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何时起整个故事便彻底与记忆中的姿态脱轨,沿着无法预测的方向一去不复返,背道而驰?
是什么时候,他们无法看穿故事的真相,被眼前虚有其表的假象蒙蔽双眼?
一切都是从潘朵拉之盒开启时,产生的蝴蝶效应吧?
禁忌与未知,神秘与不可测,所有的根源都在潘朵拉之盒开启时,渐渐偏移。
渐行渐远,逐步崩坏,他们踏入了真实,慢慢揭晓哈诺娃欢笑之下,不为人知的过去。
那是引人深思且谜团重重的过去,充斥着悲伤和痛苦,夹杂着昔日的种种痕迹,以他人的血与泪构成,却又填装着祈祷与愿望。
一路以来,作为旁观者的他们看着哈诺娃是怎么跌跌撞撞,反覆地跌倒又爬起,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用遍体鳞伤的双手高举着自己的正义。
也许会迷茫,也许会悲哀,但她还是没有退缩。
赤红的眼眸中,闪烁着熠熠生辉的信念和意志。
“即便过去是那般悲痛,但她却还是选择了继续前进。”即使自己已然遍体鳞伤,反覆地轮回在痛苦中,可哈诺娃却还是选择了直视自己的一切,勇往直前。
她依旧笑着,笑意盈盈的拥抱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珍惜着身边的所有,如视珍宝。
比被过去的悲恸拘束,她更愿意在自己的心跳再次停止前,拼尽全力的活着。
她踏上了旅途,为了与记忆中的那人相逢。
而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自己遗失的过去,与自己的父亲于梦中重逢,哪怕这个梦是从自己的悲伤与痛苦中诞生。
纵使不久后又再次消失,可她并不后悔。
如今的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寻回了自己的记忆和父亲的身影。
(寻回了一切后,还能再次直视自己的所有吗?能够不被仇恨支配吗?)
(背负着那日的所有,坚强地活着,那个人始终抱怀着这个毫无退让的愿望)
(苏醒过来后,前往命中注定的场所吧,即使最后妳又再次一无所有)
空间的话让他们都稍微有了心理准备。
关于哈诺娃之后,可能会踏上复仇的道路。
【此时苏醒的吴大师告诉了美纱子,由于先前他遭到时空之刃袭击,他正以每小时一天的速度迅速衰老中,并希望美纱子可以保密,不要让弟子们知道。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能让忍者们因为他而分心。
“吴大师,我们能进来吗?”此时外头传来了哈诺娃与劳埃德的声音,这使得房间内的两人明白哈诺娃已经苏醒。
在嘱咐美纱子什么都不要说后,吴大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大门推开,美纱子率先看见哈诺娃进入房间,而她的身后则跟着劳埃德。
“看見妳醒来我真是高兴,哈诺娃。妳现在如何?”美纱子神色自若的问候道,仿若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哈诺娃摸摸头:“还行,就是身体还略为僵硬。吴大师他怎么样了?”
可能是太常昏迷的关系,哈诺娃觉得自己已经快习惯昏迷苏醒后的身体僵硬感了。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居然已经司空见惯了吗,哈诺娃不禁吐槽起来。 】
“习惯昏迷不醒听上去怎么这么可怕。”杰闻言稍稍皱眉,他完全不觉得习惯陷入昏迷的感觉是个好事,这听上去超级可怕的。
到底要昏迷多少次,才能说出如此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语调啊?
不行,越是深入越是想要吐槽,杰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后劲太强。
同时,他也不禁为哈诺娃昏迷或是被绑的命运感到可怜。
不知为何,哈诺娃老是被敌人盯上,不是失踪就是在昏迷的路上,感觉她这辈子可能就是要和绑架与昏迷完全脱不了关系了。
杰再次感叹着,并庆幸哈诺娃这次也有顺利苏醒。
只能说,能够被弄昏迷这么多次还能安然无恙,哈诺娃的身体某种意义上也挺强的。
【“还在恢复中。”说完,吴大师整个人仿若被附身似整个弹起来,这不禁吓到了站在最近的哈诺娃,使她心惊肉跳。
吴大师,拜托你事先说一下好吗!哈诺娃差点吓得跳起来,脸色苍白。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多的课题,应该背对太阳作战。”“每天八杯水是个谬论。”“当我和狂克斯战斗时你应该在场的。”
哈诺娃:? ? ?
请问现在是怎样?吴大师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
在说完一堆话后,吴大师若无其事地躺回床上,继续睡他的觉。
“他说的对,我应该在他身边的,我辜负了大师。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更糟糕的是,劳埃德似乎理解错误,以为吴大师在怨他。
劳埃德,阅读理解不是这样用的!哈诺娃在内心崩溃喊道。
劳埃德,吴大师现在是在胡言乱语啊!别真的相信! 】
“不,其实我的意思是指,那个时候我应该带着整个忍者团队的,如果那时候你们也在,或许事情会有所改变。”面对画面中疑似误解的劳埃德,吴大师开口解释他的真正意思
实际上那时候的他身体还很虚弱,无法彻底解释清楚事情,所以才导致了后面劳埃德误解他的用意,与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偏离。
话中的你并非指劳埃德或是任何一个人,而是指整个团队,如若那时候与狂克斯战斗时,其他人也在的话,后面也不会有这些事情。
吴大师突然庆幸起哈诺娃的脑回路足够清奇,这使得她在其他方面往往有不同的见解,不至于被他的话困扰到,产生错觉。
【此时外头的忍者们正在努力训练,凯、寇、杰,至于妮雅还在她的X武士洞穴,想办法让赞能够苏醒过来。
当凯提议抓一只蛇过来让吴大师审问时,劳埃德与哈诺娃双双出现了。
“好主意,凯。但是我觉得可能不行。”“为什么?”训练场的三个人困惑的看着哈诺娃与劳埃德走向他们。
据劳埃德所说,吴大师似乎还没从和狂克斯的战斗中恢复过来,又昏过去了,劳埃德认为他可能比表面上看起来伤的更重。
这下可好,加满都失踪,吴大师还是处在虚弱的昏睡状态,忍者们失去了领袖。 】
“实际上不止如此,我们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时空双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赞明白另一边的情况远不止是如此,甚至比他们这边还要复杂许多。
因为时空旅人的存在,时空双子的真正动机变得与他们这边认知的不同,并且他们还得知了哈诺娃现在依然被虎视眈眈着。
他们不晓得时空双子到底要实行什么计画,不明白他们打算如何处置被他们视为『实验品』,身负诅咒和祝福的哈诺娃。
自动机改变的那刻起,一切都变得无法预测起来。
他们不晓得时空双子到底还会不会打造时空机甲巨蛇,更不明白时空旅人到底有何用意。
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也有点懊恼。
【“也不完全是这样。”劳埃德先是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咳了几声,“如果吴大师和我爸爸不能带领我们,从逻辑上继任者应该是……。”
言下之意,继任者是劳埃德,绿色忍者。
懂了,哈诺娃一目了然,之后带领他们的是劳埃德。
“劳埃德大师。”“你应该说临时的劳埃德大师。”“而且在训练中。…”“同时他也是名忍者。”随着忍者们的调笑,劳埃德有些尴尬。
哈诺娃则是一脸惊奇,谁能想到之前达雷斯拿给他们的杂志标题居然成真,这下子劳埃德真的是劳埃德大师了。 】
“是啊,我也没想到。”妮雅也很是感慨,谁能想到曾经被他们护在身后的小家伙,如今已经脱胎换骨,变成成熟稳重,独当一面。
本来只是开玩笑般的标题杂志,现今成真。
挥别了过去的青涩和笨拙,他们目睹了劳埃德一路上遇到了诸多挫折和成长,跌跌撞撞后重新站起来,再次与他们一起迎接眼前的困难,并一一击碎。
时光荏苒,年幼懵懂的孩子蜕变成成熟冷静,能够引导他人的队长。
回神一瞧,当年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他已经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了。
妮雅轻轻笑着,不知道是在笑萤幕中人们的话语,还是在欣慰劳埃德的变化。
或许,都有吧,若有若无的笑意总是耐人寻味。
【“所以说……。”哈诺娃试着把正式的称呼讲出来,“我们应该称呼劳埃德,为临时的还在训练中的,还是忍者的劳埃德大师?”
说完,大家都笑得合不拢嘴。
对不起,劳埃德,这真的好好笑。 】
“哈哈哈,不管几次我还是觉得很好笑。”对此,寇再次忍不住笑出来,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劳埃德,奈何这些东西加起来的效果实在是太爆笑了。
明明是严肃的话题,为什么可以这么滑稽?
不只是寇,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笑起来,包括吴大师,他们都对这个既拢长且奇怪的称呼感到好笑,完全无法压抑他们的笑意。
抱歉,劳埃德这真的很好笑。
望着其他人疯狂抖动的身体和隐忍的笑声,劳埃德霎时尴尬不已,满脸窘迫。
老实说这感觉实在是很复杂,他知道这个称呼听上去也有点尴尬,他也自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师级别的人物,但看他们因此呵呵笑着还是会尴尬。
【“好吧,临时的还在训练中的,还是忍者的劳埃德大师。我们洗耳恭听您智慧的箴言,那就是先痛扁他们一顿直到招供。”寇一边调笑一边提议。
“好耶!痛扁他们!”哈诺娃开心的欢呼,她对海扁敌人跃跃欲试。
总而言之,起初凯和其他人提议主动出击去海扁蛇武士,直到他们招供,但劳埃德认为这太随意,他们需要一个计画。
“不行,这太随意了。而且哈诺娃妳才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去。”劳埃德一句话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哈诺娃本来也是想一起加入痛扁蛇武士团,只可惜劳埃德以她才刚从昏迷状态苏醒,身体机能肯定还没恢复完全,最好留下休养生息。
可恶,我也想去海扁蛇武士,哈诺娃不禁为自己干嘛老是昏迷叹气。 】
“别太勉强了,妳才刚醒来不是吗?”凯倒是意外的挺同意劳埃德的想法,他可不希望哈诺娃因为太勉强自己的身体,反而落下一身毛病和不适。
自从目睹了哈诺娃的过去的一切后,他对哈诺娃的愧疚和遗憾感反而又加深了不少。
过去的一切是那般凄惨,他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画面中那血腥至极的惨况,余悸犹存。
已经不想再看见她出事了,那样的想法根深蒂固。
哈诺娃的死,终究还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而如今过去的事情揭晓,这让他再次受到了冲击,并自惭形愧。
一切都是酷克斯的引起的,一切的悲剧都是他一人所为。
哈诺娃代替他,死在了昔日,凯能感觉到自己越发惆怅。
什么都好,已经不想再看見妳又一次死去了,他如此悲叹着。
【随后她马上恢复精神,扬起嘴角。
“好吧,我听您的教诲。临时的还在训练中的,还是忍者的劳埃德大师。”闻言,其他人忍不住憋笑起来。只能说哈诺娃真是有样学样,学得真快。
“快来吧。”劳埃德撇过头,他能听见后面的四人正在努力憋笑,尤其是杰,他都看见他那疯狂抖动的肩膀了。
爱怎样就怎样吧,劳埃德选择自我放弃,谁叫他喜欢哈诺娃呢。 】
“是啊,谁叫我喜欢哈诺娃。”面对心上人对自己的调笑挪揄,劳埃德相当哭笑不得。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喜欢哈诺娃,心甘情愿的痴迷于她。
她想怎么就怎样吧,劳埃德默默想到,说到底,是他自顾自地的沉浸在她的魅力中。
对于哈诺娃,他总是无法斥责或是反对,虽然这有点不理智,但他却又不讨厌。
毕竟,他是如此喜欢着她,喜欢她的一切。
劳埃德显露出略为复杂的笑意,自从知道了哈诺娃的过去后,那股沉重的感觉久久不散。
她的过去是那么悲痛,但她却还是笑意盈盈的面对所有,温柔待人,即使自己反反覆覆被痛苦折磨,却还是为他人着想。
纵使遍体麟伤,第一时间想到的却还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那样的坚强与温柔,他无法想像。
也正是因为她总是这般过分温柔,所以才希望能为她点什么。
想要保护太过温柔的妳,想要能够守护好如玻璃娃娃般脆弱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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