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童年的时光似乎总是溜得飞快,转眼就来到了德拉科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一天,同时也意味着从生日上推断,艾尔也快到了收入学通知书的时间,而在此之前,艾尔还有一件事要解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艾尔念着德拉科的清单,“哇哦,为什么不允许带狗狗呢?这是对狗狗的歧视!”
听着艾尔故意浮夸的语调,德拉科无动于衷,“那你可以尝试去向魔法部投诉,看他们会不会受理。还有,就算芬里尔伪装得再像,他也是头狼,而不是狗。”
艾尔对于这个建议选择直接忽略,毕竟谁都知道新上任的魔法部长福吉恨不得每件事都要用猫头鹰问问邓布利多如何处理,这样的投诉怕是会被直接扔掉,于是又将目光移向另一条规定,“还有一条,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德拉科,看来你的美梦要破碎啦。”
“哼,我要逼着爸爸给我买一把,然后想办法偷偷带进去。”提到这个,德拉科明显心情不好起来,语气也变成了那种慢吞吞的长腔,让人听着有揍人的冲动。
“在那之前,真诚地建议你先多抄几遍《魔法药剂与药水》作为备用,毕竟一年级的课本是这个。”艾尔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单子示意,“叔叔不一定会在意,但先生一定不会介意让你加深下对魔药的记忆的。”
看着德拉科一副突然失去对生活的希望的样子,艾尔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或许可以想别的办法,毕竟这上面写得是‘不准自带飞天扫帚’。”他故意在“自带”上加重了读音。
“你有什么办法吗?”
“只要不是我们自己带进学校就行。”艾尔耸了耸肩,“比如让先生帮忙带进去,或者去问问扫帚店接不接受预订,然后到时候用猫头鹰快递到学校。”
“好主意!那等到去对角巷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扫帚店看看。”对于第一个方法,德拉科选择性地进行了忽略,他可不想一个学期的整个课余时间都在魔药教授,也就是他亲爱的教父的办公室里渡过,然而艾尔的回答却出乎了德拉科的预料。
“我应该没办法跟你一起去对角巷了。”接收到德拉科惊讶的目光后,艾尔继续解释,“先生和盖勒特爷爷商量,要在开学之前给我找个姓,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要去普林斯那里了。”
德拉科沉默了,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直以来被他忽略的事实——艾尔是个孤儿。至于普林斯,他知道那是教父母亲的家族,同时也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魔药家族。
沉默了一会儿后,德拉科突然有了别的主意,“你觉得,马尔福这个姓怎么样?是纯血贵族的姓氏,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去找爸爸,让他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德拉科不知道的是,几乎在同一时刻,有人说出了和他十分相似的话。
“西弗,如果你只是想给艾尔找一个姓氏的话,马尔福怎么样?”
在书房中,卢修斯对坐在自己面前的斯内普教授提出建议,“马尔福永远忠于他的家人,并且十分欢迎艾尔的加入。”
这并不是卢修斯的一时兴起,早在知道艾尔还没有确定的姓氏时他就有了这个念头,一个由德国那位格林德沃收养的孤儿,这背后的利益已经不能用可观来形容了。而这几年的相处终于让他决定在今天说出来,毕竟抛开艾尔背后的东西,即便只是艾尔自身的优秀,也值得他费点心思与之交好。
对于卢修斯的提议,斯内普教授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三天后我会带艾尔离开。”
……
哈利曾无数次地幻想收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也想到了姨妈一家可能会反对,但他没有想到反应会如此之巨大,更没有想到为了躲避多到把壁炉塞爆的信件而躲到了一个孤岛上。
当哈利看到破门而入的海格时,他的激动达到了顶点,他似乎看到了自由在向他招手,也仿佛看到了亚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姨妈他们与海格的争论他只是在一旁听着,直到说到他父母的死亡,哈利的脸色变得煞白,“爆炸?您对我说过,他们是遇到车祸丧生的!”
“车祸?”海格咆哮起来,显然是被激怒了,“车祸怎么会伤害莉莉和詹姆·波特?这是诬蔑!是诽谤!”
随后在哈利的询问中,海格几乎告诉了他一切,告诉了他,他有多么的出名;告诉了他,他的父母有多么的优秀;告诉了他,那个害死他父母的家伙叫什么,但却唯独一直没有提到那个他期待的名字。
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那个名为“伏地魔”的拗口的名字,哈利还是说出了那个疑问,“那么,亚伯呢?”
这个名字一出,屋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唯有窗外的暴风雨声昭示着时间并没有停止流逝。
“哦、哦。”海格浑身的气势一点点衰弱了下来,似乎就连身形也缩小了几分,“哈利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他并不认为德思礼一家会告诉哈利这个。
闻言哈利取下了脖子上的照片盒——在他取下之前,无论是身为巫师的海格,还是抚养了哈利好几年的德思礼一家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挂件的存在。
哈利并没有将照片盒打开,只是说:“这里面有我们一家人的合照,上面有亚伯。”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要求哈利打开照片盒验证真假。
“亚伯、亚伯,可怜的孩子……”海格拿出一块脏兮兮的手帕,用力地擤着鼻子,发出如同受伤小兽一般的呜咽声,“我没能救下他,他还那么小,可恶的叛徒……”
海格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不妨碍哈利从中进行推断,“阿、阿贝他死了?这怎么可能?”
“当时我奉邓布利多之命去那栋被毁掉的房子里找到你们,然后送到这里,但当我赶到时,你和亚伯已经不见了。你们失踪了两年,等再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个孤儿院了。那时亚伯的身体又开始不好了,我要送你到这里,我居然、居然把亚伯托付给一个叛徒,让他送亚伯去圣芒戈,然后可怜的亚伯就……”说着,海格又开始泣不成声。
骤然接收到这些信息的哈利陷入了深深的不可置信中,“怎么可能?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质问,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告诉你?怎么告诉你?”然而这话像是触及到了佩妮姨妈的某种开关,她尖叫着说,“告诉你我那个该死的妹妹进了那所学校,学了一些不知所谓的戏法,又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子结了婚,说是要去拯救世界。再后来,她终于因为那些戏法、为了那个不知所谓的预言丢了命!你的弟弟,你的全家,都因为那个预言、因为你,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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