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讨厌的海贼吗？艾斯脑子里回荡着盖斯特的话。

讨厌的海贼，还有谁比那个让他一出生就活在罪恶里的海贼更令人讨厌呢。

“你知道，海贼王吗？”安静了一会儿，艾斯缓缓问道。

“嗯，哥尔 D 罗杰，是香克斯的船长。”盖斯特想起罗格镇时香克斯说的话。

“你说什么，你的船长是罗杰船上的？！”萨博震惊了，“喂，喂，艾斯，我们去问问吧，罗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个香克斯一定知道！”

“不，不要，我不想知道。”艾斯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谁要知道罪犯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还能是好人吗。

“我知道！”盖斯特难得表现得有些骄傲，不知道为什么，在艾斯面前他总是多了很多幼稚的情绪，“香克斯说过，哥尔 D 罗杰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海贼，他是海贼王！”

“骗人的吧，喂，我说是骗人的吧！明明那些人都说罗杰是坏蛋，是垃圾！罗杰的儿子是恶魔之子！是罪恶的化身！罗杰！才不是什么伟大的人！”艾斯的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愤怒，他看向盖斯特，眼里充满挣扎和期待。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那又怎么样？你见过罗杰吗？”盖斯特冲掉身上的泡泡，刚刚艾斯激动的时候他还不忘洗澡。

“什么？”

盖斯特关掉花洒，“我没有见过罗杰，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样的人。”

罗杰关我盖斯特什么事。

“你根本不懂……”艾斯痛苦的蹲下，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听到那些谈论海贼时代的声音，他们厌恶着，唾弃着，批判着，而这一切的源头，海贼王 哥尔 D 罗杰是他们辱骂的重点。

“我是海贼王的儿子，我也是罪恶的……为什么我要是海贼王的儿子？！我讨厌罗杰，讨厌所有的海贼！”

“那也讨厌我吗？”盖斯特有些难过，第一次交到朋友呢。

艾斯沉默了，他说不出讨厌盖斯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