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直接□□萧潜,肯定最能让萧潜感知到被□□的痛苦啊!
赵岩看向了萧潜。
萧潜打了个哆嗦,低沉出气泡音:“苏酥你别管我!快跑出去报警!”
赵岩被他磁性的声音恶寒得一个激灵,回神,皱眉看向苏酥:“我不喜欢男的。你……”
苏酥露出阳光的笑容:“是需要我帮忙录像,拿回去给您女儿看吗?”
赵岩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有病?”
苏酥清润的瑞凤眼注视着他,眼底似有漩涡,声音里含着蛊惑。
“赵先生,除了受害者本身,谁能真正对□□感同身受?”
“你怎么忍心□□跟你女儿一样可怜的女孩子?”
“你再看萧潜,他一直觉得你女儿深夜在烧烤摊打工被拽走是活该。”
“现在,你觉得到底应该爆谁?”
赵岩眼神空洞了一瞬:“萧潜,该是萧潜,只能是萧潜。”
是啊!
就该□□萧潜,才能让萧潜感觉到他女儿的痛苦!
他推开目瞪狗呆的下属:“萧潜!”
撕拉。
他扯坏了萧潜的衬衣,麻利抽走他的皮带。
萧潜惊恐极了:“住手!赵岩你疯了吗?住手!”
赵岩冷笑:“叫啊!你继续叫!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他把萧潜翻过身按在地上,干净利落。
“啊——”
两个绑匪都吓麻了。
卧槽?
卧槽!
这个萧潜……他们也得按照计划,等老大上完他们上?
两个人忍不住连连后退,面容扭曲惊恐:“要不还是把老三他们叫上来吧?咱俩又不喜欢男的!”
岑岑尖叫:“苏酥你怎么能这么害我哥?!”
苏酥歉意道:“我想着先救你再说,要不,你去换你哥?”
岑岑白着脸瞪圆了眼睛,硬是没能点得了头。
她哥那么厉害都惨叫成那样了!
不不不……她不行的!
【宿主,警察到楼下了。】
苏酥有些惋惜。
他们玩儿得那么契合,他却要棒打鸳鸯——他不能等警察出手,赵岩要是进去了,再想报复就只能等他出来了。
苏酥再次拗掉绳子,趁乱拎起一根钢筋,冲到了赵岩身后。
旁边的两个绑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苏酥抡圆了钢筋,一钢筋爆头。
“萧潜你挺住!我来救你了!”
他身形单薄瘦弱,分明很害怕,却惨白着脸,闭着眼睛连挥带戳。
嗤。
有那么一下,正好捅在了赵岩的后面。
“嘶啊~~~”赵岩夹着钢筋,杀猪叫着在地上翻滚。
两个冲上来护主的绑匪惊呆了:“卧槽!!”
苏酥闻声睁眼,嘴唇都白了:“我,我杀人了。”
手中的钢管掉在了地上,他慌得嘴唇发白,却在竭力镇定,想再次捡起钢筋。
两个绑匪从震惊中回神,暴怒冲向他。
“贱人!”
“你这二椅子!”
警察从楼梯口涌入,直接按倒了一个。
另外一个绑匪跑得快,眼看着就要抓住苏酥,一道身影猎豹般闪到苏酥身后,一把将苏酥拽进怀里,长腿一抬,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
爬楼进来的刑警队大队长薛堂迅速安排好善后工作,拍拍怀里苏酥的后脑勺:“别怕,人没死,你没杀人,你做的非常好。”
苏酥仿佛听见了昆山玉碎凤凰叫,抬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对方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且很快转身去帮同事控场,所以苏酥只看清了对方高大劲瘦的背影。
控完场的警察们震惊地看看赵岩,又看看光屁股脸朝下的萧潜,倒抽口凉气,瞠目结舌。
苏酥快步冲到萧潜身边,指尖颤抖无从下手:“你,你还好吗?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萧潜面色扭曲,眼神晦暗,半点儿不见他训斥原主矫情时的坚强冷静:“滚开!”
苏酥并不在意他的怒意,小心翼翼给他提裤子:“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
【宿主,你叫的那个狗仔拍到了萧潜的屁股和脸,他直接把照片发回工作室了!他工作室炸了!】
【你确定你是要跟他在一起,而不是要跟他在一起搞死他?】
“我怎么会舍得搞死他?他是有错,可现在已经受到了惩罚了,他会改的,只要我拿出真心,从头到尾不嫌弃他,他一定会感动的。”
【……】系统怀疑宿主在驴它,但它没有证据,因为宿主是真的好心疼萧潜。
苏酥想给萧潜解开绳子,可萧潜连连叫他滚,还是警察来帮的忙。
可绳子刚解开,萧潜就扑上来掐苏酥的脖子:“贱人!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让他害我?”
苏酥被他扑得一个踉跄,幸好薛堂一直注意着他,快步过来扶住了他。
薛堂沉声道:“按住他。”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住萧潜:“你别激动。”
挣扎中,萧潜的裤子掉下来,更显狼狈。
苏酥几次张嘴又闭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落寞受伤的眼神:“对不起,他说他不喜欢男的,我只是想拖延时间先救下岑岑,我没想到他会对你……”
“住口!苏酥你特妈的给我闭上嘴!”
【宿主!拍了,狗仔他又拍了,连拍三十六张萧潜挣扎的时候撅屁股的动作图!】
苏酥难堪地呢喃:“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报警,他会被犯人□□到做肛肠手术,他骂你,纯属不知好歹。”
清冷略带低哑的声音淡淡响起,温暖的外套落在了肩头。
苏酥抬头。
高大劲瘦的男人穿着警服,剑眉星目,鼻挺唇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内敛劲爆的爆发力,仿佛一头年轻却沉稳的狮王。
他替苏酥拢了拢衣襟,拍了一下苏酥的头顶:“打起精神来,我送你回家,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苏酥认真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后续需要做什么,我们都会尽力配合。”
青年的声音温柔干净,哪怕脸上还带着后怕和难过,依旧礼貌温暖,乖得让人想拍他的脑袋。
薛堂心一软,不由放轻了声音:“好,有需要我会找你们。”
几个警察彼此对视一眼,挤眉弄眼。
老大竟然也会这么柔声细语?天上下红雨了啊!
有警察去扶萧潜,萧潜大叫着让他们滚,自己硬是站起来,提着裤子,迈着鸭子步冲下楼。
苏酥紧张:“萧潜!我陪你去做检查!”
薛堂沉声道:“他现在最想做的肯定是洗澡……去拦住他!”
众人匆匆下楼,就见萧潜脸色铁青地坐在跑车里,警察正拦在车前,不让他走。
“萧先生,我知道你非常痛苦,但只有保留证据做好取证,我们才能把犯人绳之以法!”
萧岑岑哭着上前,想拉他的手,看到他手腕上的掐痕,却猛地顿住。
萧潜脸一黑,一踩油门,疯狂打方向盘,从荒地里跑了。
萧岑岑被喷了一脸的尾气:“哥!”
苏酥着急:“警察先生……”
“我叫薛堂,你可以叫我名字。”
苏酥忙询问:“薛警官,他只是被戳了几下,是不是不检查也没关系?我和岑岑都可以作人证去告赵岩,能不能不让萧潜再被二次伤害了?”
薛堂摇头:“恐怕不行。”
他转头看同事:“人证物证缺一不可,立刻把人追回来,带他去公立医院验伤。”
那同事立刻快跑上车,飙车去追。
苏酥不会开车,只能眼睁睁看着,然后就看见了不远处的救护车。
他快步走到救护车旁边:“赵先生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会戳到你那里。”
赵岩痛得妈卖批都说不出来,伸手想要掐死他。
苏酥退后的时候隐晦地带了他一下。
赵岩摔了下来,钢筋直接顶到了肚子里面去。
医护人员大叫:“快急救!你闹什么闹!这下好了!□□保不住了,一辈子挂屎袋子吧你!”
救护车呜呜飞奔出去,苏酥垂眼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眼底满是冷清。
神经损伤造成的下半身瘫痪,即便下半身不能动,也依旧要承受神经性疼痛,那种痛剧痛且惨烈,他的超忆症让他记住了每一个细节……他也好疼好疼啊。
薛堂安见青年修长白皙的指尖上染着血,又见他长久地垂头不语,心中莫名有些不忍,安慰道:“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不必为此感到抱歉。事实上,你现在还安全并不是因为他善良放过了你,而是你自己聪明。我送你去医院吧。”
“谢谢薛警官。能不能也带上岑岑?”
“……嗯。”完全忘了还有一个受害者的薛堂点点头。
车上,苏酥靠在副驾驶上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他鼻翼处打下阴影,看起来又乖又文弱。
萧岑岑缩在后座,怨恨地盯着苏酥。
停车等红灯的时候,薛堂不知道第几次看向苏酥。
青年长着一张毫无瑕疵的白皙俊脸,身形瘦削仿佛风一吹就倒,跟只从小没吃饱的兔子似的。
他睫毛真长。
微微颤动,一下就颤到了薛堂的心尖上。
车到了医院门口,薛堂竟不忍心叫醒苏酥,可他等了许久推他,就见青年身子一歪,竟是昏倒了。
薛堂脸色微变抬手摸苏酥的额头,掌心的温度烫得他一个激灵:“苏先生?”
见苏酥不应,就把人抱下车,长腿迈开,眨眼间没了踪影。
被完全忘记、锁在车里的萧岑岑直接被气笑了。
她一定要告诉妈妈。
都是苏酥这个蠢货害了哥哥!
他还在哥哥受到伤害逃走之后,不管哥哥死活,勾三搭四,不知廉耻!
她要联系狗仔曝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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