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会说出要帮我的话属于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撇开我和晓组织这个烫手山芋,而意料之中是他果然没办法抑制住自己对我的探索心。
“好啊,这次你想知道什么?”我盯着大蛇丸那双盈满笑意的双眼如是说。
说完我没有等大蛇丸问话的意思转身迈开步子歪了歪头示意他跟上,刚刚虽然说我并不怕大蛇丸知道我和鸣人的谈话,可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让鸣人知道我和大蛇丸的谈话。
“你觉得自己的计划为什么会失败?”
鞋底落在地面上因为我和大蛇丸并不一致的步伐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其中一道声音出现了一瞬微妙的停顿,我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因为木叶的人那无私又伟大的大爱。”像是自嘲我嗤笑一声,“总归不是我以为的父母对孩子的爱可以战胜一切。”
大蛇丸听了我的话发出一声轻笑,我不知道他是觉得我的话可笑还是觉得我这个人可笑,我只知道他的笑让我的心情更差了。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笑惹恼了我,他很快就接着说:“你说的是也不是。”不等我发问,他的语气微妙,“木叶的人确实有一大部分都拥有你说的那个毛病,不过你失败的根本原因应该是你的自以为是才对。”
又是那个语气,和那天我与迪达拉因为逆通灵术掉进他的实验室一样,那个仿佛将我整个人剖析的透彻,一副对我知根知底的语气。
只是与那次不同,我没有发疯一样对他宣泄我的怒火,没有再次质问他到底懂我的什么,我只是重复着他的话:“自以为是?”
“难道不是吗?”
大蛇丸说着话,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慢慢的仰起头我看见了他的双眼,我知道的,我看过很多次了,那眼神就像是在观察他满意的实验对象,疯狂又充满了宛若稚童拿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那是最质朴的盈满心脏的欢愉。
他就那样看着我,满脸笑容的说:“你把自己的欲求全部强加给鸣人了不是吗,你把自己认为自己对他最好的安排不顾他的意愿全部都给了他。”
说着大蛇丸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了一副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的表情:“你不觉得你和自来也很像吗?他对我来说也是这样,经常自说自话的把那些强加给我,那对自来也来说可能是好的,但对我来说可不是。”
因为大蛇丸的话我的脚步硬生生顿住,目光跟着他的手指缓缓的移动,就像是多年老化又没有及时上油的老化机械关节,我甚至能听见自己脖颈移动时发出的声响,他的手指轻轻在他话音落下同时的点在了我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所以在当鸣人拒绝了你的时候你才会感觉到了背叛。”
没错,他说的对,我确实是感觉到了背叛,我想不到反驳他的话,脑子被他刚刚的话塞满几乎停止了思考,于是我只是讷讷的开合嘴巴:“但那是最好的办法了。”
大蛇丸点在我胸口的手指开始向上移动,他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脸颊,让我重新抬起头看向他:“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虽然说你像自来也,但他可远远比不上你,你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无法从中明白价值的人才是蠢货。”
画风一转,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说起来上次在木叶看见你和迪达拉那么亲近,同样作为你的老师我还有一些嫉妒了呢。”
还在回味画风没变大蛇丸说的话的我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在他提起迪达拉之前我竟然诡异的因为他那两句话感觉到了一丝熨帖?!
搓着汗毛直立的手臂,我身体本能的往前窜了出去,确定自己拉开了一部分距离我才重新站定正面朝向这个恶心话频出的家伙,我甚至联想到不会佐助当初投奔这家伙的时候也天天要听他说这些脏耳朵的东西吧,那真是怪不得佐助厌恶他了。
“呵呵呵,别紧张,我只是突然觉得比起我想从你这得到的,或许可以先把我能帮你的说出来,这样才能和你…”大蛇丸没有贸然接近几乎快缩进墙壁里的我反而主动后撤了两步,他顿了顿,“嗯,我想和你示好呢,花。”
没有管我越来越警惕的表情,大蛇丸耸了耸肩权当我默认了他的示好继续说道:“抹除掉波风水门的意识让他变成鸣人的样子和阿飞回去。”看见我皱眉一脸不满意他手指点了点下巴,“那,你不放心的话就让我来控制他的身体好了。嗯,这个具体怎么操作你应该也知道吧,需要我为你详细解释一下吗?”
他说的应当是四战时兜进到无的身体里的那个方法,虽然难以想象大蛇丸如何能装成鸣人的样子,不过既然他说了自然是有把握,而且就算他失败了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把鸣人送回木叶,只不过就算他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最后尸体的问题怎么办,众目睽睽下大变活人吗?
“和你交流总是有趣又轻松。”像是读到了我的心声,大蛇丸很快就继续开口:“还有最后‘尸体’的问题可能就要你自己来处理了。”
“我?”
“你得找参加仪式的人把‘尸体’及时带走,那这个办法就万无一失了。”
原来如此。
我承认大蛇丸的脑子确实有点东西,这办法虽然很好但还称不上万无一失,而我此刻却拥有能将这个计划变成确实万无一失的关键钥匙,这还要多亏了团藏那个坏种给我提供的灵感呢。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漩涡鸣人对你来说的特别之处。”
看见我脸色微变,大蛇丸笑意更浓,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来这句话:“漩涡鸣人是月之眼计划彻底失败之前绝对不能死掉的存在。”
我没有理由去编造谎言欺骗大蛇丸,想要骗过他很难,而且和钓鱼一样,你总不能指望你可以用一个没有饵料的钩子钓上来鱼,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还有一个要求,你把秽土转生教给我。”
大蛇丸眼珠子滴溜溜的从我的脸上转了一圈,掺夹着愉悦他深深的喟叹,“啊啊,如果一开始捡到你的是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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