来哄他。
现在听着这直白的话,清泓的小心脏好像又回到竹林中玄鳞用尾巴缠着他深吻时,突突地直跳,呼吸都加快了,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蹦出一颗颗小心心装的全是对妻主的崇拜、爱慕和渴望。
玄鳞用食指、中指、大拇指捏着转了一圈,放到清泓鼻子底下,“闻闻看,闻闻自己那股臊味是怎么样的。”
然后抹到他脸上,清泓被这样对待舌头已经按耐不住地伸出来差点舔到玄鳞的手指,感觉身后都长出来一条尾巴翘着,身前没长尾巴也翘着了。
“还没开始呢,舌头都吐出来了?隔着旗袍都能渗出来你也真是够浪的,你说,我要是把木塞塞进一直送水的水管里,会发生什么事?小水管会不会承受不住爆开啊?”
玄鳞两指一勾,安全带就滑落,举着原汤化原食,用水管送出的水清洗管道,然后当磨阳工,陀尖在战斗盘四周转动跳跃可就是不下到战斗盘里面战斗。
玄鳞一边斗陀螺还一边展开言语攻击,清泓被折磨得自己开始扭腰,开了的水龙头在他面前空着的酒坛接水,不是陀螺找战斗盘变成战斗盘找陀螺了,可是玄鳞就是磨磨蹭蹭的。
清泓呜咽哽着声音,“妻主,我错了……快,快一点……小夫郎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不是爱浪吗?给你浪啊,这样你就能一直浪了,没接够那个酒坛前你就在上面好好练功,寺庙里不是喜欢让你们在香上扎马步吗?千万别脚软掉下来,不然被烫的滋味可不好受。”
清泓拉着下摆的双手已经松开,受不了地夹在大腿中间想去取暖,玄鳞看着清泓的小动作一条鞭法出现捆着清泓那不安分的手,又有一个木质陀螺链接着栩栩如生的尾巴出现手中。
清泓抖着声音问,却藏不住好奇和期待,“妻,妻主,你手里的那是什么?”
玄鳞将清泓拿下来横放大腿上,拍了一下他屁股,清泓整个人就绷紧颤抖,隐隐有蓄势待发的势头,玄鳞直接把水龙头给拧上了,
“你要敢给我滴出来一点弄脏我的裙子,我不介意就这样带着你逛完剩下的地方让临安城的人们都看看他们守护神平时在我身边是怎么一个瘙痒。
我手上的这个,不说你也知道,你们夏朝的新奇小玩意还需要问我?不是喜欢陀螺吗?我满足你,戴上帮我,你要是服侍好了,兴许我就改变改变陀螺材质,让某人不知满足的小嘴尝尝肉味。
不过你要是没做到或者敢自己开闸放水,我保证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玄鳞发射完木陀螺后取消了一条鞭法,直接把清泓丢到地上一脚给踹到了墙边,“给老娘爬过来!”
清泓小脑袋瓜已经有些失神了,玄鳞说的话已经分不出精力思考只是本能的行动,吐着舌头翘着尾巴就赶忙爬到玄鳞脚边,想跪坐起来服侍,却又被玄鳞踩着水管起不来,“你说,谁是天底下最浪的小夫郎啊?”
清泓抱着玄鳞的腿,用脸在滑溜的马面裙上边蹭边说,“是我,是我,我是天底下最浪的小夫郎~”
玄鳞松开脚,另一只脚又踏上清泓的胸口,“那你说,谁是天底下最臊气的小狗啊?”
清泓哈着气,“是我,是我,我是天底下最臊气的小狗~”
玄鳞松开脚,却又俯下身用手指抵着清泓额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你现在应该干什么才能继续履行你的任务呢?”
清泓往前跪行两步,捧着玄鳞抵在额头的手指品味起来,“妻主,求你了,小夫郎饿了,还没吃午饭,能不能让小夫郎吃饭啊,小夫郎的嘴都馋得不行了~”
玄鳞嗤笑一声,抽回手指拿了酒坛丢到清泓身上,“拿着接好,我可不想某人的口水滴得到处都是。”
清泓接过酒坛在身前放好,刚准备起身又被摁住,“摘了你的‘订婚戒指’,既然戴在腰间都拧不紧水管那就给我戴在水龙头上,双重保险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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