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连环杀人案(上)
凌久时迷糊得也不知道到怎么出的巷子,怎么和阮澜烛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走的,直至到了自己家门口,自己完完全全被阮澜烛身上那股勾人的味道控住,全身上下就只剩了一个念头——吃掉他。
不仅仅是基于感情上的吃掉,更是□□上的。
吃掉,完全吃掉。
理智什么的早就不存在了,凌久时双手不停去往对方身上抓,试图将面前的人压制住,然后再狠狠咬上一口。
偏这勾人的家伙身手狡猾,一退一侧身的,凌久时是摸得到人,又不能完全摸得到。
“开门。”
阮澜烛单手制住凌久时再次伸来的双手,附身听着对方粗重的喘息,末了在他耳畔低低说了一声。
尝了甜头之后的凌久时哪还管对方与自己只是第一次见面,挣脱着束缚开口的话也喘得很:
“指纹……左手……食指……”
叮咚的机械音伴着两人一起后仰将门撞得巨响,与怀里那不断凑过来人周旋的同时,阮澜烛抬脚将身后的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个黑色的影子纠缠在一起,发狠忘情般的从门口鞋柜旁,不断变换着体位,一路跌跌撞撞的往里走,客厅,茶几,沙发,阮澜烛捞起对方顺势就掼在了沙发上,刚刚捂在凌久时嘴上的手,此刻发着烫有些麻。
下口的时候还是收力了。
自控力不是一般的好。
回味着对方舔舐自己手心的湿热,阮澜烛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视着沙发上雾气弥漫视线的人。
被往沙发上那么猛的一摔非但没有让凌久时清醒,沙发巨大的缓冲力燃的凌久时不止心口热了。
双臂往前一捞就勾住了阮澜烛的脖子。
用力把面前的人往自己身上压。
接着仰头就想去咬。
生怕阮澜烛又要溜走,凌久时索性抬腿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对方身上,企图用自身的重量来迫使对方跌向自己。
一个加了那么多天班,天天高效运作作践身体的工程设计师,身体素质肯定不如有健身习惯的阮澜烛好了。
更何况最近胃病缠身的凌久时还瘦了不少。
阮澜烛的腰力惊人的好。
手臂撑着沙发,阮澜烛一个起身直接把沙发上的人也带了起来,随后阮澜烛扬身坐在沙发上,身上挂着的自然而然就变成坐在他腿上了。
凌久时如今管不得太多,今天要是吃不到阮澜烛,凌久时觉得自己真的可能要疯。
为什么……会这么诱人……
“小honey心太急的话,会被食物烫到的哦……”
手指轻松钳住对方下颚,阮澜烛探着手指在凌久时嘴里搅着,看着对方想咬又咬不了的神情,倾身去亲了亲凌久时鼻尖的痣。
凌久时急得两手去扯阮澜烛禁锢自己的手,**已被挑逗到了极致,如果现在人还不发狠的话,那多半就是不行的废物了。
阮澜烛手臂吃痛,一把把人又甩回了身侧的沙发上。
人还没刚摔在沙发上,就作势立刻扑了过来。
阮澜烛知道再这么搞下去,凌久时真会不择手段的吃了他的。
口袋里麻醉喷雾一掏,趁对方本能躲避的空隙,另一只手果断抽出麻醉针剂精准扎入静脉,因为用的是全身麻痹的剂量,凌久时也就又扑腾了几下,就彻底晕在了阮澜烛身上。
“好梦哦~”
阮澜烛揉了揉凌久时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他从沙发上起身,适应黑暗的视线让他浅浅打量了一眼屋子的陈设:
“还和以前一样的呆子审美。”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床头柜上的闹钟在响。
凌久时几乎是一瞬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低头看自己穿着平时的睡衣,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陈设。
自己……昨晚做了个梦吗?
嘶……好真实……
凌久时觉得自己睡得脑袋胀胀的,很不舒服。
不过胳膊的酸痛很快让凌久时意识到这不是梦——手臂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针孔,周围的皮肤都发青了。
第一反应就是生气。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阮澜烛是真不想活了……
凌久时下床穿了拖鞋愤愤的往卫生间走,脑子里满是昨天晚上,暧昧贴近诱惑自己的那张俊俏脸庞。
长的好看就了不起啊,这么肆无忌惮!自己可不是随便的人!
刷着刷着牙,凌久时抬头一照镜子,脖子正中央喉结的位置赫然一个红艳艳的印子。
阮澜烛!你完蛋了!
“凌工,你怎么受伤了?”
小李一推门进来就注意到了凌久时脖子上的OK绷。
“今早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不要紧。对了,市南区那项目改的怎么样了?”
“我过来就是要汇报这个的,三组的王工家里出事了请了假,估计项目进度要上往后延一延了。”
小李知道三组王工为什么请假,因为他的爱人死了。
就很意外,最近警方一直在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本着不惊扰市民的态度并没有大肆宣扬,只是通知晚上尽量不要单人出行,小李听小张他们八卦也是当个邪乎的谣言听,谁知王工他老婆真的出事了。
危险就在自己身边,现在公司里人是都坐在工位上,可心早就不在了,一个个都惶恐的很,也就怒气上头的凌久时还没来得及关注最新的新闻。
王工老婆的遇害迫使警方不得不公开发布声明警告,提高大家的警戒心。
“我们聊聊?”
凌久时在那尽是工作聊天内容的界面里发了一句。
“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
阮澜烛的信息每次都是秒回。
“你说我是fork?你到底在胡扯什么?什么fork?不要为你的无耻行径找借口!”
凌久时今天倒是没有再闻到那股勾人的甜腻,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阮澜烛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堆自己听的云里雾里的东西,更是觉得阮澜烛这个人无耻又荒谬。
占自己便宜就占自己便宜,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这不扯淡吗?
“诱使你失控的香气,是因为我是cake。”阮澜烛面对凌久时毫不客气的唇枪舌剑倒也不急于反驳,毕竟自己的确占了便宜,“我对你这种fork而言,就是有致命吸引力的。”
“可你现在就在这儿,我可什么香气都没有闻到。”
换是其他人,这么厚颜无耻,凌久时手里的咖啡早就泼上去了,但看在阮澜烛长的好看的份上,凌久时罕见的耐下性子听对方掰扯。
“我为了见你可是吃了抑制剂药物的,不然你光失控想吃我了,还会有心思听我说话吗?”
阮澜烛说着语气还委屈上了:
“这种抑制类药物对我的身体伤害还是蛮大的,我为了见你真的承受了太多~”
“所以呢?知道我会吃了你,你还会来送死?”
凌久时回忆了昨天自己不正常的失控,选择暂且相信对方的说法。
昨天的自己绝对不正常,目前除了阮澜烛的说法,凌久时也想不到其他任何说法去解释自己昨天异常的行为。
“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不是意外。是有fork觉醒了,他在猎杀cake。”
阮澜烛喝了口手里的卡布奇诺,他还是不习惯咖啡的味道,也搞不懂面前的人为什么一直都很喜欢。
“所以你来寻求一个fork的保护?”
怎么听起来都像羊入虎口。
凌久时表示不解。
如果抑制类药剂对身体有害不能长期服用,cake的确会有暴露在fork视野里的风险,但这种时候,不应该找警察更明智吗?来找一个fork,这绝对不正常。
“警方一旦发现fork,就会将其击杀的,我的项目还在你手里呢,你可不能死。”
阮澜烛这借口找的也太次了点。
“我又不杀人,警察没理由击毙我。”
“当cake真真实实出现的时候,杀不杀人,就由不得你了,凌久时,你就算自制力再好,你抗衡的过自然设定的基因法则吗?”
……
阮澜烛最后的话一直敲击在凌久时的脑海,久久不能散去,昨天晚上的失控就验证了一切,自己会失控,从而杀人。
就跟现在新闻里播报的连环杀人案凶手一样。
从一个光鲜亮丽,备受尊敬的工程设计师,变成一个被通缉抓捕的杀人犯。
“喂,您好,是凌久时先生吗?我是警局派来的调查员,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调查一下……”
凌久时还在工位发着愣,就被小李带来的警员说的话打破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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