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改变的世界Ⅱ

1981年10月31日。

一个一如既往的、平凡的黑夜。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奥古斯塔·隆巴顿把年幼的纳威放在艾丽斯·隆巴顿怀里,小小的孩子一靠近母亲就停止哭叫,黑黝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手里翻折的糖纸。

奥古斯塔叹了口气,梳得整齐的鬓角银发成片,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她好像老了几岁。

她看了看昏沉沉的儿子,嘴角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整个脊背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弯了一点。随后,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外面丢垃圾。

或许,她只是需要出去透口气。

奥古斯塔·隆巴顿,普通女巫中的一个。或许,就目前来看,她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傲罗中的精英,是凤凰社的战士,他们奋斗在反抗伏地魔的第一线,又因为一个预言而处境更加危险。

再有,应该就是她是一个刚刚诞生十几个月的小生命的祖母了。

在这样的一段时期,每个新生命的诞生都会带来一些力量与坚持。

圣芒戈的每一条走廊都很安静,即使站满了神情种种、衣服整洁或者残破不堪带着血迹的人。

黑暗的时期。

没有人知道,未来的日子里,黑魔王的手会不会伸到这里来……

傲罗与凤凰社在每一层乔装静候。

也没有人知道,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正站在圣芒戈的大厅,观察着那张画着图像的介绍图。

——魔咒伤害科,五楼。

伏地魔沉默地穿梭在圣芒戈的走廊里,有时候会有焦急奔跑着的巫师从他身边穿过。他走过一些房间的时候会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一眼,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想。

他从来没有来过圣芒戈。

但是现在,他觉得这种地方就算不存在,对巫师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未来的日子,在他的统治下,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巫师。

他站在一间关着门的病房前,抬头看了看门牌,斗篷的帽子往后滑了一些,露出病态苍白的皮肤,高挺的鼻子……和一张难以形容的诡异脸庞。

像是打碎的镜中人。

伏地魔转过头,脸上露出笑容,他看着走廊尽头那个突然掏出魔杖的人,又扫视过其他人。

“晚安。”他挥舞魔杖,黑色的烟雾凝成蛇群。

而他推开了病房的门。

11号。

“每一位纯血巫师都不可多得,尤其是神圣二十八族。”伏地魔看着卢修斯,“傲罗更是巫师中的精英,你已经在魔法部里劝说过隆巴顿夫妇了吗?”

卢修斯僵硬地点着头:“是的,我已告知只要他们投诚,将孩子交出来,黑魔王不会动他们。”

“显然他们无动于衷。”伏地魔诡异的脸上露出一个似乎温文尔雅的表情,看着一旁的女人说,“贝拉,你带一些人去招待一下隆巴顿夫妇,不要太失礼——我记得他们刚刚伤病出院,就把他们送回圣芒戈吧……哦,你也可以教训一下其他傲罗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贝拉特里克斯挥舞了下魔杖,立刻转身离开了。

“所以,还是没有波特夫妇的消息?”

没人应答。

伏地魔发出冷笑:“隆巴顿夫妇也该继续好好躲起来啊……怎么能因为魔法部缺少傲罗办事就这样暴露自己呢?他们是觉得他人的安危、世界的和平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还是只是单纯的愚蠢?觉得自己曾三次从食死徒以及我手中死里逃生,就认为自己是天选的幸运儿——或者天选幸运儿的父母?”

卢修斯话音里吐露出犹豫:“他们可能会在我的询问之后警觉起来……”

“或许更糟糕,卢修斯,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警觉起来的机会了。”伏地魔露出残忍而畅快的笑容,“小天狼星还在魔法部里办事?真可惜,我还挺想看到你们兄弟相见的。”伏地魔冲身后的角落说着,“是吧,彼得?”

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了一丝急促的呼吸声。

“唉……”伏地魔发出一声做作的叹息,“我是想要为巫师们建设更美好的未来的,但是奈何,大家都不领情。但伏地魔大人依旧宽宏大量,每一位纯血巫师的消失都会令我伤心——即使隆巴顿夫妇不识抬举、不识时务,但我在处决那个孩子之后依旧会宽恕他们过去的无知,我会恩赐他们活下去的权利,他们当然有可能在未来有其他血统纯正、不受预言所指的孩子降生——”伏地魔伸出苍白的手指点向斯内普,继续以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同样的,西弗勒斯,我的宽容之心更向我忠心的家人敞开——只要她不碍事,我会留下莉莉·伊万斯的命,作为你忠诚的奖赏,至于孩子的父亲……我想你也是希望詹姆斯·波特去死的。”

“预言中会打败我的孩子——先找到哪个,就先杀了哪个。”

“毕竟小孩子的命,脆弱得就像风干的稻草。”

吱呀——

在推开病房门之前,伏地魔脑海中最后浮现的是那个被摄神取念彻底变成傻子的治疗师痛苦而迷茫的脸。

秘密,隐藏在人的头脑之中,知道的人越少,保密的效果才会越好。

可圣芒戈里必须知道秘密的那些人……可没有邓布利多那样能抵抗伏地魔的头脑。

“吼……”

就在伏地魔一只脚踏进这间病房的同时,一直在床上躺着、神志不清的弗兰克·隆巴顿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就像一头领地被入侵的雄狮。他瞪着伏地魔,双眼爆出了血丝。

伏地魔笑了笑,转身关上了门:“你们把事情搞得太麻烦了,朋友们,我不得不亲自来看看—预言中的男孩。”

艾丽斯·隆巴顿颤抖着,紧紧地抱着她怀里的小纳威。

伏地魔的手紧握着魔杖,没有理会弗兰克·隆巴顿的怒吼和艾丽斯·隆巴顿的颤抖,他只是看着那个孩子。

一个微小的、脆弱的、不值一提的生命,有什么资格……!

有什么资格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天真的、纯洁的、无所畏惧的,好像站在这里的他跟普通巫师没有区别。

不过,没关系。

伏地魔抬起了手,魔杖直直指着小纳威,但是那个小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阿瓦达索命!”伏地魔沉声说。

但是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一击并没有杀死那个年幼的危害,因为在那一瞬间弗兰克·隆巴顿猛地向伏地魔扑去,魔杖射出的绿光正好击中他的胸膛。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血丝爆开,把眼球都染成了红色。

他的身体如同老去的树木一样倒下,他的手朝伏地魔的方向伸着。

尽管他的手已经没有办法抓住他了,不过他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伏地魔,哪怕死亡。

伏地魔能感觉到他视线里的那种仇恨,他享受这种仇恨。

他拍了拍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着抖了抖魔杖。他的黑眼仁中带着红色,而眼白好像永远充着血。

“接下来就是你了,小家伙。”他看着纳威的眼睛,逐渐扩大的笑容扭曲了那一张原本就狰狞的脸庞。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仿佛耳语一般带着神经质的腔调说:“这次你可就没有爸爸挡在你前面了。”

不过,小孩子怎么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小孩子只是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懂他为什么不去床上睡觉。

伏地魔的第二个阿瓦达索命也没有如他所愿地打在纳威身上,它打在了艾丽斯·隆巴顿的背上——就在那一瞬间,艾丽斯·隆巴顿紧紧地抱着纳威,毫无预兆地颤抖着侧过了身子。

索命咒打在她消瘦的脊背上,她倒在床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即使是毫无意识地掉下,她也没有压到自己怀里的孩子。

“我的孩子……”

“哦,小家伙。”伏地魔看起来很享受这种猫在吃老鼠之前逗弄的过程,他的魔杖尖端发着光,“这次你还有谁呢?”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小孩子并没有哭,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还是那样看着他,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还太小,还不知道死亡,他也不知道全世界最爱他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以为面前这个穿着长袍的人,和平常那些来探望的人一样。

“不要恨我,要恨你自己降生在七月末。现在,就让我送你回到梅林的怀抱,或许,下一辈子,你们一家三口还能团聚,有这么爱你的父母可真不错。”他假模假样地说。

——爱。

伏地魔笑着说出了咒语,他脸上的笑容无比开心无比狰狞。

“阿瓦达索命!”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之后伴随的就是圣芒戈尖锐的警报声。

在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奥古斯塔·隆巴顿站在走廊的拐角,看着离她很远的那间病房发出了耀眼的白光,整个人好像石化在那里。

爆炸声和警报声好像咒立停。

她踉跄了一下,开始小步地奔跑起来……

爆炸波及了附近的一些巫师,地上有着一片一片的鲜红色的血。

奥古斯塔拨开挤在一起的人群,她努力地想要喊——喊他们让一让,那里是她的儿子和儿媳。

还有她才一岁多的小孙子……

可是她用尽了力气,嗓子里却好像含了一团火,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装满了热腾腾饭菜的饭盒。

梅林啊。她在心里无力地祈求,请不要这么折磨我。

婴儿微弱的哭声从炸毁的病房传出来,奥古斯塔只感觉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注入她慢慢停止跳动的心脏,让它能重新跳动起来。

装满饭菜的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哐”的一声。

同时,奥古斯塔也冲进了那间病房。

“纳威,没事的,还有奶奶在。”她苍老的颤抖的手轻柔地抱起那个孩子,把他抱进怀里。

外面传来越来越嘈杂激烈的各种声响,可小小的纳威蜷缩在奶奶怀里,安安静静,就好像无论外面世界是怎样的危险,都无法伤害到他了。

戈德里克山谷。

太阳已经升到可以透过窗子照亮整个屋子的高度了,哈利却还是在摇篮里睡得香香的。

莉莉悄悄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看了眼哈利,然后小心地关上门。“哈利还在睡,咱们先吃饭吧。”莉莉对詹姆斯说,“哈利他很少这么赖床的,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也好。”詹姆斯想了想,“这个白天会很忙,晚上还要去参加葬礼,正好现在让哈利多睡一会儿,省得晚上困。”

“我听说很多人都在庆祝……”莉莉压低了声音,“这也太——”

莉莉没有跟他说类似于“我认为这种庆祝应该更加小心谨慎,不管是因为巫师间疯狂通信而漫天乱飞的猫头鹰还是为了更好地庆祝而施展的魔法,哦梅林,麻瓜不是傻瓜,这样我们会暴露的”这种话,尽管在她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为陌生的英雄哀悼,虽然他们感谢英雄的出现。”詹姆斯说,“我们都知道,这十一年间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些人担惊受怕。”

人们真的需要这种庆祝,整整十一年了,没有任何一件能让所有人开心的事情发生,这次,总算……

“詹姆斯。”莉莉的脸突然板下来了,嘴角原本温柔的弧度也变得生硬,“我是说,嗯,既然现在确定伏地魔已经消失了,那么,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类似于语塞的情况,“我想说的是,隆巴顿夫妇……神秘人是不是去找他们了?”

“他会对他们做什么?”莉莉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他们的孩子呢?”

詹姆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虽然他经常被莉莉问得语塞,但是只有这次不同。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那个他们都知道的答案。

现在,处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他们除了知道隆巴顿夫妇的牺牲和晚上有晚会来庆祝神秘人终于消失之外一无所知。

就连晚会的消息也是巴希达刚刚来告诉他们的。

“哦,莉莉……”詹姆斯抓了抓他凌乱的黑发,“我想今天晚上咱们就应该知道事情的经过结果了,相信邓布利多。”

莉莉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这几天大脚板一直没有和咱们联系,我担心他也有麻烦,毕竟外面都知道雷古勒斯是食死徒……还有莱姆斯,我之前熬制的治疗药剂不知道够不够他这段时间用。”

“月亮脸不会有事的,有大脚板在雷尔也不会有事的。”詹姆斯把莉莉搂进怀里,“至于其他的事情,相信大脚板他们吧,他们能处理好的。”

就在父母安静相拥的时候,哈利从梦中醒来了。

最近这几天他一直都很焦虑,黏在父母的身旁就像小尾巴。昨天晚上哈利一直看着自己的天花板数星星(詹姆斯在他的天花板上施了和霍格沃茨屋顶一样的魔法)。

他举起自己胖胖的小手,终于承认自己没有什么好办法。

如果一切就在这个夜晚结束的话,哈利希望他能清醒地看着伏地魔的脸,他希望自己可以反抗。

不过,直到他无意识地陷入梦境,他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反抗的办法,也没有等到伏地魔。

哈利睁着一双朦胧的绿眼睛,呆坐在摇篮里。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累的梦……

可是,醒来的一瞬间,他好像就忘记了那个梦。

英格兰,萨里郡。

一个晦暗、阴沉的星期二。

在格朗宁公司做主管的德思礼先生因为窗外乱飞的猫头鹰而无法集中精神,是的,不止他,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外面有那么多猫头鹰在飞。

但他坚持着坐完了办公室。

五点钟,德思礼先生下班。他依旧心事重重,所以与站在门口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被撞的卡奥是一个老巫师,他今天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紫罗兰色长袍,满脸喜色,哪怕被撞得差点摔倒也没有露出一星半点的怒气。

他听着德思礼先生嘟哝说着“对不起”,脸上反而绽出灿烂的笑容:“您不用道歉,尊贵的先生。”他说,“因为今天没有事会惹我生气!我太高兴了,因为‘神秘人’总算走了!就连像你这种麻瓜也应该好好庆贺这大喜大庆的日子!”

说完,他没有理会已经蒙了的德思礼先生和周围因为他声音看过来的人群,径自走开了。留德思礼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他匆匆跑到自己的车旁边,把突然出现在脑中的两个名字忘掉,急忙开车回家了。

可惜的是,德思礼先生奇妙而心神不宁的一天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他回到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在和太太儿子吃过晚饭之后一家人便早早休息了。

所以,他们没有听到异乎寻常的晚间新闻,不管是四处纷飞的猫头鹰还是流星雨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哦,怎么说德思礼一家都是非常规矩的,神秘古怪的事总是跟他们不沾边,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那些邪门歪道。

【一修】

————————20170301

【二修】

————————20170408

【来一发名人名言】

人间没有永恒的夜晚 世界没有永恒的冬天。——艾青。

[注]引用自《哈利波特与魔法石》J.K.罗琳/著

第一章 大难不死的男孩

最开始写这张的时候没有网,因为不知道纳威父母的名字所以全部用了隆爸爸和隆妈妈还有隆奶奶来代表。

后来查资料之后全部替换了,不过在再看的时候还是觉得之前用的比较温情,改了几个之后又觉得别扭……_(:з」∠)_

按照原著来说,纳威父母住的应该是五楼四十九号,一个常住病房,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巫师在,这里考虑了一下,然后写了一个

比较靠前的序号,嗯,是霍格沃茨的入学年纪。

之后引用了魔法石里最初对德思礼姨妈姨夫的描写,毕竟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笑)

其实主要是因为这可能是他们唯一一次出场。

最开始看原著的时候很讨厌这一家子的,后来吗,在摄魂怪那里和最后他们搬离女贞路的时候倒是有些觉得他们也许对哈利还是有些

爱的吧。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

就像佩妮姨妈。

关于纳威,这是我想写这篇小说的第一个前提。原著中主要的选择题之一——救世主是谁?

凤凰社第37章 失落的预言

【“它……它是说……它是什么意思?”“它的意思是,”邓布利多说,“那个仅仅有一次机会可以永远征服地魔的人,出生在近十

六年前的七月底。这个男孩的父母曾三次击败过伏地魔。”哈利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捆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呼吸似乎又变得困

难了。

“它的意思—— 我?”

邓布利多透过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

“哈利。”他轻轻地说,“令人奇怪的是它也许指的根本不是你。西比尔的预言可以适用于两个巫师男孩的身上,他们都是在那

一年的七月底出生的,他们的父母都在凤凰社,而且都曾经三次从伏地魔的手中死里逃生。一个当然是你,另一个则是纳威隆巴顿。

“但是……但是,为什么是我的名字出现在预言里,而不是纳威的?”

“在你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伏地魔袭击你之后,官方记录重新做了标签。”邓布利多说,“在预言厅的保管员看来,显而易见伏

地魔想要杀死的只有你,因为他知道你就是西比尔所指的那个人。”

“可是—— 那也有可能不是我啊?”哈利说。“我想,”邓布利多慢慢地说,好像每说出一个字都要让他付出很大的气力,“

恐怕那个人无疑就是你。”但是,你刚才说— 一纳威也是坐在七月底二—— 而且他的爸爸妈妈—— “ ”你总记了预言中的下

半部分内容,那个能够征服伏地魔的男孩的最终鉴别特征……伏地魔本人标记他为其劲敌。他这样做了,哈利。他选择的是你,而不

是纳威。他在你的额头上留下了这道已经被证为既是祝福又是诅咒的伤疤。“

“但是他有可能选择错了!”哈利说,“或者是标错了人!” “他选择的男孩是他认为极有可能对他构成威胁的人。”邓布利

多说,而且要注意一点,哈利:他所选择的,不是纯血统的(按照他的信条,只有纯血统的巫师才是唯一可以存在或是值得认识了解

的)而是混血的,像他自已一样。在他见到你之前,他就在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在他给你留下那个伤疤作为标记的时候,他没能如

其所愿地杀死你,而是给了你力量和成长的机会。正是这些使你可以从他的手上逃脱,不仅一次,而是迄今为止已经有四次了——

而这,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纳威的父母都没有做到过。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哈利问,他觉得浑身凉冰冰的,没有了知觉,“他为什么要在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设法杀死我呢

他应该等到我和纳威都长大之后,看一下谁对他更有威胁性,然后再设法去杀死那个人上—— ” “这或许确实是更行之有效的

方式,”邓布利多说,“但不排除伏地魔对预言内容不完全了解这一情况。西比尔之所以选择猪头酒吧是因为它的价格便宜。而猪头

酒吧长期以来吸引的顾客,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的话,比三把扫帚酒吧的顾客要有意思得多。你和你伙伴们费尽了周折才发现,而我

在那一天晚上也是一样,这个酒吧绝不是一个能够指望你的谈话不会被偷听的安全地方。当然,在我出发去见西比尔特里劳妮的时候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听到一些很有价值的事情。我的,应该说我们的运气在于那个偷听的人只听到了预言的一小部分就被发现了,

紧接着被扔出了酒吧。” “所以他只听到—— ”

“他只听到了开头,就是预言男孩的生日在七月份,父母曾三次击败了伏地魔。所以他不可能提醒伏地魔攻击你就会冒着把能量

传输给你的危险,使你成为可以与之匹敌的对手。因此伏地魔从来不知道攻击你是很危险的事情,而明智之举则是等待,掌握更多的

东西。他不知道你将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 ”

“但是,我没有!”哈利憋着气说,“我没有任何能量是他没有的,我不能像他今天晚上那样来战斗,我不能控制人或是—— 或是

杀掉他们—— ”】

伏地魔标记其为劲敌真是的很重要的设定。

可以想一下,如果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有十个人,那么伏地魔选择谁就决定谁会打败他,而是谁其实没什么关系。

恩,我觉得是这种标记决定了这个人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怎样成长、锻炼以及最后会具有打败伏地魔的力量。

所以,在我这里,纳威是被选择的人,而哈利不是。

这种‘不是’力量其实是很强大的呢。

【删除线】高挺的鼻子【删除线】

_(:з」∠)_对不起老伏,o(*≧▽≦)ツ23333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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