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这样好吗?辉月大人。】
【唔?】
伊藤辉月望着摆在矮桌上的三份早饭,满意地轻笑:【有什么不好的,泷?】
【就..】
炼狱家的守护蛇、泷盘上少女的手,继续:【这般安静地离开。不跟老爷(槙寿郎)、少爷(杏寿郎)和小少爷(千寿郎)一同吃了早饭后再离开吗?】
炼狱家的守护犬、圭梧也凑上,拱起少女的手:【您就留下吧、辉月大人。平时你没来,小少爷时不时都会一脸期待地坐在庭院前,问我们您何时会回来呢。】
【抱歉啊,泷、圭梧..】
抚摸着它们的头,柔声、继续:【我得赶去那个地方。不止是为了耀哉..也是为了大家,我必须在短时间内炼制出那药...在那之前,你们会帮我守护好他们的、对吧?】
【当然。】
【那是一定的。】
一蛇一犬依依不舍地将伊藤辉月送到玄关前,望着那准备离去的少女、不禁:【辉月大人..】
【好啦】
伊藤辉月再次抚上那冰凉的黑青色鳞片和厚软的白毛,安抚俩动物:【你们赶快回去千寿郎的身边吧,不用送我了。】
泷注视着眼前的少女,许久、微微鞠躬:【祝您武昌宏运,辉月大人。】
少女嘴角上的笑容更深了,回应:【我出门了。】
不久,待那曙光透过隔门的缝隙微微倾入屋内...
“辉月..”
炼狱家中,传来了炼狱杏寿郎对少女的呼唤声。
睁开眼、男人第一时间便到昨晚少女就寝的房间,准备和少女好好温存早晨的美好却,落空了。
去了庭院也到了厨房,都没看见那抹漂亮的银红长发,炼狱杏寿郎心中的失落也随着脚步逐渐加大。
最后,他在居间里发现了三份早饭。
【早饭,记得吃。会回来的,勿忧。】
抚上那便条上秀丽的字迹,金色的双眸里顿时流出淡淡的失落、抿嘴:“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兄..兄长?”
炼狱千寿郎揉着惺忪的眼睛,带着困意地打了个哈欠:“早上好..”
“嗯嗯、早上好啊,千寿郎!”
炼狱杏寿郎连忙向自家弟弟招手,边展示桌子上伊藤辉月准备的早饭:“过来、千寿郎,辉月为我们准备了早饭。”
听见了早饭,少年的双眸立马闪烁了起来:“早饭!唔?”
似乎没发现少女的身影,炼狱千寿郎顿时疑惑:“辉月姐姐呢?”
“她离开了。”
“啊..”
听见自家兄长那带着淡淡失落的回应,少年望向身旁的泷和圭梧:“辉月姐姐..真的走了吗?”
圭梧点头、轻轻拱了拱炼狱千寿郎,似乎在安慰少年。
“千寿郎,过来吧。”
炼狱杏寿郎咧嘴并轻拍向身边的坐垫,继续:“这是辉月特意为我们准备的,要带着高兴的心情吃完哦。可不能糟蹋她的心意了!”
“嗯!”
“呼啊..”
炼狱槙寿郎打着哈欠来到了居间。
看见父亲,两人连忙:
“早啊,父亲大人!”
“早上好,父亲大人。”
男人向两人点头,瞧见那自家爱妻神龛的供品、轻笑,拖着脚步来到了桌边、坐下。
望着眼前的早饭,嘴角上扬、低语:“真是的..不安安静静离开、还搞什么早饭..准备好就算了,还不一起吃。”
“好吃!”
“唔嗯!!好吃、好吃!!”
望着孩子们津津有味地开动,炼狱槙寿郎也动起了筷子、享用。
不久,三人也满足地用好了早饭。
待炼狱千寿郎收拾了碗筷,去往后厨洗碗时,炼狱槙寿郎叫住了准备前去【柱指导】的长子。
“..有件事想跟你谈谈,是有关”
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抿嘴、继续:“有关辉月那丫头的。杏寿郎你...”
另一边,伊藤辉月来到了那隐居在山林中的房屋。
“辉月大人。”
一位年轻的妇女正在那屋前晒着被子,瞧见远处骑着马归来的少女,嘴角扬起欢喜的笑容:“好久不见了、辉月大人!”
伊藤辉月落下马,向少妇露出微笑:“最近如何?”
奈丽邀请少女进屋,柔声之中带着对少女的尊敬和感谢:“拖您的福,夫君和我在这里都过得很安宁。最近的夫君似乎也习惯在夜里行动了。对了、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少爷早就在书房里等候您了。”
少妇将伊藤辉月带入了不被阳光照射的书房内后,准备离去:“那我先去为小姐和大人您们泡些茶。”
待少妇离去,珠世珍惜地打量起伊藤辉月:“听说您又受伤了..请让我瞧瞧吧,辉月。”
“没事,已经痊愈了。”
“嘁”
坐在珠世身旁的愈史郎翻了翻白眼,吐槽少女口中的‘痊愈’:“瞧瞧你自己的那毫无血色的脸色,还有那像死人般的步伐,好意思说‘痊愈’吗。以你目前的状况,连一位弱到爆的【下弦】都能杀死你吧。”
珠世瞪了一眼少年:“愈史郎。”
“没事,珠世。”
伊藤辉月含笑地坐下,继续:“他说得没错。我现在的身体情况..”
“那就请您好好食用血吧。”
珠世担忧地看着眼前自己曾服侍的小姐,劝告:“您是【鬼】,这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是人类需要空气和阳光一样,血液对您来说是个必需品。”
“珠世,你知道我是不”
“是购买回来的。”
珠世打断了少女的言语,严厉:“我跟您说了很多次,辉月。我这里的血是向一些人,用钱购买回来的,并不是猎杀了他们。”
望着眼前的美妇,伊藤辉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我这次过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们的。灶门祢豆子,你们都还记得她吧?那位在鬼杀队里的【鬼】、她有个带着花牌耳饰的哥哥。”
见两人点头,少女便继续:“她..她克服日光了。”
“嘁、还以为是什么。”
愈史郎翻了翻白眼。继续:“这我们早就知..糟!”
少年瞧见珠世以责怪的眼神瞪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住上。
“..珠世”
漆黑的双眸瞬间蔓出淡淡的红光,少女的声音也低沉、冷冽了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对祢豆子做了什么?监视?”
见伊藤辉月对珠世无礼地讯问,愈史郎顿时怒得向少女露出利爪和獠牙:“辉月、你那是什么语”
“闭嘴。”
伊藤辉月轻轻瞄了少年一眼,双眸里满是那不羁和带着愤怒、死亡的气息,冷声:“我没让你说话。”
少女那淡淡的轻瞄,瞬间让愈史郎一愣、灵魂不知觉地在颤抖。
这时候的愈史郎才正式发现,眼前的少女,与其他【鬼】是不一样的。
伊藤辉月,并不【普通】。她,是【鬼王】之女,是万【鬼】之上、一【鬼】之下的存在。就算她不食用血液,也有将自己轻易杀死的能力。
他碰着了那总是笑盈盈、温柔少女的逆鳞。
总是善发着温柔的百合,也能在一瞬间化成带有剧毒的曼陀罗。
见那少年苍色的脸更加虚白了,伊藤辉月收回眼神、转视到珠世到身上,冷声下令:“好好解释,珠世。”
“十、十分地抱”
“我不要道歉。我要的”
空气似乎在这空间里停滞了起来,窒息、透凉。
原本的黑眸转化成了深色的梅红,那银色的秀发上也长出了【鬼角】。
伊藤辉月想着在自己不知的情况下,眼前人竟窥视灶门祢豆子,内心的愤怒越发汹涌,咬牙、低声:“是解·释,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
珠世压抑着灵魂的颤抖,向少女深深地鞠躬、抿嘴:“在..在浅草那次事件时,我..我便跟炭治郎先生做了个交易。以、以能做出让【鬼】变回【人类】的药物作为约定,我..让炭治郎先生去狩猎【鬼】、最好是【上弦鬼】的血液。同时..同时也让对方定期给我些祢豆子小姐的血液,以来研究出她为什么能天生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监视】,还有..还有就是以祢豆子小姐的血液作为媒介,制出能变回【人类】的药。”
“..啪嚓!”
桌子的一角,毫无声息地、破碎了。
突然的破碎,让待在这压抑空间内的两人顿时一惊,脸上渗出了淡淡冷汗。
淡眼瞧了那木渣,伊藤辉月重重地叹出口气,压下内心的愤怒,拿出个小囊、放在桌上:“不要再那样做了,珠世。”
收回了【鬼角】和【鬼眼】,少女指着桌面上的小囊,继续:“这是我要说的另一个事。我找到了,珠世、【青色彼岸花】。”
珠世和愈史郎震惊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少女。
打开小囊,两颗深红的小珠落在少女的掌心,继续:“我去了趟锻刀村,在村长的帮助下,得知了妈妈那份遗物里的内容。那里头..记载的是【青色彼岸花】。”
“辉、辉月你说这是..”
愈史郎看着那两颗珠子,疑惑:“【青色彼岸花】?但..这并不蓝、也看起来不像是花啊。”
看着掌心的珠子,伊藤辉月抿嘴:“我知道。这跟妈妈的古册里形容得完全不同但..它们之前确确实实是花,在..在我一些的【制作】后,变成了这个颜色。所以,我想做个试验、珠世。”
少女抬起手,将珠子递向珠世、继续:“我要一只【鬼】和一位【人】,食用它。”
珠世皱眉:“可..这只有两颗。试验了,还有【青色彼岸花】吗?再说了,辉月、你是知道鬼舞辻无惨百年以来都在寻找它,如果他知道了这消息...”
“不用担心。”
脑海浮现了那似现实般的梦,抿嘴、回应:“祢豆子的觉醒,他都看见了。他抛弃了【青色彼岸花】,只求祢豆子的血肉。至于这【青色彼岸花】..虽然古册上说,一人一生中只能做出一颗,但..无论多少颗、我都能再制作出来。可在那之前,我需要确保它的作用是否能达到【净化】。”
珠世似乎从少女的言语中抓到了些什么,秀眉微微一皱:“辉月,告诉我。这【彼岸花】..您是怎么制成的。”
“..这并不重要,珠世。”
“您是不是又在伤害自己?”
“...”
见少女沉默不语,珠世不知觉地握紧了拳头,担忧:“为什么、辉月?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不怕死亡地去”
“我是【鬼】。”
伊藤辉月打断了珠世,直视对方,继续:“我是【鬼】,珠世。我不怕受伤,而且..我有想要守护的人,就算到最后我的□□、灵魂变得破烂不堪,我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守护他们。”
“可辉月,他们是【鬼杀”
“他们让我拥有了【家人】的感觉,珠世。”
不等珠世的发言,伊藤辉月注视着掌心的‘希望’,似乎看见了那在花雨之下幸福欢笑、生活的成员们,继续:“就算我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怎样的,但我还是要做、珠世。一只【鬼】和一位【人】...奈丽、柊吾,你们能帮我吗?”
随着少女的话落下,书房的门被打开、门后站着那对在浅草救下的夫妇。
“我..我愿意!”
被鬼舞辻无惨【赐血】、化成【鬼】的丈夫、柊吾毅然站出:“我愿意为您试验那药,辉月大人。”
伊藤辉月并没看向那男人,只是淡淡地望着手中的如小珠的药,淡声:“可..我不能保证你在服用后的情况。”
柊吾拍拍胸脯:“您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如果没有您的【赐血】,我现在就只是个失去理智的【鬼】。您让我重拾了【理智】还能让我跟奈丽一起生活,我这是为了报答您。”
“那你呢,奈丽?”
随着少女的询问,奈丽牵上自家丈夫的手,微笑:“我也愿意、辉月大人。请让我和丈夫一起报答您。”
最后,在珠世担忧的眼神下,两人服用了伊藤辉月手中的小药丸。
下一秒,毫无预警地、两人便陷入昏睡之中。
见此,伊藤辉月只好与愈史郎合力将两人搬上床,以便做观察。
“..辉月。”
伊藤辉月细心地为奈丽拉上被子,回应少年:“干嘛?”
“刚、刚刚..”
想着自己平时对伊藤辉月的态度,愈史郎抿嘴:“对不起,我..”
伊藤辉月轻笑、打趣对方:“怎么,被我吓到了?”
听此,愈史郎瞬间像只炸毛的猫咪般:“谁、谁被你吓到了?!我、我只是..只是..”
“好啦,不逗你了。我这个老人家去逗弄你这个小孩子可不行,待会儿你就说我欺负你了。”
“(#`皿)谁是小孩啊?!”
“辉月。”
正出了那房门,珠世便叫住了少女、望了一眼愈史郎,继续:“我..我有事想跟您谈谈。”
随着珠世,两人回到了书房。
地上的木渣已经被清理干净。
在珠世的意识下,愈史郎离开、到后厨泡茶。
望着那被关上的门,伊藤辉月平淡地看着眼前美妇:“支开了愈史郎..是有什么事吗?”
“能告诉我那【青色彼岸花】吗,辉月?”
“..你在怀疑我吗,珠世。”
珠世抿嘴,说出事实:“其实..我在祢豆子小姐血液里发现了异样。那份异样可能就是..就是导致她克服日光的原因。这次您回来,带着那【青色彼岸花】、我便怀疑您..”
伊藤辉月不再隐藏,承认:“是的,珠世。我把【血】给了她。”
“果然..”
想起了少女带来的药物,继续追问:“那奈丽小姐和柊吾先生服用的药物..”
少女轻轻地点头,不慌不忙地娓娓道来:“不一样的【青色彼岸花】,珠世。我..不、我应该问问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妈妈的身份了?【月巫】还有那古老一族..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对吧?”
见女人不回答自己,伊藤辉月也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我继承了妈妈那..【月巫】的能力。【青色彼岸花】其实是个特别的花朵,只有【月巫】出现了、才能让它们苏醒。当然,作为药物的【青色彼岸花】也是,只有【月巫】才能将它炼制而成。我炼制了,至于为什么是红色的..”
珠世抿嘴,说出那答案:“因为您是混血,罪恶象征的【鬼】和神圣象征的【月巫】所产下的混血。导致了那应该洁白如月光般的药物..在您的炼制下,成了那深红。”
伊藤辉月轻笑:“你果然是知道的,珠世。你和耀哉都是知道的,只有我...”
“不、不是的,辉月”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失措,连忙:“产屋敷..产屋敷他威胁我,如果不说出、就不让我去见你。那时候的你很危急,还、还记得那花街的战斗吗?是我”
“好啦,珠世。我知道..”
这时,愈史郎端来了茶水。
伊藤辉月抿了口清茶,继续:“我是知道的。因为小忍熬制的药中,是不可能有百合香的。”
“那您能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了吧,辉月。”
珠世再次将话题转回自己的目的上,继续:“那药..是有着【净化】的能力,而【月巫】一生之中只能炼制一颗。但您..您为什么会有两颗?”
女人似乎问了个天真又好笑的问题,让伊藤辉月顿时轻笑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吗、珠世。我是【鬼】,就算不食用血液、还能保有超强的自愈能力。”
“..药的媒介,是什么?”
“...”
面对少女那含笑的沉默,珠世严肃了起来:“辉月,我必须知道。”
伊藤辉月注视了眼前两人一会儿,叹气、食指抵上了心脏处:“血..心头血。”
听此,两人的脸色瞬间严肃并越发苍白了起来。
“辉月?!!”
珠世更是气愤地直接站起,双眸里满是对少女的不理解和心疼:“心血..竟然是心血..再怎么有自愈能力都好,你也不能..”
伊藤辉月皱眉,似乎对珠世此时对话感到不满、打断:“珠世,这是我自愿的。我说过了,不管怎样、我要守护他们。”
珠世跌坐回座位,扶额:“就、就算那样..你也..”
伊藤辉月放下手中的茶杯,望了一眼珠世和一脸震惊的愈史郎,露出了淡淡幸福的微笑:“只要他们能平安,就行了。”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满天红霞。
原以为昏睡的两人会过了几天再苏醒,却没想到在那红霞倾入那房里时,奈丽睁开了眼。
而她的丈夫,柊吾也在第二天的早晨中睁开眼、苏醒。
在珠世的一番检查下,奈丽的体内并没出现异样反而那困扰她许久的哮喘和右脚的病根都痊愈了;柊吾虽然并没变回【人类】但...
“我、我..”
男人在晨光下欢快地蹦跑,拥抱并感受那阳光的滋味:“我能感受阳光了!!!终于、终于!!!”
望着那在阳光中相拥的夫妻,伊藤辉月并没露出欢喜的表情、反而皱起了眉头:“失败了吗..”
屋内,珠世看着自己的记录本:“让【人类】服用,能治病。”
“..如果是残肢呢?瞎了眼的,服用后..能看见吗?失去握剑能力的手..能再次握起剑吗?”
话完,伊藤辉月摇头、自嘲:“我在说什么呢..以我这种【混血】制成的【青色彼岸花】能有这结果已经算不错的了。但...”
愈史郎看着那靠在门边的少女,抿嘴:“他们能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让全部人起死回生吗?自己又不神明,说什么话呢。”
“是啊..”
伊藤辉月失笑,缓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声:“我不是神明。神明都放弃他们了,但我..我绝不会。”
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愈史郎内心一痛,担心自己刚刚的言语是否伤到了对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当晚,银色的月亮正高挂在空中,点缀着深蓝的夜空。
“走吧、珠世。”
伊藤辉月向女人伸出手,淡淡的笑容在少女白皙的脸上绽开:“我需要你的帮助。”
突然的邀请让珠世顿时困惑:“去..去哪儿?”
“去【彼岸花】的地方,我要再炼制。”
话完,伊藤辉月还嘱咐对方:“对了,带些血液去吧。我想了很久,应该是我太久没食用血、让药的质量下降了。”
珠世皱眉:“为什么那么执意..”
“为了杀死鬼舞辻,为了..给他们一个幸福、安稳的未来。”
伊藤辉月催促着珠世,继续:“快点,时间不多了。祢豆子的觉醒,让那家伙(鬼舞辻无惨)开始寻找祢豆子的所在地。战争很快就要来了、珠世,我不能再等。”
听此,珠世无奈地起身、收拾了起来。
少女回头,看向那也准备收拾的愈史郎,阻止:“愈史郎你就不用去了。你留下,保护奈丽他们吧。”
“?!(`Д)我不要!!”
少年焦急且气愤地看着决定一切的伊藤辉月,继续:“我不能离开珠世大人,一步都不能!”
伊藤辉月并没退让:“我会保护珠世的,而且你去了也没有用处。倒不如留在这里,好好保护这屋子。”
“我不”
“辉月说得对。”
“珠世大人?!!”
女人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提着一小个包裹,望着愈史郎:“你留下吧,愈史郎。有你的留守,我比较安心。”
“这、这样的话..”
“我好了,辉月。”
珠世不理会少年,看向那在等候自己的少女:“我们现在出发?地点在..?”
伊藤辉月将一张绘有血红色咒图的纸张贴在女人的身上,握上了对方的手:“步行太慢了。【血鬼术·闇】。”
随着少女的声音落下,两人的身影瞬间化成道柔光,消失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珠世讶异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原本上一秒还待在屋内的自己,现在竟在一山崖上,映入眼眶的、是那沐浴在银白色月光之中的白色花丛。
光和花,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罩在这片景色之中。
似梦的景色,让珠世有了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这..我们..”
“这就是【青色彼岸花】。”
随着少女的介绍,珠世愣愣地低下头、望着那小巧却不失优美的花朵,伸出手、准备碰上:“这就是..”
伊藤辉月连忙抓起女人的手,阻止:“不能碰、珠世,你会被花朵吞噬的。”
“诶?”
“这花..会吞噬除了【月巫】以外的人。听村长说,这花就像个食人花、苏醒后会吞噬一切触碰自己的生物,除了【月巫】。”
“那..那位给予鬼舞辻无惨药物的大夫..”
伊藤辉月暗了暗眼眸,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某一届的【月巫】、给予了那位大夫颗【青色彼岸花】,却被大夫分成了些、加入自己的药剂。所以..所以才有了【鬼】(鬼舞辻无惨)。”
话落,少女将女人带到一处木屋,指着向那屋旁的一个小月潭。
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夜空中的银月。
“这里。”
伊藤辉月向女人介绍:“就是炼制药的地方。”
珠世似乎明白少女将自己带来的目的,抿嘴:“辉月您打算..?”
失去了树荫的遮挡,银光洒落在少女的秀发上,交织成淡淡的闪烁。
伊藤辉月并没直接回应女人的话,只是轻轻地举起手。
下一秒,只猫头鹰落在少女的手臂上。
“去通知村长,我回来了。”
送走了信使,伊藤辉月回头望向女人、扬起嘴角,黑眸里流出淡淡的红光:“我要制作出最完美的【青色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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