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魁地奇世界杯

“安娜,西里斯,麻烦你们去打点水来。”玛莉提丝递给他们一人一只水壶,“雷蒙德和绿蒂要晚点到,我想我们最好先把火生起来。”

西里斯接过两只沾满灰尘的水壶:“我来拿吧。”

“好啊,”安德瑞丝无所谓地点点头,她快速浏览营地的平面图,“这儿标着一个水龙头...走吧。”

他们一起钻出帐篷,朝目的地走去。

太阳刚刚升起,薄雾渐渐散去,他们看见四面八方都是帐篷,一眼望不到头。他们慢慢地在帐篷间穿行,兴趣盎然地东张西望。

场地上的宿营者们逐渐醒过来了,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成年巫师从他们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做早饭。

有的鬼鬼祟祟地张望一下,用魔杖把火点着;有的在擦火柴,脸上带着怀疑的表情,似乎认为这肯定不管用。

“大脚板!”

这时,西里斯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原来是詹姆·波特,他拎着水桶从一顶条纹绸的帐篷里钻了出来。

“尖头叉子!”久别重逢的二人不管不顾地抱在一起,铁皮桶碰撞间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假期过得怎么样?”詹姆腾出一只手与西里斯碰拳,大喇喇地说,“要是在你叔叔家住得不自在,就来戈德里克山谷,爸爸妈妈一直都非常欢迎你。”

“不用担心,我在法国呆得很愉快。”他伸手勾住詹姆肩头。

安德瑞丝轻咳一声:“西里斯,我想我们该走了。”越来越多的巫师冒了出来——她可不想排队。

“这是安娜,安德瑞丝·扎比尼。”他这才想起安德瑞丝似的,向詹姆介绍道:“我的朋友。”他把“朋友”一词咬得很郑重。

“你好,安德瑞丝。我是詹姆·波特,”他把鼻梁上滑落的眼镜扶正,咧嘴露出一个在她看来傻兮兮的笑容,“你一定听说过我。”

“当然...”安德瑞丝与他握手,“你好,波...詹姆。”

安德瑞丝有点不适应格兰芬多式的自来熟...但梅林可鉴,她误解詹姆了。他只是觉得,既然是自己好兄弟认定的朋友,那必定也不赖。

况且凭他和尖头叉子的关系——他的就是他的。

“对了,大脚板,”詹姆兴趣盎然地问道,“你真的骑着摩托车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溜了麻瓜警察吗?”

“尖头叉子,这没什么。”西里斯卖了个关子,“比不上在宵禁后捉弄普林格先生有意思。”

“你觉得如果我想买辆摩托车,爸爸会同意吗?”詹姆更来劲了,“我们还能给它加点魔法...下次你被关禁闭,我就能飞去接你——从窗户把你救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拥有自己的摩托车,”安德瑞丝微笑着打断他们,“但我知道如果你们再不走,后面的巫师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她拧上水龙头,一手一个把两个男孩往外推——原来水早就满了,排在他们身后的非洲巫师已经不耐烦地瞪了他们好几眼。

他们穿过营地返回,因为提着水,走得慢多了,这也给了两个男孩闲谈的时间。安德瑞丝惊讶地发现他们真的计划弄辆摩托车。

除了“掠夺者”成功汇合外(她第一次听詹姆说出这个名字时,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啊,青春期的男孩!),安德瑞丝也遇见了她的小伙伴们。

现在,她们正准备前往阿根廷国家队的更衣室。西尔维娅那远嫁南美洲的姑姑,给了她们这来之不易的赛前探视机会。

“你从未提起过,你有位表兄是魁地奇明星。”安德瑞丝说。

“噢,我没有说过吗?”西尔维娅略带得意地抬起下巴,“今年才被选入国家队,不是什么大明星。”

安德瑞丝和菲奥娜一起捂着嘴笑了起来。

“难道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怎么一切都变成了绿色?”海丝佳说着揉了揉眼。

“你的眼睛没问题,”西尔维娅没好气地说,“爱尔兰巫师[注 1]!”

她们刚刚走进的这片地方,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看上去就像从地里冒出无数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小山丘。

“你们是来支持爱尔兰队的吗?”一个胖乎乎的男孩拦住她们,充满期待地问。

“Definitely not(当然不),”西尔维娅在男孩震惊的神情下缓慢而坚定地说,“i hope they lose without doubt(我希望他们毫无疑问地输)!”

“你怎么能这样!”男孩叫嚷起来。

“我不会支持爱尔兰,我们为什么要支持爱尔兰?如果英格兰晋级,你们会支持我们英格兰?绝对不会!”西尔维娅充满恶意地说。

帐篷动了动,眼看着男孩的父母就要出来了,安德瑞丝连忙拉着她离开。

“好啦,”她说,“没必要这么生气。”

“还不是这届英格兰队不争气!”西尔维娅跺了跺脚,她比安德瑞丝早来一周,亲眼目睹英格兰队在四分之一决赛时被淘汰,“他们竟然输给了日本!”

她们又路过一顶被施了魔法的帐篷——搭成四层高楼的形状,旁边还有几个角楼。再往那边,还有一顶帐篷的门前带有一个花园,里面鸟澡盆、日晷仪、喷泉等样样俱全。

“大家聚到一起时,就忍不住炫耀一番。”西尔维娅说,“啊,我们到了。”

她指着前面的一大片帐篷,那里有阿根廷的棋子——蓝、白相间——在微风中飘扬。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顶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敦厚却非常英俊的脸。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

“梅西!”海丝佳惊呼起来,“我看了他的上一场比赛。阿根廷的天才追求手,当然,他已经35岁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一个眉毛粗黑浓密的男巫迎了上来,口音相当重。

“遇到了一群爱尔兰巫师。”西尔维娅耸耸肩。

“恩佐·费尔南德斯[注 2],他们喊你过去。”提奥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目光触及到安德瑞丝后显得更亮了,“噢,嗨,安娜,好久不见。”

他们一起钻进帐篷,里面闹哄哄的。阿根廷的球员们都围坐在一张圆桌前,似乎在猜牌。

很快,西尔维娅的表兄恩佐·费尔南德斯也加入了他们,他们用女孩们听不懂的西班牙语交流着。

“我能问梅西要张签名吗?”海丝佳红着脸说。

“当然。”西尔维娅挑挑眉,又向她们介绍道,“恩佐才21岁,未来可期。”

“他们在做什么?”安德瑞丝问。

“那是塔罗牌,”菲奥娜皱着眉说,“但塔罗牌不是这么使用...”

“他们认为十张牌里能猜中一张,今晚就能夺冠。”提奥给安德瑞丝递了一杯插着吸管的茶,“尝尝马黛茶[注 3]吧,我悄悄加了点蜂蜜,味道还能接受。”

轮到梅西了,他抓起一张牌:“宝剑七。”可惜错了,第二张“权杖六”也猜错了...

一直到第五张,他喊道:“圣杯五。”

猜中了!这群阿根廷巫师顿时乱作一团,他们不停地喊啊,抱啊。

“这是个好兆头,”提奥解释道,“梅西是他们的队长,今年是他跟随阿根廷队参加的第五届世界杯,也是最后一个夺得冠军的机会。”

“他马上就要退役了。”海丝佳惋惜地说。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

在成千上万个巫师的急切等待下,夜幕终于降临了。各种小贩从天而降,他们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蓝色的代表阿根廷——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阿根廷的绶带,印在上面的潘帕斯雄鹰真的会鸣叫...还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

“等了一天,就是为了这个。”她们悠闲地穿过那些小贩时,西尔维娅一边购买纪念品一边说。

西尔维娅买了几面阿根廷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国歌)和一枚蓝色的玫瑰形大徽章,安德瑞丝则买了一个梅西的小塑像。

“看这些!”菲奥娜说,她们来到一辆小推车跟前,那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像是双筒望远镜的东西,可是上面布满各种各样古怪的旋钮和转盘。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道,“你可以重放画面...用慢动作放...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迅速闪出赛况的分析。成交吧——十个加隆一架。”

“买六架。”一位头发乌黑的先生说,他将望远镜分给几位姑娘,“不用客气,多亏有你们在学校里关照海丝佳。”

是海丝佳和她的麻瓜父母来了。女孩们便齐声喊道:“晚上好,琼斯先生,琼斯夫人!”

“琼斯先生,劳你破费。”海勒和沙菲克先生也过来了,他邀请道,“不如来我们的包厢吧,好让孩子们能呆在一起。”

这时,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立刻,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照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

“时间到了,”阿尔法德看了看腕表,似乎和大家一样兴奋,“我们走吧!”

他们来到体育场的顶层,这里被打造成了连通的大包厢。几排镀金的座椅被摆放在紫红色的地毯上,正对着金色的球门柱。

成千上万的巫师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场,呈阶梯向上排列。

“可以容纳十万观众。”弗利先生说道,“法国魔法部的五百个工作人员为此忙碌了整整一年。”

他们可以听见人们的喊叫声、欢笑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歌声。这种狂热的兴奋情绪是很有传染性的,安德瑞丝也忍不住笑得合不拢嘴。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他们所在的包厢里渐渐坐满了人,大人们不停地起身与人握手、交谈。

“啊,请允许我向你介绍这位年轻人,”德拉库尔先生握着雷蒙德的手,并把他介绍给法国魔法部长。他穿着华丽的镶金边黑色天鹅绒长袍,看上去很是和蔼,“去年的三强争霸赛冠军,真让我印象深刻。”

他向杰拉尔夫妇点头致意,又对安德瑞丝的外祖母鞠了一躬:“卡拉诺布夫人的外孙。”

“皮埃尔,少来这套!”老卡拉诺布夫人笑呵呵地说。

雷蒙德显得有点儿尴尬,他小声地嘟哝说:“这离不开大家的帮助。”

“我们的雷蒙德总是这么的谦虚,真有绅士风度!但赢的人总是最棒的,我敢肯定每一个看过比赛的人都会这么说的。”安德瑞丝笑眯眯地说,“对吗,外祖母?”

“当然。”老卡拉诺布夫人骄傲地说。

雷蒙德的耳根彻底红透了,他威胁地瞪了眼安德瑞丝,但没什么杀伤力。

终于,他们停止了闲谈。德拉库尔先生询问道:“部长,可以开始了吗?”

“你说开始就开始吧,皮埃尔。”部长亲切地说。

德拉库尔先生抽出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声音洪亮!”然后他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场。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17届魁地奇世界杯赛!”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成千上万面旗帜同时挥舞,还伴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场面真是热闹非凡。

他们对面的黑板上,最后那行广告(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的经历!)被抹去了,现在显示的是:阿根廷:0,爱尔兰:0。

“好了,闲话少说,请允许我介绍...阿根廷国家队的吉祥物!”

看台的右侧是一片蓝白色的海洋,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一只灰褐色的潘帕斯雄鹰唳叫着冲上空中,它那雄伟、宽大的翅膀覆盖了半个体育场,原本晴朗的夜空顿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很快,无数糖果伴随着雨滴落了下来,场上回荡起更热烈的歌声。

安德瑞丝接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是真糖。”

“姑姑说,”西尔维娅把一颗水果硬糖扔进嘴里,含糊地说,“他们准备了数十万颗糖。”

她们互相往对方身上丢防水咒。

“现在,”皮埃尔·德拉库尔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起,“请把魔杖举向空中...欢迎爱尔兰国家队的吉祥物!”

紧接着,只听嗖的一声,一个巨大的绿色和金色相间的东西飞进了体育场,像一颗大慧星。它在馆内飞了一圈,然后分成两颗较小的慧星,分别冲向一组球门柱。

琼斯夫妇发出了“哎呀哎呀”的惊叹声,就好像在观看焰火表演。

闪光的大球开始融合,形成了一棵巨大的、闪亮夺目的三叶草,高高地升向空中,开始在看台上方盘旋——数不清的金币落了下来。

“爱尔兰小矮妖的金币,”雷蒙德在一片欢呼声中说,“十二个小时后就会自动消失。”

“现在,女士们,先生们,请热烈欢迎——阿根廷魁地奇国家队!我给大家介绍——费尔南德斯!”

一个骑在飞天扫帚上的穿蓝白相间衣服的身影,从下面的一个入口处飞进赛场,他飞得太快了,简直看不清楚。他赢得了阿根廷队支持者们的狂热喝彩。

“马丁内斯!”

第二个穿蓝白色长袍的身影嗖地飞了出来。

“劳塔罗!德保罗!阿尔瓦雷斯!迪玛利亚!接下来是——梅西!”

“是他,是他!”海丝佳忍不住尖叫道,连忙用她的全景望远镜追随着梅西。

“现在,请欢迎——爱尔兰魁地奇国家队!”德拉库尔先生响亮地喊道,“出场的是——康诺利!瑞安!特洛伊!马莱特!莫兰!奎格利!还—还—还有——林奇!”

七个模糊的绿色身影飞向了赛场,安德瑞丝转了转全景望远镜侧面的一个小钮,把队员的动作放慢,看清了他们的飞天扫帚上都印着“光轮1600”,还看到他们背上都用银线绣着各自的姓名。

“还有我们今天的裁判,不远万里从埃及飞来的、深受拥护的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哈桑·穆斯塔法!”

一个矮小、瘦精精的巫师穿着与体育场颜色相配的纯金色长袍,大步走向赛场。

“在我还小的时候,”阿尔法德说,“穆斯塔法代表埃及出征过世界杯,他是位优秀的找球手。”

随着穆斯塔法升到空中,并吹响口哨,比赛正式开始了。

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许多年后还被人们津津乐道地提起。比赛进行了4个小时,爱尔兰队演绎了数十种违规方法。

一开始,阿根廷队领先了80分。但当比赛进行到第130分钟时,他们的找球手劳塔罗被对手一个“朗斯基假动作[注 4]”骗得摔断了骨头,大大影响了发挥。

比赛进行到239分钟时,阿根廷队与爱尔兰队的比分为160:10。金色飞贼出现了!双方获得了杀死比赛的机会。

就在爱尔兰队的找球手抓住金色飞贼的同时,梅西以一个“波科夫诱敌术[注 5]”骗过了对手,把鬼飞球传给了恩佐·费尔南德斯。球进了!

计分板上闪动着比分,阿根廷:170,爱尔兰:16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地,蓝白军团里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阿根廷队获胜了!”德拉库尔先生喊道,似乎被比赛的突然结束弄得有点茫然,“林奇抓到了金色飞贼——可是阿根廷队获胜了——天哪,我想大家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现在,阿根廷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赛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

糖果雨再次落下,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歌声。

安德瑞丝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顶层包厢被神奇般地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

她眯起眼睛看着入口处,只见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法国魔法部部长。

“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阿根廷队上台!”

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轮番与阿根廷及法国的部长握手时,德拉库尔先生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

“安娜!今年我们一定也要进院队!”西尔维娅眼睛亮晶晶地说,“追球手才是一个队伍的核心!”

等他们分开,回到各自的帐篷里,已经很晚了。安德瑞丝喝过一杯热牛奶,仍然没什么睡意。

孩子们坐在桌前,为撞人犯规的问题,争得不可开交。

直到凌晨三点的钟声响起,他们被赶去睡觉时,依然能听见营地另一边传来的歌声和奇怪的撞击声,在夜空里久久回响。

“幸亏我没有值班,”勒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咕哝道,“幸亏用不着我去叫那群南美巫师停止欢庆胜利,不然真是无法想象。”

这注定是个难以忘怀的夜晚,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

琼斯夫妇亲眼见证了许多魔法奇迹,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女儿的朋友们,都有着了不起的出身。虽然他们在麻瓜社会的地位也不差。

至于布莱克和马尔福,他们也下定了决心要走上另一条道路。

当时,沃尔布加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坐在安德瑞丝正对面的包厢里。

顶层包厢被照亮时,雷古勒斯惊讶地发现西里斯坐在安德瑞丝身边。他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而女孩不时点头回应。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沃尔布加。”马尔福并不避讳雷古勒斯,他摩挲着手杖缓缓地说,“什么时候弗利和沙菲克也能踩在布莱克与马尔福的头顶?”

“这只不过是那群法国巫师,讨好欧盟的一个小手段。”沃尔布加并不表态。

“你真的相信吗?”马尔福说,“我们正在成为巫师社会的边缘人,只有放手一搏...”

是的,当他们像过去的几百年那样,试图用一大笔金子换取“部长包厢”的入场券时,却被法国魔法部拒绝。

这群顽固的法国巫师,坚持要把座位留给各国魔法部的高级官员及其家属。

虽然他们仍在顶层包厢,但在马尔福看来,包厢与包厢之间是有差别的。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阿布拉克萨斯。”沃尔布加最终说道。

[注 1]:这里解释一下西尔维娅小可爱的态度,以及她们为什么支持阿根廷队(狡辩):老扎比尼庄园在北约克郡,福利村在汉普郡,都位于英格兰(凑巧)。而以主角团的发色来看,大概率都是罗马人或者盎撒人的后裔。爱尔兰的凯尔特人跟他们有世仇...苏格兰、英格兰、威尔士足球和魁地奇都是分队参加(我最近刷到一个视频,某记者问:威尔士出局了球迷会支持英格兰吗?某威尔士路人:no way!),更何况是独立的爱尔兰。

[注 2]:最近在看卡塔尔世界杯,嘤嘤嘤还不让我在自己的小说里圆梦吗?队员名字都来自于今年的阿根廷足球队。

[注 3]:“不喝马黛茶就不算来到了阿根廷”。是阿根廷的国饮,喝茶方式很特别,一家人或是一堆朋友围坐在一起,将泡有马黛茶叶的茶杯里插上一根吸管,一个挨一个地传着喝。

[注 4]:找球手假装看到飞贼在下面很远的地方,于是迅速向地面冲去,但是就在马上要碰到地面的时候,却突然停止俯冲。

[注 5]:追球手带着鬼飞球向空中飞去,致使对方的追球手误以为他/她正在设法避开他们去得分,但是接下来拿着鬼飞球的那一方追球手向下把球扔给己方的一名正在等着接球的追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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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队进八强啦~一开心就熬夜写文呜呜呜,晚上真的好冷啊。

诸神黄昏之战,且看且珍惜。立个flag,周六阿根廷赢了荷兰,更两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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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魁地奇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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