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一边,包子也在承受着“酷刑”。由于争夺烤鸭,它的爪子受伤了,鲜血从指缝处汩汩渗了出来,染红了它那原本毛茸茸的小爪子。
包子疼得“啊呜啊呜”直叫,躺在娘亲的怀里。幽若倒也大气,没去怪罪摩严和白子画,只是看着它那受伤的爪子,虽然心疼,却也轻轻拍打了一下受伤的爪子,告诉它不能随意掠夺别人的东西。
就在这时,得到单春秋报告的笙箫默也匆匆赶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草药,那是他特意去后院采来给包子敷药的。说起那些奇珍异草,哪一株不是养了千年?平时连他自己受伤都不舍得用呢。谁叫这小鬼是神兽呢?普通草药对它不起作用。它蹲下身,轻声对包子说:“别怕,敷上药就不疼啦。”可包子最不喜欢敷药了,它一听到要敷药,就立刻挣扎起来,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抗拒,还“呜呜”地低吼着,想要挣脱幽若的手。见状,笙箫默无奈地笑了笑,一边哄着包子,一边动作轻柔地将草药敷在它的伤口上。尽管笙箫默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可包子还是疼得直叫,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让它难受的草药。过了好久,他才把那四只都受伤的爪子包扎好。
包扎完毕后,包子立刻像是找到了靠山,不停地往幽若怀里蹭。它用脑袋轻轻地拱着幽若的胸口,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撒娇声,两只前爪还不停地扒拉着幽若的衣服。那模样,仿佛在说:“娘亲,我好疼呀,你快抱抱我,安慰安慰我。”幽若被它这撒娇的模样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一边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一边温柔地说:“好啦好啦,知道你疼。敷完药就会好起来的,娘亲在这儿陪着你呢。”它这才安静下来,乖乖地趴在娘亲的怀里,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自己受伤的爪子,那委屈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爱。
绝情殿的后院中,阳光慵懒地洒下,给每一寸土地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然而,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小狮子包子,此刻却没了往日的神采,正有气无力地趴在角落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萎靡,时不时还发出几声虚弱的“嗷呜”声。
但这人生路上的的第一“劫”又哪肯放过它?当晚,贪嘴吃烤鸭的后果就来了。它闹起了肚子。本来脚就伤着,结果还得不停上茅房,小身子都快虚脱了。幽若大叹一口气,传音给孩子它爹,告诉他小祖宗这是应劫了。不想他才那么小,竟已经过了初识和聆音,难怪几里外就能闻到那烤鸭的香味。现在这一劫,该是破望了。笙箫默听闻后,苦笑着摇摇头,立刻带着他那套独特的“治疗器具”赶到了后院。那是一种皮球,专门用来灌肠。他熟练地将调配好的药液装进皮球里,缓缓走到了包子身旁。那皮球质地柔软,却十分坚韧,在他手中如同一个听话的小物件。他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哄着它,希望小家伙能配合。可这小家伙哪肯乖乖就范?它一看到这皮球,顾不得肚子疼,就吓得“嗷呜嗷呜”地叫个不停,挣扎着想要跑开。无奈它身体虚弱,没跑几步就被幽若抱了回来。笙箫默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稳稳地按住包子,将皮球的管子轻轻插入它的[肛][门]。它拼命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愤怒又害怕的低吼声,爪子还不停拍打地面,却由于是病爪,只能让自己伤上加伤。
笙箫默全神贯注,一边安抚着包子,一边缓缓挤压着皮球,将药液一点点注入它的体内。药液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它疼得浑身一颤,叫声也更加凄惨了。虽知渡劫必然受苦,但她这当娘的也的确心疼,只好摸着它,亲着它,期待能帮它减轻一份痛苦。
终于,药液全部注入了包子的体内。笙箫默长舒了一口气,慢慢松开手。包子则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幽若怀里,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恐惧。不过,没过多久,药效渐渐发挥,它的肚子不再“咕噜咕噜”乱叫了,它也渐渐安静下来,在幽若怀里沉沉睡去了。这一场“打针”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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