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馨香的气息闻得人骨头都酥麻,细弱腰身下陷的弧度像一弯新月。
皮肉单薄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凸影。
“呜啊、不要了……”珀娅汀哭得梨花带雨,“莱姆……”
莱姆琼斯痴迷的舔吻她漂亮的锁骨,“你是我的。”接着又发疯一般狠戾的咬住嫩肉,直到磨咬出血印子才罢休。
“呜、痛!不要……”珀娅汀害怕的推他的脸,单薄的肩背可怜的颤抖着。
于是莱姆琼斯又温和下来慢吞吞的吮吻刚刚的痕迹,“说喜欢我。”
珀娅汀泪眼朦胧的抽噎着,迟钝得反应了好几秒才开口,“……喜欢你。”
情绪高涨的莱姆琼斯开心的连亲了几下她殷红得肿胀的嘴唇,“你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啊!”
“我以后会娶你的,做我老婆吧!”
莱姆琼斯心底的爱意像要将他溺毙一样还在不断膨胀着,他收着尖利的虎牙小心又心满意足的咬上她柔软的脸颊。
漂亮的,哭泣的,微笑的……每一个样子的她通通都深烙在他的脑海里,因为他超级喜欢怀里的这个人。
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我对你的爱意至死不渝。
……
…………
强烈的余韵刺激得她酸软的腿根不受控制的颤动,“呃、呜啊啊……”
银白的发丝杂乱的绕在他的指节间,稍微用点力,布满红痕的脖颈就会战栗的折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太娇弱了……
“我会好好爱你的。”
热意蒸腾出的汗水滑落肩膀,珀娅汀意识不清的胡乱揪着蝴蝶结肩带断开的裙摆。
不行……必须得……
不然的话会彻底沉沦下去。
她强撑着虚软无力的手臂支起了身,然后艰难的勾住他的脖颈,莱姆琼斯顺从的低下头。
下定决心的珀娅汀直直的盯着他浅色透亮的眼瞳,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请……忘记有关我的所有记忆。」
是更加空灵缠绵的音色,但莱姆琼斯这一瞬间只觉得毛骨悚然,急切的扣住她勾在腰侧的腿,“别……”
紧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席卷他的意识,神志变得混沌了起来,“……”
珀娅汀喉头涌上了一口腥甜,这是和以往普通的精神命令完全不同的,彻彻底底可以改变记忆的暗示。
珀娅汀小声抽着气,非常吃力的掰开他锢着自己大腿的手,只剩下一圈青紫的淤痕。
“对不起……”
她轻柔的捧起对方的脸颊,「现在,就请永远离开尤金利亚号吧。」
她要他不带任何悲伤,任何牵挂束缚的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大海上自由肆意的航行。
“这是你的梦想不是嘛,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连同着我这一份吧。”
……
肩上披着丝巾的珀娅汀站在甲板上目送恋人的离去。
她记得这座花岛上会有一个红发男人的到来,莱姆琼斯上一次是拒绝了对方的邀请,不过这一次在她精神暗示的影响下,估计会有所改变。
尤金利亚终究都是陨落的一方。
注定会沉没的船无法承载莱姆琼斯的梦想驶向远方。
珀娅汀勉强按耐下心底纷乱的心绪,转身沿着甲板上的通道进入船体二楼。
除了守船的人还在甲板上望风,其他船员都还没有回来,她慢慢穿过安静的图书室,然后打开医务室的木门。
正在发呆的安安惊讶的抬头,“你不是应该出去逛了吗?”
橱柜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药罐看得人眼花缭乱,船医对自己人总是不设防的。
珀娅汀沉默的看了一会安安旁边桌子上打开的几个不知名标签的药瓶。
“安安,你怕死吗?”
“你这是什么话,是人总是会怕死的。”
“尤金利亚迟早会和塞贝尔正面冲突,我想你应该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实力。”珀娅汀慢慢靠近她,“知道我们都不会得到善终,但你为什么不离开?”
安安捧着脸颊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说的倒是轻巧,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恨他。”
珀娅汀低下头和她对视,“而且你非常怕他。”
“让我猜猜为什么,你是不是从小被他虐待恐吓——”
“砰!”白色的药瓶兀然在脚边砸开,安安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激烈的情绪,“你突然过来给我讲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怎么?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既然你知道了危险就赶紧带着你的恋人滚啊!”
“我觉得我可以帮你逃离这里。”
“不需要!我和你们不一样!”
安安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快滚吧,在尤金利亚回来之前,我走不了,也不想走。”
珀娅汀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白色药片仔细看了一会。
“我的人生在碰到他的那一天就彻底毁了。”
“你生病了。”珀娅汀举起手中的药片,她认得这个,是白血病的特效药之一,闲暇时借过船医的病案本看过。
“难怪你不愿意走,你本来就快死了。”
珀娅汀收拢好肩上的纱巾,“那我也不想过多掺和这些破事纠纷。”
“不过,你得知道技不如人被杀死和被同伴背叛暗算而死掉是不一样的。”
安安脸色暗沉的看着珀娅汀转身离开。
……
反正尤金利亚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了,珀娅汀也不在意自己这类似于“叛逃”的行径。
珀娅汀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顿感迷茫,只剩下自己了,她该去哪里。
雅塔现在也不知道在哪,自己完全联系不上她。
从挎包里掏出莱姆琼斯之前做的手记,手指绕着各种红色的细密笔记和图标,找到了自己所在的这片海域。
她现在决定随缘到其他岛屿去走走看看。
如果因为太弱而死在半路,她也认命了,珀娅汀悲极生乐的想。
珀娅汀从码头偷渡上了一艘商船,当时船舱正在装卸货物,是很大件还冒着冷气的密封冷冻制品。
忙着搬运的水手没发觉船上溜进来了一个外人,珀娅汀绕着甲班上的集装箱爬进了二楼的仓储室,里面层层叠叠的放置了很多密封的木箱还有各种闲置杂物。
珀娅汀费劲的挪开了两个木箱,然后钻进了狭小的夹缝里。
黑幽幽的,空气也不流通,珀娅汀闷闷不乐的从挎包里翻出了干巴巴的饼干小口小口的啃。
被剪断线的风筝只能一直孤零零的在天空上飞,无法再回到地上,因为她再也没有了归宿。
不知道过了多久,珀娅汀蜷缩在地板上睡着了。
“砰!砰!砰——!”
“是海贼来了!”
“快装备弹药——快点!”是乱哄哄的叫喊声还有轰鸣声,混乱将宁静的夜晚撕裂了一道口子。
小小的舷窗时不时映出橙红色的火光,能感受到船体明显的摇晃,被惊醒的珀娅汀踮起脚尖朝外看,有一艘海贼船在气势汹汹的逼近。
双方交战的炮火十分猛烈,不过她看得出来,这边在慢慢变为劣势。
海贼船隔空抛出带着钢勾的绳子勾到船体的边缘,十几名如饿狼般的海贼极速的沿着绳子爬了过来,嘴里亢奋的叫嚎着和船上的人员打斗了起来,甲板上很快见了血。
珀娅汀脸色苍白的捂着嘴,她这一刻才明白像莱姆琼斯那样的海贼毕竟还是少数。
海贼真正的代名词是自由,也是贪婪和掠夺。
她简直太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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