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确答复的鹿丸这才愿意继续进行之前的话题，眼前人上一次大动作前唯一有所预兆的举动就是吃了几颗糖，奈良鹿丸怀疑这玩意和猫狗罐头功效差不多。

旗木卡卡西淡声反驳：“你是知道的吧。”

玩家用手肘抵在靠近旗木卡卡西的手把处，他眉眼弯弯，一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改口也改得自然而然：“我知道。”

鹿丸死鱼眼：啊，这个人果然喜欢卡卡西老师……卡卡西老师好惨。

偷看许久的漩涡鸣人发出暴言：“你在骚扰卡卡西老师吗？”

隔在两人之间听到这句话的自来也&伊鲁卡：“？？”

满级矢口否认：“我哪有，鸣人，不要没有证据瞎定论。”

漩涡鸣人表情狐疑，玩家用余光偷看旗木卡卡西的反应，对方面色如常，恍若未闻。

[吩咐水月将纲手的下半身接上，又让香磷为她疗伤，大蛇丸问：“其他四影呢？”]

自来也怀有几分笃定的感慨：“看来五代目火影是纲手。”

对于三代大人近期的打算卡卡西也略知一二，他默默颔首表示认同：“这样算来的话，画面里发生的事情离我们不算太久。”是纲手大人执政时期。

“究竟是什么人能将纲手大人伤成这样……那位可是三忍之一。”山中亥一不可置信的低喃：“大蛇丸在其中问到四影……五影竟然是共同对敌的吗？！”

奈良鹿丸无声动了动嘴，没有将心中浮现的猜想脱口而出：战争。

不、不可能……还是先不要乱想了。他心底发寒，勉强扶了下额角。

“没事吧？鹿丸。”丁次停下吃东西的动作，担心道：“你的脸色好难看。”

奈良鹿丸胡乱摇了摇头：“没事……”

[看出对方确实是来救人的蛞蝓语气好了许多：“四影们受了重伤，被另外的我包裹在体内。”大蛇丸顺着它的视线望向另外四个体型较大的蓝白蛞蝓，表情看上去不算意外。]

卡卡西思考片刻：“是五影会议遭受了偷袭吗？”

“不，这环境可不像开会的样子。”鹿丸说。

话音未落，身后立即传来激烈的辩驳声：“你、你是说，五影是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正面迎战而输了吗……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鹿丸等人转身去看，宇智波宅邸不知不觉多了不少闻言赶来的木叶忍者，鲜少有人在空余的座位落座。

鹿丸：“……”这些人是不知道围剿内容的普通忍者吧，结界班真有封堵此处的进出限制吗？

还不等他们发声，说出这种话的忍者便被他的上级呵斥道：“冷静！不要对下忍发泄情绪！”

“……是！”

“我们至少能得到一个‘好消息’。”卡卡西说：“我们的敌人不再是五大国的其他忍村了。”

“啊，没错。”鹿丸叹了口气：“那么，究竟是怎样的敌人，才能让五大忍村联手、让整个忍界与之为敌呢？”他望向沉默不语的两位长辈，“自来也大人和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人选推测吗？”

卡卡西苦笑一声：“我想得到的厉害角色都已经去了净土了。”

自来也紧盯天幕里的发展，沉声道：“大概需要初代火影那种级别的强者吧，但死而复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预备在此次行动里使用二代火影自创的秽土转生之术的大蛇丸心底一跳。

他阴测测的转动蛇瞳，暗道：真是糟糕的未来，战争永远存在，每隔十年二十年就要轮转一次，连旧怨深厚的五影都不得不协同作战的敌人目标，真叫人胆寒。

[“真意外，作为叛忍的你会来救我。”恢复成年轻样貌的千手纲手抬眸去看曾经的同伴。]

“太好了，纲手大人没事。”

“是啊，万幸……”

木叶忍者时有时无的交流声里，自来也同样松了口气：你这家伙真是让人操心啊，纲手。

[大蛇丸对她带有些微警惕的敌意目光洒脱一笑：“人是会变的，纲手，如今的我改变了主意，以前的我想成为一股足以推动风车的风，但现在不同了。”画面里呈现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比起现在青涩的宇智波佐助更年长几分的少年。]

“啊！是长大后的佐助！”漩涡鸣人第一个跳起来，伸手指着巨大天幕里一闪而过的脸嚷嚷道：“但是大蛇丸这家伙为什么要想起佐助你？”

坐在佐助左手边的春野樱心中一紧，她下意识去端详同伴的神情，佐助对天幕展示的未来去向既不吃惊也不反感，灰蒙无神的双眸纹丝不动的直盯天幕。

“佐助！怎么回事啊？”鸣人趴在把手处，迷惘的追问原主。

宇智波佐助对鸣人投去一个看蠢货的无语视线。

“未来还是去了大蛇丸那边吗？”作为带队上忍的卡卡西不算意外，只是稍微有些伤脑筋，叛逃不是小事，不然猪鹿蝶三族也不会因鹿丸的事情态度强硬至此。

自来也倒没有太在乎身边坐着一个被未来判定为叛忍小鬼，大蛇丸不也是叛忍，多年来他照样想把这混蛋家伙带回村来，自来也哼笑一声：“还看不出来吗？鸣人，这小子从木叶叛逃了。”

漩涡鸣人吓得直接从木椅上弹跳出来，他站在观影区正前方的空地上，神色又惊又怒，透彻的蓝眸中霎时涌现出难以掩藏的恐惧之意。

他对此事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不可能！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佐助才不会跟着那家伙离开！”

冲自来也说完，他又立刻冲到宇智波佐助面前，想搞清楚当事人的想法。事到如今，鸣人也知晓了佐助追寻的目标，但真相揭露之后，佐助本该不必再背负曾经仇恨，执着于与宇智波鼬决一死战为亲族报仇才对。

但是他看上去依旧不想留在木叶，鸣人不敢细想承载佐助仇恨的新事物是什么，他去大蛇丸那里变强之后，打算朝谁复仇。

鸣人按捺下心中涌现的焦躁不安，压低眉眼道：“喂！佐助！你想变得强大、想追求力量什么的都可以，但是大蛇丸是想占据你的身体，我决不准你任由他伤害你！”

“我……”佐助觉得挡住自己视线的鸣人有些烦，却又从对方的话语和态度里分辨出切实的关心与担忧，他安静地抬眸打量眼前想成为火影的笨蛋，毫无笑意地扯了扯嘴角：“不用你管。”

鸣人反常的没有大呼小叫，他沉默片刻，语气压抑：“我怎么可能只是看着，什么都不管。”

宇智波富岳看到此处才缓缓望向一声不吭的长子：这个就是你之前跟我讲过的对佐助的周全安排吗？

宇智波鼬垂下眼帘：……不，父亲大人，我没有料到佐助会叛逃。

富岳长叹一声：佐助的人生不是你握在掌心的事物，鼬，你太自大了！

灭族之后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被父亲训斥，宇智波鼬苦涩的同时又有几分放松：您教导的是，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说着说着，鼬变得恍然若失起来：不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是我……

宇智波美琴伸出火柴小手摸了摸鼬的羽毛：不是你的错，鼬。是身为父母的我们没有保护好你和佐助，是不得不让你们承受这种未来的、我们的过错。

宇智波富岳没有否认。

宇智波鼬垂首朝比自己稍矮的母亲凑近，乌鸦的墨色边缘与琴状墨团微微一触：不，你和父亲大人已经做的够好了。

卡卡西盯着满级用来放置零食的长桌边坐落的整排查克拉产物：互相之间有所交互，相处起来人性化如此强烈，满级竟能造出如此具有生命力的查克拉产物？不，查克拉真的能构建出如此丰富的细节吗？它真的能让忍术造物获得生命？

卡卡西瞥了一眼看得津津有味的浪忍，暂且按捺下杂乱无章的思绪，安抚部下道：“先别着急，鸣人，大蛇丸似乎改变了想法。”

[“现在的我更想看风起，见证他的选择与未来。”大蛇丸提起佐助时面色自然，“这就是我的选择。”]

大蛇丸：？

不是、未来的我怎么了？伪装成‘根’的三忍之一对自己的未来抉择深感不可置信：看什么？什么风？他竟然放弃了，我自己本是推动时间的风，我为什么要去花费漫长的时间等其他的风起？

“……”大蛇丸的视线转向身着病服的宇智波佐助：莫非是这孩子改变了我的想法？

“咦？”自来也微微拧眉，哑然失笑道：“他真的变了啊，这家伙……”

卡卡西思考片刻：“大蛇丸身为三忍之一，他的忍术造诣也是佼佼者。”佐助如果是作为大蛇丸的弟子而不是转世躯壳被对方悉心教导，卡卡西倒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

“旗木卡卡西，你是在公开发表赞同宇智波佐助叛逃的言论吗？”根部的指责如期而至。

被针对的旗木卡卡西并不意外，他头也没回，耷拉着眼帘，语气平淡：“我可没说这种话，请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

卡卡西怎么都算自来也的徒孙，对方当着三忍的面也依旧不依不饶：“哼，我看你——”

“奉劝一句，稍微谨言慎行一点如何。”旗木卡卡西轻声叹息，打断了对方的话：“虽然我不是很想承认，但如你所见，我身旁这位危险的浪忍先生似乎不是很有耐心。”

被直接戳穿了杀心的玩家愣了一下：【我刚刚表情很明显吗？】

它矢口否认：【没有，可能是巧合吧。】

系统暗自思量：遭了，攻略目标了解宿主的程度进展飞速！马上就能快进到他为了木叶噶掉宿主了！

满级用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不知为何红温的赛博光球：？

“虽说也算是同僚，我不会对你们动手。”卡卡西回想起鸣人和佐助住院期间高频发生的‘意外事故’，淡声警告道：“但说实话，我其实也忍了很久，你们这几天的动静越来越明显，我不会允许你们盯上我的部下、意图对他们出手的这种事情发生。”

望着陡然兴奋起来，扭头就去游戏仓库翻找武器的宿主，系统满头问号：【等等、等等——你这是怎么了？】

满级双手抱起惯用的查克拉长刀就要往外带，他兴致勃勃道：【卡卡西……他在邀约我帮他解决麻烦！】

【不！他只是在警示而已！不要真的打算杀掉根部成员啊，你答应过他不杀木叶忍者的！】系统双手抱头，飘在宿主面前阻止他突然在观影区掏出一把长刀，它不敢想象NPC们的反应：【你还记得吗！就是昨天的事啊！】

系统再接再厉：【还有、就在刚刚，你还对自来也说你不想交手的！】

满级动作微顿，两秒之后，他很快释然，露出开朗的笑容：【我记性不是很好！】

系统被他的不要脸吓住，它震声道：【你就是单纯想杀‘根’吧！！】

[“是吗？如果你早一些改变，自来也也许就不会死了。”纲手想起夕阳下挥手远去的背影，语气黯然：“他死前也一直相信着你。”]

“——！！”大蛇丸骤然色变：自来也……死了？！

伪装的根部身份泄露出的异样情绪并未被身侧其他根部成员视为异常，哪怕是被团藏以血腥手段培育出的特殊部队，根部众人也因天幕透露的重大情报而隐隐骚动起来。

比起暗藏在四处的根部和暗部，光明正大观影的众人及精英幻术班等众忍者更是大惊失色。

视线聚集中心的自来也稍感意外，随后带着几分遗憾的释然一叹：“原来如此，不必惊慌，忍者死亡是常态。”

“但是……”卡卡西神色严峻：“您可是三忍啊。”也是三代火影的弟子、四代火影的老师，三忍之一的自来也这类级别的忍者死亡，足以撼动整个忍村在五大国与忍界的局势变化。

漩涡鸣人愣愣的望着天幕里的画面：“啊？？好色仙人死了？！”

鹿丸自言自语道：“杀了三忍的和击败五影的会是一个敌人吗？”

砂忍三人反而是在场众人里最轻松的，虽说是同盟，但是同盟到什么程度双方也心知肚明，勘九郎咂舌：“三忍也死了吗？真可怕啊，这种敌人。”

手鞠默默看他一眼，希望勘九郎至少别在木叶忍者群情激奋时说风凉话，他们三人此时可被数量众多的木叶忍者包围着：“……这也许也是我们的敌人。”

勘九郎微妙的心情开始变得沉重：还不知道木叶能不能撑过这次的‘木叶崩溃计划’，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不要高兴了，但是他们都继任了五代火影，我们是不是失败了？

“自来也大人！”

“……真的假的？！”

“紧急传递消息给三代大人！”

“……计划……恐怕有变……”

“那可是三忍啊！”

“不可能！这种事情——喂，你的放映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幻术的一种吗？你打算以此来打击木叶士气吗！”

满级目送赛博光球扛着有十多个系统本体还长的武器远去，暗自生闷气的玩家在众多情绪失控的木叶忍者里选了一个火药味最足的，他语气微凉：“怎么，不想看？我可以关闭。”

不知道玩家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的卡卡西和鹿丸不约而同对他侧目而视。

“……”

“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请让我们继续观看下去。”

满级：“哼。”

[大蛇丸没有说话，他微微垂下眼帘，神色比前不久还能和下属玩闹时安静得多。]

大蛇丸目不转睛的凝视画面里自己十年如一日的年轻样貌，对方此刻的神情陌生得叫他自己满心迷惘：我会因为自来也的死亡而心生遗憾与悔意吗？

[两人谈及‘三忍’，共同回忆起过往的一次任务，以小队执行任务的三忍被岩隐村围剿，自来也重伤，纲手为其疗伤，尚未叛逃的大蛇丸主张杀了无法行动的自来也，以此提高两人的生存几率，纲手与其产生了激烈争吵。]

“他是想放弃同伴吗？”自天幕公开了自来也死亡后，丁次也不太有心情吃零食。

井野同样看出了上忍大蛇丸的想法，她撇了撇嘴：“舍弃同伴，继续执行任务吗？”

“纲手大人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卡卡西说。

“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他！同伴当然比任务重要！”鸣人郑重其事地双手握拳，随后嘟嚷道：“我说，好色仙人，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来也双手环肩，大大咧咧道：“我不是好端端坐在这里吗？”

鸣人死鱼眼：“可是，上面说你死了……”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忍者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来也大笑着揉乱了鸣人一头金发：“成为忍者的那一天就要做好这种觉悟啊，小鬼。”

漩涡鸣人没有躲开自来也的动作，从小缺乏长辈关怀的他很喜欢这类表达亲昵的肢体接触的，鸣人面上用浅薄到挥手就能轻易散去的不耐烦遮掩自己真实的高兴心情：“但是，你的亲人朋友都会为此伤心吧。”

自来也动作一顿。

“那个大蛇丸也在为你的死亡而伤心，没准在后悔没有帮上你。”鸣人睁着一双与波风水门几乎没有区别的蓝眸，对没有很在乎未来自己死亡的三忍严肃的说：“要好好活着！好色仙人！”

‘出任务也要注意安危，再来也老师。’金发碧眼的弟子也曾温和的叮嘱自来也：‘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会很伤心的。’

‘我可是三忍啊，水门！不用担心我！’他伸手就要去揉弟子发顶。

‘因为您总是乱来，每次都伤痕累累的，纲手大人抱怨过好多次了。’性情温柔的波风水门简单躲了几下，还是让自来也如愿得逞，他顶着一头乱发无奈的笑了：‘有您在身后的话，我就会感觉很安心，如果我和玖辛奈以后有了孩子，一定也会很喜欢自来也老师的。’

宽厚的手掌长久停留在那头金发上，直到漩涡鸣人满脸奇怪的昂首看来，自来也才神色莫名地将手缓缓收回：“……伤心吗？”

鸣人没有发现自来也眼中一闪而过的伤感，他伸手指向远处的天幕：“那个表情显然是不希望你死掉的吧，不比纲手婆婆谈及你死亡时好上多少。”

自来也死鱼眼：“竟然叫起婆婆了吗？纲手听到会揍你吧。”他豁然一笑，“不过，嗯……怎么说呢，你这小鬼倒是又给了我几分将大蛇丸追回木叶的信心啊！既然大蛇丸最终选择在危难之际救下纲手，他和村子之间一定还有回旋余地。”

更何况在拥有如此强敌的情况下，木叶也会松口吧。

构想了一番那样的未来，自来也也渐渐生出几分期待之意，他豪情万丈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我死之前，没准我们三个真的有机会重新聚在一起喝上一杯！”

大蛇丸沉默不语。

[‘如果你无法对他下手，可以由我来。’大蛇丸手握苦无靠近了倚在石边低垂脑袋的自来也，背对着他的纲手没有停下手里的医疗忍术，坚定道：‘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做！’]

“他真的会下手吗？！”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天幕。

“好紧张……”小樱喃喃。

自来也抓抓头：“所以我不是说了我坐在这里了。”

卡卡西问：“自来也大人一点都不担心吗？不管是现在的您，还是过去的您。”

“那时候我没什么意识，不过依稀听得清他们的交流。”自来也回忆起此事时心情愉悦：“怎么说呢，我相信他不会杀我的。”

“处于这般绝境下，选择与大蛇丸相同处理方式的忍者不计其数。”卡卡西淡声道。

自来也承认：“是啊。”

“那可是大蛇丸。”卡卡西说。

“正是因为是大蛇丸啊！”自来也笑了：“——我就是会这么觉得。”

白痴自来也。大蛇丸暗自嘲讽他：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要杀了你，如果不是纲手阻拦……

[几乎失去意识的自来也班咧着嘴，抬起勉强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手臂，冲拿利器对着自己的友人比了个耶的手势。]

[大蛇丸愣神片刻后继续攻势，却被纲手截住，正在此时洞口大开，闯进的忍者并非岩忍而是木叶的增增援。]

大蛇丸怔怔的望着天幕：如果不是纲手阻拦……我——

“呜哇！！增援到了！”鸣人兴高采烈的从座位上跳起。

佐助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小樱也捂住胸口，庆幸道：“是木叶的增援，太好了，吓死我了……”

井野信心满满地握拳：“这种情况果然可以多坚持一下，绝对会有转机的！”

丁次慢吞吞道：“要杀了同伴，这种事情我怎么都办不到的。”

大蛇丸的目光下意识转向这群木叶新世代下忍，没有经历过战争残酷的木叶下忍无法理解大蛇丸的决定。他们弱小、天真又重感情，猿飞老师想要守护的‘木叶的未来’，用黑暗与血腥浇灌培育出的阳光下的火种，他所坚持的‘火之意志’。

[自来也满不在乎咧着嘴笑比手势的模样再度浮现在画面中心，它依旧来自大蛇丸脑海里的闪回。大蛇丸的神色没有太多悲伤，但依旧能看出他情绪不高：“竟然就这样死了，自来也。”]

“倒是只字未提是谁杀了我。”自来也吐槽：“真是难办了……”

[他望向已然接受了事实的千手纲手，“和我们那个时候一样，万事总是无法称心如意，光鲜亮丽只是短暂的，总会不知不觉产生无法修补的裂痕……”接下来则是大蛇丸的内心想法：正因为如此，我将未来寄托在佐助君的身上，对他的选择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啊！！”鸣人一惊一乍的叫嚷道：“这家伙怎么说几句话就想起一下佐助！就算和好色仙人一个班的也烦死了！”

熟悉大蛇丸性格的自来也思忖片刻：“他倒是对宇智波佐助寄予厚望，真是少见。”

大蛇丸：是啊，我也觉得少见。

[纲手与他话不投机也不是一两天了，谢完他的救助后，问道：“战事发展如何了？”]

一言惊起千层浪。

“等、等等……”

“纲手大人是说、战争吗？？”

“这里是战场的一处！”

满级不紧不慢吐出他和系统商量好的敷衍台词，语气漠然，没有分毫情绪波动：“抱歉，连接战场的时候调错台了，这个是四战，我们应该回到三战才对。”

观影区众人：“……”

“第、第四次忍界大战吗？”伊鲁卡磕磕绊绊道。

“别紧张，未知才可怕。”玩家左右瞅瞅，将众人面上的凝重之色尽收眼底：“但是你们现在意外得知了一些天机，有没有觉得好多了？”

嘴替系统即刻答复：【简直就像提前被告知在未来某一天会车祸去世，而不知道未来是明天还是几年后一样恐怖。】

【谁让他们挑衅我？】玩家不爽道：【玻璃罩一样的破结界是瞧不起谁啊？】

系统：这个结界只对你而言像玻璃一样脆弱吧！有没有想过别人已经很努力了！

玩家发出了催促的声音：【还是没找到吗？宇智波鼬的关键词也检索不到？】

系统才是真的崩溃：【你给它们全部重命名，进行了备注，我怎么搜索得到！】

罪魁祸首还发出了可恶的质疑：【统喇嘛究竟行不行啊？】

赛博光球瞬时红温，它掏出正在天幕中播放的片段，大蛇丸四战救纲手的内容原本是被这本形似书籍的缓存文件记录其中的剧情内容。

然而此刻，书面上的备注内容为：‘木叶一蛇型男子叛村多年，再见竟是我方友军！究竟是谁改变了科研蛇哥的意志，他或因同伴惨死而产生迟到的悔悟？！’

系统怒火中烧，愤怒到了顶端反而变得平静起来：【你的新备注里有人物、事件、时间相关的全称关键词吗？哦，你还留下了地名：‘木叶’……哈哈，我怎么检索？】

【不着急不着急，你慢慢找、慢慢找……】满级百般安抚，讨好的将数据薯片堆满系统四周，零食与书籍互相交错的混乱场面让系统的脸色越发冷淡。

[“新的‘三忍’已经抵达战场前方。”大蛇丸微微一笑。]

卡卡西微微一笑：“看来您也有了传承，自来也大人。”

“是啊！”自来也笑道：“木叶的新一代吗？总算有点好消息了。”

[“我来为您详述具体战况吧。”蛞蝓道。纲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召唤兽在场，她一脸讶异道：“你怎么会知道战——”纲手很快恍然，嘴角不由带了几分笑，“原来如此，是小樱召唤了你啊。”粉发女孩的脸在画面里一闪而过，额间同样的菱形标记昭示了她的师承。]

“啊，是小樱！”鸣人激动道。

“欸？！”春野樱瞪着画面里神情坚毅的粉发女子，忍不住双手捂面：“是我……吗？”

“纲手大人的徒弟原来是小樱！”座位在最右端的山中井野探出金色的脑袋：“你这家伙！未来看着很强嘛！”

“井野……”小樱有些感动。

“这样算的话，佐助师承大蛇丸，小樱是纲手大人的弟子。”卡卡西笑眼弯弯，心知肚明自来也的弟子会是谁：“新三忍里只有自来也大人的弟子身份不明了，后面会揭晓吧？”

“不会——我找到了正片。”满级无情否决了卡卡西的推断，冷漠道：“不要在意插曲里的事件了，就像电视剧中插播的广告一样把它忘记吧，接下来才是我要播放的‘电影’。”

漩涡鸣人探头探脑：“不能继续看刚刚那个吗？”

满级表情古怪：“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想多看看广告的人。”

奈良鹿丸：不、你这个所谓的‘广告’的情报量，显然要比正片要重要得多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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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忍界四战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