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hapter17

“这太酷了!”詹姆在病床上直起上半身,举着被咬的那只手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庞弗雷夫人用那些恶心的魔药碰这儿一下!这样它就能永远留在我的手上,这可是我们前所未有的一次冒险!我必须留下什么来纪念这个晚上!”

“噢,得了,詹姆。”布莱克笑着说,“我可不要再来一次昨天晚上的经历,当然,如果能看到你再被咬一次,我想那也是值得的。”

“对不起。”莱姆斯憔悴又犹豫的说,“尤其是你,伊莉斯,对你来说,你失去了那只无辜的……‘狼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没关系,事实上,昨晚以后,我们可以在霍格沃茨毫无顾忌的谈论‘狼人’了。”我说,“邓布利多说对它的处理将会在圣诞假期的末尾开庭,我们都知道它会回到霍格沃茨,这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是的,邓布利多昨晚就告诉了我这件事,”詹姆抢着挥舞他那只负伤的手说道,“他认为我可能有必要参加这场审判,向他们讲述我是怎么得到这个的,以及我希望它会得到怎样的处理,放心吧,伊莉斯,我喜欢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

“看起来它也喜欢你。”我指着他手上的伤口说。

“你是怎么得到那只……‘狼人’的?”彼得在我身边小声的说。

“抱歉,彼得,但我想这是我在威森加摩也不会说出口的答案,我为它发过誓。”我说,“邓布利多也同意这一点,他会在威森加摩承认是他把那个小家伙带进了霍格沃茨,毕竟他已经允许马人、人鱼还有该死的八眼巨蜘和霍格沃茨做邻居,所以我想威森加摩的巫师并不会觉得奇怪。”

“是啊,我敢说没有什么东西比那只长着八只眼的家伙更可怕了。”布莱克说,“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比它们聪明一百倍!”

“你打算为它取个什么名字呢?”莱姆斯问。

“噢,我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我说,“你猜怎么着,莱姆斯?我打算把这个棘手的问题留给你,我觉得我有这个权利,因为你是这个秘密的中心人物。”

“说起来,伊莉斯,”詹姆把两只手臂枕在脑袋底下,“现在你也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这个秘密的保密人。”

“恩,我想我意识到了,作为这项保密行动的发起人,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不,我只是突然想到,”詹姆咧开嘴笑着说,“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组织,就像那些古老的巫师传说一样,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一起宣誓保守这个秘密,并且我们的下一代、世世代代都会接过这项神圣的任务,保守这个秘密不被人发现,那么很多年以后,我们依然会被人铭记。”

“这太蠢了,”布莱克说,“保守一个秘密的最好方法是让它尽快的消失,而不是一代代的传承下去,你没有意识到这个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对吧?看看你的手,詹姆,我现在认为那只咬你的小家伙比你聪明多了。”

“是啊,我可不想被什么人这样铭记,”莱姆斯也笑了,让他那张苍白脸上的伤疤也变得生动起来,“好像我会变成什么神圣的象征,这对未来的人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

“虽然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傻透了,”我说,“但无论怎样,你都是这个秘密的中心人物,莱姆斯,你想好给它取什么名字了吗?”

“你没有什么想好的名字吗?”他很艰难的皱起眉头,“我可能会让你失望的,因为我……我并不像你那么有趣,我是说,你总能想到比我更好的……你绝对会觉得我想出来的名字傻透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是说,我很有趣这点,”我说,“但我取的名字一定没有你的好,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是要冒犯你——绝不是,我也不希望你这么觉得,但我和你躺在病床的兄弟一样,也想纪念昨晚这个对我来说意义特殊的晚上——瞧瞧我们经历了多么伟大的冒险,莱姆斯!噢,虽然我没有真正参与!但最重要的是,‘狼人’这个话题在霍格沃茨不再是禁忌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个小家伙,它作为昨晚一切的参与者,甚至我们该给他发个奖章——嘿,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想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还不明白你对我们的意义吗?”

“是的,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得先给你颁一个奖章,”莱姆斯笑着说,“蒙顿格斯·弗莱奇奖怎么样?你简直比他还要狡猾和花言巧语,他知道你可能要抢走他的生意吗?”

“我暂时还不打算和他抢生意,如果他能雇我帮他在校园里兜售东西并且让我拿走七成利润的话,我会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在你们面前替他说点好话,”我大方的说,“但如果你们要光顾他,记住他的手里除了那些罕见的植物,没有什么东西能要价值得超过两加隆。”

“看样子你和他有一些很不愉快的经历。”西里斯揶揄我,“幸运的是,我们这儿还没有一个人沦落到要向他买圣诞礼物送给你,希望我们同样幸运的也收不到他卖的东西。”

“如果你不给我的小家伙起名字,”我威胁莱姆斯说,“那么你可能就要收到蒙顿格斯卖的东西作为礼物了。”

“说实话,我觉得他的东西还不赖呢,”莱姆斯狡黠的说,“但是,好吧,我会的,让我想想,把这个名字作为圣诞礼物怎么样?我会把它和礼物一起寄给你。”

“把名字作为礼物,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巫师童话故事,”我天马行空的说道,“有一个古怪的巫师,他有一个从来不轻易打开的脏口袋,如果哪个倒霉鬼遇见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就会拿走这个名字,装进脏口袋里,他发明出一系列咒语,用名字诅咒相应的巫师遇到糟糕的事情,许多巫师都遭遇了他的毒手,总之,他让一切都乱套了,但巫师们却不知道他是谁,又住在哪里。有一天,一个失去名字的孩子做出一个勇敢的决定,找到他拿回自己的名字,嘿,你们觉得这个孩子就叫做莱姆斯怎么样?”

“天哪,他是个多么善解人意的害人精。”西里斯说,“我愿意把我的名字送给那个家伙,它就该被装在那个脏乎乎的破口袋里。”

“那可不行,西里斯!”詹姆立刻说,“那家伙会用名字诅咒你,不好的事情会缠上你,我说不好,不管你怎么处置你的名字,只是千万不要被那个臭家伙拿走了!”

“你真的认为我没有被诅咒缠上吗?”西里斯笑着说,“我一定已经碰上过那个脾气坏透了的家伙了。”

“好吧,我会把你写在故事里的,”我对西里斯说,“你就是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怎么样?”

“那样说不通,”詹姆说,“如果西里斯被拿走了名字,我和他肯定会找到那个家伙,疯狂的报复他,那么第一个决定去寻找那个古怪巫师的就是西里斯和我了!”

“我只是说莱姆斯是其中一个做出这个决定的人,”我说,“在他之前,一定有许多人尝试做过这件事,但不能那么轻易的成功,否则这个故事就结束了,那个巫师如果那么容易的被人找到和打败,就不能凸显这些去寻找名字的人的勇敢和智慧。”

“这么说,我失败了?”西里斯挑挑眉。

“不仅失败了,如果你有同伴,他一定也被拿走了名字。”我说,“你们回到正常的巫师中间,大声疾呼那个拿人名字的家伙做出的恶行,但是可能没有人相信你们,直到他们也相继遭遇了那个坏脾气的家伙,他的传说才逐渐流传开来。”

“喂!伊莉斯!”詹姆不高兴的说道,“这不行!我一定是战胜他的那一个!”

我对他耸耸肩:“那么就尝试劝劝你的兄弟,别总是祈祷那个家伙来拿走他的名字。”

“想都别想。”西里斯说,“我会把那个家伙的破口袋套到他的头上,把他按进黑湖里喂章鱼。”

“抱歉,但是——”莱姆斯说,“彼得和我都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战胜那个古怪的巫师呢?”

“事实上,我还没想好,”我说,“谢谢你们能把这个故事听到这里,这让我看起来不是最蠢的那一个。”

“不,当然不!”莱姆斯急忙说道。

“我知道,”我说,“你瞧,莱姆斯,我也不是那么有趣,会在心里猜测你们喜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能理解你为什么那么想,但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因为不喜欢的人也不会和我们做朋友,而朋友会认真对待我们的想法,即使它们并不那么有趣,有时候听起来也不是那么真实。”

“但这个故事真的很有趣,”彼得在一旁说道,“你可以投稿到巫师无线电,我会让我妈妈带着妹妹听这个。”

“是啊,说到这个,我最近一直在和巫师无线电打交道,”我说,“你们知道,我最近在筹办电台节目,需要从世界各地征集些有趣的想法和现象进行分享和讨论,可是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即使魔法部愿意支持我们,巫师们好像还是对这个节目没有什么兴趣——好吧,我猜你们也是这么想的,但这是我和我的朋友们一直想做的事,我仔细想了想,在我认识的人中,格斯帕德的爸爸在神秘事物司工作,他当然有很多研究神秘事物的朋友,可是他们的工作保密性都非常高,于是我想到,莱姆斯,你爸爸是非人类魔灵幻影研究方面的权威,他肯定有一些朋友对我们的节目感兴趣,对吗?”

“我想是这样,”莱姆斯说,“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能重新联系上他们,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能给你提供一些新鲜古怪又神秘的东西,这么多年我在家里一直和这样的东西打交道——不管是解释它们的书,还是真实的用眼睛见到过它们,你肯定没在晚上睡觉后看到一群幽灵在你的衣柜上摆弄高布石,为的就是让高布石向它们喷出那股难闻的味道,因为它们认为那种味道能帮助他们拥有实体。”

詹姆很明显对莱姆斯奇幻的冒险感到好奇和激动,在这过程中一直用发亮的眼神盯着莱姆斯,等他说完,立刻喊道:“天哪,莱姆斯!你一定得带我们去看看,它们能设法来霍格沃茨吗?后来呢?你觉得它们真的拥有了实体吗?是因为高布石吗?”

“事实上,一点用也没有,”莱姆斯说,“这只是我爸爸那段时间一直在考虑但从未成型的推测,他甚至没有和任何人谈起过,只是把这些想法记录了下来,但被那些幽灵看到了,它们并不一直待在我们家,这样做只是因为它们知道我爸爸是研究这些东西的,所以我们经常会受到它们的骚扰,不过幸好我们经常搬家。”

“是啊,做研究就是这样,再奇怪荒唐的想法都有想要立刻记录和验证的冲动,”我说,“虽然我和格斯帕德他们,我们现在做的那些远远称不上做研究,但心情也是这样,不过我们和许多人一样,几乎都在失败。”

“我爸爸也是这样,”莱姆斯说,“他不会把那些情绪和故事讲给我听,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沮丧,不过,对于你们来说,一次的成功也往往意味着巨大的突破,所以我想,那些奇怪荒唐的想法也不是毫无用处,魔法世界需要那些想法,就像巫师无线电需要这个会拿走人名字的巫师。”

“好吧,好吧,”我说,“我想我会写完那个故事的,但不是现在,我得去和巫师无线电的人商量,假期以后我们要怎么开始第一期的节目,他们好像希望我们换一个名字,但我们还没想好。”

“我也得去图书馆了,”莱姆斯说,“我认为我已经好多了,事实上,昨晚它们让我感觉好多了。”

“嘿,那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詹姆激动的对莱姆斯说,“虽然我们没办法预料到天气的变化,经常需要从头开始,但我认为最多再需要两年……”

“我可不这么认为,”西里斯打断他,语气好像变得不好起来,“送完信前别忙着数你的猫头鹰,詹姆。”

我没有在意,和莱姆斯走出校医院,我有一点预感,他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因为之前他想要阻拦我偷龙血时,也是经常用这样的借口和我同行。

“今天早上野兽办公室的人来向我了解情况,”莱姆斯开口说,“他们说我也是目击者之一,费尔奇告诉他们,我被‘狼人’袭击的甚至掉了两只鞋子。”

我停下了脚步,他也跟着停了下来,棕色的眼睛淡淡的望着我,没有西里斯眼睛里那种锐利,他好像从来没有那种极端热烈的情绪,这让他有时候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也让我这时候觉得没那么紧张。

“复方汤剂没有办法变其他的,”我说,“你的脚比我的大很多,而且你穿着舞会的女鞋也太奇怪了。”

“你没有来得及换鞋,”他轻轻的说,“是因为只来得及把舞会的裙子换成了袍子吗?”

“你是想问有没有另外一个人参与了这件事,”我郑重的说,“那么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起誓,整件事除了詹姆,西里斯,彼得和我,没有别人。”

“也许你认为我有点咄咄逼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我有点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怎么发生的了,无论怎么样,我都没有办法对你说清我的感激和歉意,我只是……”

他的眼睛垂了下去,好像不敢看我,声音颤抖着停住了,呼吸了好几次调整自己的状态,才又看向我,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伊莉斯,这一切没有被改变之前,我做了些什么不可挽救的事吗?对我的朋友们,尤其是……詹姆?”

“你想错了,”我肯定的说,“那样东西——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不起,虽然我认为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得装作你不知道,它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如果詹姆没有变成狼人,那就意味着使用那样东西之前他也没有,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因为这其实是说不通的,问题在于,这种魔法不是在我使用它的时候才开始的,而是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就开始了。如果你想要用这种借口离开霍格沃茨的话,我一定会报告邓布利多,让他狠狠教训你这个想辍学的学生。”

“你的偶像齐格蒙特·巴奇十四岁就离开霍格沃茨了,”莱姆斯不自然的笑了笑,像是做了个鬼脸,不知道这个笑话是不是耗尽了他的好心情,他的笑开始在脸上消失,“我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的时候,那种心情到现在还记得,因为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进入学校,过这种正常的生活,邓布利多告诉我一切都好起来,但你看,伊莉斯,就在昨晚,在霍格沃茨,我差点让我最好的朋友也经历这样的悲剧。”

“你应该和詹姆谈谈的,”我说,“他肯定不会那么想你,我甚至想让他用过分的话骂醒你,你没有看见他不顾一切抱着那只‘狼人’的样子,因为他害怕魔法部的人带走你,他愿意承担这一切,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离开霍格沃茨,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却要离开?我知道你们之间不会争论谁对不起谁这样愚蠢的话题,但是——现在回去和他们谈谈,好吗?让他们知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都已经发生了,”他的语气变得很怪,甚至有点冷淡,“没有我在霍格沃茨,所有人都会更安全。”

“我不敢同意这一点,”我说,“如果你知道我和西里斯在禁林里看见过八眼巨蛛,就应该知道在霍格沃茨有比你更危险的东西在威胁学生的安全,但它们甚至是被海格故意制造出来的。”

“有时候就会有这种事,真奇怪,是不是?”莱姆斯轻轻笑了一下,“像八眼巨蛛、炸尾螺、龙这样被人排斥和讨厌的生物,即使它们中有的绝对会让人失去生命,但还有海格这样的人喜欢、亲近和研究它们,但是我——伊莉斯,当巫师们谈到我和我的同类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完全不同。”

“你这样说挺没意思的,”我说,“我相信海格肯定也喜欢你和你的同类,而你的朋友们,包括我,我们知道真相,但我们不会像那些人一样不和你说话,这不意味着我们喜欢‘狼人’,只是因为你是个不错的人。”

“我问你之前,其实已经找过邓布利多了,”他说,“我问他,是不是有一种可以逆转时间的魔法,他和你说的一样,这种魔法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而且前后只能逆转最多五个小时。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不会选择改变自己的过去,但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我每天都告诉自己勇敢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但只要有机会,我永远会选择回到那一天,我被咬的那一天,改变这一切。”

“因为你可能在心里还不认为现在发生的一切是真的,总觉得有一天醒来一切又会恢复原样,你还没像你说的那样,接受和面对你是狼人的事实,我知道这挺难的。”我说,“也许你觉得我听起来挺不负责任的,因为我从没经历你经历的事情,却像个讨厌的家伙一样一直劝你接受,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如果你离开霍格沃茨,那么你接下来的人生都会不停的留在那一天——你被咬的那一天,我不想让你离开,莱姆斯,也不想让你陷入到那种境地。”

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他对我生气了,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克制的说:“你好像认为我是个懦夫,如果你经历过我经历的,我不认为你能做得更好。如果我像你说的,用没办法改变的过去来惩罚自己,抱怨生活中的一切,沉浸在没被咬的幻想里,那你不会在霍格沃茨看到我。”

“你和邓布利多,我的父母,詹姆,西里斯,他们都说一切会变得更好,认为只要我坦然接受了发生的一切,痛苦就会消失,我一直在努力做到这一点,但就算是这样,伊莉斯,事情还是不会像我祈祷的那样,我知道我不配拥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我只希望那些坏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可是它们依然发生了,每一次都变得更坏,我都只能不断的接受和面对,连反抗看起来都是可笑的,而你却来指责我没有做到接受和面对。”

他说的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脸开始变得有些红,我不确定他的眼睛是不是也红了,因为总是克制着自己,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口起起伏伏。

“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没被咬的那种情况永远是最好的,你有过那些日子——你不是狼人的时候,现在的日子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和那时候相比。但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日子,它也会结束,在某种意义上变得更好或是更差,它也会变成我们回不去的时候,这就是我为什么总是让你和詹姆他们谈谈,我不希望你把现在和未来的每一天都过成被咬的那一天。”我说。

“你认为发生的这一切是我自己选择的?”他激动的说道,“他们……”

“好了,莱姆斯,别冲她来。”西里斯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至少她有一点是对的,你应该和我们谈谈这件事的,我还以为你想通了。”

“对不起。”莱姆斯对我低低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伊莉斯,我知道你们为我承受了怎么样的风险。”

“我只希望你能想通,”我说,“如果你现在同意回去和他们谈谈,那我就原谅你。”

莱姆斯走后,西里斯却没有跟上去,他倚在庭院的廊柱上,我觉得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而且绝不是什么安慰我的话,因为他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们是你的朋友才帮助我们的。”他说。

“当然,你认为有什么问题?”我说。

“你冒险帮助莱姆斯和詹姆脱离危险,为什么要用这件事向莱姆斯提要求?”

我觉得我的血一瞬间涌进了脑子里,但还是镇定的问:“你说的是什么事?”

“你要莱姆斯让他的爸爸帮助你们的电台节目,”他从廊柱上直起身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就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说,“我才向莱姆斯求助的,这和昨晚的事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肯定会答应你,”他说,“你昨晚帮了他那么大的忙,你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里的愧疚足以让我们几个成为百万富翁,甚至马上就对你敞开了心里的痛苦。”

“天哪,你脑子里哪里出了问题,”我说,“他甚至还不知道我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布莱克。”

他轻轻笑了一下,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布莱克,“但他刚刚知道了,不是吗?而你其实也不在乎他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心里甚至在为这件事暗自高兴。”

“听着,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们两个是朋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以为你昨晚说的是气话,但你确实是那么想的,对吗?我想出名,功利又擅长算计,进入格兰芬多简直就是个离谱的错误,”我说,“你又是谁,布莱克?你想纠正这个错误吗?认为我在心里盘算着在你和詹姆身上得到些什么吗?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离我远一点,而不是像个傲罗一样跑过来像是要审问谁,不是所有人都得像你那样才是好人!”

狗子不是吃醋,他确实是那样想的,因为他在女主身上看到了他认为的斯莱特林和布莱克的气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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