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命运这种东西，是凡人不可轻易揣测和琢磨的，要是妄图去依靠固有经验，从命运中攫利，只会被命运玩弄。

By秦湘持认识的某位“怪物”途径序列四半神。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特别属于这种情况。

从电影时间线来看，杰森之死应当发生在超人遭遇佐德将军前，现在罗宾还好好待在哥谭，每天晚上都和养父一起夜巡，狠狠地踹罪犯们的屁股，佐德一行人却非常不遵守剧情先后顺序，先一步进入了瞭望塔的侦测范围。

秦湘持猜测：可能是由于自己在带领克拉克进入飞船时过于早了，飞船被激活后，可能没等克拉克取得主控权，就已经向宇宙发出了讯号，吸引着从幻影区逃出的佐德等人朝这里来。

瞭望塔在第一时间对佐德将军的飞船发出了警告，由于建造时搭载了克拉克从氪星飞船上大方提供的氪星科技，这才让瞭望塔的自动检测系统可以捕捉到高速行驶的外来者，不得不说这一点很重要，在佐德一行人看来，这个陌生的文明能够察觉自己的到来，那么就可能意味着这个文明的发展水平并不落后，这让佐德对地球多了一些忌惮。瞭望塔接着对他们发出了通讯请求，要求他们暂时将飞船停留在外太空，而非进入地球大气层内部。

与此同时，外来者到访的这一消息被告知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秦湘持得知后，立刻戴上“旅行宝戒”传送过来，给瞭望塔今天值守的绿灯侠撑场子。

“正义导师！你来了！”

星光般的光门消失后，绿灯侠凑了过来，“这些外星客人刚刚被我安顿下来呢，真稀奇，你平时并不常来瞭望塔。蝙蝠呢？”

秦湘持扫视了佐德等人，开口：“超人正在带他过来。”

绿灯侠解释道：“我对他们说，我们需要等待联盟中较为重要的成员到达后，才能探讨有关他们能否进入地球的问题。”

见到秦湘持，佐德很是有礼貌地对她点点头，要不是秦湘持知道剧情，还真以为这位氪星将军是一位友善的外星客人了呢。

哈尔又小声道：“事实上，我表明了作为绿灯侠的身份，他们或许以为这篇扇区是我负责的，看在绿灯军团的份上不敢太过分。”

秦湘持道：“做得很好，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这还用得着你说？”哈尔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话音刚落，瞭望塔传来身份验证通过的电子音，超人和蝙蝠侠到了。

“这是我们的联盟主席和联盟顾问。”秦湘持主动为大厅另一端的氪星人们介绍，克拉克脚尖着地，友善地走过去同佐德握手，“欢迎你们，绿灯侠跟我说你们是从氪星来的。”

“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有朝一日还能见到我的同胞们。”

佐德也笑道：“见到你我们也同样欢欣，我们都是氪星的孩子，不是吗？”

他的眼神在克拉克胸口的S型标志上意味深长地转了一圈，“啊，艾尔家族的标志，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乔和劳拉的孩子。”

“你认识我的亲生父母？”克拉克双眼里亮起惊喜的目光，正待和佐德多聊几句，蝙蝠侠却打断了这堪称认亲的温馨场面。

“那么佐德将军，我们应当回到正题上，关于你们试图进入地球的原因，目的。”蝙蝠侠冷静道，“正义联盟是为了解决各项常人无法解决的突发事项，保护这颗星球而成立的，其中包括不请自来的外星客人，良好的双边沟通可以帮助我们避免不必要的分歧，争端和可能发生的冲突。”

蝙蝠侠面具上的白色眼膜稍微眯起来，“毕竟，你们也不希望自己驾驶飞船，未经允许进入大气层后被各国用导弹攻击吧。”

气氛稍微变冷了一些，在众人落座时，秦湘持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三个氪星人（未被黄太阳加强版），事实上，叫来超人和蝙蝠侠是有原因的，一旦这三位外客打起来，绿灯侠对付一个，秦湘持自己对付一个，超人对付一个，蝙蝠侠打个辅助，也能把人收拾妥当，不至于炸掉瞭望塔。想到这里，她也不得不点赞绿灯侠的call人方式，果然，这就是经受了宇宙执法历练的成熟绿灯侠吗？终于不会被“got this”迫害的哈尔·乔丹，嘿，还怪怀念的呢……

秦湘持问：“你们还有同伴停留在飞船上吗？”

佐德：“我们会将讨论结果传达给他的。”

留人看家又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你们防备也是能理解的……秦湘持内心嘀嘀咕咕，面上倒是保持端庄，看着佐德狂飙演技，讲起了“有朝一日家不在，氪星孤儿在流浪”的生动故事。

故事结尾，佐德暗搓搓表示克拉克的生父乔·艾尔当年取走生育宝典乃是大罪，表明生育宝典和飞船对于光复氪星文明的重要性，让克拉克顿时有种自己背负着一整个种族命运的重担的感觉，但佐德又对克拉克一脸慈和，表示大侄子啊，你爸爸当年做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错，孩子是无辜的，你就告诉叔，这个宝典你看见过没？飞船在哪？叔叔阿姨去拿走就不打扰你们了。

秦湘持内心冷笑一声，那边，蝙蝠侠已经打算今天就把坏人当到底，直接对佐德问：“你们取走生育宝典和探索飞船后，计划如何恢复氪星？”

“氪星人这个种族使用生育宝典来繁衍人口，那为什么据超人所说，他的出生是自然分娩？使用生育宝典的繁衍是否存在某种缺陷？你们为什么不能选择自然分娩？你们采用基因编辑和人工培育的方式诞生下一代，是否是对下一代新生儿人权的蔑视？因为你们规定了他们的一切基因和一切自然的因素。”

“你们计划选择哪颗星球作为新的家园？据我所知太阳系内乃至银河系并没有适宜的，能够发展类人类文明的行星。如果你们认为地球是一个资源充沛的星球，打算在这里定居并将这里作为殖民地，该怎么办？”

“你们又将如何改造你们选择的行星使其符合氪星人的生存条件……”

“够了！”佐德隐忍着愤怒，脸色并不好看。他随即立刻平复了呼吸，看着蝙蝠侠说：“我认为这没有必要告诉你们。”

佐德注意着克拉克的态度，却有些失望的发现克拉克对于蝙蝠侠有些冒犯的态度并无不满，这个旧友的孩子只是关切地看着他身边黑漆漆的同伴。

他简直侮辱了他身上那身制服，还有那个希望的标志！

“我为我同伴的言行道歉，如果你们感到了冒犯。”桌边那个佩戴金属半脸面具，身穿黄黑二色长袍的深棕色头发的女人开口，她一说话，就仿佛具备令人信赖的感觉。

“不怪蝙蝠侠如此敏感和小心，因为我们之前经历过不友善外星客人的来访，那是一次惨痛的教训。”秦湘持的语气变得沉重。

此话一出，绿灯侠，超人和蝙蝠侠都对她投去眼神。

不是，联盟什么时候有过这遭？你个正义导师别乱说啊？

但人生在世全靠演技，不到一秒钟，大家都很配合秦湘持的谎言，做出一副“的确如此”的表情。

绿灯侠跟着继续打这个圆场：“我们当然愿意相信你们是爱好和平的，友善的氪星人，不会对这个星球怎么样。如果你们坦坦荡荡的话……”

秦湘持顺势拿出一份刚才拟好的契约书摆在了桌面上，“请遵守联盟的规定，签订这一份契约，表明你们接下来的行动不会对地球，对任何一个联盟成员和对地球人有任何主观或客观的伤害，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相信你们对地球无害，才能允许你们进入地球寻找你们的生育宝典，飞船或别的什么。”

她补充道：“你们所有人，包括留守在飞船上的成员。”

佐德僵硬了神色，问：“如果签订了，会发生什么？”

秦湘持回答：“这份契约就是为了防止违约而设立的，签订后，照着契约上的做，什么也不会发生；如果违约，那么就会如同契约所写，遭受失去肢体，被灼烧或者失去生命的惩罚。”

佐德接过契约一看，上面用英语和氪星文字写着内容一模一样的内容，大意无非就是佐德一行人的行为不能破坏地球，不能造成人员伤亡，不能伤害联盟成员等等。必须确保他们的一切行动不会对地球和上面的居民造成任何损失。

最下方写着，违约者当受死亡之刑罚。

看着这份契约，佐德一瞬间怀疑对面这个带着金属面具的女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难道她是宇宙中会读心的种族吗？

“这样的契约十分无理，”佐德将契约放下，干巴巴地说，“以死亡作为惩罚，我们甚至还未做出任何行为，你们就将我们置于对你们不利的设想中，这是对我们的污蔑！”

同时，他悄悄对自己的属下费奥拉打了个隐蔽的手势，嘴上还在说：“这样苛刻的条件，恕我们无法认同！”

“卡尔·艾尔，你就这样看着一群奇装异服的外族人如此欺辱你的同族吗！”

克拉克面色不改，“如果你们心存善意，确实没有主观上对这颗星球的不良企图，那么签下这份契约对你们也没有任何损失。”

话音刚落，秦湘持已从座位上起身，她从兜中取出一个散发着邪恶意味的头骨，上面沾染着不知来源为何的血液与污迹。紧接着，她张开嘴巴，那个头骨也开合了上下颚，两张嘴仿佛发出了一个声音，念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词汇：“缓慢！”

这是“恶魔”的能力，污秽之语。

佐德起身即将转身的动作迟缓了一秒钟，费奥拉正要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扔向秦湘持的动作同样如此，他们还有一位长着络腮胡的同伴正要从腰间抽出什么武器，也被拖延了一刻。

蝙蝠侠立刻从万能腰带中投出两端带有锤丸的捆绑绳索，绿灯侠也用戒指变化出手铐铐住了费奥拉，秦湘持反常地没有发动任何净化或圣光攻击的能力，而是闪现到佐德的背后，对着他的后颈狠狠来了一下。

众所周知超人的伟力来自于黄太阳的阳光，氪星人在没有黄太阳的时候和普通人差不多，秦湘持还不能确定自己发一发光是不是和太阳有类似的改良效果，要是自己来个圣光攻击却让对面的氪星人爽到……那就有点尴尬了。

将这三人控制住后，克拉克对他们点点头，径直飞出瞭望塔，来到了佐德他们的“黑零号”上，只见那艘飞船颠簸几下，不一会儿，克拉克就拎着另一个氪星人出来了。

“来者不善，”蝙蝠侠看着秦湘持说，“你们的预言居然这样精准。”

秦湘持微笑：“都是我主的伟力罢了。”

大家又等待了一会儿，神奇女侠匆匆赶到，了解事情原委后，天堂岛的公主严肃了神色，从腰间解下真言套索套在了已经醒过来的佐德身上。

“说出你们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和打算！外星人！”神奇女侠厉声喝问。

克拉克略微尴尬地转过头，佐德努力地对抗套索的力量，不超过三秒后，他就像说唱歌手一样快速地交代清楚：“我们打算从卡尔口中套取生育宝典和那艘飞船的位置，找到之后使用我们自带的全星系发动机改造地球使之成为更适合氪星人生存的环境，利用地球现有的资源作为氪星后代的培养资源，用生育宝典编辑他们的基因，第一步先期计划是培养一半的士兵，十分之一的将领和足够多的学者，工人与抚养者，管理层；第二步是尽快让他们繁衍下一代补足人口……”

秦湘持打断：“改造之后地球上原有的生物会怎样。”

佐德不情不愿回答：“改造后的星球环境适宜氪星人的生存，原先的所有物种绝大部分都会因为不适宜环境而灭绝……”

神奇女侠冷笑：“我倒没看出你居然有成为种族灭绝者的天赋。”

克拉克道：“复原氪星，不应当以另一个星球的生机为代价。”

佐德满面怒容，破口大骂，这回倒是真情实感了：“你这个从小长在异族当中的叛徒怎么会明白！每一个氪星人生来就是为了氪星而存在的，我们的出生，我们受到的教育和训练都是为了母星而存在的！”

“我是氪星的将军，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氪星的孩子——除了你！你这个自然分娩的家伙，没有对母星刻在血液里的忠诚和坚守；你无法理解我们对种族和母星的执着，复原氪星应当是每一个氪星人的义务和责任，如果没有氪星的话，我们所作所为就没有任何意义！”

佐德在真言套索的影响下输出完，发现在场众人都用一种混合了怜悯与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们。

神奇女侠：“众神怜悯他们，这群不知道自己生命意义的可怜人。”

秦湘持倒没有太多挖苦，只道：“同族不同命吧，将自己的意义绑定在他者身上的人……”

生命本身就是意义啊。

蝙蝠侠永远能回到正题：“要怎么处理他们？”

目光聚集在克拉克这个氪星人身上。

像是在说：你是氪星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佐德，费奥拉和纳美克等人最终被关押进了幻影区，克拉克多年来勤奋学习飞船上的各科科学知识，加上蝙蝠侠，绿灯侠的帮助，从佐德的飞船上拆下来一个幻影投射器，他们在银河系成功制造了一个符合氪星记载文献标准的幻影区，随后将佐德等人流放其中。

整个过程中，他们被避光押送，杜绝任何让黄太阳光改造他们的可能性。

电影中让全世界第一次接触到外星文明的全球电视寻人，在地球两端弄得天地变色的投射器，超人和佐德打的惊天地泣鬼神，怒砸韦恩企业卫星，拦腰折断卢瑟集团和韦恩集团众多商业大楼……以上种种，全部都没有发生。

享受了一会儿岁月静好，秦湘持忍不住开始发挥自己丰富的联想力：那艘氪星飞船上可是有生命起源室的。

乔·艾尔当初冒着风险偷走生育宝典并植入克拉克身体中，理论而言，克拉克任意与其他种族结合并繁衍下一代，都可算作氪星人基因的延续，那个宝典里面可是有氪星人的所有基因，搞不好还有氪星所有职业必备的天赋，技能……氪星人最发达的科技就是生物科技，其中又以基因编辑技术最为发达（虽然后者也能算是氪星衰落的原因之一），人工受孕技术更是十分先进，据乔留在飞船内的AI所说，克拉克是氪星人几百年来第一个自然分娩，未经基因编辑的孩子，也就是说，氪星人采用不用让产妇受苦的人造子宫技术也起码有几百年了。

生命起源室，发挥的就是这个作用，所有氪星人的胚胎都可以在里面获得最好的照顾并从中孕育，出生。

事实上韦恩企业几年前就和国家联合开展了这项技术在地球上的复刻，旨在让人类摆脱哺乳类最高分娩死亡率和产妇怀孕生产之痛苦，解放妇女生产力。不过可能是因为氪星科技太先进，几年下来哐哐砸钱，现在也才进行到人造羊水的阶段，实验用的猿猴胚胎还是不能挺过孕中期，好在这些钱比起超人的战损都是小意思，阔佬韦恩先生并不在意。

不过氪星老祖宗辛辛苦苦搞生物科技，也想不到氪星最后一个好大儿最后搞gay去了……种族繁衍恐怕还真不行。

秦湘持那看了同人文的小脑瓜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万一呢？万一超蝙两人硬是用生育宝典在生命起源室搞了个崽子出来呢？

别的不说一心渴望韦恩家族下一代的阿福直接狂喜好吧！呃，塔利亚现在算时间线，是不是已经把达米安搞出来了……

想了想韦恩家族复杂的亲子关系，秦湘持最后还是决定不想了。

不论如何，新的超蝙同人文素材又有了呢！

黄昏时分，秦湘持结束了今日份的布道任务，收拾圣典，从布道台上走下来。

待到信众们三两散去后，坐在教堂第一排长椅上的一对夫妇对她打了个招呼，正是在哥谭公检法系统里面工作的丹特夫妇。

“什么样的风把我们的大检察官吹来了？”秦湘持含笑问候，“丹特先生，别告诉我你和丹特太太终于感召我主慈悲，愿意成为愚者先生的信徒了。”

瑞秋这么多年对于丈夫哈维的身份和他当年面部复原一事也知晓了原委，夫妇二人是哥谭少有的和正义导师走得较近的人。这位女士眼含喜悦之情，“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哥谭市议会关于超级罪犯的特殊处理法条在今天上午终于通过了！”

哈维也是十分高兴：“瓦布莉市长很重视和支持法条的通过，从明年1月1日开始正式实行，从此以后，那些罪犯和帮派头子再也不能用精神病这个名头到阿卡姆里吃吃喝喝，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狱出来搞破坏了！”

秦湘持眉毛往上一挑，“那确实是很好的举措，由于加入正义联盟和全世界范围内处理事务，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自到哥谭动手了，据说这段时间里出现了许多具备特殊能力的罪犯，一些帮派也似乎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哈维同两位女士并肩朝着教堂外走去：“我们都知道，你可以用各种手段去将这些人一一制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但你却没有；市长和她的幕僚们也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想看一看——”

瑞秋接话：“你想看一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有你兜底的哥谭，在已经经历过改变的哥谭，是否拥有自我修正，清除毒瘤的自主能力。”

换句话说，考验哥谭官员和公检法系统，基层管理系统的时候到了。

所以秦湘持在许久未到哥谭后，并没有立刻动手，哥谭有正义导师加蝙蝠侠和罗宾们的多重打击，就这哥谭人民和官员都不能支楞起来的话，那还是趁早重开吧。

她耐心等待了差不多快五个月，总算等到这个超级罪犯特殊处理法条，再等下去，秦湘持所剩无几的耐心就要被消耗殆尽，得去亲自杀几个手上有人命的摆在市长办公桌上提醒一下才行。

所以，什么都准备好了，小丑真的还不出现吗？

秦湘持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面前对着计划书做出了碇司令经典手势。

我期待的不是哥谭的夜，而是那一通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来电。（注）

TBC

注：动画电影对杰森之死的解释是杰森在和老爷阻止罪犯的过程中，杰森追踪小丑，被带离老爷，翻车被小丑捆了用撬棍打的半死然后锁房间里炸死；老爷路上被绊住来晚了；对老爷和杰森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前因没交代。

完整故事是：杰森受到一通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来电，那边是杰森的生母打电话希望见孩子一面；杰森从小不是犯罪巷长大没多少母爱嘛，就被勾过去了（老爷可能跟着也可能恰好有那边的任务去解决所以带上杰森一起），没想到亲妈把杰森出卖了，是小丑做的局，随后发生了动画中的剧情。

顺便关于杰森究竟怎么复活的，在DC重启前的解释是：杰森先从棺材里爬出来，没有意识地游荡，被塔利亚捡到，丢去泡池子成为刺客联盟的财产，随后各处学艺（似乎还当了达米安一段时间的工具和仆人）然后又杀掉了身为罪犯的各位老师们，多年之后红头罩归来和老爷作对。

重启后动画红头罩之下的解释：刺客联盟雷肖古虽然雇佣小丑阻拦老爷，但没想到小丑做绝了把老爷的孩子弄死了，雷肖古不想和老爷闹掰，遂伪造尸体让老爷带走（动画原话：我知道你不会检查这个孩子尸体的真伪）把杰森丢池子里让其复活（但脑子和精神也随之变得不好），杰森复活后癫狂地出走，雷肖古也找不着人了。然后重复上述剧情。

顺便一提好像两版都并不避讳杰森和达米安的妈塔利亚搞过，甚至严格意义而言杰森第一次就是和塔利亚，从而诞生了蝙蝠家地狱梗之一：F*uk your mother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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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节前最后一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