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玖辛奈跟水门都成为了出色的忍者。
今天的我在给他们讲飞雷神跟封印术——我习惯把这两个结合又懒得单独讲,干脆就一起了。
“咲姐你的飞雷神之阵,原来还结合了封印术吗?”这是玖辛奈,用她的说法是这样叫更亲密,而且可以区别于水门。
“不只是封印术,还用了三代目的手里剑影分身之术,但是我改成了苦无” 我又拿起了纸笔写写画画,旁边身材已经抽条发育的少年们看着我。
“飞雷神之阵需要很多飞雷神标记才能发动,在发动的瞬间,连带着阵法的封印忍术也会被被动触发。
封印术可以将敌人困在里面,刻有飞雷神术式的苦无进行影分身,再经过已经打好术式位置的标记移动,空间不断被数以百计的标记拉扯。
通过这样就可以让这个空间里几乎有无数的飞雷神斩击,只要敌人移动那么所有的苦无就会攻向对方的位置。而且可以提高自己的移动速度 ”
听明白了吗?我看向他们俩。
“只感觉咲姐/花咲姐好厉害。” 完全就是大蛇丸大人这种恐怖科研天才的程度嘛……
【太厉害了反倒更难抓住了呢,或许可以利用下她的心软的特点】
“我小的时候真的和大蛇丸并称来着,不过我学习忍术的契机还是挺奇妙的”我拍了拍他们俩的头。
“我猜自来也应该给你讲过,不过再给玖辛奈讲一遍也蛮有意思的”
大蛇丸现在也越来越奇怪了,总感觉脖子哪天能伸长到绕木叶一圈。
好吧,但是没有自来也的仙人模式猎奇。天知道他学会后得意洋洋的找我炫耀,而我看到一个人形□□爬过去心里有多崩溃。脸就算了,为什么手跟脚真的会变成蹼啊。
“大概就是我小的时候死活都不要从嘴里吐水和火球吧,因为坚信会沾到口水。转头去求着老师学更高等级就是可以直接召唤火/水遁的忍术了。
后来误打误撞学会了黑暗行之术,被二代目大人来忍校视察看见后就把飞雷神教给我了” 我一边说一边结了个印。
“不止玖辛奈哦,水门也要学封印术,飞雷神非要说的话就是封印术的变种”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汇报工作了,最近局势不稳定啊”
【什么封印术能困住她呢】
“我拒绝,我是不可能再回到战场上的”完全是在强撑着回答,身体已经先败下阵来。
自来也也在,估计是来当说客的。
谈话以我的夺门而出结束。
我又逃跑了,这次是丢下了所有人。
逃到了我自己的家中。
伸手拔出了常用的苦无——是二代目大人当年给我的飞雷神苦无,狠狠的刺向了腹部。
很痛,非常痛,但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感。
血液在从身体中遛走,意识逐渐不清醒起来,脑子里炸开了白光。
是天国吗?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有人在呼喊我,大概是幻觉吧。
差点就失去了她,明明只是一个没盯紧,但幸好有之前打下的飞雷神标记。
干脆把她关起来吧,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折断她的翅膀,不然以她的速度与软弱的性子一定会逃开的。
坐在医院椅子上等待的金发少年,在担忧外表下是完全相反的阴翳想法。
不要,不要再带走她身边的人了,她不想再独身一人了——
这是听闻消息赶来,在走廊崩溃大哭的红发少女。
啊?今天木叶医院这么多人吗?银发孩子得知了父亲的消息匆匆赶来,还没看到父亲,就先看到了这一幕。
我在消毒水的气味包裹中睁开了双眼。
还活着,估计是水门把我送到医院了吧。
我院子附近布满了飞雷神之阵,暗部肯定是无法闯入的。
如果是自来也送我来的,那一睁眼就是□□在说话了。他总喜欢在我院子里放传送□□,因为他自己根本走不进来。
好吧至少夏天真的很有用,能吃掉院子里的蚊子。
心中没有被救回来的喜悦,也没有依旧活着的悲伤。只感觉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好像与我无关,隔了一层雾似的。
而暂时打破这一切的是——
我向左翻了个身,看到在我隔壁床位躺着的朔茂前辈。
我盯着他精光的只在腹部包了绷带的上身,感到一种莫大的荒谬感。
哟几天不见了,朔茂前辈这么拉了都让人刺中肚子了。
不是这个。
我瞬间得出了对方和我同样的结论——都是自杀。
这时他恰巧醒来向右翻了个身,两个伤口同样位置的人就这么对视了。
我用零秒就猜出了答案,你也来试试吧。
他肯定知道我不相信木叶白牙误伤这种鬼话,我也肯定他知道“忍界的樋速”不会让腹部这种位置在战斗中受伤。
“哈哈前辈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啊”我尴尬的开口。
对方盯着我的伤口看了一会儿,听到我的声音又突然回神。在大脑反应过来内容后,猛地瞪圆了他那双眼睛。
认命了。
我跟朔茂前辈算是半个老熟人了——我和他之前组成小队过,当时在风之国一起吃砂子——进行作战,有的时候甚至对阵千代。
那时候每天的日常就是我飞雷神到敌方切断补给并暗杀对方医疗忍者。他则在正面战场杀杀杀。
我对白牙——我指的是那把刀 没有那么深的印象。
我和他要不就是分开作战,要不然就是我拖着受伤的他不断飞雷神在月下的沙丘上移动。至于我重伤的情况是无,忍界的樋速可不会给敌人这个机会。
所以可怜的白牙只能在我们逃窜吃沙子的时候起到一个注入查克拉照明的作用。
我们经常对战的有一对傀儡师,不过他们打不过我们。我不当忍者之后,还听说那对夫妇死在了前辈手上。
那完了,千代的诅咒要灵验了,毕竟那可是千代的儿子儿媳。我接到消息时边刷碗边想到。
她诅咒我是因为我杀了太多沙隐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而我又天克傀儡师,加上跑得快。主要是跑得快,怎么想我也不可能打得赢她。
对方属于挺活泼的人,所以在屡次尝试杀死我失败后,恶狠狠的诅咒我终有一天出医疗事故。
我说你都这样了小心遗传,不如担心下未出世孙辈的教育问题——没想到一语成谶了。
她孙子很小就失去父母估计精神状态也不好,而我出医疗事故了——医疗太给力没死成。
唯一能让我欣慰的是,谁能想到纲手当年提出的对木叶医疗和医疗忍者培养的设想真的达成了。我苦中作乐的想到。
“话说前辈的白牙呢?”我盯着对方发问。“没用”对方抿紧双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话题。
我们两个都知道我问白牙是什么意思。
“那前辈输给我了哦,我可是用了我的苦无”我挑了下眉毛。
在卡卡西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
自己的父亲在跟一个陌生女人大眼瞪小眼,哦两个人还是半裸。
他的大脑已经不会因为什么冲击而惊讶了。今天先是父亲自杀,再是现在的抽象场面。
不对,那个女人好像也是自杀的。
身后的一红一黄紧接着窜进来,抱着那人开哭。天才卡卡西觉得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朔茂前辈这是你儿子吧,他叫什么名字?”我感觉自己要被勒死了。
“卡卡西”他把被子盖到头上,显然不知道怎么面对儿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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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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