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审讯室出柜？

*OOC

进了审讯室之后，周围安静到让爱丽丝显得有点紧张。而尼克也看出了她的紧张，柔声安慰道：“别紧张爱丽丝，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并没有恶意。”

尼克扭头看了一眼上方角落里的监控斟酌着自己接下来的话。

爱丽丝抬起头终于仔细看清了尼克的脸，面前的青年如同好莱坞黄金时期的电影演员一样，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庞。此刻，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正怀着期待看着自己。她正对上那双眼睛仿佛被尼克眼中的真诚打动一般，有些羞涩地移开了视线。

尼克微微蹙眉。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几乎闻不见爱丽丝身上的味道什么。这很不寻常，因为尼克可以闻到每一个人身上特有的气味，他想起来那天在吉姆家门口偷听到的信息：爱丽丝的血液里的传染病。

难道是因为病毒的缘故？

不过尼克也没继续往下想，毕竟他要问的事和病毒没什么关系。

“爱丽丝……”尼克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低声挤出几句话，“你知道可能会去哪儿吗？我觉得我似乎爱上你哥哥了。我认为那就是爱，我从没有过那么强烈、陌生的情感。”

尼克看着爱丽丝的眼睛说完了后面的话。然后他成功看到对面女子的瞳孔猛然一缩，黑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甚至连表情都呆滞了。

爱丽丝很难相信会有人爱上杰维斯。如果爱上了，要么是被催眠，要么是还没有见识到面具下真实、扭曲的他。她试图从尼克的脸上找到任何说谎或是不情愿的神情，可她只看到他的眉头微蹙仿佛含着心事，清澈的棕眸里只有对杰维斯如蜜般的迷恋。

尼克低声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以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我觉得你哥哥对我似乎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他知道审讯室里有录音监控，因此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爱丽丝不可置信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个……？难道是杰维斯把你催眠了？你怎么会爱上他——你根本不知道他做过什么！

一旦他对你产生了其他的情感，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控制……他或许会为了留住你而做出一些很极端的事情。他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他是个恶魔！”

恶魔？他怎么会是恶魔？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和。

尼克深吸口气问道：“他做了什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告诉我。”

爱丽丝的情绪比刚才稍微平缓了一点，她说道：“我几乎一直都活在他的囚禁中。他开始是为了把我留在他身边，然后……他开始给我灌输一些想法，一个哥哥不应该有的想法。所以我千方百计的逃出来，离他远远的……因此我来到了哥谭。”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杰维斯是个——？”尼克听完爱丽丝的话之后强忍着情绪没说出难听的形容词。

他怎么会……他怎么回事这种人？可是除他以外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情感……

尼克一瞬间感觉血液似乎都在往脑子里涌。他的脑袋有点发胀，心里也莫名堵得烦躁。尼克摸了摸脑门，他觉得自己可能感冒或者发烧了。

爱丽丝不安地说：“如果他找到我的话你还会见到真正的恶魔是什么样子。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尼克看着面前女子不安的神色坚定的说：“放心爱丽丝，我会保护你不让泰奇抓走你。而且我也什么都干的出来。

一旦我找到你哥哥，我保证我会彻底而永久的……治好他。”他的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阴沉。

爱丽丝看着尼克瞬间变化的阴鸷眼神不安地点点头，然后问：“他曾经催眠过你吗？”

尼克想了想说：“事实上并没有。但是表演嘛，你知道的，他总得催眠我。我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你没有被他催眠成功？”爱丽丝显得很惊讶。

尼克说：“没错。我只要听到他那个怀表的声音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没办法专注于他的催眠……很奇怪对吗？据我所见，他从未失手过。

可能我的确是个无可救药的朽木，连催眠都对我没用。”他笑了笑自嘲道，仿佛刚刚阴鸷的神色只是爱丽丝的幻觉。

“或许他只是还没有彻底了解你，还没抓住一件令你纠结的事情……”爱丽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

尼克指了指手腕，即便那里没有手表。他语气轻快地说：“噢，时间到了。我觉得让我纠结，但我更愿意称之为执着的事情只有两个。但其中一个马上就要解决了。我有预感。”

吉姆进来了，尼克起身理了理衣服说：“辛苦你了爱丽丝。我会记得我说过什么，并向你保证我所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