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降临,皎洁的圆月静静地悬挂在空中,把流水般的月光倾泻到大地。
“呐呐、小阳哥哥?”
“姆唔?”
炼狱杏寿郎怀里抱着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小伊藤辉月,走在去往主屋方向的道路,继续:“怎么啦,辉月?”
小女孩安心地躺在男人的肩膀上,如玉脂般的手指轻轻卷起了对方红色的发梢,问道:“小阳哥哥要带月牙儿去哪里啊?”
“去..”
想起了傍晚时从鎹鸦中接获了主公要在今晚召见伊藤辉月的事情,炼狱杏寿郎不安地停顿了一下,开口:“去见一位大人。辉月害怕吗?”
“唔?”
小伊藤辉月抬起头,对上了男人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眸,灿笑:“为什么月牙儿要害怕啊?月牙儿不怕哦,因为月牙儿知道小阳哥哥会保护月牙儿哒(≧▽≦)”
小女孩的笑容随着月光,烙印在炼狱杏寿郎的心中:“是吗...”
“嗯、是哒!小阳哥哥会保护月牙儿的o(〃\'▽\'〃)o”
男人倾向前,轻贴近女孩的额头,磨蹭并欢笑道:“是的呢!”
那金色的碎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撩在女孩的脸上,惹得小伊藤辉月发出了笑声。
来到了那目的地前,炼狱杏寿郎轻放下小女孩,牵上对方的小手,柔声:“这里..我就不能抱着你进去了哦、辉月。但你要抓紧我了,知道吗?”
“嗯!”
打量着眼前的房屋,小伊藤辉月边走边望着男人,小小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担忧:“小阳哥哥、我们要去见的大人..会很可怕吗?是不是...是不是月牙儿晚上睡觉时、踢被子..调皮了?所以那个大人要...”
听着小女孩的担忧,炼狱杏寿郎不禁轻笑:“没,辉月可乖巧了、又可爱。我想..”
脑海里浮出了产屋敷耀哉的面容,抿嘴继续:“他有段时间没见着你,应该..是想你了吧。”
小女孩歪头,疑惑:“想月牙儿了()?但月牙儿不知道那位大人是谁啊?”
炼狱杏寿郎轻笑,摸了摸对方的头:“但他认识你啊。”
“是吗?”
“是的哦,在很久很久以前..”
想起了那次知晓了伊藤辉月一切的【会议】,炼狱杏寿郎内心一疼,低声:“你们就相遇、认识了。可能也就是从那次的遇见..你才会在未来不久,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吧。”
小伊藤辉月没听见男人的喃声,小脑袋瓜里满是对那位‘大人’的好奇和想象。
“辉月。”
“啊( ◇)?”
听见了身旁人的呼唤,小女孩看向对方,咧嘴一笑:“怎么了吖、小阳哥哥。”
随着夜风的拂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伊藤辉月伤痕累累的模样,手中一紧。
对上小伊藤辉月那双在夜晚中依然如星星般耀眼的双眸,炼狱杏寿郎扬起嘴角,轻笑,坚定:“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吧。”
小女孩注视着那双如太阳般的眼眸,笑颜如花绽:“当然!”
步入了那庭院,小伊藤辉月瞧见那站在月光下熟悉的身影。
小手顿时松开了男人那温暖的大手,直往那身影奔去...
掌心,空荡,心也跟着空落了起来,刺痛。
炼狱杏寿郎不禁向那离开自己的背影,伸出手:“辉..”
“珠世大夫!!!”
小伊藤辉月扑向美妇的身上,欢喜:“大夫、大夫,你是来带月牙儿回家的吗(*≧≦*)”
珠世讶异地接下那小女孩,不可置信:“月牙..你、你是..辉月?”
“是哦、是哦,大夫是不是太久没看见月牙儿了、忘了月牙儿长什么样子了吖嘻嘻”
“不..只、只是你现在这...”
“大夫、大夫,爸爸妈妈呢?”
小伊藤辉月东望望西瞧瞧,试图在这漂亮的庭院里找寻那总是对自己宠爱万分的家人:“他们呢?”
望着眼前只有儿时记忆和模样的小伊藤辉月,珠世不知该如何向眼前的小女孩解释..解释有关她母亲在多年前已经离开世界、凶手是自己的父亲、她自己身在【鬼杀队】之中、她已经成年了许久等等,顿时哑口:“那、那个..”
大大的双眸在庭院探视了许久,没瞧见自家父母、更不用说是气息了。
一道失落的光芒在女孩的双眸一闪而过,坚强地扬起嘴角但语气里带有着淡淡的失望:“没关系的、大夫..爸爸一定在忙着帮月牙儿找最漂亮的花朵装饰房间,妈妈..妈妈也一定在家里帮月牙儿做着漂亮的衣裳,所以才没来接月牙儿的、对吧?月牙儿没有伤心哦,所以..所以大夫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对了!月牙儿来跟大夫说说这里好玩的事情吧!”
小伊藤辉月双手挂在珠世的脖子上,兴奋地向对方分享着自己在蝴蝶屋里的趣事,不亦乐乎。
望着正与珠世聊得正欢的小女孩,炼狱杏寿郎的内心顿时升起了淡淡的窒息感。
他想要向前去,想要从那【鬼】的怀里抱回小伊藤辉月,想把她带离这里,想对她说自己可以守护好她,想对她说、无论是花朵还是衣裳,自己都能满足她并只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想阻止她与眼前的【鬼】离开这里、离开自己。
“..杏寿郎。”
“?!”
月光缓缓倾入那庭院前的房间里,洒落在那柔声打断自己思绪的男人身上。
对上了那因诅咒缠身而失去了视觉的双眼,炼狱杏寿郎回神:“主、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扬起一抹笑容,柔声吩咐:“谢谢你把她带来,杏寿郎。你可以下去了。”
“但、但是辉月她”
“下去吧。”
男人打断了炼狱杏寿郎的担忧,笑容未减,继续:“她会没事的,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看向了那正珠世怀中的女孩,抿嘴、不舍。
“小阳哥哥!”
小伊藤辉月指着炼狱杏寿郎,高兴地向珠世介绍道:“他就是小阳哥哥哦、大夫。他啊..很厉害、很厉害的,就像..对!就像太阳那样厉害、闪闪发光的哦。小阳哥哥还说,要保护月牙儿、那样的话是不是就跟胜哥哥一样了啊?”
随着女孩的介绍,珠世望向了炼狱杏寿郎。
似乎在男人的双眸里看出了对方对小伊藤辉月的感情,向对方轻轻点头,致谢:“这几天..谢谢您对她的照顾。”
炼狱杏寿郎扯起了嘴角,虽然不甘也不舍,但他还是决定服从产屋敷耀哉:“那..那我等会儿过来接辉月。辉月,我们待会见。”
“好~~待会见、小阳哥哥(`)/”
与男人道别后,小伊藤辉月这才注意到了在屋檐下的产屋敷耀哉,好奇地向珠世问道:“珠世大夫、那个先生是谁啊?他.. Σ(゜゜)”
透过月光的照射,小女孩瞧见了男人脸上的毒痕,被惊到的同时也在为对方感到担心,小声地道:“先生他生病了吗、大夫?看起来..好疼、好疼啊...他是珠世大夫的病人吗?”
“辉月。”
Σ(O_O)
产屋敷耀哉向小女孩伸出手,柔声:“能到我这里来吗?”
有些忐忑地看向珠世,见女人扬起一抹安抚的笑容后,放下了自己。
“去吧、辉月,他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有些陌生和害怕,但小伊藤辉月还是抬起脚,轻声地来到了产屋敷耀哉的面前:“那、那个..先、先生?你..您、您好...”
听着那如雀鸟般轻盈的声音,产屋敷耀哉轻笑,向对方招手:“能在靠近些吗?”
小伊藤辉月回头看向了珠世,见女人向自己点了点头边脱去了鞋子,爬上了回廊,来到了男人的身边:“您、您好先生,我..我是月牙儿...”
“我知道哦,辉月。”
产屋敷耀哉伸出手,温柔地向对方问道:“我能摸摸你吗,辉月?”
“可、可以的,先生..”
“谢谢。”
得到了小女孩的允许,产屋敷耀哉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小女孩的脸,细细地感受着,似乎透过触觉、在脑海里刻画出小女孩此时的模样。
“先、先生?”
小伊藤辉月并不排斥男人的抚摸,反而认为男人的小心,让自己感受到了温暖的同时却有些瘙痒。
水汪汪的大眼打量着产屋敷耀哉的毒痕,害怕自己的言语会惹怒对方,小心翼翼地继续:“那、那个..月牙儿能摸摸吗?摸摸先生的..的脸。”
“当然。但..”
产屋敷耀哉抬起头,自己的双眸对上了小女孩的眼眸,继续:“你不怕吗?”
小伊藤辉月下意识地点头但很快地,却摇起了头,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月牙儿不是在害怕先生..也、也不是,是有一点点怕但..但...先生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就像是、就像是胜哥哥和风哥哥一样!哥哥他们都对月牙儿很温柔、很温柔的,所、所以月牙儿就、就..”
感受到了小女孩的羞涩,产屋敷耀哉轻笑并柔声地同意对方抚上自己的脸。
小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当指尖触上男人那紫粉色的毒痕时,冰凉的触感顿时让女孩下意识地收回了手,但很快地再次触上那冰凉的疤,轻抚。
“..先、先生?”
“怎么了、辉月?”
“疼..疼吗?先生会疼吗?”
“如果你说的是现在,不会哦。你的手..”
眼角处传来了淡淡的暖意,是属于人类的温度但这在其中,却带有属于【鬼】的冷意。
产屋敷耀哉轻笑,把那份奇妙的感觉收藏进心底,柔声回应:“很温暖。就像是..暖风吹过那般,暖和且带着善意。”
“先生的眼睛..”
望着那双失去了瞳孔的浅紫中带白的眼眸,脑海不禁浮现出悲鸣屿行冥,心中一疼:“跟木头哥哥一样...是看不见了吗?”
男人似乎明白小女孩的‘木头哥哥’是何人,笑着回应:“是的,辉月。我看不见了。在什么时候呢..我也忘了,但我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色,十分漂亮。是在个开满紫藤的花林中..天音、也就是我的妻子和孩子们一起散步的情景。对了、还有你,辉月。我还记得..记得那个与你坐下走廊上喝茶的情景,我记得..对、是个像今夜一样平静且有风的天气呢。”
随着自己的音落下,那抚在小女孩脸上的手顿时传来了湿润感,疑惑:“辉月?你...”
“对、对不起,先生..月、月牙儿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呜呜”
泪水不知为何,脱眶而出。
心脏像是碰到荆棘般,刺痛。
小伊藤辉月拭去泪水,但豆大的泪水持续不受控制地,一直往外流,心也持续在带着自责和暖意疼痛着。
小女孩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停下泪水,边哭边道歉:“对、对不起..月牙儿不是、不是..不是要哭、哭的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唔呜、就、就是呜呜”
小伊藤辉月扑进了产屋敷耀哉的怀里,抱紧:“月、月牙儿的心..不、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先生、先生的..也一定很疼、很疼的..都、都怪月牙儿...如、如果月牙儿..”
“嘘..”
产屋敷耀哉拥上了女孩,轻柔地抚上女孩的头,安抚:“已经没事了,辉月。我已经..没事了,这不怪你、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你也..你也为我们付出了好多了。没事了..没事了,辉月...”
小女孩的哭声越发小声,最后留下了轻微的哽咽声,产屋敷耀哉继续在对方耳边轻声安抚。
“大、大夫..”
小伊藤辉月转头,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楚楚可怜的泪痕,哽咽地向珠世请求:“珠、珠世大夫..月、月牙儿想、想..我、我想把血..把血给先生做、做药..就、就像是..像是大、大夫你用、用月牙儿的血..给、给胜哥哥做的那、那样..可以吗?”
珠世脸色一白,惊恐地看向小女孩更是警惕地看向了产屋敷耀哉:“辉月?!”
“不用..”
产屋敷耀哉拭去小女孩脸上的泪痕,拒绝:“辉月,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想要你的血来解开我身上的诅咒。谢谢你,但我不需要。我要的..”
手掌恋眷这那柔软的脸蛋,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量,轻声继续:“是辅助我,成为我的刀剑,去完成我们那共同的目标。”
话完,便让小女孩回到珠世的身边。
抬起头,看向珠世,安抚对方对自己的警惕和担忧:“安心吧,我对辉月的血并没什么兴趣。我要的,只有一个、而‘这个’也同你是一样的,珠世小姐。”
珠世抱紧了小伊藤辉月,抿嘴:“但愿如此,产屋敷先生。”
产屋敷耀哉抿嘴一笑,唤来了自己的鎹鸦、哉,向珠世嘱咐:“珠世小姐请你随着哉,把辉月送回蝴蝶屋吧。请吧..辉月留在这里,这里对她来说十分安全。当然,也请你为辉月看诊并下药。麻烦你了。”
“..那是自然的。”
女人话完,便抱着小伊藤辉月,转身准备随鎹鸦离开、前往蝴蝶屋。
“先、先生..”
“是的,辉月?”
望着那孤独却温柔的男人,小伊藤辉月抿嘴,道别:“那、那个..今天的月亮,很大、很大而、而且..还是银色的,就像是、像是..漂亮的纱布一样,很漂亮...”
产屋敷耀哉轻笑:“谢谢你,辉月。”
“那..晚安了,先生。”
“晚安了,辉月。”
离开了主屋,珠世就碰上了等候小伊藤辉月的炼狱杏寿郎。
“小阳哥哥..”
听见了小女孩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仔细一瞧,女孩的眼眶是红的,顿时皱眉地瞪向珠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小女孩抱回自己的怀里,安抚:“辉月,怎么哭了?是不是..”
小伊藤辉月连忙擦了擦眼睛,解释:“因、因为先生..月牙儿听着先生的话,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就一直流下了...”
“..是吗”
男人瞟了一眼珠世,转身,准备离去:“我们回去吧,你累了。”
“好..但是..”
小伊藤辉月望向珠世,询问:“珠世大夫..月牙儿..月牙儿是不是如先生说的,月牙儿生病了啊?所以..所以月牙儿才回来到这里..要、要大夫你熬药给月牙儿吃...”
珠世轻轻点了点头:“是的,辉月你..你病了,需要在这里养伤。”
“好吧..”
淡淡的伤心之中,小女孩向女人伸出了手:“大夫能牵一牵月牙儿的手吗?月牙儿..想妈妈了,大夫你身上有妈妈一样的药味...月牙儿..可以跟月牙儿牵手吗?”
珠世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那对小伊藤辉月抱有占有欲的男人。
“..她想你牵,就牵吧。”
得到了男人的允许,珠世轻笑,连忙向前,牵起了那悬在半空的小手。
“珠世大夫..”
“是的,辉月。”
小女孩再次发出请求:“能..能告诉月牙儿家里的风景吗?月牙儿跟妈妈种下的花..开花了吗?跟胜哥哥约定好的风筝..还在吗?爸爸..爸爸还记得月牙儿的小花朵和娃娃吗?奶娘还记得..记得要给月牙儿做好吃的小甜团吗?家里的..小鸟、小狗狗、小狐狸有想月牙儿吗?月牙儿..”
泪水在那双眼眸里打转,欲哭:“月牙儿想他们了..月牙儿怕..怕他们都忘记了月牙儿了...”
“不会的。”
珠世闭上眼,回忆的同时自己似乎也沉浸在那段自己曾暂时放下过仇恨、真心陪伴着伊藤辉月和伊藤卯雪(辉月的母亲)的温馨时光,柔声:“家里的一切..都还在。你母亲依然会坐在那香炉旁,望着庭院里的一切,思念着你的同时边缝纫手中的衣物和香囊..常来找你玩儿的动物们..依然会在下午和傍晚的时段,纷纷聚集在庭院里,等待着你跟他们玩耍...至于那位..你的胜哥哥,也修好了风筝,等待着那多风的夜晚,带你去夜游、放风筝...所以,你不用担心,辉月。”
带着笑容看向正趴在炼狱杏寿郎肩上的女孩,继续:“大家都没忘记你,都..”
脑海顿时忆起了伊藤卯雪的死亡,上扬的嘴角顿时一僵。
“大夫?”
从女孩的疑惑中回神,珠世连忙恢复笑容,带着温柔的目光注视对方:“ 卯雪大人还在家中,望着月亮,祈祷并等待辉月你的健康归来。”
女人的安抚激起了小伊藤辉月的希望,嘴角上扬至可爱的弧度,洋溢着期待的愉悦:“那月牙儿一定会乖乖喝下大夫的药,要健健康康地回到妈妈的身边。”
回到了蝴蝶屋,在胡蝶忍的注视下完成了一份药汤,让小伊藤辉月饮下并哄其入睡后,珠世也要暂时告退。
“那个”
珠世回头,对上了那双金瞳孔:“请问炼狱先生有何事情?”
在这几天与小伊藤辉月的相处之下,炼狱杏寿郎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对方的一切,无论是喜好还是..过往的事情,自己都不了了之反观是伊藤辉月,她知晓自己与其他人的一切。
炼狱杏寿郎想要借着珠世,了解伊藤辉月这段年纪里,她家人的模样,询问:“那个..辉月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卯雪大人吗..”
脑海顿时浮现出在烛火之中,哼着温柔歌声、哄着伊藤辉月入睡的女人,嘴角不禁微微扬起,回应:“她是个漂亮且温柔极致的人,是个好母亲也是个..能为辉月付出一切、坚强的母亲。”
“那她是..”
“她不是【鬼】,炼狱先生。”
想起了鬼舞辻无惨当初把伊藤卯雪带到自己面前时的情景,抿嘴:“卯雪大人并不是【鬼】,她是..是人类。”
轻叹出口惆怅,珠世向男人发出了个警告:“炼狱先生,如果你..你是真心在意辉月的,请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卯雪大人以及她的过往。”
炼狱杏寿郎眉头一皱,不解:“为什么?”
“那是她..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时光。为了她好、也是为了炼狱先生你好,请别让她回忆起那段记忆。”
话完,珠世准备告退:“那么,就此..”
“那个\'胜哥哥\'呢?”
炼狱杏寿郎对这小伊藤辉月常挂在嘴边的人物感到好奇和不满,继续:“他,到底是谁?”
女人的身子不禁一颤,抿嘴回应:“他是辉月的守护者,却也是..要奉命夺取辉月血液和性命的男人,【十二鬼月】之首、继国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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