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蒂斯?你怎么会在这?”哈利惊呆了。
奈芙蒂斯面无表情道:“来追查那只忘恩负义的狗,还有来看你们三个人的笑话。”
她又看向卢平教授:“我不敢置信,教我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居然是一个狼人。”
卢平低下眼,布莱克也不吭声。
德拉科扯出手帕变了一套沙发出来,拉着奈芙蒂斯舒舒服服坐下:“我们既然来了,大家把话说清吧。”
剩余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两个像是来看戏的斯莱特林。
布莱克愧疚地嘶哑着开口:“对不起……奈芙蒂斯,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说真的如果不是你……”
“停停。”奈芙蒂斯伸手打断他的话:“我们没有关系,不要叫这么亲近。”
西里斯布莱克噎住了。
“你们继续。”奈芙蒂斯翻翻口袋,摸出了糖果给自己和德拉科一人一颗。
在场其他人看着两人郊游一样的态度,一时间紧张的气氛都被冲散了,吵都吵不起来。
“咳……刚才说到哪了?”卢平继续。
“阿尼玛格斯。”德拉科忙着剥糖纸。
“对……阿尼玛格斯。当我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咬了。我的父母为了救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但在以前是无法医治的。”
“斯内普教授发明出了狼毒药剂,这种药水可以确保我的安全,只要我在月圆的前一周服用它。当我变成狼时,我仍可以保持我的人性,我会缩在我的办公室里,一只毫无危害的狼,等待月亮的再一次消失于天际。”
“药水发明以前。我到霍格沃滋去是毫无可能的,其他的父母不可能愿意让他们的孩子与我在一起。但后来邓布利多成了校长,他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他说只要能够采取一定的预防措施,我并非不能去上学。”
卢平叹了口气,然后直直望向哈利,“事实上,这棵柳树是因为我要来霍格沃滋才种下的。这个屋子——”卢平地看了一眼这间屋子,“——有一个地道通向这里,那是为我而建的。每月一次,我会偷偷地逃出城堡,来到这里,变成狼。这棵树就种在地道口,以防止别人进来碰到我,而发生不测。”
虽然哈利并不十分清楚这个故事,但是他还是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除了卢平讲话的声音,就只有斑斑不停的尖叫着,连两个斯莱特林都不吃糖果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转变的过程是十分可怕的。做一个可以变成狼的人是十分痛苦的,我与人类分开,所以我只能抓挠,撕咬我自己。人们听到我的嗥叫声,把它当成是鬼魂发出来的声音。”
“邓布利多校长助长了这种谣言即使是现在,虽然这间房子已经沉静了好多年,村民们仍然不敢接近它……”
“我的三个好朋友,你爸爸詹姆,小天狼星西里斯,小矮星彼得都已经注意到我每月都会失踪一次。我编造了各种各样的故事,我告诉他们说我妈妈病了,我得回家照顾她……我害怕当他们知道我的事时,他们会抛弃我。但是当然,他们和你一样,赫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但是他们并没有遗弃我,相反他们尽其所能,想出一些办法使我的转变过程变得不但不是无法忍受,而且成为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他们都变成了阿尼马格斯。”
“我父亲也一样?”哈利吃惊地问。
“是的,的确如此。”卢平说,“他们花费了这三年中大部分时光去寻找解决的方法。你爸爸和西里斯是学校里最聪明的学生,最后,在第五年,他们成功了,他们可以任意变成不同的动物。”
“但是他们怎样帮助你呢?”赫敏疑惑的问。
“作为人类,他们不能与我呆在一起,但是成为兽类之后,却可以与我成为一伙,”卢平说,“一个变成狼的人只对人类有害。每个月,他们都会借助詹姆斯的隐形斗篷偷偷地溜出城堡。他们会进行变形……彼得,作为最小的一个,可以滑到柳树的底下,打开开启的机关。
“然后,他们就从地道中爬过来与我会合。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变得不再那么危险。我的身体仍然是狼形,而我的头脑已逐渐失去了狼性。”
其他人正听得入神,突然“咯吱”一声巨大的响声从他背后传来。
卧室的门自动打开了。
在场的人都被吓呆了。卢平小心地踱到门口,向外看去。
“没有人……”
“这里在闹鬼!”罗恩喊到。
奈芙蒂斯眯起眼。
“不会的。”卢平说,仍然迷惑的望着门,“刚才已经说了。村民们常听到尖叫声和嗥叫声都是我搞出来的。”
“快点!卢平!”西里斯催促。
“……西里斯和詹姆斯变成了极其硕大的动物,以至于可以将我置于控制之下。”卢平发现没有异常,继续说:“霍格沃滋里没有学生能够比我们还知道关于霍格沃滋的种种传说,这也就是我们为何写了掠夺者的地图并且在上面签上了我们的绰号的缘故。西里斯是大脚板,彼得是虫尾巴,詹姆斯是尖头叉子,我是月亮脸。”
“原来如此。”奈芙蒂斯恍然大悟:“月亮阴晴圆缺对应狼人,还有博格特面对你时候的满月。”
“满分。斯库尔德小姐。”卢平点点头。
“但这样仍然很危险!黑夜中与一只狼人一起到处乱跑,如果你们咬到别人怎么办?”
“你说得对。”卢平点点头,继续痛苦地说道:“我们和斯内普是同一个年级,互相讨厌对方,斯内普对于我每个月的消失感到好奇……有一天西里斯告诉他只要用一根长棍击一下树干上的树结就可以跟在我后面进入,假如他当时走到离这个屋子足够近的地方他就会遇到一个发狂的狼人。”
“但是你爸爸看到了西里斯所做的一切,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赶上了斯内普并把他拉了回去。但是,他看见了我,就在地道的尽头。尽管他被邓布利多严令禁止将此事外泄,但是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了我的秘密。”
“这也就是斯内普不喜欢你的原因,”哈利缓缓地说,“他认为你来这里只是因为一个笑话而已?”
“不错。”一个冷酷的声音从露平的身后传来。
斯内普正在脱下他的隐形斗篷,他的魔杖径直指向卢平。
赫敏尖叫着,布莱克“腾”的站了起来,哈利则如同遭电击般地跳了起来。
“等下再收拾你们两个。”斯内普冷冷地瞥了一眼不敢吱声的德拉科和奈芙蒂斯。
“我在打人柳的边上发现了这个,”斯内普说,他将斗篷扔在一边,用魔杖小心翼翼地指着卢平,“波特,你做得很好,非常感谢。”
“我去过你的办公室,卢平,今晚你忘了带上你的药水,所以我取了一只高脚杯,很幸运我这样做了,在你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只瞥了它一眼,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斯内普……”卢平开口说,但是他根本就不理会他。
“我一遍又一遍告诉校长,你在帮助你的老朋友布莱克进入城堡,卢平,这就是证据,即使是我都没有想过你竟然会将这个老地方当作你的藏身之所。”
“斯内普,你犯了一个错误,”卢平急促地说,“你并非听到了所有的一切——我可以解释说西里斯来这里并不为了要杀哈利。”
“嗖!”细长的,像蛇一般的绳子从斯内普的魔杖中射出缠绕在卢平的嘴上,腰上和足踝上。他一下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哈利站在那,瘫软了下去,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或者是相信些什么。他瞥了一眼罗恩和赫敏,罗恩看起来和他一样的迷惑,仍然努力抓住挣扎不止的斑斑。
然而,奈芙蒂斯小心翼翼拉了一下斯内普的袍角,小声地说:“斯内普教授,听一听他们刚才所讲的东西是无妨的,对吧?”
“禁闭,斯库尔德小姐。直到学期结束,马尔福先生你也是。”斯内普冷笑一声,“我之前怎么和你们说的?现在,你们竟然与一个谋杀犯和一只狼人成为一伙,不管怎样,都给我闭嘴。”
“但是如果,如果有错的话……”赫敏开口。
“安静!”斯内普喊道,怒不可遏,“不要开口讲你并不明白的东西!”几束火花从手杖的顶端射出,手杖仍然对准布莱克的脸。
“你赢了,斯内普,”布莱克低声说,“只要你叫这个男孩将这只老鼠带回城堡——”他将头转向罗恩,“我就会安静地去阿兹卡班……”
“去城堡?”斯内普冷笑地说,“我并不认为我们要走那么远,我们所要做的只不过是离开这个柳树之后就马上把摄魂怪叫来,他们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布莱克……会高兴到以致于和你来一个小小的亲吻。”
布莱克的脸上已失去了血色。
“你,你必须听我说,”他哽咽的说,“老鼠,你看那老鼠……”
奈芙蒂斯握紧了魔杖。
“过来,你们所有的人,”他说。他点了点手指,绑着卢平的绳子的端头便飞到了他的手中。“我来拉着这只狼人,摄魂怪也许同样也会给他一个亲吻。”
在他明白他正在做的事情之间,哈利已经三个大步跨过屋子,并且关上了门。
“闪开,波特,你已经够麻烦的了,”斯内普咆哮着,“如果我不曾来这里挽救你……”
“这一年,卢平教授可以杀死我大约一百次了,”哈利说,“我不知有多少时间都是和他一起渡过的,一起上黑魔法防御课。如果他在帮助布莱克,那么他当时为什么不杀死我。”
“不要让我去揣摩一个狼人的心思,”斯内普愤怒地说,“闪开,波特。”
“教授不要!您这样会出大事的!”奈芙蒂斯有些急切地扯住了斯内普的衣袖:“我曾做过占卜!布莱克不是那种杀人犯!那只老鼠!在水晶球占卜中……”
“够了!”斯内普反手推开奈芙蒂斯:“你以为你的这些小把戏能决定什么吗!”
德拉科扶住奈芙蒂斯,两人脸色一样苍白。
在那一刹那之间,哈利下定了决心,在斯内普和两个斯莱特林争执时,他举起了魔杖。
“除你武器!”他喊叫着,一阵爆炸声便“嘎吱”一声响起了,斯内普被重重的摔在墙上,一股鲜血从他的脑后流出,他被撞晕了过去。
奈芙蒂斯和德拉科手忙脚乱扑过去扶起斯内普。
“你做得太过了,波特。”奈芙蒂斯恼怒地看着哈利,德拉科忙着掏出身上携带药粉紧急给他治疗。
“呵……你敢攻击教授……你要倒大霉了波特。”德拉科冷哼。
卢平站起来,揉搓着胳膊上绳子勒过的伤痕:“这些之后再说吧,我们还在这呢。”
“谢谢你,哈利。”他说道。
“我还没说我会相信你,”哈利反驳道。
“那么,现在是我们向你出示证据的时候了,”布莱克说,“你,孩子,现在请将斑斑给我。”
罗恩他望向哈利和赫敏还有奈芙蒂斯寻求支持:“就算是彼得可以变成一只老鼠——这里有成千上万只老鼠,如果他被关在阿兹克班,你怎么会知道哪一只老鼠是他要寻找的呢?”
“布莱克,这是一个相当合理的问题。”德拉科转向他,眉头轻皱,“你是怎样知道他在哪里的呢?”
布莱克把手放进袍子里,拿出了一张揉得很皱的纸,他将它弄平整,然后伸出来拿给其它人看。
那是前一个夏天登在《预言家日报》上的一张罗恩和他的家人的合影,斑斑就呆在罗恩的肩上。
“你是怎么搞到这个的?”奈芙蒂斯质疑。
“是魔法部部长。”布莱克答道。“去年他来视察阿兹卡班时拿出了这张报纸,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它……我不知见过他多少次变形。而且还听说它将会回到霍格沃滋……去哈利呆着的地方……”
“我的天呀!”赫敏轻叹着“他的前爪……”
“怎么了?”
“他少了一个脚趾。”奈芙蒂斯说。
“就在他变形之前,”布莱克说,“当我将他逼人角落的时候,他叫喊着使得整条街的人们都可以听到是我出卖了卢平和詹姆斯。然后,在我追上他之前,他用魔杖炸开了整条街,杀死了所有在他二十英尺以内的人,然后同别的老鼠一起——”
“你没有听说过吗?罗恩。”卢平说,“他们找到的彼得身上最大的一块就是一个手指。”
“……斑斑可能是和别的老鼠或其它的什么东西打过一架,它在我们家已经呆了好几年了……”
奈芙蒂斯不耐烦了,她有些心急,心跳得很快,仿佛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蠢货韦斯莱,和你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直接解除阿尼玛格斯咒语试试不就行了,如果真是普通老鼠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
她冷笑道:“不过这个概率基本为零,你早该在你家老鼠活了这么久的岁数时就怀疑了。”
哈利喃喃道:“……所以我们一直认为是布莱克出卖了我父母,彼得追踪他……但事实是截然相反的……”
“这不是真的!”哈利捂着头喊到,“他是我的爸妈的保密人!他说过是他杀了他们,你也在场!”
他指布莱克。
“哈利……是我杀了他们,”他哽咽着说,“我在最后一刻说服他们让彼得做他们的保密人,让他来代替我……我是应受谴责……那天晚上他们死了,我曾确保彼得安全,但是当我到达他的藏身之地时,他已经走了。而且那里并没有格斗的痕迹。我觉得蹊跷,我被吓坏了,直奔向你父母的房子。
“但是当我看到房子时,它已经被毁了,还有你父母的尸体……我意识到这一切肯定是彼得干的。如果不是我……“
他的声音停住了,然后转过身去。
“够了!”卢平说,“现在,将老鼠给我。”
罗恩犹豫着,然后终于交出了斑斑。
斑斑开始不停地尖叫,扭动,它头上的那双小黑眼几乎凸了出来。
“准备好了吗?西里斯。”卢平说。
德拉科拉着奈芙蒂斯退后一步,几乎退到门边上方便逃跑。
西里斯布莱克走到卢平和老鼠面前,他那潮湿的眼睛突然如燃烧一般。
“拿起来!”他轻轻地说。
卢平一支手拿着斑斑,另一支手拿起了魔杖,“我数三下,一,二,三!”
每支魔杖都发出了一束蓝白色的光,他那小小的黑色的身体疯狂地扭曲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一束刺眼的光芒闪出,然后就好像在看一部经加速的电影似的,一只头从地上长出,四肢像发芽似的缓缓伸出,下一刻,一个男人站在了斑斑站过的地方,伸缩的搓着双手。
“噢……梅林。”奈芙蒂斯厌恶地看着他。
他那小小的,潮湿的眼睛向四周看着他们,他的呼吸匆忙而短促,哈利看见他的眼睛射向门后又转开了。
“哦,你好吗,彼得,”卢平说,“好久不见了。”
“西——西里斯……”彼得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尖叫,他又一次将目光投向门口,“我的朋友们……我的老朋友们……”
“你并不是为了躲开我,才藏了十二年的,彼得。”布莱克说,“你是为了躲伏地魔的支持者们。在阿兹卡班,我听到了一些东西,他们都认为你已经死了,我听到过他们在睡梦中的各种尖叫声,听起来好像是他们认为有背叛者出卖了他们,伏地魔是按你的指示去波特家的……并且他是在那里垮台的。”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支持者都进了阿兹卡班,不是吗?这里还有很多他们的人,假装已承认了他们过去做的错事,其实在准备时机……假如他们听到风声说你还活着的话……”
罗恩和赫敏撇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面色如常。
“卢平教授,”赫敏说,“我可以讲几句话吗?”
“当然,赫敏。”
“是这样的,斑斑……我是指这个曾经在哈利的宿舍里住了三年的男人。如果他在为您所说的那个人效劳,那么为何他以前没有加害哈利呢?”
“就是嘛!”彼得尖叫着,用他那只残废的手指着赫敏说,“谢谢你!
“你看,卢平!我从未伤过哈利的一根毫毛,这是为什么呢?“
“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布莱克说,“因为除非对你而言有好处可寻,否则你决不会为任何人做任何事。伏地魔已经藏了十二年了,他们说他已经是半死不活了,你不会在邓布利多的鼻子底下犯谋杀罪的。况且,你为什么非要住在一个魔法师的家里呢?你只是为了能得到最新的消息,不是吗?万一你以前的保护者又重新壮大起来,加入他们会很安全的……”
彼得的嘴张开又合上了几次,他好像是已经不能讲话了。
“西里斯布莱克先生?”赫敏胆怯地说。
布莱克被这种称呼吓了一大跳,他盯着赫敏,好像是如何礼貌地讲话已经是被忘记了很久的事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如果您没有借助邪恶巫术的话,您是怎样逃离阿兹卡班的呢?”
“谢谢你,”彼得喘着气说,疯狂地冲她点着头说,“非常正确,确切地说……”
但是卢平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使他闭上了嘴。布莱克冲着赫敏微微地皱了皱眉,像是在想他应当如何叙述。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他慢慢说,“唯一能解释我并没有失去心智的原因就是我知道我是无辜的,所以摄魂怪并没能使我失去心智。你们是知道,摄魂怪看不见……”
他咽了一下口水,“他们感觉得到人,是通过察觉他们的感情……他们可以感觉到我的情感越来越失去人性,当我变成狗的时候,感情就不再那么复杂了……这没有使他们起疑心。”
“但是我当时非常非常的虚弱,我并不抱希望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能够将他们赶走,但我看到了那张报纸……”
这就是奈芙蒂斯和哈利见到那只大黑狗的开头了。
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奈芙蒂斯意外伸出了手。
“幸得斯库尔德小姐搭救……我很抱歉……”
奈芙蒂斯面无表情,“事情结束了吗?我们该走了,我们还得把斯内普教授送去医疗室。”
奈芙蒂斯的态度另西里斯有些坐立不安,他在斯库尔德家得到了很好的修养身体环境,更何况自己的教子也在被欺负后被奈芙蒂斯收留在家里。
这是个好孩子,是他欺骗了她。
西里斯愧疚地想。
“我欠你……”
她立马转身背对着西里斯,她用魔杖甩出了绳子捆在彼得身上:“把他送去校长地方吧,该干嘛干嘛。”
彼得尖叫起来,想要求饶,可是奈芙蒂斯实在心情算不上好,她封住了彼得的嘴。
“如果你变形的话,彼得,”奈芙蒂斯阴沉着脸,魔杖对准着彼得,“我们就会杀了你。哈利,你同意吗?”
哈利点了点头。
“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伤员的事了。”卢平说,“罗恩,我已经很难医好你的腿骨了,所以我想如果在到达医院之前,我们把你的腿用带子绑好就好了。”
他轻声念魔咒,绷带一下子就绑在了他的腿上,将它紧紧地夹在夹板上。
卢平帮他站了起来,罗恩将他的体重放在未受伤的腿上,“现在好多了,”他说,“谢谢你。”
“那斯内普教授怎么办呢?”赫敏小声地问道。看着俯卧在地上的斯内普。
德拉科冷笑道:“不劳费心。”他念动魔咒,斯内普被弄成一副站着的样子,脑袋没劲地耷拉着,像一只奇形怪状的木偶。
“我敢保证,他要是这时候醒来,会杀了我们的。”奈芙蒂斯说。
“好了!我们走吧。”
其实最不感兴趣的就是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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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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