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被缓缓揭开的真相(上)

夜深人静,哈利躺在床上,他感到身体异常疲惫,大脑却依旧很清醒,白天瑟西莉亚的话语在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响——当他知道根本无法改变父母被伏地魔杀死的命运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疼的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曾偷偷收集弗农姨父看过的报纸,用捡来的树枝做了一个风筝;虽然达力的风筝比他的更大更精致,但哈利更喜欢自己做的风筝;因为做风筝时他便一直幻想着这只风筝能承载着他对父母的思念越飞越高,高到穿透云层,高到能让上帝看见,或许当祂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会将父母送回自己的身边;然而现实却是风筝还没飞起来,便被达力和他的伙伴撕碎,团在一起当球踢,当时他愤怒极了,那是他第一次失去理智和达力扭打起来,然后毫无疑问的他被关进楼梯下那个逼仄黑暗的房间里。

哈利觉得很难过,从小到大,他很少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正是拜小时候那些经历所赐,他学会如何消化心中的失望,也或许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所以他比想象中更快的接受残忍地现实——哈利想或许是因为父母留给自己的那两封信,让他少了许多遗憾;亦或许是因为现在身边有了罗恩和赫敏这两个好朋友,让他不再时常感到孤单......

然而,哈利的失望很快转化成对西里斯的仇恨,他不明白这个卑鄙的背叛者是如何骗取了父亲的信任,瑟西莉亚的叮嘱早已被恨意燃烧殆尽,悲伤褪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复仇!

和哈利一样睡不着的还有瑟西莉亚。她披着衣服悄悄离开寝室来到了休息室,休息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瑟西莉亚坐在沙发上,出神地凝视着壁炉里跳动的火苗,她试图寻找某种未知的答案,却又无从寻起。就这样发呆了不知道多久,男生寝室的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响声,德拉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轻声道:“瑟西莉亚?”

瑟西莉亚回过神,侧头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还没睡,德拉科?”

德拉科伸了个懒腰,走到瑟西莉亚身边坐下,依靠在她的身上,迷迷糊糊道:“不知道,忽然就醒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从霍格莫德回来,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只是想起去年情人节,我在霍格莫德看到的烟花,那真是美极了;你一定想象不到,漫天都是流星雨......”瑟西莉亚将头轻轻靠在德拉科软软的头发上,轻声诉说着,“詹姆,莉莉,莱姆斯还有西里斯,大家都坐在一起看烟花.....”

“瑟西.....”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着瑟西莉亚的表情,在火光的映衬下,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真想念大家无忧无虑,聚在一起欢笑嬉闹的日子”瑟西莉亚喃喃道。

“可是你已经回不去了,瑟西莉亚!你已经放弃回到那个时空了,不是吗?”德拉科紧张的握住瑟西莉亚的手,他开始感到不安。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能穿越时空的不是哥哥,不是雷古勒斯,不是其他人,偏偏是我;明明我什么都做不到......”虽然哈利没有责怪自己,但是瑟西莉亚想起他落寞失望的神情,还是会控制不住得自责和心疼。她不喜欢这样,她从来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现在却无端的让自己背负上了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可你就是被选中的那一个,你说过时间转换器是你哥哥给你的,或许他留给你并不是期望你去改变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拉巴斯坦绝不会希望看到你卷入危险当中”德拉科说。

瑟西莉亚沉默着,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微闪,轻声道“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德拉科?”

德拉科连忙点点头。

“不要再用西里斯是哈利教父的事情去刺激他了,好吗?更不要怂恿他去找西里斯复仇”瑟西莉亚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德拉科“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音调不自觉地提高,愤愤道:“波特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对不对?该死地,这个卑鄙的家伙,你怎么向着他说话!”

“德-拉-科!”瑟西莉亚语气十分无奈,“我并不强求你能和哈利和平相处,但是我也不会对任何会让哈利受到伤害的行为视而不见”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别扭地转过身,背对着瑟西莉亚;他紧抿着双唇,脸上浮现出愠怒之色,与瑟西莉亚无声地对峙着。

休息室里又安静下来,分针转了一圈,见瑟西莉亚还是没有任何哄自己的意思,德拉科气呼呼地转头一看,眼里的怒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柔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瑟西莉亚已经沉沉睡去。

“你总是这样”德拉科低声喃喃道,“我该拿你怎么办”说着,他轻轻将瑟西莉亚揽进怀里,若有所思地望着壁炉里轻轻摇曳的火苗——

好吧好吧,我就勉强放过那个臭波特;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不那么感到难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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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第一天,瑟西莉亚坐在火车上,透过窗户出神地凝望着霍格沃茨的方向,直至霍格沃茨城堡的轮廓慢慢从视线里消失;朦朦胧胧间,她仿佛听到了达丽雅帕金森缠着雷古勒斯叽叽喳喳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她慢慢转过头,看到潘西帕金森的脸和达丽雅帕金森的脸慢慢重合,潘西帕金森正眉飞色舞地炫耀着她妈妈为她定制的礼服:“......我妈妈说这套礼服可是脱凡成衣店的莫妮卡夫人亲自设计,亲手裁制的!上面镶嵌的一颗萨皮尔蓝宝石就值一百个金加隆!”

她身边的米莉森适时的发出惊呼,称赞道:“天哪,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穿上那礼服的模样了,潘西!你一定会是舞会里最美的那一个!帕金森夫人对你真是太好了!”

瑟西莉亚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她和达丽雅帕金森不愧是一个家族的,炫耀时夸张地表情和语气如出一辙。

潘西帕金森听到瑟西莉亚的笑声脸上瞬间阴沉下来,她挑了挑眉,故意拖着音调慢吞吞道:“那么你呢,莱斯特兰奇?你的礼服准备好了吗,我相信你的妈妈一定也为你精心准备好了礼服,毕竟这可是你到英国后第一次参加舞会,要知道......”潘西还没说完,米莉森就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凑到她身边,用夸张地音调说:“潘西,难道你忘了,莱斯特兰奇现在寄人篱下,而且我听说她是被她的祖母养大的...对了!据说她的祖母好像还是个混血呢..... ”米莉森说着,一边向瑟西莉亚投去嘲讽的目光。

“如果你学不会闭嘴的话,就从这个车厢里滚出去,米里森伯斯德!”德拉科冷冷地呵斥道,他蹙着眉,整张脸因为愤怒都皱了起来。德拉科打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瑟西莉亚在这个时空里唯一的依靠,所以他深深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她,别人嘲讽她就等于在嘲讽自己。

米莉森脸色煞白,立刻紧紧闭上嘴,缩在潘西身边;潘西清了清嗓子,小声为米里森辩解道:“嘿,德拉科,别这么跟米里森说话,她只是.....”然而在对上德拉科冰冷的眼神后,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最后不得不乖乖闭上嘴。

瑟西莉亚对她们话里的嘲讽和针对并不在意,她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潘西帕金森,冒昧地问一下,达丽雅帕金森和你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潘西却如同被人卡住脖子一般,脸色苍白,失魂一般喃喃道:“达丽雅...帕金森!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说着她急忙环顾四周,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正和德拉科下着巫师棋的西奥多诺特微微抬起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瑟西莉亚,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达丽雅...帕金森?”他曾偶然在老诺特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帕金森家族一直不受神秘人待见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女巫的存在;帕金森家族对她的存在讳莫如深。就连德拉科都不知道,而这位从小在法国长大的莱斯特兰奇小姐又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呢?

瑟西莉亚疑惑地看着潘西,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达丽雅帕金森这个名字这么敏感,该不会达丽雅也....瑟西莉亚脸色变了变,她轻轻扯了扯德拉科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德拉科,你...认识达丽雅帕金森么?她是不是...”

德拉科茫然地摇摇头:“帕金森家族有这个人吗?”说完他也向潘西投去询问的眼神。

潘西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恼羞成怒地大声嚷嚷道:“够了,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达丽雅帕金森;我警告你,莱斯特兰奇,管好自己的嘴”随后她“腾”的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瑟西莉亚后便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米里森愣了愣,看了看车厢里其他人,最后咬了咬牙跟了出去。

潘西走后,车厢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她在发什么疯?”被吵醒的布雷斯不耐烦地说。

西奥多耸了耸肩,一边下棋,边状若无意地随口道:“你们听说过-去魔药水吗?”

“从来没有—”布雷斯扎比尼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而瑟西莉亚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西奥多诺特,眼底满是震惊。

“据说是在15世纪猎巫运动,麻瓜研究出的一种对付巫师的药水,巫师一旦喝下,就会失去所有魔力——也就是变成一个哑炮”西奥多捕捉到了瑟西莉亚脸上的震惊,慢吞吞地回答道。

“去魔药水...书上好像从来没有记载过”德拉科皱了皱眉,这个话题让他感到很不适。

“因为这是禁忌,这种药水太过于邪恶,以防有心怀不轨地巫师偷偷熬制这种魔药,这段内容早就被完全抹去,配方也早已失传了”瑟西莉亚抢先回答,她的目光微闪—这个诺特不仅心思深沉,还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禁忌—“你家里的藏书一定很丰富,诺特,不知道你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看看”

“你懂的也不少,莱斯特兰奇”西奥多诺特平静地说,旋即埋头专心下起了棋,然而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老诺特喝醉后说漏嘴,他偶然间得知了祖母根本不是因为得龙痘疮而病逝,是伏地魔为了炼制出传说中的去魔药水,而将她作为了实验对象!而他的父亲出于对伏地魔的狂热追随,以及家族荣耀,将自己的母亲献了出去;而达丽雅帕金森也是家族的牺牲品

真是可悲—诺特在心里暗暗冷笑道。

——“Checkmate!西奥多你输了”德拉科扬起下巴得意地说,与此同时,“嘭”地一声棋盘上主教棋子吃掉了皇后棋子,国王棋子缴械投降。

去魔药水这个话题很快就被略过,布雷斯扎比尼又兴致勃勃地讲起不久前的魁地奇比赛,车厢里开始热闹起来。

直到火车到站,潘西帕金森都没有再回车厢。

站台上挤满了人,德拉科紧紧握着瑟西莉亚的手,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还没站稳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德拉科!来这里,我的孩子”纳西莎在看到德拉科的身影后高兴地呼唤道。

德拉科却是瞬间僵在原地,惊慌地转头看向身边的瑟西莉亚,眼底满是担忧;瑟西莉亚回以安慰的笑容:“没关系,德拉科,我们终归是要见面的,或早或晚而已”说完她便率先转过身。

站在不远处的纳西莎在看清瑟西莉亚的脸后,笑容慢慢凝滞在嘴角,就连一向将情绪隐藏的很好的卢修斯都不由得微微一愣——虽然德拉科在信里曾提到新学期转来了一个来自法国的莱斯特兰奇,加上平时和那些校董聚会的时候,也听到过一些和她有关的传闻,但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孩竟长得和瑟西莉亚一模一样。

“卢修斯...”纳西莎看着向着自己缓缓走来的瑟西莉亚,不由地贴近卢修斯马尔福,“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像极了瑟西莉亚,你说她该不会是瑟西的...女儿吧?”虽然罗道夫斯曾暗示瑟西莉亚已经不在了,但在看到面前这个女孩后,纳西莎不禁开始怀疑,怎么可能会有长得这样像的两个人呢?

卢修斯立刻恢复了理智,低头道:“别胡说,茜茜,冷静点儿”

很快瑟西莉亚走到二人面前,德拉科煞有介事地介绍道:“凯拉,这是我的爸爸妈妈”随后又兴奋地对纳西莎说道,“妈妈,这是我的女朋友—凯拉……莱斯特兰奇”

“很高兴见到您,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瑟西莉亚面带微笑,从容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卢修斯,纳西莎。

女朋友....纳西莎还有从震惊中缓过来,卢修斯只得清了清嗓子,神情平静道:“你好,莱斯特兰奇小姐”

德拉科发现自己的母亲一直定定地看着瑟西莉亚,悄悄扯了扯纳西莎的衣袖,后者回过神后,脸上霎时泛起淡淡的红晕,忙歉意道:“……我也是,很高兴见到你,莱斯特兰奇小姐”

纳西莎微微启唇,想要继续追问什么,卢修斯看透她的心思抢先开口道:“需要我们送你回家吗,莱斯特兰奇小姐?”

瑟西莉亚摇头:“谢谢你的好意,马尔福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说罢瑟西莉亚提起身边的行李,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幻影移形……可是她才四年级,就学会幻影移形了吗?”卢修斯低声喃喃道,说着看向德拉科用眼神质问道:为什么你不会。

“怎么不见莱斯特兰奇小姐的家人来接她?德拉科,她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她的家人,比如她的母亲是谁?”纳西莎试探地问道。

“凯拉是被她的祖母养大的,她很少提起家里的事;好了,妈妈我们回去吧”德拉科含混不清地敷衍了两句便催促着纳西莎离开。

一回到马尔福庄园,纳西莎便迫不及待道:“卢修斯,你怎么看,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同一个家族,一样的容貌!如果不是她还这么小,我简直以为她就是瑟西莉亚!”

卢修斯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的蛇头魔杖,缓缓道:“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或许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突然冒出来一个莱斯特兰奇,各家族都会有意无意去探听消息,不过至今没人发现这个凯拉莱斯特兰奇和瑟西莉亚之间有任何联系”

“况且茜茜——”卢修斯神色一凛,声音低沉道,“贝拉特里克斯亲口告诉我,瑟西莉亚背叛黑魔王,已经被秘密杀死了”

“什么!不!”纳西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可罗道夫斯说她是在为那位大人做事时被傲罗给——”

“对罗道夫斯来说,这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耻辱,他当然不会告诉外人真相”卢修斯平静地说。

“这怎么可能……”泪水在纳西莎的眼眶里打转,“瑟西可是最年轻的……食死徒!黑魔王曾经那样的欣赏她,就连雷古勒斯都没有她那么受重视!她为什么要背叛黑魔王!谁都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或许从瑟西莉亚选择休学那时起,就计划好了一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真心效忠于黑魔王”卢修斯眉头紧蹙,冷冷道:“我知道你和瑟西莉亚很要好,茜茜,但是当时我不希望让黑魔王发现你们之间的关系;据我所知,瑟西莉亚地背叛带给他带来巨大的损失,使得他的计划彻底失败,我们绝不能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瑟西莉亚究竟是怎么死的,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纳西莎闻言瘫坐在椅子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既为丈夫的冷血和自私感到一丝失望,又不得不承认即便当时她知道了真相,为了马尔福家族为了德拉科,也会对瑟西莉亚的事情置若罔闻,选择忽视。

毕竟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审时度势,明哲保身。

没有人注意到这时书房门外一道身影悄悄掠过。

德拉科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刚刚父母的谈话他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他如同掉进冰窟窿里,从头冷到脚,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已凝住——他已分不清心里翻涌着的情绪是羞愧更多一点还是害怕更多一点。

但德拉科唯一确信的是,绝对不能让纳西莎和卢修斯知道凯拉就是他们口中的瑟西莉亚。

而另一边,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的瑟西莉亚回到了布莱克老宅,她现在只关心西里斯的下落。

“你确定那个小精灵说的是真的,有人到属于西里斯的金库里支取金币!那个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刚回到家瑟西莉亚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猫!”克利切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实在是有些离谱,话音越来越小。

“一只——猫?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克利切!”瑟西莉亚恼怒地说,她开始有些怀疑这是克利切希望自己回来过圣诞节而瞎编的。

“克利切绝对没有说谎,瑟西莉亚小姐,克利切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猫头鹰邮局的店长!这只猫还通过猫头鹰邮局订购了一把火弩箭!”克利切扯着嗓子说道。

一只猫,去订购火弩箭?怎么听都觉得滑稽。但是看克利切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瑟西莉亚沉默着思索片刻,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除非……这只猫不是普通的猫!瑟西莉亚激动地心“怦怦”跳起来!她直觉自己终于拨开迷雾,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没有人能从阿兹卡班,从摄魂怪的眼皮底下逃出去。但摄魂怪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它们只能辨别人的感情,吸食人的快乐,而无法辨别动物的!如果说西里斯和麦格教授一样,是一个阿尼马格斯,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或许那只购买火弩箭的猫就是西里斯变幻的!

瑟西莉亚心情一下变得好起来,这就意味着西里斯的安全暂时有了保证,他有的是办法将自己藏的好好的,她可以暂时不用替他担心受怕了,“谢谢你,克利切!你这次帮了我大忙了!”

克利切为自己能帮到瑟西莉亚的忙而高兴坏了,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然而当他擤完鼻涕后,忽然想到什么,用力拍了下脑袋,随后惶恐地说道:“瑟西莉亚小姐,克利切忘记告诉您,有人往家里寄了一个包裹!”

瑟西莉亚瞬间冷静下来,“有人将包裹寄到了这里,快拿给我看看!”现在还会有谁往布莱克家寄东西呢?

克利切取来包裹后,瑟西莉亚思忖片刻,抽出魔杖轻轻一点,包裹便自己拆开,随后一套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的晚礼服漂浮在空中,一张卡片从盒子里飞了出来,瑟西莉亚伸手接住,卡片上写着一行字:

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舞会那天你能穿着它来参加宴会;不用太感动,作为回报,我诚挚地邀请你做我的舞伴。

爱你的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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