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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严肃怀疑佐助这几年在大蛇丸那里就没学过什么好。
首先是穿衣风格,看看木叶出去的这些忍者,再看看他。得亏不是女性,不然怕不是要月月痛经。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大蛇丸那儿就没怎么见过太阳,我觉得我已经尽全力养白自己了,他还是和我差不多白。
人比人气死人。
然后我们两次见面,第一次直接把我按在他的怀里,还说我的胸真假……到底是在大蛇丸那里学了点什么啊怎么能够一眼看出来人家的胸真不真啊!
……不对好像不是看出来的,是感受出来的。
……那更过分了啊?!这经验到底是有多丰富啊?!
第二次见面就更别提,上来就压在床上,虽然后来我是动作主动了那么一些,但是他就完全顺从地,且集极其熟练地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
几年之前在波之国的时候明明还会因为我们靠得太近耳根子通红,现在完全不动声色。
合理怀疑佐助这几年见过不少女性,可能甚至还泡过。
可能和我梦境里那个万人斩有得一拼。
不过说实话,现实生活中佐助也的确是个“万人斩”,我没见过他对那个女生主动示好,打忍校入学到他离村前,他唯一能正儿八经说话聊天的异性也就我一个。
——当然主要是没什么条件,女忍自古以来是稀有物种,像我这种漂亮与实力兼存的更是稀有中的绝佳,需要好好珍惜的那种。
但这不能影响佐助在女生中的魅力,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八岁小姑娘无不拜倒在他的白色短裤下。我们执行C级任务的时候遇见比较难相处的大妈总会派佐助去,虽然他一直都臭着一张脸,但不妨碍大妈对这张俊秀小脸的喜爱。
至于八岁小姑娘,木叶丸那一届的也大多垂涎佐助的美色。
我上次,大概是中忍考试前夕吧,还听一个小姑娘念叨,男人永远喜欢年轻的,等她长大了年龄配佐助刚刚好什么的。
可惜人佐助一颗丹心系复仇,磨刀霍霍向其兄,别说对谁动心,现在再见面短短的相处我觉得他连为谁动容都难。
……还是除了他那亲哥。
撑着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又好像全世界都和他没关系。
第一次说下次见面会杀了我,结果下一次就说我根本没有杀的价值,比起曾经的队友来说我好像是个没价值的附属品,杀我都因为无必要而嫌麻烦。
但其实现在药剂作用过去,我也完全冷静下来了,反倒不太理解那天的天崩地裂的感觉。
只是心底还有些泛酸,却又不知道自己酸在哪里。
佐助这种性子其实就是林格口中的傲娇。还是下忍的时候,每次看他嫌弃鸣人嫌弃得要死,可偏偏他最关注的还是鸣人,当鸣人怀疑自我或者是垂头丧气的时候,他总会故意以挑衅的方式来激起他的斗志。
其实正如鸣人所说,这种“羁绊”是没有办法单方面斩断的。
无论佐助现在是怎么想的,又会是怎么做的,但他曾经以命保护过我们,这是事实。
我被佐助保护过很多次,无论敌人是强大是弱小,是籍籍无名还是凶名昭著,他都会下意识护在我身前。
中忍考试遭遇大蛇丸的时候,即便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的目标是他也只有他,可在大蛇丸袭来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把我护在了身后。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假如那时我反应再快一些,我拉着他躲得及时一些,会不会就不会有后来几年的分别。
即便是前不久,在成为“敌人”的现在,在鸣人暴走的时候,他还是护住了我将我带离了即将坍塌的洞穴。
……所以佐助说了什么,只要无视就好了。
至于蝎的举动,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又不能称之为反水,毕竟我们本来就没在同一阵线过,还是那一种说法,意外但是又丝毫不意外,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却也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说实话我还一直以为会是我先背刺他一刀来着的。
……毕竟所谓正义一方,总要搞些什么“大义灭亲”的无趣戏码。
我出了院之后便被纲手安了一堆任务。
面对我控诉的视线她丝毫不心虚地与我直视,然后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此刻的模样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像凯。
然后我冷静地表示,老师你门牙缝上有花生米皮。
——就被我亲爱的老师给轰出了办公室大门。
这次发任务的形式还蛮特殊的,纲手直接给了我五个卷轴,给我定了个半年的期限。
卡卡西说这种模式倒不算特别少见,不过一般会发生在什么时候你应该也清楚。
我心想这可不明晃晃的吗。
纲手似乎想把我支开,不知道为什么。
假如是木叶有什么异动的话,此刻支开一个我显得不太合理;假如是晓的行动的话,那更应该支开鸣人才对。
我不认为这是一种来自于老师对学生的体贴,因为这显然是对纲手火影身份的侮辱。
——无论是我还是她,在其他身份之前,都是木叶忍者。
所以任务里应该包含了什么隐藏信息。
我回到家之后才解开卷轴。
第一个任务便不是由任务处发的,是纲手以火影的名义直下的,盖了火影的公印却没有任务处的章印。
任务也很直截了当,探究秽土转生和阴间的关系并列一份详细的任务报告,以“特殊形式”提交。
这个特殊形式其实一种比较特殊的忍术,就目前而言只有纲手静音师姐还有我会使用,因此在某些方面保密程度是远超过其他所谓的加密文件的。
但是这份任务让我有那么一丝不安,我总感觉纲手似乎在大蛇丸基地中探寻到了什么,才不惜以如此令人怀疑的任务模式让我从木叶中抽身去研究秽土转生。
第二个任务居然是探查宇智波一族的,最底下用特殊的查克拉写了简短的一行短语:“团藏的嫌疑”,特别含糊,又不可避免地让人对团藏的身份产生那么一丝质疑。
我猜测或许是佐井告诉了纲手什么作为投诚。
另外三个任务都是出村任务,算是比较长期的,卷轴上面都有任务处的盖章,也同样有着纲手留下的特殊查克拉。
简要来说,任务都是噱头,她甚至已经为我提供了完成任务所必须的用品,我回头到指定地点拿了就可以直接交差。
所以关键点还在于这两个特殊任务。
纲手在卷轴上表示,今晚八点到九点宇智波宅的守卫会有个轮空,我如果要布置些什么的话可以掐着这个时间段去。她还表示今晚十一点之后自己会在家里,有问题的话也可以去找她。
我简直怀疑她是不是和林格有心灵感应,不然怎么会知道我刚研发出来还没完全落在现实里的术。
林格当时和我商量了一番,觉得可以利用阴阳两界的“空间”之差创出一个另类的时空忍术,简单来讲就是我打开阴门进入阴间,再在某一地开启阳门回到阳间。
目前我水平有限,必须得提前在阳间某一个位置留下一个“标志”,才能精准地定位到这里。不过我们都觉得,等我未来越发熟练起来,便可以自由地往来穿梭于阴阳两界了。
这个“标志”还没想好是什么,现在看来最方便的大概便是樱令,一个留在纲手那里,一个扔进宇智波宅的藏书室里。而我自己便可以直接收拾了东西,第二天一早便直接出村,寻个地方打开阴门直接钻进阴间就好了。
我列了个简要的清单,把垫被毯什么的一股脑丢进了阴间,思考着要不要去厨房里偷偷摸一个锅走的时候,看到了一只乌鸦落在了我的书桌前。
……怎么说呢,每次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感慨木叶的安保系数真的太低了。
“你准备出村执行任务?”乌鸦歪了歪头,写轮眼直视着我。
但是不是有一种说法,鸟类正面看你其实不一定是在看着你来着?但如果是人类的写轮眼的话,这到底是在看着我还是别开了视线啊?
“是,一点特殊任务,我大概要出村半年。”出于对鼬的盲目信任,我觉得他既然敢直接找我并出声,这附近一定是没有什么人的,“不过和之前那个任务一样,所以……有什么事吗?”
“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他倒是答得很爽快,“我受了诅咒,诅咒的力量与阴怨很相似,所以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需要来拜托你。”
“诅咒?”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事实上对于一些老人家来说这个词也不是很难会被挂在嘴边。但如果是鼬说出来的话,我更倾向于他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或者甚至有了更直接的证据。
“我梦到了死神。”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事实上,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能有谁在我丝毫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给我下幻术暗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是真正的死神,二是对方也是一个人类,只是幻术实力甚至远超于我。”
而很显然,无论哪一种都是非常糟糕的情况。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他是在针对你,还是在针对我?”我抿了抿唇,难得地开始感到慌张。
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局悄无声息地铺张了开来,而我还没有做好入局的准备。
有一堆废话想说。
这些天陷入了对自我的否定,把前文来来回回地看,总觉得自己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玩意儿。大纲和人设搞了几十页,但是在写的时候还是会脱离大纲美其名曰“锻炼自己写感情戏的能力”。
但事实上就,感情戏没写好,节奏没把握好,剧情拖沓,埋的伏笔一个都没收回来。
我脑洞从来就特别大,每一次细化补充大纲的时候总能再添加很多所谓的细节和伏笔,可偏偏根本就没有这个笔力来把我脑中宏伟的世界给表现出来,就陷入了一种双重怀疑,一面又觉得我脑洞这么大为什么没人来看,一面又觉得我文笔这么差能坚持追文的人一定是善心大发吧……
唉春季果然是情绪波动高峰季。
但后来冷静下来了还是在想,越是文笔差越是要写下去,多写着多写着总能找到手感的,也总会变得更好的,感谢愿意追文的你们。
晚上七点应该还有一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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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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