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定要放在前面说:
这是两人抱团取暖的故事,采用了双人视角的阐述,关于视角我会在章节标题标明。
这篇会有点虐女(也许)所以受不了的朋友请及时撤离!毕竟还是为我xp服务的东西,我写的所有文都是因为找不到合胃口的所以自割腿肉的产物,以及给我的daddy issue一个存放的空间。
所以请不合胃口的朋友们及时撤离!感谢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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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好,塔楼的天台上星河万里,我趴在半人高的石头围栏上,喝着第二瓶火焰威士忌。
“格林格拉斯同学,这个点你应该在宿舍。”一个熟悉的男声冷不丁地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黑魔法防御课的卢平教授正皱着眉头看着我。他从我脚下捞起一个空酒瓶,严肃地问我:“未成年校内酗酒,你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脑子轻飘飘地完全转不动。“那你会把我送进警察局吗教授?或者监狱,那会更好,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了。”
“我没那种权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院长并扣你学院分。”
“好没新意,”我撇了撇嘴,翻身坐上了围栏。夜晚的风凛冽地扑倒我脸上,我双腿悬在外面,开心地张开了双臂:“卢平教授,你看!我要飞起来啦!”
“格林格拉斯!你给我下来!”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还有这样的语气,冒火的、忍无可忍的,和他平常课堂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这让我感到很新奇,忍不住回头想看清他的现在的表情。可是事实上,当人喝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你是很难把视线长久地聚焦在某人身上的。
这个过程很累,所以我放弃了,把剩下那半瓶火焰威士忌递给他:“你要和我一起喝吗教授?算我请你的,不用和我摊酒钱。”
“我不和醉鬼计较,但是你现在最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我,举起魔杖:“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容易掉下去。”
“掉下去?”我哈哈大笑,发自内心地快乐起来:“教授你说,如果人死只需要那么简单地掉下去,是不是显得很滑稽。你想,无论我们活得多累,只要脚一滑,轻轻松松就死了!”
天台的风很大,我冲着呼啸而来的风大声地喊:"喂!听好了!该死的地狱!我,辛迪,特么要来啦!”
我正打算往下跳,突然,一个漂浮咒让我升到了空中。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被卢平教授强制请了下来。他抢走我的酒瓶,然后紧紧把我拉在身边:“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你不应该放弃生命。”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歪歪扭扭地站直,拼了命不往他身上靠:“应该?现在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了?在我真正需要引导的时候你早干嘛去了?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谁特么告诉过我‘应该’怎么做!”
我越说越激动,扒着围栏又要往上坐。卢平教授急忙把我抱住,全力控制着我不让我往前走一步。
“你遇到什么事了?格林格拉斯,你和我说说好不好?我现在给你那些你需要的引导还来得及吗。”
“别叫我这个名字!”我尖叫着冲他吼,然后崩溃地哭着瘫在地上:“我不是格林格拉斯,我不叫这个名字!”
“好好好,辛迪,对吗?”他见我没有再做出什么应激的反应,便抱着我,和我一起坐在了地上:“和我讲讲吧,辛迪,你到底怎么了?”
在那个深夜,我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我的故事,甚至是我从没想过的对象——和我私生活没有一点交集的黑魔法防御学老师,我甚至怀疑在此之前他根本不记得霍格沃茨还有我这号人。
简单来说,我的母亲是个妓女,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死之前还非常用心地给我找找了个去处——格林格拉斯家。史蒂芬·格林格拉斯先生万般不情愿地把我认了,尽管我俩都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我生理上的父亲。
辛迪是我母亲给我的名字,在我记忆里,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尽管情绪没那么稳定,但是她心情好的时候,的确对我很好。
她会把我搂在怀里给我读故事书听,甜又腻的烟嗓哄得我咯咯直笑。她的唇膏永远是大红色,和她稚嫩的脸搭配在一起显出几分艳丽的俗媚来。
对,她不光是个妓女,还是个雏妓。
格林格拉斯家把我当一个人形污点,小的时候,家里所有人看到我时都当我不存在——不过这个问题在我稍微长大之后有所改善,尽管不是因为什么好的原因——我知道他们会在背后议论我,就像后来霍格沃茨的同学一样。
毕竟,还有什么比大家族私生女这种话题更有趣的呢,更何况,我的故事比大多数的丑闻更丑闻。
我成绩差,人缘也差,唯一拿的出手的只有一张脸。可这脸也对我不算太好,就是因为它,我上周刚刚被一个赫奇帕奇的男生堵到墙角。
他问我,能不能给他睡一睡。
“既然你妈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那你也可以不是吗?”他奸笑着凑近我:“至少我给钱比格林格拉斯大方多了。”
我刚要呼救,却被他施了咒,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我绝望地看着他把皮带松开,万念俱灰之时却听到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喊住了那个男生。
“是你,卢平教授,”我从他手里抽回我的酒瓶:“没想到吧,那天的那个女生是我。”
男生被震慑住,立刻落荒而逃。我垂着头,长长的卷发遮着脸,没让远处的老师发现端倪。
“当时你只是远远地看了看,然后走了。谢谢你教授,无论出于有意还是无意,你没有揭穿我的窘迫。”我靠在卢平教授的肩膀上,嘻嘻哈哈地喝了口酒。
他再次从我手里夺走酒瓶子,抬手把剩下的所有液体倒在地上防止我再多喝一口。他问我:“我不知道是这样,你怎么不向我求救?”
“有用吗?”我轻笑出声:“没用的,我试过,无论是求诸人还是求诸己,都是徒劳。”
“但是谢谢你哦,教授,”我趴在他的胸口,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出来我舒服多了,你想要什么作为回报都可以的。”
“你想睡我吗?我给你睡,不收你钱,你在霍格沃茨应该没有性生活吧?”我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开始解扣子。
我看见他额头青筋都跳了出来,他连忙把我衣服拢上:“你在干什么?!”
“我没和几个男人做过,你别嫌我脏,”我把他手扒开,然后伸手探向前扣式的内衣,小巧的扣子咔哒一下就在我指里打开:“你想摸摸吗?求你了教授,你□□吧,我想感谢你。”
他赶紧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衣服脱下给我披上,我拢在他宽宽大大的衣服里,泪眼婆娑地问他:“为什么?你不喜欢辛迪吗?我又做错了什么?”
“如果你想报答我就好好活着,别作贱自己!”他压着嗓子说:“不要用那种事情作为你堕落的理由。”
“作贱?这算什么作贱,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妈是个婊子,我特么也是个婊子。”我无法思考他究竟说了什么,只是一味地哭:“但是我不脏,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睡?”
“别哭了,辛迪,好姑娘,”他把语调放柔,帮我把衣服扣好:“你不脏,辛迪,别用那种词语形容自己。你是个好姑娘,好孩子,都是那些坏人犯的错。你是对的,你从来都是对的。”
那天晚上,我哭着被他从塔楼抱下来,手里还不依不饶捏着我的空酒瓶。他本想把我带回宿舍,可我哀求他别这么对我。
“我把床帘拉上了,他们只会以为我一直在睡觉。可是如果我现在回去,他们就会说,那个婊子那么晚回来,指不定又是去哪接客了。”我攥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求你了,让我去你那里呆一晚吧。”
他迫不得已,只能答应我的请求,让我在他床上睡了一晚,自己则打了地铺。
第二天我抱着枕头醒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像梦一样浮现。我不敢置信地抱住脑袋,很难接受自己居然睡在一个教授的床上。
卢平教授已经醒了,今天是放假前最后一天,他正在衣柜前收拾东西。”
“嘿,你醒了辛迪。”他冲我笑笑:“醒了就赶紧回去收东西吧。”
我很感激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有关我的生活或者昨晚发生的事,我匆匆和他道谢,然后赶紧溜出了他的休息室。
说老实话,我并不期待放假,虽然我的校园生活一团糟,但这不影响外面的世界更加水深火热。
圣诞节往往是我最痛恨的一段时间,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必须回格林格拉斯的家。“不然你休想拿到你的生活费,小妞。”史蒂芬·格林格拉斯曾这么跟我说过。
就像那个赫奇帕奇男生说的那样,我确实是个婊子,我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几十年如一日地喜欢发育中的少女,他是个该死的恋童癖,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我觉得那日子应该临近了。
格林格拉斯的老房子颓败得和它奄奄一息的主人一样,我打开屋子走进去,昏暗的灯光把人影投在老久的墙纸上。
我回到房间,不紧不慢地换了身衣服。棉质的连衣裙搭配米白的小腿袜,涂上鲜红的唇膏,就像我母亲在世时爱装扮的那样,也是格林格拉斯最喜欢的模样。
“嘿,爸爸,我回来了。”我走进格林格拉斯的房间,他躺在过时的四柱床上,病气让房间里的空气都显得浑浊。他粗重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厚厚的被子压死。
我蹲下来方便他能够更轻松地靠近我,他抬起他沉重的眼皮,定定地看着我。他眼球昏黄,活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干尸,当然,这是他应得的。
“辛迪,小家伙,让我看看你。”他抬起染上梅毒斑的手贴上我的脸:“我想我活不久了,大概就是这两天的事。”
我歪着头,扶着他的手,俯下身用嘴唇在他干枯的脸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别这么说爸爸,我不想你离我而去。”
“我在遗书上写了,会把房子留给你。”他说话很吃力,讲一个词就要换一口气,仿佛这真的消耗掉了他不少的生命力:“可是别的东西也许会被其他人拿走。”
“我不在乎,爸爸,”我把脸贴近他的床榻,龙痘患者那陈腐得令人作呕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从被子里扩散到我鼻腔:“我只想要你活着。”
老家伙当晚就死了,本该到我手里的房契也被他的兄弟得手,我甚至没能拿到我最后一份嫖资。
这让我很不爽,毕竟,在他临死之前我都还在为我该得的这份钱,捏着鼻子表演。
总之,我彻底无家可归了,带着所剩不多的私房钱,和一箱子老东西曾经送我的廉价首饰和衣服。
我躺在我能找到最便宜的旅店里,睁着眼听着隔壁房的男女在床上发出大声的噪音,心里盘算着明天该去哪儿整点钱——我的那点钱甚至不够我在旅店住到圣诞假期结束。
即便这个街区是犯罪的温床,住宿的费用也让我承担不起。
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晚上,穿着网袜画着浓妆,就饿着肚子,瑟瑟发抖站地在了寒风里的街边上。
我找上了我最熟悉的活计——当个妓女——我才15岁,不光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甚至都没到能正经去做工的年纪。
我贴身揣着魔杖,作为我最后的防身武器,忐忑地等待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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