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据,什么证据?”惠子小姐的姑父和姑妈一同追问。
柯南拿出自己口袋里面的手绢包裹,柯南用灵巧的手指打开手绢包,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两枚带着黑色和暗红色的物体。
惠子小姐的姑妈和姑父看了看,不屑的看着柯南。
惠子小姐的姑妈还冷哼一声:“小朋友,你是从哪里捡来的垃圾当证据?
你要是实在没有什么本事就老老实实的到一边呆着去,不要掺和大人的事情。”
柯南没有理会惠子小姐姑妈的冷嘲热讽,他开口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
“这两个东西,是我分别在新野老爷和惠子小姐的二伯身边找到的。
这东西不属于新野老爷和惠子小姐的二伯,是凶手身上的东西。”
惠子小姐凑近看看,问柯南:
“柯南,那——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凶手又为什么要带着它呢?”
柯南听到问题,立即做出了解答:
“这个是干面包——
干面包的质地要比一般的面包更加的有韧劲,所以吃起来非常的费牙齿,但是这种面包却可以在绘画的过程中充当橡皮来用。”
柯南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开口说道:
“也就是因为在凶案现场发现了这样东西,我才能确定真正的凶手是一个拥有绘画能力的人。”
惠子小姐虽然觉得柯南说的有道理,但是出于情感,她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温柔善良的表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惠子小姐看着柯南,小声问道:
“其实这个人有绘画天赋,也不一定是我的表哥,况且退一万步来讲,身上有面包,也不一定是用来绘画的。”
柯南解释道:
“惠子姐姐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真相是不能够更改的。
大家请看——”
在场的所有人因为柯南的话,纷纷把自己的视线聚焦在柯南手帕上那两个黑色和暗红色混合的面包块上。
柯南指着手帕上面包块上的黑色——
“这是铅笔铅,有了这个,就可以证明——
凶手身上带着的面包是用来绘画的。”
杏子小姐看着柯南的样子,觉得心中很不舒服。
她开口说道: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表哥是凶手,毕竟船上会绘画的人不止我表哥一个,况且话又说回来,你又怎么能够确定——真正的凶手是我的表哥?
万一这面包块就像是当初的领带夹一样,都是嫁祸,这可怎么办?”
柯南说道:“请大家安静下来,听我的讲述——!”
等到这里再一次安静下来,柯南才继续开口:
“当然,杏子小姐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一点证据,确实不足以证明凶手的罪行。”
柯南看着杏子小姐的开口道:“而这个证据就在惠子小姐的二伯身上!”
惠子小姐&杏子小姐:“二伯?”
惠子小姐的姑妈看着柯南说道:“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我二弟身上哪有什么证据?”
“有”,柯南说道:“当然有证据,而且是决定性的证据!”
柯南开口道:“因为厨房距离配电室最近,而惠子小姐的二伯在停电的那一刻就立即赶往配电室去看情况。
这一点是有人作证的。”
“所以——”惠子小姐的姑妈不明所以。
柯南清清嗓子:“既然这样说不明显,那我就换种说法——
凶手行凶必然要有理由。
从新野老爷死亡时现场的干净程度来看,凶手他杀死新野老爷是经过预谋的,但是看着惠子小姐二伯的尸体就可以知道——
惠子小姐的二伯在临死之前经历过挣扎,而且凶手捅了几刀才把惠子小姐的二伯杀死。
这就说明——
凶手杀惠子小姐的二伯并非是蓄意,而是临时起意。
也就是说——”
惠子小姐听到柯南的话,开始尝试推理——
“也就是说,二伯是因为看到凶手在配电室里,所以才被凶手杀掉了。”
杏子小姐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小朋友,你说这话也不对,如果按照你的怀疑,凶手是我们身边的一个人,那么及时凶手在配电室又怎么样?
我们这些人当中任何一个出现在配电室都可以说是因为停电所以过来看看情况。
毕竟二伯都可以出现在那里去查看停电的原因,没有理由我们不可以。
哦,按照这样说,还可以假设二伯在那里没有看到别人,只有他自己,那么说二伯就是凶手,而他自己就是畏罪自杀呢!
毕竟,停电了就没有监控录像,自然也就不确定配电室里面到底有谁了,不是吗?”
柯南点点头:“的确有这些可能。”
“但是——”
柯南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于是接着开口说道:
“但是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按照刚才的猜想,惠子小姐的二伯并非是被凶手蓄意杀死,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凶手,才会被杀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二伯凭什么能够认出那个人是凶手呢?
是因为凶器!”
柯南看着眼前的众人说道:
“在新野老爷的死亡现场,我们发现了尸体和血迹,却没有发现凶器。
而惠子小姐的二伯身上的伤口和新野老爷身上的伤口相似,可以推断两者皆是死于同一把利器之下。
而且我看过邮轮上的位置图,新野老爷住的地方很僻静,这里所有的地方都很远,唯独距离配电室很近。
而且从新野老爷住的屋子到配电室这一路一个监控都没有,也就是说,如果凶手想要暂时隐匿起凶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凶器藏在配电室里,然后像是现在这样,弄出一场停电,把所有监控都停掉,这样才能够专心处理凶器。
可是凶手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二伯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识破了他的凶手身份,为了能够隐藏住自己的罪行,所以他只能孤注一掷,杀死发现自己的二伯。”
惠子小姐的姑父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小孩子,就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没有说清楚——到底我二弟身上有什么线索,可以指认我的儿子是凶手?”
琴酒看了惠子小姐的姑父一眼:“你的话太多了。”
惠子小姐的姑父:“……”
惠子小姐的姑父听到琴酒的话很生气,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和琴酒实力相差太大,没法生气,于是只能忍着自己的气。
惠子小姐的姑妈看到这一幕,觉得很生气,但是她也不敢直视琴酒,就只能把自己的怒气都撒在自己丈夫身上,她狠狠地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责怪自己的丈夫没有出息。
惠子小姐的姑父看到自己的妻子这样看自己心中也难受,但是他谁也惹不起,只能先柯南出气。
但是琴酒在那里,于是惠子小姐的姑父就只能把气咽下去了。
柯南在琴酒的示意下接着开口:
“惠子小姐的二伯是一个厨师,而他在去配电室之前,正在处理一道和香芹有关的菜肴,而刚才在二伯的尸体上,我也闻到了这股香芹的味道。
惠子小姐的二伯在进入配电室之后,和凶手相遇,香芹是一种思维独特且非常容易沾染在衣服上的味道。
惠子小姐的二伯和凶手有所接触,那么凶手的身上自然也会染上这股味道。
而刚才在惠子小姐的表哥身上,我也闻到了这股香芹的味道。”
柯南停顿一下,接着说出自己的结论:
“绘画的本事,和身上的味道,从这2点我就可以推断出惠子小姐的表哥是凶手!”
惠子小姐的小左表哥听到这话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然后又因为腿上的剧痛而倒下去,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颜色也异常的苍白,就连嘴唇都变成灰白色,发不住的摇头,拼命的开口解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身上的味道,是在晚餐的时候弄上去的,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琴酒这个时候开口了:“人就是你杀的,因为真正的证据就在你的腿上!”
琴酒这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小左表哥的腿上,小左表哥想要把自己的腿收回去,却被琴酒一下子抓住,然后把小左表哥的伤口处的布料撕下来,让小左表哥的伤口露出来。
伤口处血肉模糊,还有血没有止住。
琴酒看着眼前的伤口,开口道:
“你的确有几分小聪明,知道让自己受伤可以最大限度地减轻自己被怀疑的程度,但是有的时候,粗心大意可以毁了一切,你要知道对我这样专业的人来讲,被别人捅伤和被自己捅伤的伤口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你伤口的角度和深度都是只有自己动手才能够做出来的,而且,看你伤口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伤了你的凶器和杀死新野老爷和惠子小姐二伯的是同一把。说吧,你把凶器藏到哪里去了?还是直接扔了?”
小左表哥本还想要继续狡辩,但是看着琴酒的眼神,他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他深深的垂下了头,默认了自己的全部罪行。
他的心碎了,他所计划的,所憧憬的一切都完了。
人在崩溃的时候,往往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有可能是毁灭自己,有可能是毁灭别人,更有可能是同归于尽!
而小左表哥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个堪称疯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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