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美人的引荐下,一行人来到Sa姨家中拜访苏碧大师。
正义刚问完,就轮到了詹树邦。
他早已坐立不安,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刻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激动之下,将手里那本翻了一半的《龙珠》漫画书随手一甩,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门帘后面。
“喂!我的书!”于子朗爱书如命,见状心疼地低呼一声,赶忙伸手去捞,却只指尖擦过书角,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美人弯腰,顺手将书捡了起来,轻轻掸了掸封面的灰尘,递还给于子朗。“喏,你的宝贝。”
于子朗接过来,像对待易碎品般仔细擦了擦,望着那还在微微晃动的门帘,不解地低声询问:“这家伙……不过是来问个事,怎么激动得像要去见偶像?”
美人神秘地笑了笑,摸出一片薯片,咔嚓一声塞进嘴里咀嚼着,目光投向门帘方向,什么也没说。一副洞悉一切、深藏功与名的模样。
屏风另一头
“来,说说看,有什么问题呢?”苏碧的声音放得很缓,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空灵。
詹树邦立刻凑上前,双手紧张地交握着,语气急切得像连珠炮:“大师,我这个人一向都不迷信的!我只相信科学,相信数据!但这次……这次我真的毫无办法了才来求您……”他的神情变得无比沮丧,肩膀垮了下来,“最近,我不小心得罪了一位同事的爸爸,现在连我同事本人也气得不肯理我了。大师,您说这有什么解救的方法吗?”
苏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旁边一台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拍立得相机,对着詹树邦“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
“嗡——”相机缓缓吐出一张相纸。她将还在显影的照片放在一旁,高深莫测地说:“莫急,磁场需要沉淀。你先出去稍等片刻,答案自会显现。”
詹树邦张了张嘴,还想再问,见苏碧已闭上眼睛作冥想状,只好咽下话头,惴惴不安地退了出去。
恰巧,下一个就是冬梧。她在门外与出来的詹树邦擦肩而过,看到他那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微动。
她原本对这类玄学之事将信将疑,但想到近日的烦恼,还是决定进去问问这件事。
“……大师,我有个同事得罪了我。”冬梧刚开口,苏碧就立刻抬手打断,微眯着眼睛,手指掐诀,故作玄虚:“别说话。先让我感应一下……你周围的能量场有些特别。”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在面前的空气里缓缓拨弄,仿佛在触摸无形的丝线,煞有介事地沉吟片刻,开口道:“嗯……我看到了。你有个同事,是不是得罪了你的父亲,所以连你也生他的气,对吗?”
“呃,大师你怎么……”冬梧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就被这精准的“感应”给唬住了。
但她猛地反应过来,上一个进来的就是詹树邦,他那副激动又懊恼的模样,加上问话时间长短,**不离十问的也是同一件事。
这哪里是感应,分明是巧妙地整合了上一位客人的信息。
她心念一转,决定不点破,反而装出一副有些尴尬又带着点失望的模样,轻轻摇头“大师您算错了,是不是今天状态不太好?要不要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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