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希的远征军向西海的西边进发了。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在短短几天内传遍整个世界。
人们不敢相信。
因为即使梵希人口众多,即使梵希军队数目庞大,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梵希能够吞下那样数目庞大的人民。
只是…
“呵”
人们仿佛能够听见容克-考科里-德斯蒂妮那美丽而残酷的冷笑一般,那样像花瓣一样轻薄的笑声透过铁甲寒光凛凛的百万军队齐声的杀伐声传到世界。
这不是一场战争。
这是侵略,是惨剧,世界性的悲剧舞台。
对于德斯蒂妮来说,西海以外的人民完全不算是臣民,也不算预备臣民。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么压榨他们也只能说是物尽其用。
被排除在臣民行列之外的群众被掠夺,被杀戮,被压榨。
婴儿被送往战线包围的育幼营,孩童被送往战线之后的封闭式学校进行'爱国教育性学习',至于其他人则统统发配矿场、工厂,等待他们的只有暗无天日的劳作和无休无止的洗脑式管理。
不服从者,死。
有异常者,死。
暴力者,死。
求助者,死。
顺从者,生!
仅是西海被屠戮的人命就高达六万人,就在西海全境完全沦陷的那天,德斯蒂妮的手谕恰好达到远征军最高军事领袖路西法手中。
她的命令是——“一条人命的牺牲让人感到很可怜,但数万万条人命就只是数字而已,孤的看法是活埋,你的见解呢路西法?”
路西法的见解就是活烧了两万零九百四十一人,活埋了三万人整。
还有五十九人死于公开处刑,罪名是私自逃离战俘营。
所有人都觉得容克考科里疯了,所有人都觉得容克-考科里-德斯蒂妮已经疯魔得不成样子了。
可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谁又能怎么样呢?
当想要捍卫家乡权利的士兵往前站出来,他们愤怒着大声反抗谴责,阻挡他们的是身后背负的正义,是天龙人傲慢自大而沉重的深深俯视,是世界政府操纵着他们的丝线大力往后拉扯。
当想要保护家乡的海贼汹涌着沉默着接过海军们的接力棒,他们嗤笑着无能的海军同乡,阻挡他们的是梵希战无不胜的钢铁洪流,是梵希出其不意的战略武器,是梵希的飞机、坦克、炮弹导弹和航母。
当西海的居住民们或英勇或麻木的站出来试图拮抗梵希,他们留着因战争到来的泪水,阻挡他们的是路西法带来的无穷无尽的暴风雪,是梵希王储德斯蒂妮烈火熊熊的恶意和恨,是他人冷眼旁观的残酷和血腥。
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临己身,必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这个道理世人好像从来都不懂得。
在世人或无能为力或冷眼旁观之际,远征军的铁蹄,梵希先遣导弹的硝烟蔓延至西海之外。
在战争这件事情上德斯蒂妮坏的坦坦荡荡,理所当然,毫不避讳。
她就是全天下最恶毒、最坏的人,他们又能如何?
就算西海的狗吠恐惧着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着停止,外海的叫嚣也在惊惧中跌宕而起又跌宕落幕,作为一切的主导者,一切的幕后“白”手,德斯蒂妮也不肯停手。
她要见血!
她要人命!
她要死亡!
她本就豢养着'黑蜘蛛',她是指生存在她身体里,以黑液形式存在的'黑蜘蛛',而不是直辖于她的个人部队黑蜘蛛。
是罪恶和血腥浇灌出了她这朵恶之花,也是这些极恶哺育着'黑蜘蛛',让祂能够维系她的生命。
但即使不是如此局面,德斯蒂妮也会这么做。
因为他们原来就是这么对待她,对待梵希的。
在无数次落败、无数次国破家亡、无数次被抛尸后,德斯蒂妮被逼疯了。
她没有办法不疯狂。
这个世界主导着她的命运,让她一次次成为所谓的恶毒女配,一次次支配着她变成疯魔之人,这个世界之人一次次冷眼旁观,一次次给予血腥和冷酷,一次次看着梵希人民陷落、痛苦。
那她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既然要死,既然注定痛苦,那就一起。
他们一定要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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