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
门渐渐打开,屋内显现出韦斯莱夫妇,紧接着是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韦斯莱夫人,她见到我们猛地跳,脸上泪痕斑驳明显是哭过。韦斯莱先生也一并站起,两个人同时伸出双臂,搂住奔向他们的金妮。
福克斯贴着我们的头顶,扑翼飞落在邓布利多教授肩头。邓布利多教授面带微笑,站在壁炉架前。他身边的麦格教授正揪着胸口抽气。
韦斯莱夫人过来把我们紧紧地搂到了怀里,感激不尽地说道,“你们救了她!你们救了她!你们是怎么做的?”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麦格教授声音虚弱地说。
韦斯莱夫人松开哈利,他走到书桌旁,把分院帽、镶着红宝石的银剑和里德尔的那本日记残骸,一样一样地放在桌上。随后,他开始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给大家。
他讲了大约有一刻钟,大家听得十分专心,房间里鸦雀无声。我也一样被深深地吸引了,有些是我和他们一起经历的,但现在听起来简直太奇幻了,像是能够大卖的探险小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对于麦格教授的种种疑问哈利也顺利应答。我注意到,哈利一直在尽量省略有关里德尔日记的事。我和罗恩交换了不解的目光,压下疑惑继续听下去。
讲到密室的部分,他告诉我们,福克斯及时赶到,分院帽怎样赠与他宝剑,最后杀死了蛇怪,用蛇怪的毒牙扎进里德尔的日记中,才打败了他,救出金妮。
从故事中,我逐渐明白了里德尔日记和金妮的关系,他靠蚕食金妮而变得强大。不仅是我惊讶不已,其他人也都大惊失色,尤其是韦斯莱夫人。
“我最感兴趣的是,”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询问,“伏地魔是用什么办法迷惑金妮的,因为据我的消息来源显示,他目前正躲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呢。”
听闻邓布利多教授的话后,我们再度哑然,原来一切都是伏地魔搞得鬼!
韦斯莱夫人不可思议地说,“什什么?神秘人迷惑了金妮?可是金妮不是……金妮……是吗?”
“都是这个日记本在作祟,”哈利赶紧抓起那本日记,拿给他看,“是里德尔十六岁的时候写的。”
邓布利多教授接过日记本,专注地凝视着那些湿乎乎的、被烧焦的纸页。他轻声道,“真了不起,不用说,他大概可以说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学生。”他转过身子,向我们解释,“很少有人知道伏地魔以前曾叫汤姆·里德尔。五十年前,在霍格沃茨我教过他。他离开学校后就失踪了……周游四方,足迹遍及天涯海角……在黑魔法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和巫师界最邪恶的家伙混迹在一起,经过许多次危险的魔法变形,最后作为伏地魔重新出现,人们已经很难认出他来。几乎没有一个人把伏地魔同曾在这里念过书的那个聪明、英俊的男生学生会主席联系起来。”
“可金妮,”韦斯莱夫人问,“我们的金妮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的日记本……”金妮抽泣着说,“我一直在上面写字,整整一年,他不断地给我写—写回话——”
“金妮!”韦斯莱先生惊得目瞪口呆,“我难道没有教过你吗?我一直怎么跟你说的?永远不要相信任何能够独立思考的东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头脑藏在什么地方。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日记本拿给我或你妈妈看看?像那样一个可疑的东西,显然充满了黑魔法!”
“我我不知道,”金妮仍在伤心地哭泣,“我在妈妈给我的一本书里发现它的。我以为有人把它夹在那里忘记了……”
“韦斯莱小姐应该到校医院去,”邓布利多教授岔开话题,“这对她来说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学校不会对她有什么惩罚的。许多比她年长、比她足智多谋的巫师都被伏地魔蒙蔽了。”他大步走到门边,帮他们打开门,提议道,“卧床休息,或许,还应该再喝上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奶,我一向觉得那对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处。”
邓布利多教授一边说,一边低头慈爱地冲金妮眨眨眼睛,“庞弗雷女士还没有睡觉,她刚才在分发曼德拉草药剂——我敢说,蛇怪的受害者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这么说,赫敏也没事了!”罗恩高兴地说。
邓布利多教授说,“没有造成任何持久性的伤害。”
“那真是太好了。”我由衷的感到开心。
韦斯莱夫人把金妮领了出去,韦斯莱先生跟在她们后面,仍旧是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你知道吗,米勒娃,”邓布利多教授若有所思地对麦格教授说,“我认为,这些事情,很值得开个宴会庆祝庆祝的。我能否请你去通知一下厨房呢?”
“好,”麦格教授干脆地说,也动身向门口走去,“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了,是吗?”
“当然。”邓布利多教授欣然答应。
等麦格教授走后,我们局促不安地盯着邓布利多教授。只见他慢悠悠地开口,“你们三个应该知道在过去的几小时中你们违反了无数条校规。”
“是的校长。”我们低着头默契的回答。
“我记得我似乎对你们说过,如果你们再违反校规,我就不得不把你们开除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对罗恩和哈利说道,“这就说明,即使是我们中间最优秀的人,有时候也只能说话不算话了——”
他大喘气地吊足了我们胃口,“那么——鉴于你们三个的行为,你们都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你们每人为自己的学院赢得了二百分。”
天呐!我们原本面如土色的脸颊转为欢呼雀跃,按捺不住的欣喜呼之欲出。
“对这一番惊心动魄的冒险,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沉默,”邓布利多教授转而问洛哈特,“你为何这么谦虚啊,吉德罗?”
我们全然把洛哈特忘到脑后。此时洛哈特正站在房间的一角,脸上仍然带着他的专属笑容。当邓布利多教授向他提问时,洛哈特扭头来看他是在跟谁说话。
“邓布利多教授,”罗恩赶紧说,“在下面的密室里发生了一起事故。洛哈特教授——”
“怎么,我是教授?”洛哈特微微有些吃惊地说,“天哪,我还以为自己不会有多大出息呢!”
“他想施一个遗忘咒,结果被魔杖反噬了。”我小声解释道。
“天呐,”邓布利多教授银白的长胡须微微颤动着,“吉德罗,你被自己的剑捅了一下?”
“剑?”洛哈特迷惑地说,“我没有剑呐。那个男孩倒是有剑,”他指着哈利,“他会借给你一把的。”
“劳驾,克利福德先生,你能不能把洛哈特教授也送到医院去?”邓布利多对我说。又转身从办公桌上取下两封信,把其中一封交给我,“这一封是给你的,希望能对你有所启示。”
我的?我满腹疑问,匆匆略过一眼确实写了我的名字,将它先放在口袋等回去再看。
邓布利多教授又将另一封信交给罗恩,“韦斯莱先生,现在如果你愿意,请让猫头鹰把出狱证明送到阿兹卡班,我想我们的猎场看守该回来了。”
我们跟邓布利多教授告辞,洛哈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罗恩关门的时候,回头好奇地看了邓布利多和哈利一眼。他叽叽喳喳的跟我说他有多意外,多惊喜,又好奇邓布利多教授会和哈利说什么。
我们先去了猫头鹰屋舍,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寄出去,以免让海格等久了。又抓住对周遭感到兴奋的洛哈特把他送往医疗翼。那里金妮正在父母的陪伴下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治疗,我们把洛哈特教授交付给她,罗恩放心不下金妮,我告别他们先行离开。
回休息室的路上我心情复杂,在这城堡下面居然沉睡着一条蛇怪,而且这么多年从没人发现它。要不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助力,要不是哈利的聪明勇敢,我们肯定就成为蛇怪的口中餐,和那无数具白骨一样,与蛇怪同存于密室之中。
想到这儿我的脚踝隐隐发痛,这好像是梦,梦里我也摔疼了脚……等等,梦!同样的摔倒,同样的唳鸣,还有闷闷的奇怪巨声……这么说——那是密室?一直都是密室?
我不禁冷汗直流,恐惧感来的有些晚,在此刻才笼罩住我。面前幽深的过道充斥着黑,墙壁上火把仅能照亮一小片地方,恍惚中我看见了密室里漆黑的道路……又像在禁林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停下脚步,仔细听着周围有没有奇怪的声音……我好像幻听到蜘蛛摩擦发出的细碎螯声……悠扬的狼嚎鬼叫声……
“喂!你是见鬼了吗?”
马尔福的声音从面前传来。我抬头看到他穿着正式像是要出门,白皙的脸上着一脸奇怪的表情看我。
“差点。”我呼出一口浊气,抹去额上细密的冷汗。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到处都没见你?”马尔福向前一步冷冷地问,“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魔药技术,马上该考核了。我可不想被斯内普教授教训。”
“我会自己看着办,不牵连你的,”我回避他前两个问题,绕开他继续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克利福德就是像你这么忘恩负义吗?”马尔福怒气冲冲地挡在我身前,质问道。
我明白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停下步子向他解释,“当然不是,我怕我能力不够,如果出了差池我会向教授表明是我自己的问题。”
马尔福似乎很满意,他眉眼带笑地瘪着嘴说,“没关系,我是说,这当然有我的责任,是我没教好你,马尔福家族绝对会承担责任的,你放心。”
我勉强对他勾勾嘴角,没拒绝马尔福难得的善意。马尔福满意的对我告别,“就这么定下吧。我爸爸来了,我得去见见他。”说完就脚步轻悦地离开了。
休息室里已经堆载了一些收拾好的行李包裹。我一打开寝室门就对上屋内几双担忧的眼神。
“泽维尔!你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欢呼,桃莉挣脱科里尔的怀抱,越过乱七八糟的杂物,连跳几下,扑跳入我的怀中。我习惯地将她拥入怀,西奥多他们也冲过来检查我身上有没有伤。
“你去哪了?一晚上都没回来!我们都担心你是不是遇害了。”
我让他们冷静一下,再避重就轻地给他们讲了讲昨天晚上的奇遇。着重讲了一下关于洛哈特的遭遇。
“所以,洛哈特忘了所有的了吗?”科里尔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见我点头,科里尔嘴巴大的都能塞下一个拳头。
西奥多一针见血地指明,“他也是用这种手法来对付之前的巫师,夺走他们的记忆?真是太可恶了!”
“恶人有恶报,”温德尔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看他连咒语都不会,还每天花枝招展肯定不靠谱。”
科里尔在温德尔身后夸张地模仿他,滑稽的样子让气氛轻松起来。
躺在床上后,我彻底放松下来,任由身体陷进温暖的床。就在我昏昏欲睡时,突然胸口一闷,原来是桃莉正在拆一封未开封的信。
这封信好眼熟,纯白的信封,只是用一条金线勾勒四边。哦对了!这是邓布利多教授给我的信。
我拿一个花生从桃莉手里换回了信封。信上没有寄件人也没有地址,只写着“To.Javier Clifford”。
信封很奇妙,桃莉尖尖的小爪子摆弄了半天都没有破损,我只轻轻一捻就打开了。信封内有一张黑色卡纸,里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亲爱的克利福德先生,
我已知晓你的疑虑,也能理解你的疑惧,不必过度担忧,一切无害。
即便身处陌生,有光与你同在。
星星指引方向,万事逢凶化吉。
谨致最好的问候。
内森·R·菲特金”
内森·R·菲特金?所以,这是他给我的回信吗?原来如此,所以邓布利多教授才说对我有启示!
不同以往我对谜语的束手无策,这回我即刻明白了第一句的言外之意——论与我同在的话,应是那团灰蒙蒙、又夹杂点点透明白蓝色星光的雾。它总是在我左右,帮了我不少。但第二句是指什么?哪颗星星呢?
晚宴时分,大家都穿着睡衣参加礼堂的庆祝活动,不分你我的聚在一起喊叫和大笑。再次看到这热闹场景我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冲动,尤其是活蹦活跳的赫敏站在我面前兴奋地表扬我和哈利、罗恩聪明。真是久违的开心。贾斯廷也从赫奇帕奇奔了过来,攥住哈利的手,没完没了地道歉,与他一起来的厄尼也是羞愧难当。
宴会过了一半,礼堂大门被重重推开。是海格回来了!他开口第一句话是人们都没有料到的——“带来释放我文件的猫头鹰迷路了,叫埃罗尔的笨鸟”。
因为海格的到来,人潮再次涌动。人们热络地同他打招呼,他也热切地笑着回应。他看起来比在学校时落魄了些,但精神保持的很好,尤其是力气,他落在我和罗恩肩膀的手掌力道不减反增,我们差点要被拍倒在装甜食的盘子上。
等我回归学院时我才注意到,整个晚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唯独隔壁餐桌上,马尔福暴躁地发着脾气,他嘴里止不住地咒骂某个小精灵。围在他身边的人至少有两层,科里尔被他们吵得直接溜去赫奇帕奇。而西奥多和温德尔不知从哪里听说我们的经历,非要找我核实。我听了听传得有些过于离谱的故事,向他们保证事情并没有这么离奇。
温德尔气愤极了,西奥多也绷着个脸。他们不敢相信我居然一直瞒着他们,不论是之前的推断和偷溜出寝室以及密室逃生如此危险的事都不如实相告,实在是太不够朋友。
我明白他们的苦心,知道就算我说是为了不牵连他们,他们也不愿意接受。他们都把我当真正的朋友,愿意帮我,可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把他们拖下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平安归来,还能躲过教授的处罚。这次是多亏了哈利,我反而能得二百分。
尽管斯莱特林有了二百分的加成后直接甩其他学院一大截,奈何格兰芬多直接加了四百分,学院杯还是被格兰芬多摘得,他们成功卫冕取得二连冠。紧接着麦格教授站起来宣布,学校为了款待大家,决定取消考试。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冲上屋顶,邓布利多教授也告诉我们,很不幸,洛哈特教授下学期不能回来了,因为他需要到别处去找回他的记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再度爆发出一片欢呼,甚至有几位老师也在叫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耀眼的阳光总是能照进每一个人眼里。在美好的初夏阳光下,连草药都变得可爱无比。黑魔法防御课因为任课老师的缺席而被取消,我每天在期盼魔药课老师什么时候也请假。
宴会第二天斯内普教授就通知我准备离校前的考核。可见麦格教授并没有取消所有的考试,或者说斯内普教授一点都不融入当前皆大欢喜的氛围。我欲哭无泪,想再去咨询一下马尔福,或许我可以做一些让斯内普教授开心的事挽救这次的挂科。可马尔福现在活像个幽灵,比血人巴罗还让人害怕。我听说这是因为他爸爸被学校董事会开除,他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马尔福阴沉的情绪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我也不敢。但……为了通过魔药考核,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在历史课下课叫住了面色如土的马尔福,他阴着脸显得整个人更没精神。
“嘿,马尔福,有空吗?我想拜托你……”我越说越心虚,真是太糟糕了,看他苍白的脸我实在说不出让他帮我复习魔药的话,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黑湖旁边的山毛榉树,野餐吗?”
坏了!都怪科里尔羡慕别人能去黑湖边野餐,整天在我耳朵边念叨这句话,我怎么被他洗脑把这给说出来了!
我懊恼地咬了咬牙,心里快速想出弥补的话头,就说他听错了不是“picnic”是“pandemic”,我在怕他去湖边后生病,不行不行这也太牵强了……
正在我纠结为难时,我清楚的看到马尔福的脸颊清晰可见的变红,他结巴的问,“野野野餐?”
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完蛋了,马尔福肯定是生气了,认为我在戏弄他。我咕哝道,“我是看你心情不太好所以……”
马尔福撇了撇不远处的布拉克和高尔,假咳两声,恢复了冰冷的神情,“我不会去。不用你管。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抿着嘴不好意思地说出真正的目的。马尔福大度的不与我计较,还说会帮我,接着又强调了一遍马尔福家族会承担责任这一信条。刹那间我好像看到了马尔福身后散发着光辉。
正如他所说,在临近考核的那几天马尔福一直在帮我练习。考核时间定在放假当天,我不得不揣测斯内普教授的意思难道是,如果不合格就不用回家了?
我和马尔福的组合实在是稀奇,路上总有学生会对我们投出好奇的目光,当然也有别的含义,不过我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当下最要紧的是能否得到斯内普教授的认可,要是成功,说不定接下来的几年斯内普教授会对我放松一点,要是失败……我在斯莱特林就又树一敌,还是最大的那个。
我对梅林发誓,进门的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直到看到斯内普教授板着的长脸我才又有了实感。糟糕的是,马尔福讲过的、叮嘱过的我忘得一干二净,我看着桌子上的材料根本想不起这是什么和什么。
很快,斯内普教授把考核要求娓娓道来要求是:补血药水、肿胀药水。
这两个是我练习过最多次的!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盯着坩埚突然有点头晕,空白的大脑中忽然浮现出菲特金的“万事逢凶化吉”。逢凶化吉?我吗?这次也是吗?
我撑住桌面,闭上眼睛试图让头晕目眩消失。思绪乱飞,脑海忽地闪现梦里那团烟雾。随着它的出现,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手下原本坚硬的触感也多了软乎乎的感觉。头晕感消散后,再睁眼我看着熟悉的材料已经能反应过来第一步是什么,紧接着第二步、第三步……步骤接二连三的想起,手下莫名其妙的熟练,甚至比练习时还要好。
当斯内普教授嘴巴吐出“合格”一词时,我脑袋里瞬间炸出烟花!连回去的路都轻飘飘的。马尔福看我走路摇摇晃晃,眼神里充满了嫌弃,他直言快语地指责我没必要得意忘形,做的还差的多。他的话如过耳云烟,我只当是鞭策我。
休息室里已经走了不少人了,马尔福踏入他的寝室时突然对我说,“我一度以为你要放弃了。”
“怎么会,失败也比放弃好啊。”
马尔福似乎对我的话很是认同,他难得的对我露出笑脸,“没错,宁愿失败也不要放弃。”
我看着他突然的笑脸,心里不禁嘀咕,看来马尔福的心理没有全部被他爸爸教坏。
回程的车停靠在站台等我们上车。西奥多他们已经帮我占了座位,以防来的太晚不能和他们同座。他们对我能逃出斯内普教授办公室有着莫名其妙的绝对信心。
人潮拥挤的月台上,我远远看到哈利、赫敏和韦斯莱一家聚在一起。芙琳特地来找我道别,她还专门给桃莉带了零食。芙琳告诉我开学后一定要去她们的社团看看,她从未知道天文居然还挺有趣。告别了芙琳,我闪身躲过一个冒失的格兰芬多,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他,避免他毛手毛脚的摔倒在地上。等他抬起头我才认出这是纳威,纳威又在寻找他调皮的莱福。
一路和一个个熟识的朋友相遇又告别,登上火车再次遇到马尔福。他靠着红色的车身,映衬得他白里透红,他蹙眉扫我一眼,像是满不在乎,“你会回信吗?”
回信?我欣然答应,“当然!”见他眯着眼显然有些不信,我拍着胸脯向他保证,“绝对!”
火车的汽笛声准时响起,窗外略过的风景开始逐渐变化,呼啸不止的风已带着按捺不住的心先飞回家。第二学年的冒险依旧惊心动魄,我有预感,三年级也不会太平。
(背着荆条出现)抱歉因为忙着生活再加上没有灵感所以迟迟不能更新,不过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第一次写没有经验,头脑一热就发表了,所以很束手束脚,而且文笔不行,我也在加紧看书学习来补充自己。又为了保持霍格沃茨的感觉回游了哈利波特,所以除了学习,码字还有玩游戏TUT
争取快速通关第三学年。第三学年的他们都长得好快好好看,长大了,该开始多走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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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0份调研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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