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几天的实验，最终以失败告终，只剩下一小块，其他的无疑全都失败被炸成海底的石头。

现在毫无头绪，拿着这么一小块在那发愁，就连尾巴上的鳞片已经完全长好都没有发现。

还是同往日一般，但是最近发现山治有点忙，餐厅最近似乎进如旺季，来往的船只不少，以他现在的语言能力，应该能帮忙，或许能留在餐厅当个服务生什么的。

实在忙的头昏脑涨的山治抽空出来，找到还在水里等他的唯，然后冷不丁的听到唯想去餐厅帮忙。

“如果，我能帮忙，餐厅会收留吗？”一字一句的缓慢说着，大多数的话都能听懂，说出来就差点意思。

这么一句把山治吓得不轻，先不说唯是怎么想的，光是哲普那边就难搞，那老头现在也是忙的原地打转。

“总之，先问问，其他的我来解决。”只要能过老板那关什么都好说。

“我看情况吧。”硬着头皮接下了，一来最近确实很忙，二来也不用每天大老远的跑到水边。

没说多久山治就要回厨房帮忙，面的在灶台前忙前忙后的哲普，几年的打杂让哲普同意他掌厨，现在冷不丁的问他店里收不收人。

“有事就说。”被盯着很久，看小孩有话要说不说的，在那犹犹豫豫的，干脆然他先出声。

哲普突然发话，给山治吓了一跳，“你看这几天店里挺忙的，我是说要不要考虑加点人手。”

“你的那个朋友吗？”不愧是曾经在闯荡的人，一语点出真相。

山治还想着找个借口打掩护的，现在直接被哲普说出来了，在怎么掩饰也没用，不如直接说，真诚是最强大的武器。

“明天带来看看。”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就这么决定明天的安排。

既然让他带人过来那就是答应了，还一会再说点什么，没想到就这么答应了。

那么问题来了，明天怎么带唯上岸，接下来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

另一边的唯就没那么多烦恼，在有把尾巴转为双腿的时候那就已经开始尝试，也仅仅是尾巴变了，上半身一点变化都没有，角和耳鳍还在，脖子上的腮闭合，指蹼到是没了，指甲能自由收放。

脚尝试踩在地上，练习走路。

双脚走路的感觉很神奇，砂石被踩在脚下，因为水里浮力的作用，双腿仅仅是触碰到砂石，不用出力就能移动，在水里感觉不真切，等深夜没人了悄悄上岸试试。

至于耳鳍，在唯进过尝试后收是收起来了，留下了尖耳，再用稍长的头发把角和耳朵挡住，肤色在改成稍微接近人类的颜色，其他地方应该都大差不差。

衣服的话就有些麻烦，根据那么多天看到的人的服饰，随便挑一套喜欢的，用鳞片化作衣服。

唯现在还在生长的年纪，如果父母还在身边，现在已经收货一顿臭骂，只可惜现在的唯孤身一人，不知在何处的父母就连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等到餐厅最后一盏灯也熄灭，彰显所有人都要休息时，唯偷偷爬上岸，水声在这安静的夜晚十分明显，索性最近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的，早就习以为常。

起身带起的水花又重新掉落水中，明明是从水里出来的人身上却一点水都没有。

别问，问就是魔法。

不知是用脚走路和用尾巴一样还是唯腹部的脚蹼能用一样，除了刚开始有些许不适应外，感觉还算不错，扶着墙夺走几步就是能独立行走，在到跳跃，简短的时间就学会了行走。

就像学习一样，唯超乎常人的学习能力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他一起在在学校上学的朋友都很羡慕，哪怕上课睡觉都能考满分。

事实上学校的考试没什么难得，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课，更何况唯还早早就被安排去上法术课。

为了能跟上进度，背地里付出了许多的努力，付出时间的代价换来被人口中的天才一称。

既然双腿的事搞定了，那么接下来该去休息了，养好精神。

此时的唯并不知道明天就要见到这家餐厅的老板。

还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不一样的是今天两个人站在走廊上。

到时间过去找人的山治看到有个很眼熟的身影倚着墙看在那，还以为是他看错了，走近一看发现是唯。

一大早就悄悄爬上餐厅的走廊，爬晚点会被人看见，想着反正都要帮忙了，不如早点熟悉站立，刚好趁着等人的功夫练习一下。

可能今天起的有些晚，没练多久就有人来了，脚步声很熟悉，习惯性的抬头，什么都没看到，突然想起来现在定的身高是按成年人来定的，看人要低头。

低头看到金色的头发，突然要低头看人还真的很不习惯。

“你还挺神奇的，在水里是鱼尾，在岸上是腿。”不知是突然对失去身高优势的不满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习惯一直要仰视他的人用俯视看他。

“我也这么觉得。”和遵从科学至上的人类研究的钢铁不同，蛟人族神奇的地方在于他们同样相信科学，甚至有尝试过研究，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用来保护和隐藏的水成立最大的阻碍。

两者之间选择了水，这无疑是和科学无缘，所以才会研究出法术。

蛟人对科学一无所知的同时也让人类对法术知之甚少，唯吸引注意争取时间让族人离开的时候，身后紧追的人类毫无察觉。

虽然看到的是钢铁，但唯很确信里面是人在操作，因为有心跳声。

就算是纯金属的机器人唯也能保证全身而退，但他没有想到会这么果断，果断到直接用武器强行控制唯的行动，甚至武器上还有药。

深海植物稀少，草药更是难得一见，从小就没有吃过药的蛟人对药物的抗性机会为零，这成了致命弱点。

往事不堪回首，更何况还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得到好处。

“走吧，跟我去见哲普。”直接进入主题，既然和常人无异，结果根本不需要猜，现在只要带着唯去见一见哲普就行，不过话不要说太快，万一哲普还真就不同意就麻烦了。

“这么快。”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忙碌，眼下有送上门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哪怕心生疑惑，唯还是乖乖跟着山治走进餐厅。

和在外面看到餐厅大致也能猜到内部的装修，只不过第一次进入到内部，没见过世面的深海鱼早就被新奇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这悄悄那看看的，现在是下午的三四点，客人不是很多，自然是有时间等唯兴奋完，刚好也能等哲普忙完。

因为唯好奇的问这问那，餐厅里其他的厨师也对唯感到很好奇，不一会就被围的水泄不通，毕竟是被餐厅里唯一的孩子带回来的，前段时间还说什么遇到了条很有意思的鱼。

周围人围上来的时候唯已经察觉到他有些吵闹，有些不好意思躲在现在比他矮小的山治身后，一时间画面现在很怪异。

哲普也听到外面大厅的吵闹声，刚打开后厨的门就看到一群人不做事围在一块，顿时怒火中烧。

“一个个的在这站着干什么，全都去干活。”来自老板催干活的声音没有人敢说什么，顿时作鸟兽散，被围在中间的人露出来。

唯一抬头就跟哲普对视，对上严厉的眼神，唯当即就想到了族长，只不过族长的面庞很年轻，而眼前这家餐厅的话事人是个中年大叔，有着扎成麻花辫的胡子，头上带着非常高的主厨帽，右脚是木质的义肢。

“就是这小子。”虽然说的是唯，但话是对着山治说的，毕竟介绍人是山治。

无论是体型还是身高都比唯高大许多，这人原本在族中就比较高挑的唯有些紧张，就连之前看到的人类都没那么高大，这让唯深度思考着到底是厨师还是打手。

“跟我来。”哲普开口打断唯的深度思考，跟着他走的唯像刚出生的鸡仔一样跟着哲普走，推开房间门，径直走进去，并且让同样跟在身后的山治在外面等着。

虽然哲普很他很严厉，但从来没有把人叫去单独谈谈的。

房间内，两人各怀鬼胎，只为唯在焦急的向着接下来要怎么回答才不会露馅。

“我可以留你在餐厅工作，前提是你能保护好你的秘密。”冷不丁的一句打破唯想的所有说辞，就像你打算跟敌人迂回，但是敌人不愿意并且交了个大招给你，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会的。”唯是个聪明人，从哲普说出这句话时，他已经知道他一直在关注山治，不然其他人肯定知道有关他的事，也不至于把人全部赶走，既然他愿意替唯保守秘密，那么唯就顺他的意，留了下来。

“这里的工作可不轻松。”哲普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甚至可以说还是个暴躁的人，光是他肩膀上的肌肉就能说明他年轻时曾是个闯荡四方的人，年老找个地方养老。

“我会努力的。”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留下，在苦的活他都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