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黎明还有二十五分钟,鬼杀队与鬼王无惨的拉锯战持续白热。
弦月被完全肃清,而鬼杀队这边虽然有重伤脱离战线的柱,但还保留着足够的实力,从这一点评估会是鬼杀队的胜利。
但是輝利哉很清楚,迟到的胜利毫无意义,必须把无惨击杀在这里!
“主公,信鸦传来的消息说太郎和梅兄妹将从西侧发起冲击,使用冰之呼吸的培育师会在旁掩护,他们想要把珠世小姐制作的催化药注射到无惨体内。”
“我看到!我知道了!”辉利哉支撑起身体,迅速规划出最佳路线,通过信鸦将情报传递出去,“还不够,我们需要一位柱从另一边牵制住鬼舞辻无惨的行动!”
“最近的柱是富冈义勇,我去通知他!”随侍在侧的隐现身,向辉利哉报告说,“炭治郎也已经从昏迷中苏醒,或许——”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
辉利哉攥紧双拳。
水柱和灶门炭治郎在先前的战斗中消耗了太多体力,贸然承接这个任务很可能使两人阵亡。
这是堵上一切的决斗,大家把性命交付给我,父亲和母亲将自己的性命作成筹码,牺牲在合适的场合。但是我真的有使用他人生命的权利吗?我真的做得到不留杂念的面对亲友的阵亡吗?我——
“主公,我来牵制无惨。”
一只厚重温暖的手放在辉利哉肩上,若有似无得酒气在此时此刻竟然使辉利哉久违的感受到一丝安定,槙寿郎伸展身体,骨头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喂,前炎柱大叔,别让主公为难,这明明该是音柱大人(我)华丽的展示实力的时候,我.....”
“哈?论前柱你不也是一样吗,后辈?丢掉一条胳膊的人还在逞什么强呢?”
“志气!我至少还保留着志气!”
“那种东西我也有啊!”
辉利哉拼命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强迫自己坚定起来,他抬头凝视那位胡茬都剃不干净的大叔的脸,心怀感激的确认道,“可以拜托您吗?炼狱槙寿郎先生。”
“当然,”炼狱笑着摸了摸自家主公的脑袋,“儿子们都在努力着,做父亲的不能落在后方太远。”
“嗯。”辉利哉咬紧后牙,用力点头。终于察觉到自己正摸着的是当代产屋敷家主的头顶,炼狱槙寿郎触电般缩回手,尴尬的笑了笑,“在那之前,请分我一只鎹鸦——”
“咔咔咔!”
前炎柱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扑扇的翅膀强行打断,体型比同僚大出一圈的黑鸟降落在他肩头,“嘎嘎,我就知道炎柱一族都是热血男儿!”
“等——哪里来的——”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就大慈大悲的回答吧! 槙寿郎,你不记得我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我名为龙游,是炼狱一族忠实的伙伴哦! ”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疑问,拿起你的日轮刀,去给鬼舞辻无惨带去终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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