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轮到玄鳞冷汗直流,都快无力地哭出来,到底咋回事啊?
他不记得的话,怎么还这么想给我当育巢啊?他不是男的吗?
按理说男的对当育巢这件事应该很抵触啊,难道说我在塔底下待太久了现在的人类都这么变态了?
一千多年前是想曹蛇,一千多年后就是想被蛇曹了?
那该不会现在的女生都想曹我了吧?不行不行不行,看来还是得多提防那几个经常来我暗藏玄居串门的女妖精,保不齐哪天就想着把妖元打进我身体了,虽说一对一她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搞不好她们二对一来个斗地主呢?那不就完了?
等等等等,跑题了,刚才想到哪来着,哦对对对,小和尚非要当我育巢,我问问原因?
“不是,前面也是你求我放你走,现在我放你走了你又说想当我育巢,你到底想怎样?遇上你我真是倒大霉了,本来处在欲衍期就烦,羊肉馒头没得吃,空教染得一身膻。你自己也说你是男生了,为什么又突然说想当我育巢,你是变态还是喜欢我啊?”
“对,我就是喜欢你怎么样!知道为什么刚才我躺在竹林里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你来了吗?
因为那个时候我在想你,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满脑子都是你那根强壮有力的大尾巴将我腰肢狠狠缠紧甚至勒得我吸不上气,我满脑子都是你不讲道理狂野的吻,我满脑子都是你冰冷滑嫩带着些许粘液的手指拂过我脸庞,我满脑子都是你那混杂着微微汗味的阵阵冷香,我满脑子都是你压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翠绿的竖瞳和我对视良久的场景。
你知道吗?我甚至幻想过你用着你的那……,我还没见过,暂且叫蟒蛇吧。我甚至幻想过你用着你的那条蟒蛇将我搅得天翻地覆下不来床,然后只能脱力伏在你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直到一遍又一遍为你繁育一个个小玄鳞。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体被妖术给麻痹了我一定会像一个浪货一般一边将脸庞靠在你手中一边舔着你的手指求你来欺负我。
这些你都知道吗?你不知道!我被你给毁了!我回不去了,我早就回不去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你的育巢了,你叫了我好多声小夫郎,我多希望这是真的,这样子我还能有一个名份和你站在一起,起码也是最能被你宠幸那个。
也是,你身为千年妖王是该到处玩玩,毕竟像我们这些活不过百年的凡人在你们眼中就像蜉蝣一样活不了多少年岁。”
清泓几乎是吼着将最后几句话说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玄鳞面前他的情绪总是轻易地被牵动,对于玄鳞的话语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服从。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当他意识到如果成为玄鳞的育巢后玄鳞也可能会将别人变为育巢的这一件事突然让他很难过。
玄鳞听着清泓大段大段不断冲击着她的话语,大脑一片空白,不是,我也是单身了一千来年的妖族啊,这种情况咋解决啊?
难道我真毁了这小和尚一生?没那么严重吧,我最多不过口头上欺负了他几句亲了他一次而已嘛,怎么场面一下子弄得这么严峻了,他这是记起来了?
他最后几句说的话又不像。不过这蟒蛇是什么东西,我不就是蛇吗,又从哪里来的一条蟒蛇,我再问问?
“这这,你说的那个蟒蛇是什么东西?我不是蟒蛇我是虺蛇一脉的,虽然没有那么高大尾巴也没有犄角不过我还是很厉害的。”
“蟒蛇不是说你啊,蟒蛇是,蟒蛇是,就是那个你能够将妖元播种进我身体的东西,这下懂了没?”听到玄鳞的提问清泓不得不有些面红耳赤。
“懂了懂了。”玄鳞讪讪地笑,没想到她身为千年的妖王居然也会因为这点小事感到尴尬,玄鳞只好转移话题说:
“那你刚才这是表白吗?”
“不是表白,是通缉令,我想明白了,既然你想玩,我给你玩,不过最好趁还有时间多玩一点,不然等我修炼到金山门秘技的最后一层,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找出来,我会把你玩过的育巢全部打入六道轮回,把你所有跟除我以外繁育的后代全部浸到长江里淹死,然后把他们全部做成蛇羹再带到你面前一点点倒掉。
你知道的,金山门秘技专克蛇妖,你就算是千年妖王也难以抗住我一击。到时候不是你逼我给你繁育后代,是你求着我让我给你繁育后代。放我下来吧,一直抱着我不累吗?”
玄鳞这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公主抱着清泓,但她没有放下清泓,而是问他:
“你刚才这是在威胁我?威胁一个千年妖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地狱!”
“你要么现在就让我下地狱,你但凡让我活下来了我保证说到做到。我说过我这辈子只有你了,我咬定你了,反正没有你活不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动手吧,这样子我还不用因你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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