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宇智波清真

人是一道出色的风景。

宇智波是个名声显赫的家族,在众多大家族中,恐怕只有千手一族能与其势均力敌。

所以你可以察觉到,在这个人们互相猜疑和记恨的年代,孩子们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世家的孩子,还是平民的孩子,无一例外。

虽然从长远上来看,我们都会死。

但这和我们看到美好的东西破灭而感到悲伤没有关系。

和我们相信爱没有关系。

宇智波清真的父亲是为族人战斗的忍者,母亲却是外族的女人。

换句话说,她的出生微不足道。

而旁人永远会生出鄙夷的心,他们是门的把手,钥匙配对的锁口,每一个人人生的必需品。

像战场上扬起的一粒沙子,没人好奇知道它什么时候扬起,又什么时候落下。

所以谁会在意她的死活。

性命在这一时期成了最重要地位资本。

它可以轻贱的像娼妓,也可以高贵的像将军。

好在再小的星星也会被看见。

“清真在看什么?”

母亲靠近自己,她乐意听关于孩子的一切。

“不知道。”

清真摇摇头。

时代可笑的通病,公平的是谁都不知道。

母亲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把自己珍爱的人哄开心,在她心里,这是母亲的使命。但她不知道,自己因此成了孩子心中的风景。

无需多言,爱其实是能被感知到的东西。

爱能被尊重,被理解,才使它难能可贵。

有人为它死,它是这些人的意义。

所以爱,终于成了这个时代的良药。

成了母亲麻木的解药。

……

爱像丝线,连接宇智波一族的眼睛。

明明晃晃,摇摇欲坠。

“妈妈。”

女人回过头,脸上挂起一抹笑容:

“怎么啦,清真。”

院子里的尘土被扬起,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母亲楞住神,不知道这句话拨动了她的哪根心弦。

“阿拉,清真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呢?”

她轻轻抱住清真,尽力让自己还能笑着讲话,像秃鹰搂住自己的幼鸟。

清真的脸贴在妈妈的身上。

“我想知道。”

尘土又被风吹到地上。

妈妈没有回答,她轻轻拍了拍清真的背。

像对待婴儿一样,缓缓地摇着身子。

嘴里哼着从自己生母学来的歌谣。

……

所以,直到宇智波清真去取母亲的遗物时,她也没能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清真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答她,

到死也没有。

在母亲一族的门外,清真接过一个盒子。

他们私心地将母亲葬在了自己的族内。

理由是,母亲的家冢不会在宇智波一族内受待见。

可更多的是为了遮掩家族的“丑事”。

母亲因为父亲的死而自杀了。

这对家族来说是一种耻辱。

旁人说,“真是卑贱啊。”

“……走吧。”

这盒子里,甚至并非是父亲和母亲的衣物,却是印有族徽的羽织。

所以,我才说生命轻贱得如娼妓。

而自己的父亲,是为宇智波战死的人们其中之一,那天,族内为他们办了丧事。

穿着黑色的和服,他们似乎比自己更难过。

委屈,

不知道从哪里生出这样的情绪。

这本不应该。

在族内的大人中,自己被一双忧郁的眼睛关注。

他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难过,

而他又不上前和自己说话。

宇智波善岩盯着自己的弟弟,拍了拍他的肩。

试图安慰他的情绪。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清真,像他这样的一个人,语言里似乎从来不会带着一丝色彩。

可宇智波的眼睛会说话。

他说,抱歉。

如果可以,情愿让你自己选择这一切。

听着族人的哭声,

荣耀可以换来爱吗,兵戈会让人死而复生吗,死亡会带来拯救吗。

宇智波清真不明白,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明白。

自己,宛如离群之羊。

旁人说,“真是值得骄傲啊。”

“……够了。”

所以,我才说生命高贵得像将军。

……

窗外的雨声愈来愈大。

就算雷声作祟,清真还是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个盒子。

“为什么,妈妈。”

她问。

母亲,我无力回天。

只要我闭上眼,就忍不住要流泪。

你看,我已经懂得了怎么不当着大人的面流泪,懂得了该怎么回答他们的命令,懂得了如何说奉承的话。

雷响似乎要撕破窗户的米纸。

“会疼吗?”

被刀刺穿心脏的时候,

将头撞向尖锐的桌角,血浸湿榻榻米的时候。

那样活生生的,竟然再也没有了呼吸。

她终于忍不住了,揪住她心脏的痛楚,叫她大声地哭起来。

“我不明白啊…生命究竟是什么东西。”

“爱又是什么东西……”

“家族是什么东西,战争又是什么东西!”

雷声轰轰作响,闪电影随于它。

泪水是不值钱的东西。

清真嘶吼着,终于撑不住地瘫在软软的榻榻米上。

滚烫的液体,迟钝地从她的眼睛里爬出来。

她用力擦拭,它却粘稠地附在了脸上,怎么也弄不干净。

眼里的血液模糊地附在自己的脸上。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瞳里不断地转动着。

“对不起。”

空中仿佛有着什么声音。

母亲的手抚向自己的脸庞。

“不能看你长大……”

她为难地笑着:

“你累了吗?”

她不再说话。

父亲平静地看着女儿,似乎斟酌着什么。

轻声开口:

“累了就睡一觉吧,清真。”

他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然后明天就会不一样。”

……

于是天明后,她起身,缓缓打开门扉。

鸣蝉与绿叶。

这是一个近末的夏季。

……

烈日的毒火在消退。

宇智波清真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睡得足够久了。

“醒了啊。”

坐在一旁的斑才擦拭完刚刚作战时用的刀。

“嗯。”

清真没有看向斑,她盯着天空的某处,就好像那里有人。

“你…”

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清真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

清真缓缓起身,朝宇智波斑笑了笑。

“只是做了个梦。”

斑没有出声,他拿起身侧的刀,朝清真递去。

接过这把刀,轻盈地将它打开。

它被擦拭地很干净。

“谢谢。”

“不用,这点时间够了。”

宇智波清真微微张开嘴:

“斑,问你个问题。”

“什么。”

清真很快将刀收起来,抬眼看着斑。

“和我打压力大不大。”

“……”

宇智波斑得承认,眼前的人总喜欢语出惊人。

“那倒不至于。”

该说他天生带一点作为长子的骄傲。

“这样啊。”

清真用食指顶住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

那怎样才能在战场上给满敌人压力呢?

“喂,你这家伙不会又再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斑双手环胸,他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她稀奇的脑回路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嘞个威压啊。”

突然想到什么的清真,睁大眼睛,来了这么一句。

记得网上是这么教的。

“?”

于是在斑的注视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开始狂笑。

“啊!——宇智波斑!感受我的力量吧!

来!与我从诗和远方打到原始部落冲突!让血肉溅满你我的脸!体会死亡的降临!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开始仰天狂笑。

宇智波斑已经被她喊石化了。

变成了一只风中凌乱的宇智波。

而然对方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继续用手捂着半张脸。

“怎么样,宇智波斑!有没有被我的气场压倒。”

“没有!”

斑终于忍不住的喊了一句。

“你离我远点!”

他已经后撤几步了。

清真似乎散气了,甚至有点震惊。

“居然没有效果。”

“有效果就奇了怪吧!”

某种意义上起到了。

海胆头又炸毛了。

……

“所以语言攻击不管用啊,难懂。”

清真撑着下巴。

“……”斑不想说话。

“哥哥!”有个黑色的小家伙突然冲到长廊里,快步走到斑的跟前。

宇智波清真盯着泉奈:“……”

注意到清真视线的斑连忙把泉奈护在身后,似乎怕自己会对弟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嘞个弟控啊。”

清真嘀咕着,背过身去。

她在思考待会怎么说服斑帮她用火遁做烤鱼。

既然善岩叔不在,那就先稍微对自己好点。

一旁躲在斑身后的泉奈,眨巴眼地看着还在思考的宇智波清真。

“清真姐姐。”

“嗯?”

宇智波清真回过头。

一只小纸船顺着流水漂去。

“你为什么要上战场呢?”

“……”

宇智波清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

“泉奈。”

斑轻轻拉了拉泉奈的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

察觉到哥哥的泉奈,像个打翻牛奶的孩子,有些局促不安。

清真走到斑的旁边,用手摸了摸泉奈的头,

带着笑,没有大人们的责怪。

她缓缓开口:

“因为我家那颗银杏树长得很好。”

……

“你为什么这么说。”

斑看着被自己支走的泉奈,对刚刚的事提出了问题。

“看来你不知道。”

清真用手扶了扶渐渐到来的微风。

纸船被水流打烂。

回头盯着宇智波的黑色眼睛。

她笑得很开心。

“在我家里,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明天会变得不一样。

宇智波清真最后还是如愿吃到了烤鱼。

……

好消息:我终于写出来了

坏消息:我卡文了……

(为什么我卡文卡的这么早啊喂!?)

接下来就要给大家见识我的如厕式更新了(笑),你们可能会遇到再见都认不出我的情况了哈哈。

其实还是觉得自己能够写完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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