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因伊鲁卡老师说今天考试结束后请客，鸣人就跟说要找鼬——尤其是旁边的止水有事的佐助暂且分开，先去一乐拉面等。

鸣人到后发现伊鲁卡旁边已经先坐着金发少年，见他不自在地点点头，充当打招呼了。

“鸣人，”伊鲁卡挥手，意示他坐来，“恭喜晋级。”

“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说是这样，鸣人仍忍不住嘿嘿笑着，“来一碗超大叉烧拉面，加鸣门卷！”

“好的，”菖蒲大声应道。

鸣人坐下，看向对方：“我记得你好像……”

“慕留人，”他说，“漩涡慕留人。”

“你好，我是伊鲁卡，是鸣人的老师。”

“我知道。”慕留人面无表情地说。

……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这是你的孩子吧，”伊鲁卡微偏头靠过去小声对鸣人说，“另一位是谁？”

“不知道，”鸣人也小声回答。

而且这孩子一看就是文静孤僻不爱说话的，不像另一个黑发孩子看起来健谈些。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会儿，菖蒲端来拉面放下。

“说起来，佐助呢？”

“说是要跟鼬哥聊聊，叫让我们先吃，”鸣人拿筷子掰开。

“是吗……”伊鲁卡先前也在观战，大致想到了是为什么。

“放心吧，佐助应该会有分寸的我说，大不了我用飞雷神过去帮忙，”鸣人笑嘻嘻地说，“毕竟他一只手也不方便，我就开九尾模式弄多几只手出来。”

“……”伊鲁卡干巴巴地说：“我想，应该没这么严重。”

这两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留在村子照顾孩童的老师表示担忧。

说话间，对面吃着小碗——让习惯鸣人饭量的伊鲁卡有点担心是否吃饱——拉面的慕留人已经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

“欸，这么快就吃完了？”

“嗯，”慕留人发出一个模糊的音，

“我能问一下吗？”鸣人忍耐不住好奇心问，“你的父母是？”

慕留人只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啊？”鸣人一时愣住，下意识看向走进来的佐助，“嗯，”他笑着点头，大大地嗯了一声。

“这就行了。”

慕留人说，随后付钱跟着店外的面麻离开。

“你们在说什么？”佐助问。

“没什么，倒是佐助你好慢啊我说，”鸣人伸手拉佐助坐下来。

“中途耽误了点时间，”佐助说，边点了同样的叉烧拉面加鸣门卷。

19

佐助跟鼬、止水之间的聊天没花多久，幻术对话空间节省了很多时间。

从结果来讲，不过是早就意识到的事被确认了。

分开后佐助就前往一乐拉面店，中途路过水果店时被一筐小番茄吸引了目光。

似乎是刚进的货，晶莹圆润的，佐助看着心动，正好心情不怎么样，就准备买点来泄愤。

随后碰上了同样来挑买的面麻。

“父亲，”面麻直白地称呼，这让佐助感觉有点怪异，他们看上去就像一对相差一两岁的兄弟。

面麻习惯家长的性格，也没指望有反应，递个小篮子给佐助挑放，又见他似乎瞧着旁边：“慕留人的话，去一乐拉面了。”

“虽然他老爱说着讨厌，但想吃什么的时候总是先选这个。”

“……他的父母是谁？”佐助问。

面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在他的世界，您是第七代火影。”

“……”

“而老爸在外处理大筒木留下的遗迹。”

“为什么说这个。”佐助有些疑惑。

“嗯……算是，给您一些参考吧，对于未来。”面麻想想怎么表达，“我那边，您应该看过。”

佐助点头，他是暗部部长，鸣人是第六代火影。

“先前我跟其他人聊过，有个世界的情况是跟慕留人那是反过来的，”即鸣人继任第七代火影，佐助离开村子。

面麻顿了顿，说：“所以，我希望您能离开。”

佐助不明白。

“抱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面麻皱着脸，有些磕碰地说：“只是……从我的经历来讲，您不要留在木叶比较好。”

“在我那，您更像是容器般的存在，我的世界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轮回眼来施展地爆天星来封印，即使是有老爸做支撑，您也渐渐变得虚弱了。”

“等到了您无法使用的那天，我的弟弟、恰拉助，就会继承轮回眼，直到危机解除之前，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我更多的是偏向漩涡的血统，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到，”面麻沮丧着，“我有时候听着你过去的事时，觉得你就像被折断了羽翼的鹰，被圈在木叶这个笼子里，变得温驯起来。”

然后沦为了影子。

“而慕留人……他认识你们，却记不清你们，甚至说不出自己跟你们相处过什么，他对你们的认知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所以在鸣人难得跟他相处后，虽然老嫌弃地说吃了三天拉面，却又下意识的偏向这个。

“他希望自己从没存在过，才会出现在这里。”

“到鹿雪那，即您离开木叶的世界，她了解过您的事，她……觉得您很可怜，觉得您如果在终末之谷死去的话会不会好点。”

“现在老爸被预订为第七代火影，多年内是无法离开木叶……而您，迟早是要选择是否离开。”

佐助沉默着。

他想起自己还见过的一个孩子，那个女孩躲在平行世界的我爱罗后面，脸蛋长得圆圆的，两点圆眉尤为瞩目，容颜乍一看貌似辉夜一族的人。

在我爱罗在跟水门他们交流时，女孩老看向他，太过频繁，以至于他不得不注意地看过去。

女孩抖了抖，哆嗦着说对、对不起。

可以说是已见中性格最弱的孩子了。

弄哭会被说，佐助便蹲下与她平视，这样看起来她似乎没那么害怕了。

“抱、抱歉……”她吸了吸鼻子，“花……只是……很少就您……这副模样……”

见似乎好点了，佐助就引导着她继续说。

“我见到您的时候……您已经离开木叶十几年了，”女孩情绪稳定了些：“七代目大人……一直希望您能回去，又觉得您在外面好。”

“他看起来总是一副很累的模样，只有提及您时，才显得高兴些。”

20

结账的时候，面麻顺便跟他的一起付了。

两人一同去一乐拉面赴约——面麻是接人时，从我爱罗身边擦肩而过。

“对不起，……花的实力如果更强点，风遁学得更好，就不会被水遁克制了……如果花的尸骨……”

君爱花眼睛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歉着。

“对不起，花没想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花没想提起父亲……

如果用的话，又会让爸爸想起父亲是怎样……会被担心自己会不会这样……

君爱花顿时噎住了。

“没事的，”我爱罗温和地说，替她擦了擦脸，“顺顺气。”

“可是、花给你丢脸了，”君爱花擤了擤鼻涕，小声说。

“只是一场胜负，下次再赢回来。”

我爱罗将她被汗粘湿的额发撩到耳后，对上那双含着水光的碧眸。

“花很努力了，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