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读作舞狮宫,写作深渊蠕虫的东西貌似是一个个体啊,这群的修炼方法就是把地上的人骗过来接触死亡气息,这个时候,人身上的所有器官都会到处游移,慢慢融化,没出几天,人就会拉长,长出手,最后变成现在这个深渊蠕虫的样子,而这个时候,这个人的意识也会被舞狮宫吞噬,他的存在直接被抹除了,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位叫孙兆岭的同志算运气好了,幸好他被拐/卖了,不然留在这里最后的下场也就是变成深渊蠕虫这样子,不知道该让人怎么说,可悲得很。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的,既然是疯的,就用更疯狂的方式来救吧。
“所以,大师傅,你们怎么了?我这样还有救吗?”
孙师弟乖巧的赤着身子躺在白布上,一群舞狮宫的大师傅皱着身子,应该是遇到了不能理解的事情。
“孙兆岭,介意让我看看吗?”安科远远的问道。
“固师兄和绿度母啊,可以,大师傅可以吗?”孙师弟先是答应了安科,然后又担心自己冒犯大师傅们,就赶紧接了一句。
不过很显然,这些虫子非常希望安科帮忙。
“啊,可以可以,主要是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深渊蠕虫迅速让出一条道,汤圆一样的身子缩在一起,纷纷用黑豆般的眼睛期盼的看着安科和固燚。
走近一看,安科大概明白为什么这群虫子会不知道怎么办了。
因为这玩意的描写,某绿色健康网站里改了三次都没发出去。
比起已经开始想办法的安科,固燚看到孙师弟这样还是愣了一下,真的和狗子说的一样,除了被改造的身体,孙师弟自己本来就是个雌雄同体的身子。
一只舞狮宫把已经磨好的草药倒在孙师弟身上,然后用自己柔软白皙的手给他按摩,孙师弟身上的细小手掌在被草药覆盖后就开始萎缩,紧接着又被舞狮宫给搓了下来。
另外一只舞狮宫从嘴里吐出一条白丝攥住孙师弟长在胸口的屁股,那个部位就像在橡皮泥里的珠子一样被牵拉到了它该在的位置,舞狮宫依照着这个办法还把他的两乳搞回了胸口。
However, when it comes to dealing with his folded sex/organs, the worms have a problem. The two are so fused together that they can pull them away with a pull of white silk, but they can't pull them apart.
Have you ever seen an orchid? Just like the orchid, with a long pistil growing in the middle, the white silk of the Lion Dance Palace can only pick the whole orchid, not painlessly separate the pistil from the flower, because the two grow together, this is a flower.
“其他的我们都能解决,但是这个…我舌头都打结了,真的不行,比我用拆下来的舌头织布都累”
最终,辛苦了半天的舞狮宫师傅吐着自己的白丝舌头决定放弃,这真的不是它能搞定的东西,再搞下去它就要不行了。
哦,原来你们的白布是这么来的啊。
“emmmmm,我可能有办法,就是有点痛,可以不?”
然后安科就给孙师弟描述了一下楚雨荨的电锯,成功的把孙师弟的人给吓傻了。
“这…这确定不是上刑吗?”
“额,我觉得哈,上刑可能比这个还柔和”,安科回想了一下楚雨荨的那些倒霉病患,决定停止思考。
“你需要的话,我就把他叫过来,钱我来付,毕竟我也不是干这个的神,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安师兄,你可以用痴愚的化真试试?”固燚迟疑的问。
“可是我不了解啊,万一化真了不能用怎么办?”,安科一脸懵逼的回答他,“我们现在不是在想办法把这俩玩意分开吗?”
“那个…尊敬的绿度母,我这两个只想要一个,您熟悉哪个就哪个吧”
虽然不是很懂长得跟人类女性一模一样的绿度母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孙师弟很会抓重点。
但是,绿度母可以帮他摆脱掉这两个中的一个!那这样自己就不用上厕所的时候擦两个地方了!
“噢噢,行”
安科想着想着还左手握拳敲上了右手,一脸兴奋,把孙师弟吓得一激灵。
“正常就行,您悠着点”
片刻后,身体正常的孙师弟拿一大堆大包小包被拿着白布抹眼泪的舞狮宫师傅们放生了,见他回头看,它们还甩着白布在洞里给他告别,虽然明白它们是在给自己告别,可在固燚看来,这个场面可以说是特别恐怖。
一堆白花花的虫子挤在一起从洞里探出头,那脸盘子上全是眼睛,哭得尖锐的后槽牙都冒出来了,还把白布甩得夸夸作响,像是要跑过来捉人吃一样。
这一下,跟着孙师弟一起出来的固燚也麻了。
“为什么它们总是能做到比邪祟还恐怖的同时又比人还有人情味?”
“诶,固师兄,大师傅们恐怖吗?”孙师弟疑惑的回头又看了一眼洞里,“长得多可爱啊”
“…”
固燚长了长嘴,他实在不能理解孙师弟的审美,所以,他选择了放弃。
“黑山羊幼崽也可爱吗?”
“挺好的啊,看久了就不怕了,它们又不吃人”,孙师弟挠了挠头,对此不可置否,“没事,师兄,这就是地方特色,不用执着的,没准我去你老家也被吓个半死呢”
“我老家才没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固燚无语的吐槽道,“我可没办法想象现实世界里到处都是邪神和古神的子裔是个什么样子”
“阿巴阿巴阿巴”,安科不知道固燚有什么病,“我家就是啊,你还不是适应得很好?你现在手上还拿着我孩子的东西”
“我们那边虽然没有到处都是古神子裔,但是确实到处都是古神啊”
“师兄,听起来你那边好像有更多黑山羊啊?”孙师弟愣乎乎的说,“那你咋还怕?”
固燚望着他们两个差点骂出声,“这不一样,我那边都是人形的,但是这边…”
“哇,黑山羊幼崽和大师傅们还会变成人啊”,孙师弟了然的点点头,“果然神界就是不一样,是灵兽化形吗?”
“他们最好是灵兽”,固燚无语极了,现在一想,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真的遍布了自己的生活,“不是,它们会变成人,是很多人是邪祟,不是,也不是邪祟…”
他已经被自己绕进去了,他真的很难形容这种疯狂的感觉,那里的人,包括母亲在内,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甚至在皮套下都布满了触手,但是他们却又都宽厚仁慈,比自己见过的很多自称正神的垃圾要好很多。
他一直在欺骗自己,觉得安科他们是真正的正神,因为他已经没得选了,不会有比相信痴愚之神更烂的选择了,但是…真的吗?祂们到底是什么目的?长成那个样子对人绝对有所图谋吧!祂们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吗?他现在分不清了。
“好了行了行了,这都什么玩意”,安科拍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再思考这些能让他智商熄灭的东西,“你在担忧的东西都很离谱,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
“但是一会早点回去睡觉哈,明天还得干活”
“哦”,被安科这么一拍,安佛的破障神力自动启动了,双脚离地了,病毒就关闭了,现在固燚清醒得一匹,“我好像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能让人安居乐业的话,长成什么样都行,有什么图谋都行,起码,都好好活着”
而这时,闫无还在宣布事情。
“大家,像我看齐,我宣布个事,我是傻逼!”
“???”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被死亡气息托到空中的闫无,有的是没听懂,有的是听懂了但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只有死神们几乎全是麻木的表情,他们已经习惯了闫无时不时的口误和抽风,其中的两个无常和一个判官甚至还在斗地主,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话说出口后,闫无也不羞,她自己也习惯了自己时不时的口误,“不是,说错了,要宣布的是,最近安卡拉大人又要出去梦游了,大家注意一下”
“我怀疑我们可能会被扯进去,所以给每个死神都发了改良版通讯器,如果被扯到奇怪的地方就跟我说,我们会去嘲笑你的!”
听到这话,下面的死神都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他们没什么想说的,因为闫无干过的混蛋事情太多,他们都麻木了。
“诶,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出去了”,某个角落里和固燚以及固燚的师兄弟们在一起的安科傻呵呵的问安苄。
“天主,您能控制您的本能的话,家里就只剩下安佛和我了”,安苄把自己那只灰色的触手本体挂在安科肩膀上说。
“那闫无咋知道的啊?”
“您知道潮汐吗?我们不知道您想去哪,因为这个是您主观和潜意识共同决定的,不过却能通过观察日期知道您什么时候要去”
“闫无可能是担心您把死神都带走导致地府瘫痪,所以她要一边嘲笑一边摆烂”
“怎么可能?”安科对此不屑一顾,“我上一次可是连响熹他们都没打包带走”
“但是您带走了楚雨荨”
“啊这”
“那对我们呢?”狗子好奇的问。
“诶,你也在听啊?”安苄转过身好奇的戳了戳狗子。
“不会怎么样啊,因为太弱了,天主都不会注意到你们,最多把固燚打包带走这样”
虽然说看一只灰色的触手讲话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但是狗子见多识广,他已经适应了,甚至比固燚适应得还快。
他感觉安科和这只触手对他的态度和其他正常人一模一样,甚至和那几只黑山羊幼崽一模一样,他们并没有瞧不起自己的外貌,只是瞧不起自己的实力,这让这位白癜风少年感觉到了高兴和失落两种情绪,虽然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高兴。
“哦,所以我们没事,固师兄去了会死吗?”
“不会,没听过死掉人的,但是很容易失联来着…就是,经常联系不到,这就有点麻烦”
“噢,就跟固师兄发癫一样吗?我们也经常联系不到他”,狗子恍然大悟,还想说话,结果就被安科下意识的一把把头按在胸口。
“诶诶诶,这可不兴说啊!”
“我没癫,我好了”,听到对话的固燚执着的对被按住的狗子说。
“对,他没癫,他根本就没病好吧”
“虽然但是,天主,他好像快没气了”,安苄感受了一下狗子的生命体征,觉得他快被闷岔气了。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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