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
“当然。”伊丽莎白回应着利安德的话踢踢怀亚特的小腿让他到一边去,她坐在奥菲利亚的边上不明所以的看他们都盯着自己,“怎么了?”
奥菲利亚搂着她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他们在好奇你课上无声无杖施法伤了穆迪的事是不是真的,”她掰回伊丽莎白扭头的脑袋,“别看达芙妮,不是斯莱特林说的。”
“那拉文克劳有没有说我被关禁闭了?”伊丽莎白没好气的把她的手拿下去。怀亚特不满她的动作伸手敲敲她的脑袋,他还是不太相信,不是用咒伤了穆迪,只是她才四年级,无声无杖施法在霍格沃茨可谓是前所未有据他所知,“所以是真的?”
“那还有用吗?”伊丽莎白瞥了眼矮桌上杂乱的羊皮纸,得到了德里安没什么用的回答后她坏心眼的压着怀亚特离桌子近些,接着,
“What the hell!你脑子有什么问题?”怀亚特看着近在眼前的火焰踉跄着退到一边怒骂着,伊丽莎白对着那堆羊皮纸施了一个烈火咒,不过离那里最近的怀亚特和她都毫发无损,她在奥菲利亚的惊呼声中不顾她的阻拦把手伸进火焰,“我以为你七年级应该早就学会水火不侵咒了?小心下次烧掉你的眉毛,亚克斯利主席。”
她没管越燃越高的火焰站起身朝着坐在角落里的朋友们走过去,离开时还撞了怀亚特的一下,把他不停的抱怨抛在耳后,他唠唠叨叨的坐回沙发,“她分明是在报复我开学时拿主席身份压她的事,这死丫头,不然怎么平白无故提主席的事!”
利安德挥杖灭掉火焰,“看来卡休斯后继有人了?”他指勇气这方面,奥菲利亚胆子也大只是没大到和教授叫板,倒是卡休斯干过不少这种事,他接话说,“卡斯特和杰玛可不希望这种后继有人。”他总是给学院扣分一度让男女级长为学院杯的归属担忧,不过他们毕业时已经习惯拿不到学院杯的事不再揪着他不放了。
“穆迪没对你做什么吗?这不像他的性格。”莱尔看向偎在西奥多边上的伊丽莎白说。她摇摇头,“他什么性格?嫉恶如仇?只是和我说说话,还要教我大脑封闭术。”
“这算开小灶吗?西奥?”
西奥多没说话,莱尔的话也没回应,当伊丽莎白开始戳他的胳膊时,“不算好事,那样不好,现在都知道你有超越年龄的能力。”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对我说教吗?”她明白西奥多说的是刚刚她点火烧给高年级看的事,可如果不做什么才不是她的性格明明他也知道,她抬手掀翻他们的棋盘离开位子,只留下莱尔看着前后离开的两个人的背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在这儿是会影响他们说话吗!
伊丽莎白赌气的走的很快愣是没让西奥多在休息室内拽住她的袖子,她站在石门边上给自己施了个隐身咒,她只是想知道西奥多会不会出来找她。没什么意外,在西奥多站在走廊上准备朝着地牢出口走出去她伸腿绊了他一下,他无奈的拉住她的袍子带着依旧隐形的伊丽莎白到了庭院边的长廊里。
“不想被我看见那就保持这样?”西奥多侧着脸从外袍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小包递给她,“只吃了那点鸟食现在不饿吗?”
没有人站在他面前接过那个小包,伊丽莎白早就绕到他身后坐在围栏上解除了幻身咒,她清清嗓子咳了一声提醒他转过来,她拿过那只小包,是牛肉馅饼,还是温热的,注意到他低下头微微翘起的嘴角问,“你笑什么?”
抬头看见她嚼着食物鼓起的两腮又把脸转过去,“没有,只是偶尔配合你的小把戏,”他顿顿像是没想到什么形容词,“很有意思。”
“所以你刚刚知道我站在门口,也知道我坐在这里?我们心有灵犀到这个地步了?”西奥多被她直白点话呛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捋着外袍袖口的褶皱,“味道。”茉莉味道的香水全霍格沃茨只有她在用。
她还在吃东西,没说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西奥多不看她,要么低头要么把脸转到一边去,自己也没有什么行为不端吧。回想起潘西和她说的话,如果想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事就会开心叫做喜欢,她偶尔耍小脾气的生气不算,那么他也会对她这样吗?要是只有她喜欢西奥多而西奥多不喜欢她,那样感觉好亏啊。像达芙妮和特伦斯一样相互喜欢成为了恋人就要考虑家族的问题,她不敢想象有一天她和西奥多也会变成陌生人,现在她生气西奥多还会追出来哄哄她给一个台阶,做了恋人他还会这样吗?如果从朋友变成恋人最终的结果只有陌路的话,那她不要,她不想失去西奥多。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莉丝?”西奥多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她回过神不再去想久远的未来摇摇头,“你说了什么?”
“好吧,我不说了,免得你又不高兴,你知道是什么事,快宵禁了我们该回去了。”西奥多朝她伸出左手。
伊丽莎白想到刚刚她生气的事拍下他的手,“我知道?我该知道什么?因为我胆大包天去挑衅教授,因为我肆无忌惮彰显自己的本事,因为我迫不得已要跟着他学大脑封闭术,这些事哪些是我不该做的,哪些是我不能做的,你说我知道,那我有没有选择的机会?”
“伊丽莎白,我没有指责你,是我言语不当,我只是说太过引人注目不是什么好事,穆迪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顶着这张脸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你都不叫我的昵称了!这件事会让你也这么生气吗?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在这儿碍你的眼了。”伊丽莎白从围栏上下来站在地面上转身就要走,可西奥多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拉住伊丽莎白的手腕,面对面时她已经眼眶通红,滚烫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上简直要烧出一个洞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哭了,莉丝,求你……”
伊丽莎白低眼盯着他拿着手帕在她脸边为她擦眼泪的手,她抓着他的手腕用牙齿在他拇指下侧的大鱼际烙下一个牙印,她咬的不是很重,西奥多没有吭声说痛,他用另一只手按按她的嘴角,“如果这能让你消气……”伊丽莎白气的松了口把魔杖变成一把蕾丝贝母折扇给自己扇风,她在气西奥多怎么能这样不看重自己的身体,如果她真的气到把他手掌上的肉咬下来呢虽然她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西奥多目光扫过那把折扇,她的变形术不错,那样子和他上个月送她的生日礼物几乎没有差别,他又把脸别过去了。伊丽莎白一只手将打开的扇子放在眼下,另一只手拽着他的领带拉近两人的距离,她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西奥多被领带牵制着,要是没有扇子挡着两人现已鼻息交错。
扇子上的纹样是他挑的,他将圣诞时拍的照片交给商铺要一张萨尔特拉姆庄园图案的蕾丝扇面,制作扇骨的贝母也要色泽最鲜亮的,那上面用金箔和镂空搭配出的图案在完全展开后显现的是猫咪图案,就连扇钉都是茉莉花的样式。他注意着扇子的位置,伊丽莎白露出的眼睛从他的眼睛扫过又落在他的嘴唇上复而又回到眼睛和他对视。她撤下扇子离他更近了些,现在真的他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他脸上,西奥多握着她的手腕把扇子抬起恢复到刚刚的位置瞄着她嘴唇齐平的位置在扇面上落下一个吻。
这下是真的举止不当了。伊丽莎白松开拽着他领带的手,把手腕从他的手里挣出来,倒退了几步和西奥多拉开距离。他挥动魔杖将她的兜帽戴在她头上遮住那张绯红铺染满面的脸,拉着她的袖子一路走回休息室站在女生宿舍的走廊前的石门边上给自己施了个混淆咒和她一起进去,等站在了伊丽莎白和达芙妮的宿舍门前,他低头离她距离近些她却突然张开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西奥多只是先敲敲她的脑袋又抬手敲门,在门被打开的一瞬他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没让达芙妮看见他。
“你怎么了?怎么不直接进来?我还以为是潘西或者其他人呢。”达芙妮打开门拉着还木木的伊丽莎白进入寝室,她回头看那个倚在墙上模糊的人形,脸颊还没褪下去的淡红又爬了上来,进屋后她越过书桌仰面倒在达芙妮床上,达芙妮看她没脱掉外袍还异样的脸色疑惑的问,“是火炉太热了吗?要不要让它燃的别那么旺?”
“没事,别忙了,姐姐,我好累哦。”伊丽莎白撒娇着把外袍丢到椅子上在床上打滚儿,不过最后还是被达芙妮强硬的拉着去洗漱完换上睡衣才一起躺进被施了保温咒暖和的被窝里。她善解人意的没有问她穆迪的禁闭叫她做了什么,也许她知道伊丽莎白会主动和自己说,也许她从莱尔那里知道了,总之,她什么都没问,伊丽莎白也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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