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很快就好了,他还十分懊恼,不能以此来躲避洛哈特的粉丝信了,有部分信件的内容把他看的简直要吃不下饭了。
一年一度的万圣节又要到了,四人齐聚一堂,共同商讨祭辰晚宴的事情。
娜塔莎用手遮着打了一个哈欠样子很是优雅,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不管如何都要保持优雅、冷静。
在听到他们几个要去祭辰晚宴的时候娜塔莎就表达并不算委婉的否定“你们知道祭辰晚宴并不提供活人的食物吗?还有全都是幽灵,我不敢想象你们会被冻成什么样儿。”
“可我们答应了差点没头的尼克,如果食言不去太不好了。”哈利说,他虽然犹豫,但是信守诺言是哈利一贯的作风。
“不用担心我们,对了,你这几天是不是又没有睡好觉?”赫敏像往常那样问,似乎习惯了。
“嗯……”娜塔莎只好点了点头,其实并不是没睡好,只是睡得少而已,三个小时……
看着对方眼底淡淡的黑眼圈,赫敏不是很相信她,但她也无可奈何,这学年娜塔莎总是神出鬼没的,连拉文克劳们都只是能在课上看见她。
“我没事的,你们小心点就是了。”眼看着赫敏要就着这件事长篇大论,娜塔莎忙不迭的止住话头匆匆离去。
她和卢娜制作了能传达信息的卡片,上面分别画着两人的卡通人物形象,这算是一点儿小趣味,由卢娜作画娜塔莎填词卢娜那张只有一个模仿膨胀咒的声音,而娜塔莎的则是一个简短的单词,冷静,不过每次只能传递一个单词,不算是很便捷。
二人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中二病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卢娜提出要做一套游戏,就以卡牌游戏来理解,这样以后二人实验做无聊了就可以掏出卡牌来清理思路了。
娜塔莎则是笑了笑跟她说当然可以。
魔法世界史上最厉害的两位炼金士——魔炼双星即将诞生!
卢娜提出的另一个看似荒诞天真的想法点燃了娜塔莎的野心和热情,她藏在内心深处的斯莱特林之魂点醒,要做出变革,她需要更多更强大的、永恒的炼金。
当晚娜塔莎和卢娜匆匆地从有求必应屋里出来到礼堂赶上了最后的晚宴。
娜塔莎大松了一口气,卢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研究出来的新吃法——把一个南瓜馅饼切碎放进南瓜汁里,娜塔莎敢保证那口感一定很糟糕。
“你这个想法是个对嘴和胃都很糟糕的尝试。”她犀利地点评起来。
“谢谢,我想我的胃喜欢这些顺滑黏黏的食物。”卢娜很满意娜塔莎对这道南瓜派瓶子汁馅饼的评价,并且面不改色地吃完了。
“味道就像厄难兽的鼻涕。”卢娜空灵的声音带着兴奋。
“卢娜,想我们不必讨论那些南美洲的小怪物们。”
娜塔莎是《唱唱反调》的忠实读者,也一本本看过了往期的杂志,所以她知道那说的是什么。
一种南美洲的小型啮齿类魔法生物,鼻涕是黄色的,主笔在杂志上写它的鼻涕有药用,尝起来像南瓜糊糊。
她顿时感觉自己盘子里的玉米不香了。
“我很高兴你能去了解唱唱反调娜塔莎,我很抱歉我们暂时不说厄难兽了。”
“……”
娜塔莎想说重点不是厄难兽而是它的鼻涕!
晚宴结束了,学生们就要从走廊那儿回到宿舍结束一天的活动了,前面突然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块儿。
“怎么了?”有人问。
“哈利·波特和他的两个朋友扯上麻烦了。”马尔福幸灾乐祸地说,边扫视了四周,看见娜塔莎显眼的暗金色头发默不作声了,看来这位小少爷已经学会怎么不去出风头了,那是坏风头。
“密室已开启——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不知道是谁说的,有人开始向四周扫视,却找不到那个人了。
娜塔莎直接在脑海里跟先祖交流了。
“密室?怎么回事?”
先祖似乎准备了一下措辞。
“当年,我的父亲认为我们筛选麻瓜应该更严格一点,要有能力的,最好是混血巫师。因为当时麻瓜们对我们很敌视,所以那时候闹出了不少事情。我父亲对这件事情充满介怀,我们虽然不在乎麻瓜们,但也不至于做什么肃清所有麻瓜血脉的事情。”她似乎喝了口水然后才继续说“但我父亲其实不太会说话,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当时因为一时口急和其他几位创始人闹了矛盾。”
“不过罗伊纳·拉文克劳当时是理解我父亲的,而且因为我拐走了海莲娜,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不去参加他们的纷争。”
“那密室里只有一只父亲生前养的小宠物,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养了些什么,从小到大他都不让我过去,海莲娜的事情过去了之后我也没有时间去看了。”
先祖的声音一下子了许多,带着蓝调的忧愁,或许带着懊恼吧。
“我当时为什么没为我年迈分父亲考虑一下呢?他就要失去女儿了。我在说海莲娜是我的妻子之后他没有反对,但也没有提出支持我们,只是说自己需要考虑。”
“他的女儿这么不孝,连什么东西都没给他过,他一定烦透了我吧。”
娜塔莎却宽慰起她“他一定很为你骄傲,你可是追走了海莲娜,只是他的性格让他不好开口,他一定很爱你,不然也不会跟另外几位真的闹翻了。”
“经过观察,我还发现,斯莱特林还是真的很难以启齿自己的感情呢。”
先祖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是特别的一个?也许是因为我父亲从小对我不是很严格吧,我一直跟赫尔加阿姨玩儿。”
“我的猫!”费尔奇跑来撕心裂肺地叫喊。
这下娜塔莎终于回神了。
卢娜也是一副走神的模样,虽然人在这但是精神已经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只是做出思考状。
哈利作为被目击的人自然没法辩解,周围的同学们小声议论但是没人怀疑哈利,都把这当做一场恶作剧。
有人还曾经把那只可恶的猫丢进盔甲里呢。
邓布利多来了,他看着费尔奇安慰道“它没有死,只是石化了。”
吉德罗·洛哈特终于做了一件好事情了。
“我的办公室就在那儿。”他还是闪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只是没人理他。
学生们正在寻找是谁石化了费尔奇的猫,并且看向最有嫌疑的两个人。
“开什么玩笑?”双子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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