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四十六次横跳

【青山为雪】:兄弟们!停刊八周,今日我们终于不用坐牢了!啊哈哈哈老贼更新了!

【D-Wayne】:这次居然推进了主线!爷爷,你看到了吗?主线!主线!

【暴走萝莉哀】:组织竟然恐怖如斯,难不成停刊的这几周里,酒厂的人集中去进行了职业培训吗?

【银色镇魂曲】:琴酒:哭死,终于不是我自己独自面对一切了。

【平和今天在一起没】:楼上要把我笑死。

〖基德大人〗:难道没有人吐槽一下青山老贼的停刊理由吗?什么叫做“因为某人搞了一件大事,导致我又要重新从头画,所以不得已停刊。”

〖铃木次子〗:我觉得他就是没有灵感了,于是只能用休刊遁跑掉了。

〖酒厂第一人〗:???

〖KID〗:???

〖笑死根本打不赢〗:兄弟们,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一起床看到了酒厂六人组葬身爆/炸?

〖在逃恶龙〗:…楼上你没看错,我这边画得也是。

〖贝姐世界第一美〗:不!!(撕心裂肺)我的贝尔摩德!她就在咖啡店门口站着,她一定逃出来了的对不对!

〖真相没有一个〗:这么大的爆/炸规模,屋里这几个怕不是非死即伤…

〖黑羽新一〗:这次酒厂VSFBI的主线爆出来的内容和悬念太多了:

①贝尔摩德是见过卡迈尔的,但是她给酒厂一众的信息表是所谓FBI高级长官詹姆斯·卡梅隆的,这个名字一看就是詹姆斯和卡迈尔名字的混合体,极有可能压根就不存在这个人,很明显贝姐就是故意的…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②为什么FBI被窃走的这份信息表里会存在这么一个人,还恰好长得和卡迈尔有七八分像?简直就像是制作这个假人员表的人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准备好的。

③这次追捕FBI这种大行动,作为行动组的查特也参与其中了,但是在海猿岛抓捕卡迈尔的时候,为什么他又没有参与了?他又去哪了?

④海猿岛上的炸/弹是谁安的,卡迈尔是随机来到岛上的,酒厂的人也是随机追到那里的,他安置定时炸/弹的目标究竟是不是酒厂成员?亦或者是卡迈尔?

⑤朗姆的身份已经彻底明确了,就是厨子胁田兼则,这位的真面目浮现,也说明接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要逐渐进入最终主线,只是这位组织二把手又为什么要以厨子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他在调查什么?

总之,之前的谜团解开了,但又出现了更多新的谜团,只能继续等待后续的发展了。

〖我的脑子呢?〗:惊现大佬!请接受我的膜拜!

〖滚筒洗衣机〗:对于第②点,大家还记得源岛隆一爆出其实是组织安插进FBI里的卧底时,FBI发生的泄密事件吗?也许这份名单就是他带来的。

〖打工皇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组织的卧底吗?

〖毛利小次郎〗:总不能他其实是日本公安派进组织里又被组织安排进FBI卧底的人吧所以这波既坑了FBI又坑了组织,日本公安稳坐钓鱼台。

〖青山为雪〗:有些人表面上二十多岁,但已经打工十几年了?

〖滚筒洗衣机〗:对于第③点,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就是其实是朗姆将查特排除在海猿岛抓捕行动的。

从整个行动来看,基本上就是朗姆酒在主导着一切,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之前的剧场版没,开头曾经出现过的一个小片段,源岛隆一和朗姆酒在高空餐厅内用餐,他们俩个人的交流虽然很少,但是能感受出两个人的各怀鬼胎,由此可见组织内部也不是那么和谐的。

琴酒曾经说过查特的身份很不一般,也许这次行动就是一次酒厂老牌势力与新生势力之间的角斗,抓捕到一名“重量级”的FBI高官,这可是大功一件,于是朗姆故意将查特支走,不让他参与进分蛋糕的过程里。当然只是推测,也有可能是朗姆不相信曾经在FBI里卧底过的查特,害怕他妇人之仁导致抓捕失败。

〖死神小学生〗:…我以为这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侦探漫画,被你这么一说瞬间变得勾心斗角起来了。

〖世界第一初恋〗: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推测很有道理啊…

*

“关于近期发生的外国人连续死亡案件,日本警方给出的案件侦办情况不容乐观。”

“至今为止,凶手还未被抓捕归案,而七名死者的身份至今成迷。”

“现如今只有第七位死者的身份有被目击者披露,该名死者疑似美国FBI调查员,但当记者与美国方面进行联系后,美国方面对该名死者的身份进行了否认。”

“除此之外,关于昨日夜间发生在东京湾海猿岛的爆/炸事件是否与该起连续杀人事件有关联还在侦办调查中。”

“怎么可能会是FBI啊!”

边看晨间新闻边坐在沙发上吃早餐的毛利小五郎抱怨道:“这些新闻每天都故弄玄虚的,又不是在拍电影电视剧,还整出FBI来了…”

坐在另一边的毛利兰也在看这条新闻,听到毛利小五郎的点评后,十分赞同地点着头:“就是呀,太夸张了些。”

“要我说啊,那些外国人就是被抢劫犯重伤了或者意外身亡了,这世界上哪那么多的阴谋论啊。”

“照着他们这样报道,明天说不定就会报道一什么:这七名外国死者全是FBI,日本出现了超级邪恶的恐怖分子,他们在日本开始了生死较量哈哈哈哈哈…”

说完,毛利小五郎大笑了起来。

围观了这一切的柯南:居然被这大叔猜中了…还真的有一群人在默默无闻的角落里和黑恶势力作斗争着呢。

只可惜这次在日本的行动损失过于严重,FBI方面紧急召回了许多在日探员,这也让FBI的行动不得不沉寂下来。

好在卡迈尔先生成功回来了。

只是柯南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轻松下来,反而因为卡迈尔带来的消息变得愈发沉重了起来。

——

“我在咖啡厅里躲着的时候,偷听到伏特加提起朗姆了。”

“伏特加说:‘朗姆现在换了一副面孔,甚至还恶趣味地给自己起了一个胡编乱造的…’。”

很明显,对方尚未说完的名词是“名字”,这可以说是有关组织二把手“朗姆”的关键信息了…只是至今为止的信息都太过于零散,让人无从下手。

脑海里梳理着所有线索,柯南沉浸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一直到了放学回家的路上。

“大侦探。”

在看到对方不知道第几次差点撞到路人后,走在柯南身旁的灰原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今天一天都神游在外,所以你究竟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被女孩的声音突然拉回真实世界的男孩看起还有些懵:“啊…没什么,只是在想昨天FBI行动的事。”

“总觉得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灰原哀淡淡地看了眼他,似乎料定了对方一会儿会向她提问。

果不其然,男孩儿在短暂的沉默后突然开口问道:“…灰原,你对组织成员‘查特有什么了解吗?”

为了不让灰原哀担惊受怕,他和朱蒂老师、赤井先生以及詹姆斯先生十分有默契地没有告诉女孩儿源岛隆一其实就是组织成员“查特”这件事…

在心里默默对灰原道了声歉后,柯南解释道:“之前从FBI那边得到的消息,他们的人查到组织里有一名代号为‘查特’的成员似乎回到日本了,不过因为条件有限,他们也只是打听到了代号,所以我想你会不会知道他的事。”

“查特?”

灰原哀回想了下,轻轻地点了下头:“我有听说过这个人。”

“他在组织的地位似乎不低,一直在国外行动…不过我没有见过他本人,只是偶尔听说过他的事。”

“什么性格很恶劣,能力很强…”说到这,灰原哀一顿:“不过我在离开组织前,实验室里的人曾经讨论过一件有关于他的事。”

“是什么?”

“似乎是‘查特为了表明自己对组织的忠心,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人’什么的…”

*

东京某处私人疗养院内,源岛隆一将一捧白色菊花插进了病床床头的花瓶里。

他低垂着的眼帘下满是哀伤,再配合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贝尔摩德总觉得下一秒这家伙就会冲着病床上的人鞠三个躬。

“亲爱的查特,”贝尔摩德抱臂站在病房的落地窗前,看向对方的目光充满无奈:“我想刚刚医生说过,琴酒只是昏迷,还没有到入殓这一步呢。”

“哦,是嘛?”

青年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到我们组织的好员工,伏特加的好大哥如今重病垂危的躺在床上,我就忍不住地难过起来。”

然后他将手机拿了出来,并打了一个电话。

“喂,宾加,不要过来了,琴酒还没死。”

“对,只是昏迷,是有点可惜…”

“不要太失望啊,说不定今晚上一口气没上来人就走了呢。”

贝尔摩德:…

在和对面的人友好交流了一下琴酒病情后,源岛隆一满是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宾加人真好,明明在欧洲那边忙得不可开交,却还是在听到琴酒重病垂危后,说什么也要过来看一眼。”

贝尔摩德:确定不是过来和你开香槟庆祝的的吗?

然后她就看到青年把床头的花从瓶子里拔了出来。

见状贝尔摩德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虽然小的时候性格就很跳脱,但前两年明明已经沉稳了不少啊,怎么又变得这么孩子气了。”

青年握住花束的手一紧,神情自然地笑道:“就算是变沉稳了也不影响我偶尔的放飞自我啊。”

“更何况难得能见到这么虚弱的琴酒呢。”

贝尔摩德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探究:“这次针对FBI的行动,我们可以说是惨败,不说别动队的人伤亡惨重,就是代号成员也重伤了四人,那位大人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朗姆在大人心里的份量也因此大打折扣了…不得不说某人真是谋划了一场好戏呢。”

女人的话语若有所指,正在细数手中捧花数的青年动作微滞,在察觉到对方的试探后他旋即笑道:“这次行动可是全程由朗姆调度的,自己掉进了FBI的陷阱,捅了大篓子,关我查特什么事?”

“我可不相信这里没有你的动作。”

“我亲爱的贝尔摩德,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

青年双手捧心,满脸难过。

“如果里面真的有我的手笔,你觉得为什么朗姆跟那位大人提起我的嫌疑后,那位大人更生气了呢?”

他将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前,那里正别着一只镂空的胸针。银色的破碎状花纹构成了一只乌鸦侧身像,红色的碎钻组成了乌鸦的眼睛,在日光的照耀下,这只深红色的眼睛仿佛活了过来,灵动地窥视着病房中四目相对的两人。

“我啊,可是早就考虑到朗姆叔叔可能会误会我了呢,所以那天行动的整个过程里,我都没有‘离开’那位大人的‘视线’呢。”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在窗前许久。

“呵。”

一声轻笑过后,女人收回了自己的手,并对青年露出了一抹饶有兴致的迷人笑容:“我开始有些期待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我也是呢。”

*

警察厅总厅大楼。

刚刚结束完行动汇报的安室透站在大楼门口,抬头就看到了有些阴沉的天空。厚重低沉的灰云压得让人有些透不出气,有些不适合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的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沾染着昨天晚上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味。

托那位不知名“好人”的来信,昨天夜里,他们跟随着海猿岛上火光的指引,还没靠近海岛,就撞见了装载着武器装备的小型舰艇。

随后便是一场激战。

虽然没能抓捕到组织的主要成员,但日本公安这边还是逮捕到了不少别动队人员。

虽然这些人接触不到组织的机密,但公安这边还是从他们口中得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说他们这次行动是为了找到藏身在海岛上的FBI高级长官,以及刚刚发生在海岛上的爆/炸重伤了四名代号成员。

真是让人好奇究竟伤了哪几个成员呢。

这么想着,安室透走到了自家马自达汽车旁,他刚要打开车门就接到了风见裕也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了风见裕也轻快的声音:“降谷先生,今天晚上海警队的景田先生要举行庆功宴,要一起来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蛮期待自己答应的,不过安室透在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后,还是拒绝了对方的邀请:“不了,我今天下午还有些事情,等结束应该是赶不过去了。”

“啊、啊是吗,那真是不凑巧了。”

听到自家下属的声音有些低落,安室透笑了笑,随口安慰道:“不要介意我,今天晚上好好放松一下吧。”

“等过几天,我们再单独出去庆祝一下。”

“是!”

和对方道别后,安室透便俯身坐进了车里。

看着副驾驶上那一簇黄白相间的花,他对着无人的空气轻声说了句“出发了”,随后便发动起了车。

白色的马自达难得地以正常驾驶的方式朝着目的地行驶着,在时间缓慢的流逝中,窗外的景色也逐渐由高楼大厦渐变成了被秋色渲染的山林图景。

在将车停在寺庙外的空地上后,安室透将副驾驶上的花取了出来。

他穿过庙宇的回廊,跟主持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后便朝着后山的墓园走去。

像是在和这亡者沉眠之地呼应,阴沉了一路的天终于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安室透踩着遍地的枫叶,沿着墓园小道拾级而上,最终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简朴的墓碑前。

半人高的白色墓碑上简短地书写着沉眠者的生平,他将手中的鲜花放在这位名为“源岛钟吾”的男人碑前,抬手拂去了碑上的落叶。

“老师,我来看您了。”

一路走来,安室透的身上早已经被雨打湿了大半,男人看了看地上,发现积水也不多,因此在祭拜完后,他索性直接坐在了墓前。

看着照片上的人,他平静地诉说起了自己的近况:“钟吾老师,我现在除了最初的卧底工作,还在毛利小五郎的侦探事务所下找了一份兼职,本来是为了从毛利侦探那边打探有关组织的事,结果意外地发现这份兼职还蛮有意思的…不过还真是要感谢景光教我的料理手艺啊,让我在咖啡厅里意外的受欢迎呢。”

“还有,我见到隆一那小子了。”

说到这,他的神情落寞了下来。

“之前我只知道他跟着艾薇娜师娘去美国上学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加入了FBI…我对于FBI一直没什么好感,不过看在老师您的份上,我会对他会稍微放下成见的。”

“他似乎在进行一个很隐秘的任务,将FBI的身份与组织的身份调转,由FBI安插进组织的卧底,转变成了组织安插进FBI的卧底,并以叛逃者的身份,带着机密信息回到了组织,也因此彻底打入了组织内部。”

“这家伙也真敢想的…”

说着说着,男人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晌,他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您报仇。这些年我也有在调查当年发生的事,只可惜当年留下的线索太少了,我只查到害死您的人似乎和组织有很深的所牵连,幕后主使是谁却毫无头绪。”

“隆一他似乎查到了更多东西,也许他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但他不肯试着依赖一下我,只想着自己一个人去承受一切…这个臭小子,跟别人寻求一下帮助会死啊!”

也许是说到气头上,安室透咬牙切齿地告起了状:“说到这个臭小鬼,他上一次可怜兮兮地求我收留他一段时间,结果转头就把我的指纹信息偷走,甚至还联合组织的成员入侵了日本国安系统,这家伙是在犯罪啊。”

“我说那小子为什么非要把合影摆在客厅…他以为把道歉的话藏在照片后面就能轻飘飘地把这事揭过吗?”

“他知不知道这样子做会害死很多人,说什么‘我可是有剧本的,一定不会暴露零哥你的’…我可真是谢谢他。”

然后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些死去的卧底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定定地看着墓碑上笑得一脸开怀的中年男人。男人的性格十分豪爽,可惜相处十几年作为儿子的源岛隆一一点也没有被熏陶到。

他能理解作为卧底时,为了自身安全以及更好的潜伏,有时候需要不择手段。但亲眼看着恩师的孩子一步步沉沦黑暗,他就觉得很痛心。

“…所以,那家伙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啊。”

没有人回答他。

细雨落在他的身上,带来一丝秋的凉意。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老师,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连带着大家的那一份。”

带着潮意的微风拂过,一片枫叶从空中缓缓飘落,停在了男人的头上。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落在头顶的安室透怔了片刻,随后抬手摘下这片无意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落叶。

红叶上的水珠轻轻滑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低着头闷声笑了起来。

“好了,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要回去了。”

他将红叶收好,起身跟‘对方’道别:“等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您。”

安室透沿着来时的路返回着,临近墓园的出口处时,遇见了另一个拿着花前来祭拜的人。

对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一件深棕色的风衣,戴着一顶同色系的鸭舌帽,他的帽檐压得很低,低到将他的大半张脸都笼进了阴影里,除此之外,对方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以及一个黑色的口罩。

经过这个人的身边时,出于习惯性地,安室透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只很可惜,对方身上透露出的线索太少,短暂的观察下,他也只能分析出对方应该是赶了很久的路过来的。

而且…

安室透收回了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对这个人提不起一丝警惕心。

也许是什么不方便透露行程的明星来祭拜自己的长辈吧。

这么想着,他走出了墓园。

雨势有着愈演愈烈的迹象。

男人将手伸出伞外,感受着这场雨带来的寒意。

似乎是他沉默了太久,耳机另一边的人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怎么了?”

男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后想起对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这才回道:“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

对方似乎放下了心。

“对了,这次麻烦你帮我去看望他了…明明你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听到对方有些歉意的话语,男人轻声笑了下。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哪怕只是一道带着笑意的短促声音,也让人莫名感受到一股被包容了的感觉。

只是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这道笑声里的局促意味,然后“恼羞成怒”了。

“喂,我可是很真的觉得麻烦到你了啊。”

“我知道。”

意识到对方真的害羞了后,男人收起了笑意轻咳了两声,解释道:“其实你没有麻烦到我,相反的我本来就想在今天来看望一下他的。”

“更何况…”

他看向墓园出口的方向。

“我还很幸运地见到了一个你认识的人。”

他身前的墓碑旁,一簇白色的雏菊正静静地躺在一团黄白相间的花束旁,微卷的花瓣于风中轻轻摇曳,似是跨过了时间与空间的长河,与故人低语着未尽的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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