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老子是狼

时间已过傍晚,太阳和月亮正在交替守护大地,静谧的森林在微弱的月光下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氛。

四仔抹掉一脸的雪,抬头和十二少相对无言。

小万穗犹豫一会,望着洞开的大门,感受着呼呼往房间里灌的冷风。

未成年体的她有点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所以这是?

保镖饿了?想把保姆吃了?

不对…

那保姆没事儿就偷偷摸摸喂保镖,不会饿到它的吧。

小万穗抓抓自己的头发,想了想还是在冰箱拿了块牛肉,套上外套穿上靴子走出白色的隔离房。

**

“痴线,救什么秃兔子,我是中医,不是兽医。”

“可地上躺着的这个信一啊!!!”

“我靠?!”

四仔闻言马上蹲下,开始抢救兔子。

于是当小万穗迈着短腿赶到,就是一副很惊悚的场景。

她的保镖老虎在疯狂的用舌头舔舐地上的兔子。

保姆小熊在另一侧,看起来在啃兔子(其实是人工呼吸)。

哦!保镖在邀请保姆吃饭…

可怜的兔子。

小小的万穗,歪歪的脑回路,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把牛肉砸到老虎身上,让他们放开那个兔子,还是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让他们继续吃的好。

风雪如刀中,心急如焚的十二少一心扑在扑街的兔子上,没闻到林间深入传来的陌生气息。

直到“卡嚓”一声,折断树枝的脆响才让十二少的耳朵直立,警惕地起头,看着幽暗的深林突然出现的那两道幽绿的光。

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在林中出现,一只夜色打造的野兽,皮毛在月光下,宛如黑色绸缎般光滑。

待它完全走出林中,四仔和十二少才发现,这只狼的身形远超一般的西伯利亚冰雪狼,甚至看起来比棕熊还大。

巨狼站在白雪皑皑的地面,呼吸间吐出的哈气在他细长的狼吻变汇聚成条条白练,琥珀色的竖瞳看了眼面前的三个生物,紧接着仰起头高高地对着月亮发出一声嗥叫。

十二少瞬间扑到万穗面前,尾巴缓缓垂落,眼神不再有刚才的清澈,更多的是凝重的威胁,他缓缓低下身,脊背弓起,前爪错开扎进雪地里,宛如一张拉满弦的弓。

老虎对着巨狼鼻翼皱起,龇着獠牙发出一声吼叫。

“四仔,带穗穗和信一回房子里。”

四仔早已左手捞起兔子,右手把万穗拢在背后。

一阵风吹过,吹得两只兽类的鬃毛猎猎作响,在这样剑拔弩张互相试探的对峙中,虎狼先行放软姿态,屁股下沉,端坐在雪里。

那只狼的姿态开始变得慵懒,琥珀色的眼睛带点倦意,长长的狼吻上露出一小截獠牙,看起来像歪着嘴角笑。

是一种相当臭屁,觉得自己相当帅,并且还在刻意耍帅的不正经表情。

四仔看着那只臭屁的狼,当下知道对面是个什么玩意,他甩下身上已经凝固的十二少的口水冰,推着小万穗往房间走。

巨狼的脸上带着坏笑,轻佻地低嚎一声

“老子是狼诶。”

尽管每一根鬃毛都在臭屁地说自己很帅,独属犬科类的特性确,还是暴露了狼信一此刻相当开心的小秘密——他的尾巴正在螺旋旋风般的摇晃。

紧张的气氛烟消云散,十二少却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狼信一,本来因为攻击而压平的耳朵,也“唰”地一竖,好像在认真思考。

已知十二少现在是不折不扣的猫科动物。

那么一根晃来晃去,且毛绒绒的棍子在猫科类生物眼里会是什么?

答案全都在信一凄惨地“嗷嗷嗷”叫中。

“啊啊!别抓!尾巴!尾巴啊!”

叫声震落树丫上的积雪,被信一痛苦嚎叫惊醒的兔子,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信一和十二少又被关在门外,偷偷和四仔脑他来时的路,他没有十二少那么幸运,出生点刷在了小万穗的门口,他的出生点简直快绵延到了天边。

黑色的巨狼脱离族群,一路闻闻找找刨刨,总算是凭直觉摸到这边。

结果只能趴在窗子外面,好奇地盯着里面面无表情的小孩。

窗外的两个维港野兽,实际上的社团少主,就像很多年后在包厢中初次相见那样,被万穗那张因为上班而生无可恋的死鱼眼吸引。

信一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跟长大一样。”

于是,从那天起,在小万穗屋檐下吹冷风被雪埋的野兽又多了一头。

**

西伯利亚的冬天总是暴风雪不断,大雪满天飞舞,黄昏时天边悬着暮色,把雪地燃烧。

小万穗躺在床上,脸红得发烫,呼吸沉重,每一次呼吸好像都要花尽全身力气。

这次伸爪子输密码闯进来的野兽有两头,十二少在房间里一圈圈地踱步,本来总是高高竖起的潇洒尾巴,现在正低垂着焦急地摆动。

“你到底行不行啊!四仔。”

“温度太高了。”信一趴在床边,用舌头尖轻轻舔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不能让她再这么烧下去了。”

“我知道!”四仔烦躁又焦急地再次尝试把针头插进万穗的皮肤:“别转了,我这两根棉花手根本握不住针头!!”

信一用鼻子尖拱了拱缩在被子的里的万穗,也是焦急地不知所措,他们三个都没照顾孩子的经验,信一在这时候只能拼命地想龙哥。

龙哥…龙哥会怎么做?

后方架子上突然掉落几本书,打断了信一焦躁中胡思乱想的大脑。

恍惚间他想起刚到龙哥身边那会,小时候自己生病,趴在龙哥宽厚的肩膀上,一路晃晃荡荡地,总感觉他在天上飞,两边的建筑穿梭而过,窒息的空气被龙哥身上的烟草味掩埋。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九龙城寨,可以不用老老实实走地面,墙是可以爬的,围栏是可以翻的。

香港总是潮湿闷热,他因为发烧出了一身的汗,龙哥急匆匆到医馆同样是被汗沾满衣襟,后面的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一头汗的龙哥,还是中药苦涩得让他想哭,最后还是龙哥从口袋掏出一把糖,边笑边塞进自己嘴里,抹掉入骨的苦涩。

回过神的信一直接叼起四仔的后颈,把熊娃娃甩到自己宽阔的背上。

“你干什么?”十二少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地呼噜。

“去医院。”信一小心翼翼地去扯床上的万穗,试图把万穗放在自己背上,“我来的时候经过马路,沿途有家小诊所。”

本来还想咬一口信一的十二,转头就帮信一把万穗放在背上,还叼起一块毯子,让同样在信一后背上的四仔用毯子固定住万穗。

“你们现在的样子,就这样闯到人的地盘,会被打死的吧!”四仔不免充满担忧

“不管,我要是死了,也得死在她好起来之后!”十二少直立上身,用巨大的肉垫压了压四仔,把它固定更稳。

感受到自己的毛发被另一双毛茸茸抓紧,信一猛地蹿起,黑色的闪电冲进雪林,雪地在他巨大的脚爪下绽开,橙色的身影紧随其后,一黑一橙两道身影,在被夕阳燃烧的雪地中肆意奔跑。

万穗烧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埋在蓬松柔软的长毛里。

狼身上的毛发满是风雪的气息,她冷得打了个哆嗦,不禁往蓬松的狼毫里钻了一点。

巨狼高于人类的体温隔着毛发慢慢传递到万穗身上,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不再让万穗发抖,小孩子在迷迷糊糊中开始一滴滴掉下眼泪。

用手搂着万穗的四仔听到了她迷糊中的小声呢喃,那是无论哪种语言,哪种文明,都发音相同的一个词。

“妈妈…”

四仔轻轻用毛茸茸的爪子摸了一下小万穗的头发,

“你会好的。”

**

信一和十二没跑多久就到了小镇,一间挂着红色十字的房子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十二和信一对视一眼,两个野兽的竖直瞳孔视线交错一瞬,立刻交换了计划。

暮色低垂,黑夜一点点笼罩这片土地,黑色的巨狼用夜色做伪装,悄悄潜入城镇。

十二少直奔诊所大门,巨大的爪子扑向玻璃门,一下就把大门击得粉碎。与此同时,一声低沉地低频率嚎叫嘶吼,声传百里,震得方言百里内的动物情不自禁地抖了一瞬。

民风淳朴,武德充沛的斯拉夫血统医生同样听到了那声嘶吼和动静,他顶着初悬的月色,举着一把猎枪就冲到大门口。

没有前摇,没有警告,露头就秒。

□□枪口喷射火花,直冲门口的巨大野兽,十二少的危险警铃大作,立刻低头俯趴上身,子弹插着老虎的脑门飞过,差点把老虎头顶上的“王霸”磨平变成“王八”。

医生看第一枪没打中,火速退膛子弹空壳,再次填充子弹,在此时,后门传来了一声惊天的狼嚎。

「苏卡!」

医生心中一惊,打算再次开枪,十二少火箭一样朝着狼嚎的声音奔去,猎枪的子弹又打在老虎踩下的脚印中。十二少疯狂朝后门逃窜,把医生往信一那边引导。

医生追着老虎追到后门,一眼就看到了被放在门口的万穗和一只熊仔娃娃,还有一只蹲在门口的狼,医生立刻又把枪口对准信一。

「快滚开,不然把你做成狼皮垫子。」

信一见引来了医生和十二,目的已经达成,本来应该和十二少一起撤退的他,却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黑色的巨狼压低上身,迎着猎枪低下头颅,朝万穗的方向浅浅地“呜呜”两声。

十二少见状,在后面做了和信一一样的动作。

不是野兽的臣服,而是一个曾经是人的存在,在尽力表达自己有限的善意。

医生愣住了,枪却没有放下,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没见过这样的两只野兽,他们的身上裹着风雪和子弹擦伤的血迹,棕色和琥珀色的瞳仁盯着门口的女孩,没有攻击性,只有焦急,和近似人类的担忧。

医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满月,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狼人?」

虽然听不懂,但是信一从医生的语气中听出了疑问和不含恶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猛烈点头。

医生再次审视了一下眼前的两个野兽,没有兽性,有忠诚,担忧,哀求和人性。

「真他妈见鬼了。」

他鬼使神差地侧头仔细看了一下万穗,小孩烧红的脸和炽热的呼吸,让医生一眼就出问题所在。

声音引出了更多持枪的居民,眼看人越来越多,信一和十二少最后向医生深深低下了头颅,紧接着就冲出小镇,躲在小镇边缘的林中,听着四仔告诉他们,医生已经把万穗抱进了房间,正在治疗。

两头野兽这才在黑夜中深深呼出几道白练。

被惊吓一晚的医生,边给万穗打点滴,边小声感慨。

「这世道可真是变了,以前是人养狗,现在虎狼养人…」

**

为了防止再吃一梭子子弹,天还未亮,得知万穗已经痊愈了的信一和十二便悄悄地离开了小镇,打算趁夜晚再和装成小熊的四仔里应外合,把万穗偷出来。

第一时间监控到万穗身体状况的戴恩发了愁,他的算法很快列出很多个解决方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要同时完成让小瓦莱利平安长大和监视组织的任务,那必须要把小瓦莱利放在离他近的地方。

他一大早就凭着定位信号赶到了医生那,在医生嘟嘟囔囔的“那么长的毛,怎么变身之后是个光头”中付钱,带走了万穗。

车子缓缓驶出。

痊愈得非常快的万穗穿着厚外套,坐进车里,眼神飘忽地朝车外看,雪落在玻璃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车后不远的雪地上,一道巨大的虎影骤然从树林冲出,狂奔而来,唤起雪尘。狼在他左侧,同样撕裂积雪,如黑色的闪电。

十二少咆哮一声,低沉地震动林木,拼命加速追赶着疾驰地汽车,信一同样在十二少身边嘶吼,想抄近道,无奈人工智能驾驶的汽车实在太快。

雪越来越大,车越来越远。

四仔在车里劝阻:“别追了,这是穗穗的监控人,她有她的世界,我们总该要回到我们来的地方。”

十二少接着咆哮:“她的世界?!杀手组织吧?她不喜欢那叼毛地方!!”

目前算是与万穗朝夕相处的十二少是最了解的万穗的,也知道万穗每次提及过去时的欲言又止,哪怕万穗不记得一切。

四仔叹了口气:“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你能改变这一切?”

十二少继续追赶:“我不在乎,我不管,我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

谁也不知道改变过去会带来什么后果,但是一腔热血勇往直前的十二少不会思考得过远,他只会想把每一个当下都变得更好。

不服气地十二少一个猛扑,跳得极高,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却只抓住烟消云散的尾气。

落地的十二少脑袋砸在石头上,几乎昏厥,他摇了摇脑袋打算继续追赶,信一冲过来挡在十二少面前阻止十二少的动作。

“可能你改变了这些,未来我们就见不到穗穗,然后被一直困在这里!”

十二少对着面前的信一呲起了獠牙。

信一回头不舍地望着远去的汽车。

车里的万穗一直一言不发很久,在听到砰的一声后,她小声地问戴恩:「我能打开车窗吗?」

「太冷了,你会再次发烧的概率是86.3%」

「我不怕冷。」

万穗摇下车窗,趴在窗框上看着车外,也看到了正在对峙的两个熟悉的野兽。

老虎粉色的鼻尖上有着猩红的血液,沉默的像个雕塑。

狼回头看着她,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她年纪不大,但她能感受到很多。

每天都在窗外翻着的毛绒绒的肚皮,

宁可被积雪覆盖也不会离开她小屋的守护,

昨天她发烧的时候轻轻舔她额头的温暖舌尖,

还有顶着枪林弹雨把她送到诊所的关怀。

……很多很多。

万穗咬了一下嘴唇,突然拉开把手,扯着小熊猛地跳下了车。

「瓦莱利!」戴恩惊呼

她摔进马路边的雪堆里,滚了很多圈,但这不耽误她爬起来,继续迎着风雪奔跑,她一步步地踩在雪里,踉踉跄跄地。

万穗听到了信一和十二的呼喊,用沉默守护的方式。

狼和老虎同一时间看到了她的身影,脱了缰一样舞动四肢,一路迎着万穗奔蹿。

下一秒,互相奔赴的灵魂,穿越时间和空间在此相遇。

信一低头从嘴里吐出一盒字母饼干放在地上,用鼻子拱了一下,拱到万穗的面前,那是他早上经过小巷子商店顺嘴叼的,是去澳门之前,万穗喜欢得不得了的那个牌子,信一花心思找了很久,这个年代尽管包装不一样,但是商标刻在了信一的心里。

盒子被信一的口水沾湿,他现在没法控制这些,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把那盒饼干拱回来。

万穗捡起了地上的饼干盒子,揣进口袋。

高高跳起,同时勾住了信一和十二的脖子,把脸在毛绒绒中左埋一下,右埋一下。

十二少发出一声快乐的虎啸,直接叼起万穗的领子,把万穗甩到他的背上,万穗赶快用手抓住十二少的毛发,把脸深深地埋进去。

在这片冻土上,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这两只野兽的后背。

心情相当愉快的大老虎拔腿就跑,信一回头叼着四仔的腰紧随其后。

感觉自己的棉花都要被挤出来的四仔:“我就不能坐你背上吗?兄弟…”

信一斩钉截铁地回答了一句:“想都别想!”

戴恩停了车,望着远处消失在林中的背影,做了一个不在代码内的决定,那就是,让他们走。

**

再次回到那个房间,信一和十二少自觉地往屋檐下走,却被万穗拦住了。

小女孩眼睛亮晶晶地指着屋内,嘴里一遍遍地重复。

「回家。」

这次,十二少毫不客气,大大方方地走进房间,找了一块舒适的地皮翻开肚皮躺下。

万穗扑进十二少柔软的肚子里,开始挠着他的胸口。

信一走到万穗的另一侧,用鼻子拱万穗的腰,把女孩逗得直笑。

被口水浸泡的四仔钻进浴室,想用淹死自己的方式洗掉一身野兽味道。

从那天起,万穗知道,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是毛绒绒,最好吃的食物是牛奶味的字母饼干。

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家人,陪伴她童年给她无尽勇气和爱的,是一只老虎,一匹狼,和一只熊娃娃。

万穗叫他们“卡斯基”,“柯斯卡”和“密得维茨”。

他们叫万穗,“啊呜”,“吼~”和沉默的四爪。

他们聚在这间不大的电磁隔离房里,像每一个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的家一样。

门外是无边风雪,门内却温暖如春。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达成了夹心…还是兽人。时隔半年的伏笔,对十二少那句“你和它挺像的”,总算是收回来了。也带上了猫猫为什么喜欢毛绒绒和字母饼干,其实命运早在开始就纠缠在一起,无论是和龙卷风还是和目前的三少。

再就是碰到一位朋友说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不算发生,比BE更难受。确实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因为实在太苦了,我的初衷其实是想创造一个完全的合家欢。但是这里的记忆是会在的,在最后会以别的方式被大家记得。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方向,悲剧的结局可以消失不见,但是如果大家都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情,那才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嘿嘿,对吧。

下面是一些无关剧情的碎碎念。

最近更得好慢,因为实在太忙了,听起来有点像卖惨,但是边工作边码字真的挺累,我公司其实已经很好了,之前想离职跳槽,被领导用钱收买,就没跳槽。公司是典型的855工作制,虽然不加班,但是我的通勤时间很长,堵车的情况,要开一个多小时候的车才能到公司,于是我每天基本上都得6点多就起床。外加上除了工作,家里还有点别的生意要我去帮忙,就像给自己弄个兼职,每天十点十一点才能回家,到家之后洗洗涮涮,再挤点时间码字,差不多每天都得2点左右才能睡觉。缺少睡眠就会情绪很暴躁,朝全世界发脾气,我一个心态平时比较平和的人,这段时间在别的平台吵了好多架,然后发脾气拉黑好多人,事后一想,感觉这状态都不像自己了。

写上一篇更新快,因为那时候项目还不紧,有时候可以摸摸鱼。今年大坏境不算很好,尤其之前的贸易战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大,项目就变得很紧,甚至开始有加班的状况,能挤出来码字的时间都挤出来了,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把故事写完,哪怕后面还有很多很多剧情不知道要写到猴年马月,哪怕这篇步子迈得太大,想写的太多,哪怕现在写得乱七八糟跟九龙城寨也没什么关系了,哪怕现在圈子越来越冷好多人都爬墙了,我还是想写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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