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5、56、坚持住梵妮！啊，58秒，好可惜，就差一点点。’
风吹过，一切恢复如常，枝杈上的雪继续掉落，半空中静止的鸟群扑动翅膀，草丛里潜伏已久的野狼向梵妮扑来，接着被一刀毙命，血染红了地面。
“呼，呼，不行，极限了。”梵妮感觉看东西都重影了，扔了刀喘着粗气后退几步席地而坐，整个人冒着热气，汗冻成冰碴粘在头发上也不觉得冷。
她一直在开发时间果实，关于果实能力也有过许多大胆设想，但目前真正能做到的也只有穿梭时空和刚刚在练习的时间暂停。
‘这次虽然时间上没有之前久，但是能控制的生命体数量增多了。’091鼓励梵妮，‘不着急慢慢来，我们稳步前进。’
“好。”
在南海无意触发果实能力后，她和091复盘过，一开始以为是她的体力不够，但随着逐渐练习，她发现比起体力，果实使用更加伤神，那一次晕倒或许真正问题是出在她意识不够强大，所以无法支撑能力使用。
有了这个推测后091回总部问过，可关于时间果实记载少之又少，只是说时间果实属于比较高阶的果实，对周围环境事物影响过大，所以对使用者的要求更为苛刻。
得到的答案没有参考价值，该如何练习她依旧毫无头绪，许多问题接踵而来，身边没有可以引导帮助她的人，一人一系统探索的十分吃力。
“有点艰难呀…”梵妮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后的雪。
‘要不我们去问问红发吧。’091也很沮丧，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提议。
能行吗…红发虽然武力值爆表，可总归不是能力者，而且到现在还以为她吃的是移动果实。
‘试试嘛，反正我们没有头绪，他最近也不出海。’
也是，左右也不知如何是好。
……
“果实能力受限？”玛奇诺的酒馆里，香克斯坐在吧台前吃着梵妮买的小丸子疑惑道。
“嗯，”梵妮坐在一旁点头，尽可能描述地能让他听懂，“就是…不能像巴基那样随心所欲使用能力。”
“虽然我不是能力者，但这些年出海也碰到过一些，他们与果实之间都…磨合的还挺不错的。”香克斯有那么一瞬间措辞的停顿。
‘说得很委婉，也怪难为他的了。’
害，谁让我以前经常掉海里，还带他限时体验过一次，估计他深刻印象。
红发接着说：“你和巴基同属于超人系果实能力者，这类果实在三系果实中最多也最杂，能力千奇百怪，不仅仅局限于战斗，如何发挥还是侧重于使用者自身需求。而且根据对周围事物造成的影响，对使用者身体素质的要求也不同，就像巴基的四分五裂，改变更多的是他自身，所以才使用起来相对轻松。”
行家一开口，便知有没有。不愧是未来四皇，就是见多识广，梵妮感觉看到了曙光，眼神里满是期待继续听他说。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开餐馆儿的老婆婆，是木偶果实能力者，如果木偶只是帮她端菜收拾碗筷，以她的身体情况来说一天可以维持两个木偶正常运作，但要是遇上闹事的顾客需要赶走，就会迅速耗费她的体力和精神力。”
“精神力？”
“对，精神力，它和体力相辅相成，更多时用于修炼霸气，精神力使用过度会造成头晕目眩大汗淋漓等和体力消耗过多相似的表现，所以会让有些人分辨不清。”
头晕目眩大汗淋漓，果然…梵妮垂下眼帘思索，香克斯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是对的，所以她在使用可以影响周围事物的能力时才会那么费劲。
“后来有能力者发现，训练精神力后果实威力也会大幅度提升，你说的能力受限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那怎么才能训练精神力呢？”梵妮追问道，身体不自觉靠近他。
“这个从哪讲起呢…”香克斯搓着下巴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言传身教，“明天开始一起去修行吧！”
“可以吗？那麻烦你了！”雪中送炭救苦救难呀红发！梵妮站起来抓着他的胳膊，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不会麻烦。”香克斯很认真地说，“梵妮，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梵妮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激动有失优雅，忙转身回椅子上坐好，错过了一旁的红发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看着她时，藏在他眼中的欢喜。
在内心夸了香克斯一百零八遍，但梵妮很快就悲催了，她忘了这货是哥斯拉来着，一大早上带着她和路飞去跑步，开始朴实无华的锻炼。
在村子外疯跑了几圈后，香克斯终于停下来休息，大小两个怪物跟没事人儿一样，只有她手撑着膝盖呼哧带喘。
“还好吗？”香克斯扶她直起身，梵妮摆摆手，问题不大，就是很累，只想找棵树靠一会儿，但是一步都不想走了，就着红发的胳膊整个人卸力歇一会儿。
“我们…呼…呼…不是练习精神力吗…怎么…怎么还是跑步？”
一句话快要了她半条老命才勉强说完。
“锻炼体能是修行的基础，还有就像我昨天说的相辅相成，体力跟上了才能开展后续的训练。”
“行吧…呼…我再歇一会儿。”
有雪花落到她脸上凉丝丝的，梵妮抬头一看，路飞不知什么时候爬树上去了，积雪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下来。
唉，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还没缓过来，那头已经上蹿下跳了，果然怪物是天生的。
好吧，没有人家的资质，就得比人家还要努力，梵妮刚要直起身来，突然红发一把将她拖进怀里。
“诶？”披风把她整个人罩住，虽然跟他比起来自己确实不高，但这种挂件的即视感还是要不得，她得抗议。
梵妮努力把脑袋从披风中钻出来抬头一看，眼前多了个雪人。
本来待在树上的积雪全转移到了香克斯的头顶、肩膀、睫毛…始作俑者还骑在树上笑嘻嘻的。
原来是被他护住了才幸免于难，但看着香克斯一脸无奈的衰样，她没忍住非常不厚道地笑出来了。
“别笑了，好凉啊。”红发没有松手，梵妮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斗篷挡住了寒流，也熨帖出她为数不多的良心。梵妮伸出手帮他去掸身上的雪，“好啦好啦，低一点头。”
乖乖低头方便她整理，香克斯随口问道：“梵妮，上次你送我回去虽然我有些记不太清，但隐隐约约好像是一下子就回到了船上，是用了能力吗？”
是的，这位先生你记得没错，但是显然你没有记住重点。
“对，我的果实能力可以控制了，以后不会再突然消失了。”梵妮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解释道，实际上连头发丝儿都在期待着红发的反应。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香克斯听后眼睛都亮了，弯腰又一把搂紧她，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用脑袋蹭着她头发。
虽然这反应不负她所愿，不过也过于激动了吧，别撒娇啊喂！
红发冷静的也很快，直起腰低头看着她说：“梵妮，海上强者如云，有人霸气强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无视果实能力的，如果能力者太过于依赖果实，不论是粘身海水还是碰到海楼石，或是遇到了我说的那些强者，就会束手无策，在我看来是把双刃剑。”
哦，很有想法，不仅见多识广，还高瞻远瞩，但是要不要考虑下松开她呢？
红发听不见她内心声音，用商量的语气问她：“所以我的建议是更侧重于修炼霸气，而且锻炼的也是你的精神力，果实能力会跟着提升，就是修炼会更苦更累，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可以的，”她已经决定全权听从红发指挥了，但还是没忍住试探地问一句，“但你不会也要天天打我吧？”
红发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她，然后岔开话题，“嘛，现在说这些也太早，先从基础体能开始训练吧。喂，路飞，快下来，比比我们谁先回村子。”
一听说要比试，路飞忙不迭下树追着香克斯跑远了，还不忘喊她快跟上。
“来了…”无力的应付一声，她站在原地，感觉寒风都没有她心凉。
还有，
091，你觉得红发是流氓吗？
‘你是他都不会是好嘛。’
嗯，那他喜欢我！
‘啊？’
不然他干嘛抱着我不撒手，之前还说不要我走。
短暂的错愕后，091的声音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哦～哦！！你说得有道理耶！有迹可循！！’
喂！你冷静一点我也就是猜测。
‘我冷静不了了！《高冷七武海暗恋我》
《我与沙鳄鱼不得不说的故事》、
《大将你老婆又跑了》、
《在微笑白鲸上的团宠生活》，这些都是我们系统之间的热门读物！传阅量一骑绝尘！但关于香克斯可一直是个缺口，天呐我可以现实追番了！’091越说越兴奋！
我靠你们不是吧，我以为只是你歪，没想到你们一窝都这样啊！？
091已经听不见，一直念念有词，梵妮叫了它好几声才回应，‘怎么啦？’
就你刚说的那些热门大ip…给我也看看。
艾斯小剧场：
1510年 1月1日
“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给你过生日啊，来晚了可抓不到你。”
“那也不用天刚亮就来了吧！”
“诶呀，我想你了嘛。”
小男孩儿脸上故作的不耐彻底维持不住。
‘茶茶，你抽空去看看吧。’091表示它要疯了。
我知道我好慢(捂脸哭泣)，我写！美好的人生、璀璨的明天、光辉的未来都在我的笔下，我要动笔！我要时速八千文思泉涌！！！(自我催眠)
其实我有想过剧情加速，但天亮后我又决定还是慢工出细活吧，毕竟新人作者还是要脚踏实地，而且也不想更改一开始的故事本身大框。
谢谢愿意等文的朋友们，我会尽力搞快点的。(鞠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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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喜欢这种情绪是藏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