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琼斯脸色难看的在街道上走着,天空已经黑压压的,可以看出来要下雨的趋势。
烦闷无比的莱姆琼斯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去到酒馆找了尤金利亚。
看到莱姆琼斯出现的尤金利亚露出赞赏的笑容,“真为你明智的决定感到高兴。”
莱姆琼斯闷着一张脸,“我有一个条件,答应我就加入。”
“说来听听。”
————
已经回到住所的珀娅汀忧心的趴在窗口,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滴砸在枝叶上的嗒嗒声让她感到不安。
下大雨了,莱姆琼斯没有伞,会被淋湿吗?他应该会找地方躲雨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她还是拿起角落黑色的长柄伞往外走。
或许是去城镇中心了,她沿着有些泥泞的小路慢慢走。
原本珀娅汀有点走神的压低伞沿走路,一声熟悉的叫唤让她抬高了伞沿。
全身都淋湿的他定定的站在她的前方,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她只觉得淋雨的他落寞又狼狈,赶紧小跑上前用伞遮住对方。
淋湿的头发变成深金色,他冷白的皮肤上还在淌着水痕,两人沉默的对视。
最终是莱姆琼斯打破了沉默,“你还记得你对我做出的诺言吗?”
珀娅汀朝他点点头。
“你说过要给我最好的,”莱姆琼斯抹开脸上的水痕,“我觉得你最好了。”
珀娅汀撑伞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所以把你给我吧,然后和我一起出海。”
被震惊到的她好一会儿才消化内容,冒险……和莱姆琼斯一起?
她已经顾不上先前的忧虑了,心底充满了喜悦,不住的点头。
莱姆琼斯弯下腰抱住她,一下就把她的裙子沾湿透了,珀娅汀乖乖受着,他把脸埋在她精巧的肩窝。
不是恋人的喜欢也没关系,只要能够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不管是从小梦寐以求的航海梦,还是现在怀里的这个人,哪一边他都不会舍弃。
他轻轻啄吻了一下对方的锁骨。
你终究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回到住所的两个人都湿透了,珀娅汀换上干燥的白色短袖和棕色短裤,坐在床边拨弄湿漉漉的发尾。
莱姆琼斯拿起干净的毛巾撩起她的发尾擦拭,珀娅汀受宠若惊的坐直身子。
看样子……是气消了吗?
莱姆琼斯用手指梳了几下她差不多干透的头发,她坐着看了几页书,渐渐感到困倦。
珀娅汀挪了一下身子,给他留了空位后就躺下了。
因为她也知道睡地板不舒服。
原本珀娅汀安安分分的侧躺着,莱姆琼斯坐着看了她一会儿才跟着躺下,但是他伸臂圈着她的腰将人拉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紧挨着。
珀娅汀的睡意吓飞了,双手无处安放只能蜷缩在胸前。
“你不是要抱着人睡觉吗。”
“可是我现在不觉得冷了。”珀娅汀感到有一点不好意思,毕竟才刚闹过矛盾。
“那我觉得挺冷的。”
“是吗?那你就抱着我吧。”珀娅汀大方的接受了莱姆琼斯,她觉得自己很贴心。
她的短袖下摆往上滑了些,露出白软的小腹,他的手臂移了点,把手搭上她的细腰。
带着薄茧的指节有意无意的抚摸后腰的腰眼,直带起酥麻的电流感,珀娅汀睁大水润的眼睛。
手指又重重的揉弄腰眼,直接磨红了一片,她瑟缩的抓住他的衣领。
后面完全是手掌整个压住她的腰掐揉,莱姆琼斯把鼻尖埋进她的发丝,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
手掌又往下移了一点,指尖划过她的尾椎骨,惊得她突然一弓腰,难受的红了脸侧,“不要,别摸了……”她的尾椎骨受过伤,导致很敏感。
珀娅汀颤颤巍巍的向后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别弄了,好不好。”
莱姆琼斯没有说话,咽了一口唾沫,脸上也染上了绯红。
有力的手指直对着尾椎骨处按压打转。
“呜啊!”珀娅汀颤音低叫了声,柔韧的腰往前贴近想要避开手指,两人的腰腹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她第一次觉得对方的体温这么炽热,烫得她不住的发抖。
最后他停下来时,她的后腰已经青红一片,和奶白色的皮肤相映衬,显得骇人。
莱姆琼斯把衣服下摆拉下来,好好的遮挡痕迹,紧紧的抱住珀娅汀。
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应该喜欢我的。
他又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珀娅汀不明所以的接受。
————
两人加入了尤金利亚的船队。
莱姆琼斯事先告诫她不要显露自己的奇异能力,她干脆就毛遂自荐当起了船上的机械师,给大家修理武器。
尽管加入了尤金利亚,但是珀娅汀能感觉到莱姆琼斯并没有完全的信任,忠实于他,还带着些许戒备。
或许需要些时间和契机,莱姆琼斯才能完全融入这里。
珀娅汀对人的情绪很敏感,虽然尤金利亚整天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但她总觉得这个人阴恻恻的,简直就是笑面虎。
还有一个现在还在打着石膏的男人,叫查鲁,他们俩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眼里淬了毒一般怒视,不过碍于尤金利亚的坐镇,才没有找茬。
珀娅汀把他列入关注对象,要是对方有什么不利行为,那她就让对方跳进海里洗洗脑子。
船上只有她和厨师安安是女性,所以和厨师的谈话比较多一点。
但安安话很少,看上去有些郁郁寡欢,经常聊不上几句,对方就自顾自的走开了。
已经在海上航行的有些日子,但是湛蓝广阔的大海怎么也看不够。
珀娅汀手上戴着皮质手套修理船员的枪械,手上忙活时,脑内开始想是时候把帮莱姆琼斯改装武器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她觉得他需要爆发性强的武器。
桌面摊开了几张图纸,还有一些理论性知识的书本,手里拿着铅笔,时不时写写画画。
或许加上电流会很适合。
但珀娅汀还需要一些金属零件做改造装置,她洋洋洒洒写了张清单。
没错,她是可以完全随意进出他的房间,甚至可以凭心情留下来睡觉。
但她不喜欢和他一起睡,因为他喜欢紧紧抱着她,勒得她呼吸不畅。
咔嚓一声,房间门打开了。
脸上带着擦伤的莱姆琼斯拿着药酒和棉签进来了。
“帮我上药吧。”解开衣服后,前腹一大片青紫的淤痕。
珀娅汀小声的抽了一口凉气。
“没事的,这是所谓的前辈对新人的特殊关照。”
莱姆琼斯拉起她的手腕,往手心倒了不少凉凉的药酒,直到把整只手都浸湿,拉着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前腹。
“帮我把淤血揉开就好了。”
珀娅汀认真的点点头。
他的嘴唇已经泛白了,整个前腹又痛又麻,好难受。
珀娅汀下垂的头离他很近,他把对方滑落的发丝挂回耳后,看了几秒她白嫩饱满的耳垂,没有犹豫的低头用力咬住。
耳垂上的细密痛意让她停止了,惊慌的用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脸。
被放过的耳垂已经明显的充血肿胀起来了,还带着血痕。
“干嘛咬我?好痛!”
“你揉得我也好痛。”莱姆琼斯恹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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