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佐助都这么大了啊。”愿安掐了掐小佐助的脸颊,软软的绵绵的。然后觉得有些不过瘾,还扯了扯。却被小佐助无情的拍开了,还打了愿安一下。
愿安瘪了瘪嘴,顿时觉得委屈,“佐助不喜欢我啊,都不让我捏他。”
“没有,佐助很喜欢你的。”鼬摸了摸愿安有些毛躁的头发,安慰道,“别人一碰佐助,佐助就会哭,但是你碰他,他不仅没哭,还反手打了你一下。”
这不就表示她好欺负吗?
愿安表示她并没有被安慰到。
鼬将佐助想要扯愿安头发的小手抓了回来,“对了愿安桑,父亲说你以后可以随便进宇智波了。”
“啊嘞?”愿安奇怪道,“为什么?”
“不知道。”如果不是母亲强烈的反对,你恐怕又要被强制性搬回来了吧。
当时鼬还问美琴,明明当初那么不希望愿安离开,现在为什么又不让她回来?
美琴摇头,边流泪边哄着哭闹不止的小佐助。
看着哭的越来越厉害的小佐助,美琴的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鼬急忙将小佐助从美琴手中接过,没过两下,小佐助就不再哭闹了。
美琴一直看着鼬,直到他将佐助哄睡着之后,她才道,“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鼬看着正和佐助玩的开心的愿安,轻轻的笑了笑。
是母亲觉得愿安在这里住的很高兴,才不想让她回来的吗?
她在这里住的也挺好的。
鼬看了看时间,抱着佐助缓缓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愿安桑,我先带着佐助回去了,要不然母亲会担心的。”
愿安也站了起来,“嗯嗯,那我也…”
“愿安,”卡卡西从厨房里面探出了头,“你待着。”
……
“待会儿会有一个老爷爷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卡卡西将最后一道菜端到了饭桌上,“一会儿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老爷爷?是卡卡西君的爷爷吗?”
“不是。”卡卡西将刚坐在椅子上的愿安提了下来,“等那位爷爷来了再坐。”
还没等愿安答话,敲门声便传了过来,“扣扣扣。”
“来了吗?”愿安跑过去,将一旁的小凳子搬了过来,抢着将门打开了,“…是卡卡西君的爷爷吗?”
猿飞日斩愣了愣,他看了一眼卡卡西君,然后笑道,“是啊。”
愿安将猿飞日斩请了进来,拉着他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一脸正经道,“您好,我叫愿安,是卡卡西君的……”她停了一会儿,然后扭头悄悄问一旁的卡卡西,“…的什么啊?”
卡卡西:……
猿飞日斩见了,笑呵呵的抬手摸了摸愿安的小脑袋,“我叫猿飞日斩,卡卡西和我说了,你是他领养的妹妹。”
“嗯嗯,我是卡卡西君的妹妹。”
愿意摸她头,愿意和她笑,嗯,这是好人。愿安想。
“都坐吧。”
卡卡西将愿安领到了猿飞日斩的对桌,将她抱上椅子的时候,愿安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卡卡西君,愿安刚刚是不是恭恭敬敬的。”
看着愿安一脸“求夸奖”的样子,卡卡西不由的微微勾起唇角,“嗯。”还摸了摸她的头。
“…愿安,你没有姓吗?”猿飞日斩并没有动筷子,而是一直看着对面吃的不亦乐乎的愿安。
愿安将嘴里的菜咽了下去,“没有啊,我就叫愿安。”
“那你爸爸叫什么啊?”
“…爸爸叫井川,妈妈叫宇智波美纪,爷爷叫江代,奶奶叫池。”
“扣扣扣。”
“又有人吗?愿安去开门!”愿安从椅子上跳了下去,噌的一下跑到了门口,踩着小凳子将门打开,“谁呀?”
“你就是愿安?”
“…昂…?”愿安有些茫然,她认识这声音的主人吗??
一旁的猿飞日斩出声了,“团藏?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愿安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来,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现在的空气好微妙啊……
是卡卡西将她领回了座位。
愿安伸手扯了扯卡卡西的衣服,示意他凑过来,但卡卡西却轻轻将她的手拍开了,还给她夹了菜,“吃饭。”
愿安拿起筷子,将卡卡西给她夹的菜塞进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好奇怪啊……
愿安感觉有三道炽热的光线在注视着她,而且饭桌上除了她,好像就没有别人吃饭的声音了。她咀嚼菜的嘴一顿,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抓紧自己的小碗,几乎是把脸都埋进碗里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不吃饭啊……
“愿安,你没在姓吗?”是那个陌生的人。
愿安将小脸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有姓真的很奇怪吗?如果奇怪的话…愿安就姓宇智波或者旗木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问她这个问题啊?
“……你爸爸叫什么?”
愿安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叔叔,你是谁啊?”
那人似乎不耐烦了,语速加快了一些,“你爸爸叫什么?”
“……爸爸叫井川,家里只有妈妈和姥爷有姓。”
怎么都开始对她的家事感兴趣了呢?
“九尾袭击木叶,你唱的那首歌是从哪里学的?”隐隐约约,这句话带了逼问的意思,听的愿安很是不舒服。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愿安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不由得警惕对面的那两个人。
猿飞日斩猛地磕了磕烟斗,呵斥道,“团藏!”
愿安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吃着卡卡西给他夹来的菜,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我在问你话。”
猿飞日斩下了椅子,缓缓走到了愿安的身边,摸着她的头,“愿安,告诉爷爷,那天你给九尾唱的歌是从哪里学来的?我们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罢了。”
“前几天我就查过井川这个人,除了名字和性别之外,就再也查不到别的了,就连长相都不知道。”团藏冷冷的盯着愿安,“你爸爸去哪了?”
愿安紧紧的咬着牙,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垂在身侧的手攥的紧紧的,感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好人。
卡卡西是离她最近的,自然感觉到了她情绪有些异常,他安抚似的将被她攥紧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慢慢的给她将五指展开。
“愿安,”猿飞日斩摸着她的头,“你的爸爸究竟去哪了?”
愿安依旧沉默,卡卡西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她低头,“我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
“他是忍者吗?”
“不知道。”
“那首歌是他教给你的吗?”
过了许久,她才说道,“我不知道,毕竟我才三岁。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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