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院

抛开博妮不合时宜的笑声来说,伊兰克斯还是挺喜欢她的,一般的女孩并没有她的幽默和开朗,和这种人相处起来并不用端着架子。

所有的新生到岸后纷纷下船,之后,他们在海格提灯的灯光照耀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条隧道,最后终于到达了城堡阴影下的一处平坦潮湿的草地。一路上伊兰克斯听着一旁博妮叽叽喳喳的声音,忽然觉得格兰芬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等到大家攀上一段时间,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时,海格转过头问:“都到齐了吧?”边说边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往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

大门立即被拉开了。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她神情严肃,给人一种不好对付的感觉。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她把门拉得大开,伊兰克斯惊讶的发现这里像古灵阁一样,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天花板高的几乎看不到底,正面是一段豪华的大理石楼梯,直通楼上。

他们跟随麦格教授岩石铺地板走去。伊兰克斯听见右边的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说话声音,学校的其他年级的同学想必已经到了——但是麦格教授却把一年级的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摩肩擦背的挤在一起,紧张的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兹。”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院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是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师,你们在霍格沃兹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得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听见麦格教授这么说,伊兰克斯不自觉地捋了捋鬓边的头发。

“等到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麦格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

等到她离开房间,伊兰克斯才松了一口。

“你说他们怎么能够把我们准确的分到哪所学院去呢?”伊兰克斯看见旁边有一个男孩儿跟他的伙伴正在窃窃私语。“不知道,我想应该是……经历一种测试吧。”

显而易见,没人知道究竟是如何分院。但大家都人人自危,房间被紧张的氛围环绕,没有人说话。

在这种氛围下,就算是一向冷静的伊兰克斯也忍不住心跳加速。她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大多都是这样。

除了一个人——博妮·恩迪。

伊兰克斯没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人可以如此放松,真不知该说她心大,还是心大好。

“别担心,分院没那么难的。”似是看出了伊兰克斯的紧张,博妮挤眉弄眼的安慰道。

正当伊兰克斯忍不住开口要损博妮几句时,博妮却率先尖叫起来。

“那是——”

她吓得透不过气来,周围的人也一样。从他们背后的墙上突然窜出二十几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划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这些一年级很少留意。

这时一个穿轮状邹领紧身衣的幽灵突然发现了一年级新生。

“新生哟!”那个胖乎乎的修士朝他们热情的微笑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的时候了。”

有些学生默默点点头,“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说完他便跟着前面的幽灵浩浩荡荡的消失了。

“救命!”博妮脸色苍白的说,“我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亏你还是巫师,竟然害怕幽灵?”伊兰克斯抽了抽被博妮紧紧抱着的手臂无奈的吐槽。

“我怕鬼呀——鬼——”博妮还未说完,便突然止了声。

原来是麦格教授回来了。“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然后跟着我走。”

终于要来了。伊兰克斯深吸一口气站到了队列里,在麦格教授的带领下,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尽管中已经读到过对霍格沃茨的描绘。但当亲眼看到时,伊兰克斯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她从未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神奇美妙、富丽堂皇的地方。

学院的其他年级的同学都已经围坐在4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4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杯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年级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后面,烛光摇曳,几板上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

抬头朝上看,只见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伊兰克斯明白,这里施过咒语,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

这里的一切都令人难以相信,伊兰克斯恍惚间怀疑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美梦。但脚底传来的真实触感却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事实。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的很旧,而且脏极了。“天呐!难道没人给它洗洗澡吗?”伊兰克斯身后传来一个女生的沙哑声音。

虽然伊兰克斯并没有洁癖,但此刻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点了点头。她不明白教授为什么要拿出这顶帽子,只是沉默地盯着它,所有人都是。餐厅里鸦雀无声,接着帽子扭动了,帽子边缘裂开一条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这顶破旧的分院帽,

见证世代轮回转,

读懂人心的秘密,

把学生分门别类。

在古老的城堡之中,

魔法之水的源泉,

学子们的心灵归所,

光明的智慧之火在这里燃烧…

勇敢的格兰芬多,

从沼泽中崛起;

优雅的拉文克劳,

河畔的智者;

善良的赫奇帕奇,

山谷的守护者;

狡猾的斯莱特林,

泥潭的主宰。

他们曾是伙伴也是对手,

共同创立了这所学院,

留给我们无尽的智慧遗产。

他们的故事如同星辰,

给予我们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勇气和希望。

而今我们再次相聚,

在新的征程之初,

伟大的心灵们将被挑选,各展宏图!

分院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分院帽向4张餐桌一一鞠躬,然后就禁止不动了。“所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伊兰克斯转过身,挑眉看向博妮,“怪不得你那么淡定呢。”

“嘻嘻,这毕竟是机密中的机密嘛!”博妮嬉皮笑脸地说。

“艾米莉……我还是很担心。”突然,伊兰克斯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她向前张望,才发现那位在对角巷交的朋友竟然就站在自己的前面几个位置。

而向艾米莉寻求安慰的,是一位扎着蓬松高马尾的棕发女孩。“如果我不适合任何一种学院……”

只见艾米莉转过身,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不用担心。”她说,“魔法已经选择了你,不是吗?”

奇怪的是,这句话明明不是对伊兰克斯说的,可当她听到这句话时,内心的最后一点焦躁还是被抚平了。

这时,麦格教授向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她说,“埃罗尔·布特!”

一个留着西瓜头发型的小男孩,慢慢吞吞地走了上去。麦格教授帮他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他的眼睛。片刻停顿——“拉文克劳!”分院帽喊道。

左边第二桌鼓掌欢呼起来,当埃罗尔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当中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小天狼星·布莱克!”麦格教授继续喊。

伊兰克斯向周围看去。一个面容十分英俊的少年走出队列,坐上高脚凳。

“那是布莱克家的孩子哎!”博妮对伊兰克斯说。“我敢赌一个金加隆,他绝对是斯莱特林的。”

“为什么?”伊兰克斯很疑惑。

“像这样古老的纯血家族,往往有一个不成文的传承。他们通常会进入同一种学院,就跟韦斯莱一定会进入格兰芬多,沙菲克一定会进入拉文克劳一样。”博妮顿了顿,继续说,“更何况,布莱克们往往认为纯血至上,这恰好与斯莱特林的想法是一样的。倘若让他们进入别的学院,不小心接触了麻瓜种,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伊兰克斯有点懂了,“就跟迷信宗教的狂热信徒一样。”

“差不多吧,反正咱们离他们远点就是了。”博妮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奇怪,分院帽怎么给布莱克分了那么久?”

“已经有三分钟了,普通学生只要几秒钟就能分好来着——”

“格兰芬多!”博妮话音未落,分院帽便喊出了最终的分院结果。

“VOCAL~~~”博妮又发出了震惊的回声。

但此刻没有人在被她吓到,因为所有人都震惊地讨论了起来,怀疑是分院帽出现了问题。

而话题中心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却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上。

“哇,他可真帅!”博妮不由得感叹。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格兰芬多立刻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数不尽的学长学姐从后面跑上来与这位勇士握手。

恰恰相反的是一片死寂的斯莱特林,只有一位金发学姐站起来冲着小天狼星怒吼。“西里斯,你怎么敢!!”

“那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堂姐,纳西莎·布莱克。”博妮小声地补充道。

“安静!”麦格教授开始维持秩序,紧接着报了下一个人的名字。“金黛·查!”

“拉文克劳!”这个女孩仅用了一秒就分好了院。

“博妮·恩迪”

“伊兰小颤颤,我在格兰芬多等你哦。”博妮边说边给了伊兰克斯一个飞吻。

“……”伊兰克斯只觉身体一阵恶寒,但还是举起手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可就在这时,正在分院的博妮却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在了伊兰克斯湿掉的袖子上,这让她一下就回想起了伊兰克斯在黑湖里畅游的情景。

于是坐在高脚凳上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博妮·恩迪。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噗嗤”一声的笑出了声,然后便再也忍不住似的开始狂笑,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她。

“格兰芬多!”为了打断她找回场子,分院帽急忙喊道。

突起来的声音将博妮吓了一跳,她一下子被口水呛住了,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也间接导致了她没注意脚下的路,猛得从高脚凳上掉下去,摔了一个屁股墩。

现在狂笑不止的变成了其他同学,博妮有些尴尬,看了一眼面黑如碳的麦格教授,便连忙跑去了格兰芬多的长桌。

不知为什么,伊兰克斯笃定博妮笑的正是自己。

我绝对不要去格兰芬多。伊兰克斯想。

“维克托利亚·弗林特!”

“斯莱特林!”伊兰克斯认出了她就是列车上那个哆哆逼人的纯血派。

“艾尔帕芸·华夫德!”

“……拉文克劳!!”

“穆斯里·库尔内”

“赫奇帕奇!”伊兰克斯觉得他有眼熟。

“莱姆斯·卢平”

“格兰芬多!”

……

“伊兰克斯·里斯”

终于到我了。这么想着伊兰克斯走上了台阶。紧接着,她便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世界中默默等待。

“嗯……让我看看……”伊兰克斯的耳边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声音。“你很好学,但探索知识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不过你并不会为了实现目的而伤害别人,有着足够探索未知的勇气。嗯,格兰芬多怎么样?不对,你的梦想是……去斯莱特林吧,那会祝你成功的。”

伊兰克斯意识到是分院帽在和自己说话连忙回复:“不要去格兰芬多,更不要去斯莱特林,麻烦您了!”

“你坚持不去?好吧,我记得第一个魔法部女部长是出自……”

“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长桌上立刻爆发了掌声。

伊兰克斯一路小跑来到了长桌,前排的学长学姐站起来热情的与她握手。

“我叫雷莎多娜·泰勒,是五年级的级长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一个娃娃脸的学姐开口说道。

一个高个子的红发男孩挤了上来,“你是今天第一个赫奇帕奇的女学生哎,我看你个子那么高,二年级一定要来参加魁地奇队哦!”说着还热情地塞给伊兰克斯一个礼盒,“这是见面礼。”

伊兰克斯打开一看,是一条淡蓝色的宝石项链。

“啊……这太贵重了吧?”伊兰克斯连忙推辞。

“没事的 !”一位面容温和的学长开口劝导,“你就收下吧。”

“是啊!”泰勒学姐也笑着开口说,“他家是开矿场的,这种宝石矿有好几座呢。”

“喂,保尔!你就是想贿赂学妹参加魁地奇吧!”不知是谁在后面喊道。“你自己才刚刚二年级,就这么自信能够加入魁地奇呀?”

大个子红发男孩害羞的摸摸脑袋,“懂就行了啦。”

闹哄哄地吵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回到座位上坐好继续观看分院仪式,伊兰克斯收好礼物,心里暖暖的。

分院继续进行着,伊兰克斯却没怎么仔细看了。她只记得欺骗自己的玛丽·青青果然去了格兰芬多,而新认识的好友艾米莉·琼斯则被分到了拉文克劳。这使伊兰克斯不由得有些失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经常碰到。

等到最后一名学生芙洛拉·扎比尼被分到斯莱特林后,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伊兰克斯低头看看面前空空如也的盘子,这才感觉到早已饥肠辘辘。这时霍格沃兹的校长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的看向学生们,向他们张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济济一堂使他更加高兴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兹开始的新学年!在宴会开始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都鼓掌欢呼。

伊兰克斯感觉非常疑惑,“他是不是……嗯……有点——奇奇怪怪?”她迟疑地问格林学姐。

“奇奇怪怪?!”泰勒学姐惊讶地说,“他是一位天才,也是史上最优秀的巫师。不过你说的对,他也许确实有点奇怪。毕竟常人不能理解天才的想法嘛。快点吃饭吧,伊兰克斯。”

伊兰克斯目瞪口呆,这时她面前的餐盘里都放满了吃的,她从来没见过桌上一下子摆那么多食物:烤牛肉,炸鸡排,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竟然还有薄荷硬糖。

按道理来说,这一定是一个需要认真描写的段落,倘若本章的主角是博妮·恩迪的话,她一定会花费1000字来赞美学校鲜嫩多汁的烤鸡腿,再用800字来称赞学校酸甜可口的饭后水果派。

只可惜我们的主角是伊兰克斯·里斯,虽然她也在精心品尝着美食,但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么多东西填进肚子。所以在她吃饱后便安静的放下了餐具,等待着晚宴的结束。

最后,甜点也都消失了。邓布利多教授又重新站了起来,餐厅也恢复了肃静。“哦,现在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吧。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的新生要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希望各位老生也不要遗忘。”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也不要使用一些危险的魔法道具。”

“另外,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奇夫人联系。”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吧。”邓布利多大声说。伊兰克斯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漂出一条长长的金色丝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的文字。

“每个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歌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Hogwarts,Hogwarts, Hoggy Warty Hogwarts,

请教给我们知识,

Teach us something please,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Whether we be old and bald,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Or young with scabby knees,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Our heads could do with filling,

一些有趣的事物。

With some interesting stuff,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For now they are bare and full of air,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Dead flies and bits of fluff,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So teach us things worth knowing,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Bring back what we have forgot,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Just do your best, we' ll do the rest,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And learn until our brains all rot.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只有格兰芬多的詹姆·波特和博妮·恩迪仍随着《一锅火热的爱》爵士味特别浓的旋律继续演唱——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这首歌的曲调来演唱校歌,并且都拥有着非常良好的音准。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赫奇帕奇的一年级新生跟着泰勒学姐和另外一个同年级的男级长,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餐厅,顺着长长的大理石楼梯向下走去。

“和斯莱特林一样,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建在地下。”泰勒学姐边走边介绍,“但和他们不同的是赫奇帕奇十分温馨,没有地下的半点潮湿。”

新生们盲目的跟着级长前进,不一会儿便到达了休息室门口。

“与其他学院不同,进入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并不需要口令谜语,但他的入口却是唯一一个存在抵抗装置的。想要进入的人,必须按照“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节奏敲击那堆大木桶里第二排第二个桶的底部,桶盖旋转打开后会露出一个可以让人爬进去的通道,通往公共休息室,但是如果敲击的人旋律不对、敲错了桶,或者敲的次数不对,那么另一个桶的桶盖就会爆炸裂开,再闯入者的身上浇满醋。”

“鲍勃,麻烦你了。”泰勒学姐憋着笑站远了些。

只见那个名为鲍勃的学长一脸无奈的敲了几下酒桶。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醋瞬间喷射出来倒在了鲍勃学长的身上。

“后果你们也看到了,可千万要小心呐。”泰勒学姐笑眯眯的提示。

了解了口令后,女孩们便在泰勒学姐的指导下找到了自己的寝室。

由于大家折腾了一天都累了,在互相介绍完名字后就立马爬上了床。

“今天是进入霍格沃兹的第一天。”伊兰克斯安静地想。“希望明天别再那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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