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坏了,成三明治了!

“金秋!”

“金秋?”

“……”

“伽.南.金.秋!!!”

“呜哇!!!”

“砰!”

伽南金秋被山中井野的呼唤声吓了一跳,她慌张的起身,然后就掉下了树干。

“疼疼疼……”

伽南金秋,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抬头看着对方。

“怎么了吗?”

看着一脸迷茫的伽南金秋,山中井野无奈叹气。

“金秋你和旗木姐弟是好朋友对吧?”

金秋点点头。

“他们两个打架打上头了两个人都去校医室了,你要不要……”

一阵风刮过。

“……看看他们?”

山中井野震撼的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树荫。

“好快!”

校医室被猛的撞开。

红发的小女孩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她慌张的四处环顾。她目光锁定的黑发金瞳小男孩正焉焉的躺在病床上。

“子平,你还好吧。乐平呢?”

旗木子平原本看见她喜悦起来的表情在听见她后一句话变得愤怒起来,他恶狠狠的瞪着金秋。

“我不好!”

怎么又吃醋了,金秋头疼的扶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担心你们,但是我没有看见乐平,才问。”

她眼尖的看见了旗木子平脖子上的掐痕。

“你脖子怎么了?”

“旗木乐平干的。”

金秋当然知道是乐平打的啊...问题是为什么。

“她干嘛这样子?”

旗木子平不说话了,好了,破案了,多半是他的问题。

“你是不是又挑衅乐平了?”

“每次都是我的错吗?”

金秋被哽了一下。

“好好说话可以吗?”

旗木子平不说话了。

服了。

她永远搞不懂对方为什么会对友情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但是平时她跟其他人玩,他又不会跳出来阻止,可能这个感情只针对于他姐姐吧。

从她认识旗木子平开始,他就和自己姐姐关系一直不好。只要他们两个凑在一起绝对会吵架,然后她就会被夹在中间当那个和事佬。

并且无论怎么说旗木子平都会不满。

正当她头大的时候,海野伊鲁卡老师天神降临。

“你是要去看乐平吗?那孩子伤的比较严重,被送去医院了。”

唉?!居然是乐平进医院了吗?她以为如果是乐平的话,受伤肯定会比子平轻的。毕竟两个人的实力差距还是有点大的……

伊鲁卡看出来了金秋的震撼,他叹气。

“乐平打上火气了,再加上之前的伤没有好完所以没平时的理智。”

金秋点点头,她起身准备离开了。

没走动。

她回头看,子平面色阴沉的拽着她的袖子。

“你要丢下我一个人,是吗?”

不是哥们……

金秋□□沉默了,她用力把袖子扯了回来,皱着眉点评。

“旗木子平,你每一次都喜欢这样子...你的感情太沉重了,我有点负担不起。”

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海野伊鲁卡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旗木子平,然后被这个孩子扭曲的表情吓了一跳。

旗木子平的目光死死咬着女孩的背影,金色的眼睛在逆光的环境下呈现出了动物的野性。

随后他轻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啊——

海野伊鲁卡(绝望):你们三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带上我?

医院里,旗木乐平已经是这个月的二进宫了。她的主治医生也是之前的那位,她现在有点怕那个男医生了...在她刚送到这里的时候那位医生冷漠的看着她。

然后冷漠的商量要切开她的手臂把骨头重新固定这种话,还非常纤细描述了一番过程。

有点吓人……

消毒水的气味像蛛网般粘在鼻腔里。旗木乐平望着输液架上摇晃的玻璃瓶。

"这次是粉碎性骨折,需要重新打钢钉。"

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用手术刀般的语气划开沉默,金属托盘里的器械发出清脆撞击声。

“没关系的医生,我同意手术。”

“呵,你不同意就截肢吧。”

医生笑着说,乐平打了一个寒颤。

“医生,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您的……”

病房门被推开的响声打断了诊疗。红发女孩裹挟着五月燥热的风闯入,护士手中的病历单被气流掀得哗哗作响。

"乐平!"

伽南金秋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脸上,她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

"为什么这次......你们吵的这么严重?"

金秋担忧的看着她,而乐平也单刀直入的回答了。

"因为他说母亲的事。"

旗木乐平突然开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说了我母亲和他母亲的事……”

金秋怔住了。她从未见过总是冷着脸的乐平露出这种表情,仿佛被撕开结痂伤口的困兽。

"他说'我的母亲死时我未满月,你母亲死时你都四岁了,凭什么要求我像你一样痛恨父亲?'"

乐平的声音像浸过冰水。

"可我从没要求过他......"

“从来没有。”

输液管突然剧烈晃动,吊瓶在铁架上发出刺耳摩擦声。金秋下意识抓住乐平缠满绷带的手腕,触到皮肤下暴起的血管。

她在颤抖。

"然后呢?"

伽南金秋放轻声音,像安抚炸毛的猫。

"他说我嘴上是这么讲的,行为上呢?说白了,不管是我母亲还是他母亲,都不过是弃妇。"

乐平侧过头去,她不想再多说了。金秋却有点来气了,要知道乐平的母亲百开院天惠是一名多么美好的女性。

她是看着金秋长到四岁的长辈,金秋叫她一声干妈都是应该的。百开院天惠她独立自主有远见。

所以才会在发现旗木藤出轨的第一时间就当机立断的离婚带走乐平独自抚养。

而旗木子平却说对方是弃妇……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好了,金秋不要再想那个家伙了。你今天是逃课了吗?”

金秋定住了,她目光开始游离起来。乐平叹了口气。

“你就算是要看望我,你也要先去跟老师请个假才行吧。招呼都不打的就跑来见我了,你想被老师怎么骂?”

“他应该知道的,还有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呵呵。”

看着坐立不安的伽南金秋,乐平指了指果篮。

“帮我削个苹果吧,现在是1点。你在我这儿待半个钟头就回去上下午的课吧。”

“哦……”

伽南闷闷的答应了,然后拿着苹果削成了兔子。小姑娘消沉的样子太过可爱,乐平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金秋不满的剜了她一眼,乐平嘿嘿笑了起来。

病房氛围正是温馨和谐的时候,金秋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不想和子平当朋友了……”

“唉?”

“他居然这样说天惠阿姨,而且还老是抓着我不放。”

金秋还是削苹果个不停,但是她的脑袋越来越低。

“我讨厌他。”

乐平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虽然也讨厌子平但她并不是那种因为讨厌一个人就会让自己的朋友也必须讨厌对方的家伙。

她心里并没有多少好友终于也讨厌旗木子平的窃喜,更多的是一种担忧。

旗木子平是什么性格她太了解了,如果金秋和他绝交他必定会死缠烂打的。但是他了解子平难道金秋就不了解吗?

算了,金秋想做什么都可以反正她会帮她收拾的。

下午,金秋还是老老实去上课了。她在脑子里想了想又想还是下了决定,当天放学的时候她又去了校医室。

校医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急匆匆。红发的女孩就安静的依靠在门框旁,她淡漠的表情让旗木子平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伽南金秋带着草药清香走近,发梢还沾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子平听到这句话时僵住了。

"天惠阿姨是很好的人,你不应该这么说......"

"伽南金秋。”

“那我呢……"

黑发少年猛地撑起身,锁骨处的纱布渗出点点猩红。

"我的母亲被叫做情妇,到死都没能得到半分尊重!百开院天惠是很好的人,不可以说。那我母亲呢?"

此刻的子平浑身竖着看不见的尖刺。那些被时光发酵的怨恨从他瞳孔里溢出来,把空气都染成粘稠的泥沼。

"每次父亲教她刀术时,我都在窗外偷看。"

少年突然轻笑,指尖抚过床边木纹。

"直到有天被发现,父亲说'既然乐平不想学,就教给你吧’好像我是捡剩饭的野狗。"

校医室的挂钟发出滴答声响。

“还有她说她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像她一样去恨父亲。”

“那每一次回家她给父亲甩脸色的时候,连带着我一起无视算什么?”

“只有在我跟父亲顶撞的时候,她才会跟我多说两句话。只有我在表露出对父亲的敌意的时候她才会承认我这个弟弟!”

“我根本恨不起来父亲啊!我未满周岁的时候,我母亲就死去了。一直一直都是父亲在我身边,我恨不起来啊!”

伽南金秋被旗木子平的质问问住了,旗木子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金秋...你也觉得什么都是我错的是吗?”

“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明明我和她一个姓氏,同一天生,同一个父亲。开始什么都是她先拥有...”

“最开始是旗木家的刀术,然后是周围人的关爱,最后是你。”

我永远是拿她不要的东西,刀术是她不要的,周围人的嘘寒问暖是她不要的,甚至连你也是已经安抚好了她后才来看我的!”

“凭什么?!”

此时的金秋已经傻。

“哈?!”

她呆呆的看着旗木子平觉得对方是不是神经病啊,因为这一句话原本在她心中还有余地的想法正式确定了。

伽南金秋深吸一口气,她开口。

“旗木子平,我真的觉得你像个脑残。你说你和乐平的矛盾我可以理解,但我无法理解你把周围的东西都拿来和乐平对比。”

“乐平不学刀术,你学。这是你的选择。乐平不在意其他人的示好与嘘寒问暖,这是她的选择。你在意什么?”

红发女孩严肃的说。

“最后一点,作为你的朋友,我最开始是先过来跟你好好的聊过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先不说人话来赶走我的吗?”

她又不是什么物品,不是你争来抢去的战利品。想到这一点,伽南金秋就非常生气。

“我心疼你的苦难,但是你说的话和你的思想让我恶心。”

“我才不是你的东西,要抢要争去找其他吧。旗木子平,我要和你绝交。”

伽南金秋表情变得冷漠起来,她抽身离开了这里。

旗木子平被丢下了,他仍旧有些迷茫的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医务室大门。

绝交?

绝交!!!

金秋:你真是我见过最爱吃醋的男人。

子平:你还认识其他男人?

惯例要评论[红心][红心][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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