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Chapter 109

被随意说出地话语并没有给予我任何反悔的机会,就像那些永远都被冲动促使而突如其来的赌徒心理,我显而易见的,在注意到藏在吉米弯曲卷发下面的眉毛微微皱起来后,迅速发觉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又一次将手心中的筹码全部抛到了半空中。

它们会换来我想要的结果吗?

我带着隐隐的期盼,悄悄地用眼角看向身旁的吉米,思考他漂亮的脑袋里面究竟在因为什么而快速运作,但所有洞察人心的能力都在一瞬间消失了,还没等我令自己透彻的了解此刻的他之前,属于他的暗绿色光束就像是某种柔软的毛毯一样,极具安全性的接住了我永远飘忽不定的瞳孔。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有些惊诧的侧过头望向我,但却并不是来自出格的提议,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那句夹杂关心,却又同时被调笑占满的:“溚德林,难道你很紧张问出这个问题吗?”调侃钻进了我的耳朵。

“你为什么会觉着我很紧张?”我刻意错开了吉米的视线,半垂下眼睛阻挡头顶的灯光侵袭而来,尽量表现出很是惬意且毫不在乎的模样问:“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在此刻感受到紧张的女孩吗?亲爱的,我不是在向你乞讨着落脚之地的收留,而是…”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的,洛尼。”吉米用宽大的手掌摸过我的脑后带来安慰,将我带到他的怀里,像是刚出生几个月的宠物一样蜷缩着感受温度,轻笑着用手指一下下划过我的发丝,很感兴趣一样问:“你和我看地是同一本魔法书吗?洛尼?其实说真心话,我本来也不想拿你的头发做出仪式,因为我知道,什么才是能够真正的将你锁定在我身边的。”

“是什么?詹姆?”我用耳边一侧聆听着吉米的心跳,惊奇的发现在这时的我们正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相处方式里。

没有充满疼痛的打击、急促的亲吻、迸发出的血腥念头、划破皮肤的冲动,我这样顺从的倚靠着他,而他也正在努力替疯狂地提议找出一些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他会成功吗?

我几乎不会怀疑问题的答案,他是属于我的吉米·佩奇,至少在这一刻如此。

而参考那些爱情电影中的内容,我似乎只需要相信他,再相信他一些。

于是,我索性不再继续开口对他说起那些被我视作浪漫的:“我们可以喝下彼此的血液,在某种意义上达到真正意义上的互相融合,接着说出咒语,发誓此生只会深爱对方,为对方停留。”的怂恿,默许了他会认可我的态度,用镇静,却又始终有些隐隐的不确定感来问他:“詹姆,你知道我们这样做了以后,如果并没遵守誓言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吗?”

“什么样的结果呢?”

吉米又将我搂的紧了一些,而当熟悉的气味到来时,我似乎也主动揽住了他凸起脊骨的背。

他完全没预料到我的无助在此刻增长到这样愈演愈烈的程度,轻笑着将它定义为某种他不太懂地花招,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激动开口道:“洛尼,我真庆幸在此刻出现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你也许应该感到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吉米微微侧过头时用自己平坦的下巴刮蹭着我的额头,他喜欢用这样亲昵的行动来说明我们的亲近,轻笑着用冒着胡茬的皮肤粗糙的摩擦着我,或许会在又几次后留下淡淡地红痕。

我忽略了那些被安再三警告,应该在格莱美颁奖典礼开始前注意的事情,纵容着吉米的举动,就像我真的在这刻沉溺于他带来的浪漫中,无法自拔。

而就在我感受到胸腔中的心因为期盼却又畏惧的想法而逐渐苏醒时,身旁的男人又一次开口道:“其实,洛尼,我感到很开心的是……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你完美的那一面,但是对于我而言,你的所有小缺点都明确的被展示了出来。还记得吗?你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用自己的手来攥紧衣角,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其实也并不太确定自己说出的这个提议。但我现在想问你,溚德林,你真的做好了这个准备吗?”

“什么准备?”

吉米的长篇大论令刚刚喝下几杯酒水变作模糊的思绪没办法顺利跟上,但其实归根结底的理由究竟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英国男人说话的含蓄方式永远都弯弯绕绕的令人费解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郑重其事地拿出了一副无比认真的态度来毫无羞耻心的告诉吉米道:“我做好了这个准备,如果我没办法爱你,詹姆,就让我被突然挥动地镰刀夺走性命。”

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因为确切的回答而涌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欣喜,吉米扯起嘴角时舒缓着自己微微皱起的眉,他看向我,却不仅仅是注视我的皮囊,而是想要真切的看到我的灵魂。

落在脸颊一侧的吻带着热气,吉米似乎很快速的用刀尖划破了自己的指尖,继而抛弃了全部刚刚还展示在面前的绅士态度,粗鲁的用手指触碰着我的嘴唇,细心的模样靠近又靠近,我听到他正在用气音问我:“溚德林,你喜不喜欢这种颜色的口红?以后带着它去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好吗?”

出现在指尖上面的伤口流出鲜血,我想它们是深色的红,就像那一把我想要交给吉米的双头电吉他。

他划了多深的伤口?

半张合的嘴唇带有饱满弧度令腥气无比的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流去,那感觉好像一切并不像我所预料到的场景,从浪漫,带有温馨触碰到假想转变成恐怖的另一个极端,活脱脱的将我与吸血鬼一词做出连接,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在将血液轻轻带向我的牙齿时,眼眶弯弯的笑着。

“说呀,洛蔓,”他挑起一边眉毛的模样如此单纯却带有未知盘算,驱使着我快点伸出舌头来舔舐自己的液体,深夜的爱语或是实在称不上雅观的放荡行为一样发出恶魔低吟道:“洛蔓,说你会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做不到的话……”

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保证?

该死地神秘学轻信者,我想要告诉他自己根本不相信厚重书籍上面写着的一切,但粘在唇上,已经随着时间逐渐干涸的血液带来的味道又是如此甜蜜,所以,我抬起头想要尽量记住吉米此刻的模样,接着,我告诉他:“詹姆,如果我有一点想要离开你的心思,咒语会替你惩罚我,让我失去呼吸或者一切都无所谓。”

“这有点过了,对吧?”吉米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他看起来是如此可爱,丝毫没有**思想的那一种。

不顾长久未眨眼而变得干涩的眼球,吉米将他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相机一样在我终于吞咽下他的血液时笑着,刻意用一副被我们出格的行为吓到的惊慌来问:“这会不会让你不舒服?”,可脸上却没有任何可以被洞察的疑惑。

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

我不太清楚的看向吉米,想从他手中接过刀刃,也照模照样的割出伤口,却在探出手的那一刻被他迅速以一种巧妙的方式躲了过去。

“不,别这样做,”他突然涌出了无限担忧的转过身,把能够让我流出鲜血的利器藏在一边,颇有点被精神病感染似的侧过头看向我道:“我并不想看到你自我伤害,洛尼。”

“那你的意思是,只想我一个人说出刚刚的承诺吗?”

“不是,嗯……等我一会儿,好吗?没耐心的小姐?”

吉米突然站起身,迎着我无论怎么样也无法压抑地好奇注视,向放在门口旁的行李箱处走去。

蹲下的身体被过分宽松的白色衬衫遮住大部分骨骼感,我无聊的在椅子上旋转着自己,想要像是自转的星球一样,在吉米说出更加令人需要时间消化的话前,顺利地从建筑中脱身。

但该死的,这不是什么有着魔法存在的迪士尼世界,我没办法和动物们通过歌唱对话,更没有能够让人信服的纯真,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吉米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划过尖锐的注射器针头,一边向我走来。

狭长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脚下,吉米没有一丝不适应,毫不掩饰瘾君子作风,在我不想看到的地方将装着白粉的透明口袋摇晃起来,他说:“来吧,洛尼,我希望你慷慨一点,让我用它在你的手臂中央抽点血出来保存,再兑着这些……一起被我注射进我的动脉。”

大胆的提议是不顾性命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远离身体的那一种,他像是个经验丰富的医生一样摆弄着工具,很平常的语气就像是在试着告诉我明天加利福尼亚的天气也仍然不会被雨水占据一样。

但在这之前,那被我阅读过的魔法书编写作者究竟有没有在哪里写下,如果互相结为咒语的恋人们其中一个率先离去,另一个会获得什么样的结局来着?

一股未知的探索欲悄然降临,但我只是将它算作是自己不想在面前瘾君子死于非命后无法爱上别人的抵抗。

这根本没什么的。

我听到自己无数次说服着自己,就在伸出的手臂被吉米紧紧攥住,打着温柔名义却仍然利用刺痛地钻入血管时,刻意将目光转移到其它任何地方。

我要留下来吗?

在吉米抽出他满意剂量的血液,再将鲜红浮在透明药物表面,结合冲突的注射进自己的身体时,我有想要留下来注视他与它偷欢的心思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着低下头,并没惹怒我分毫的男人产生了巨大的憎恶。

他这算是出轨!他知道吗?

他真的打算站在我面前,让我观察着自己因为另一种除了我以外的事物更能让他到达飘飘欲仙的程度吗?

指尖不知道因为长久触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或是吉米真的已经抽出了太多身体所需要的流动血液,而荒芜的生出了一种无法找到自己的恍惚,但去他的,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在吉米将注射器推向自己血管处的几秒钟以后,我伸出手,夺走了出现在我们婚姻中的第三者,怒气冲冲地将它甩在了一边。

“你能不能别再继续这些事了?”

比起粗暴的行为,我的语气显然更加失去理智一些,但怎么会这样?我本来是想要讽刺的将吉米叫作是“毒虫”的,可当真切开口对说出话时,却除了这种带着满满的担心的劝诫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被我顺利的发泄出来了。

眼前是随着喷溅而残留在墙壁上面的液体溅射,漂亮的弧度无法被复刻,我转过身时,注意到了吉米很平稳的神情,那是一种结合了宽慰与动容的神态,他眨着眼睛,似乎已经因为药物原因将灵魂驱逐出了自己的身体,但却还是倔强的在晕倒之前,幸福感满满的扬起嘴角,像是正在无声来揭露我对他的关心一样般,令我在分秒间感受到无边际的悔恨。

我真的这样做了?

有那么几秒钟,我的身体站在原地,很是痛快的带着所有偏见想着:“这是他自作自受,这是他自找的!哪里有像是这样总和白粉打交道的瘾君子会不知道,与别人共用一个针管会带来的风险?”

但是该死的,他好像就快死掉了。

不知道在掩饰着什么,我开始向吉米的位置迈动着脚步,因为心烦意乱而被哼出的曲调止不住打着颤,等到我终于将吉米此刻的模样看的透彻了以后,才发现他的脸早已经变作了惨白。

顿时出现的惊慌失措让我迷失了自己的镇定,如果可以,我真想摇晃着他的肩膀来对他说出几句指责来,但那不是对于现在很重要的事情,因为不管处于哪一种角度,我似乎都不想让吉米在真正意义上离开我。

所以,去他的咒语,白粉,和那些早已经进入温暖胃部的血液。

被握在手中的电话筒联系了我几乎能联系到的每一个人,响三声自动进入留言箱地是奥利维托,永远无法被顺利接通的是莉莉安。

安和布朗无处可寻,又或者说,我没有下定决心想要联系他们,毕竟按照之前的经历,我能够知道,他们正在为了又一场颁奖典礼而进行最后视察。

也许这世界上似乎并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为我等待的人,但是那没关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被排在通讯录第一位的号码被按出,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的速度超乎我的意料,短暂的僵持沉默后,我听到他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洛蔓贝尔?”

“麦克,”我我焦急的挪动着脚步,因为惊慌而失去体面一样问他:“我知道你在马里布有房产,能不能随便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让他带给我几管肾上腺素?”

“你要它做什么?”

麦克下意识的想要进行气势满满的指责关心似的问:“我早说了让你离那些摇滚明星们远一些,你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吗?”

“你如果只说出这些话,麦克,那我就挂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麦克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向我妥协,在拨通其他人的号码后又回电给我道:“稍微等上几分钟吧。”

“好,你有和他们说我的地址吗?”

“噢?你真的觉着我不知道你的地址在哪里吗?”

麦克好像一瞬间找到了能够令自己态度变作差劲的理由,不屑的笑着,却始终没说出任何过激的话,他本可以故意拖延时间来换取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只需要几分钟,我便听到了响起的门铃声。

在毫不参加真心的讲出致谢后,通话被我毫不犹豫地挂断,推开门,奥利维托和安正肩并着肩站在面前注视我。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一起出现?

我有些奇怪的开始扫视着他们,却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友善将两个人迎了进来,寒暄几句,站在一旁咬着指甲,不安的看向正蹲下检查吉米情况的两个人,直到听到奥利维托安慰似的告诉我:“放心吧,洛蔓,按照我的经验,你的丈夫在几分钟后就会醒过来了。”后才稍微有了一点安慰。

今晚发生的事情远远的超过我的承受能力,几声缓解压抑的叹息无法令不适溜出身体,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知是第几次被安持之以恒的施加说服来。

“洛蔓,我的女孩。我只是想着…我想在今晚带你回纽约。”

安完全不惧怕我随时会爆发出来的脾气们,坐在我的面前,她翻阅起文件夹时刻意放轻了动作,用充斥着无限包容感的态度开口道:“你应该看看那些可可为你设计的礼服,你不是最喜欢那些礼服了吗?洛蔓?它们会让你在格莱美颁奖典礼上变作最耀眼的存在。”

“不,我不去那个颁奖典礼了。”

我毫不犹豫的开口拒绝着,不知道在因为什么感到沉闷,粗心筛选着每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反问她:“去年我没有任何音乐作品,我要在开场表演中唱什么歌?我可不想被那些人说是蹭热度的无名者。”

“噢,你才不是这样呢。”听了我毫无逻辑的推脱,安并没反应过来的表现出一脸惋惜的模样,我本以为她会继续拿自己永远摆在第一位的工作态度来说服我,但她却只是沉默的点点头,告诉我:“那你好好在这段时间休息一下,等到布朗将麦迪逊花园广场重新装修完毕,我们结束最后一场巡演以后,再去德克萨斯,怎么样?”

“听起来不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奥利维托接过了安向我传递的疑问,点燃香烟时,他碰了碰肩膀,夸张的挑起眉毛问:“怎么?洛蔓,我看你现在完全爱上吉米了嘛?你有信心演好斯嘉丽了没?”

他纵容令人产生不适的揶揄出现在自己的面孔上面,雕塑似的冰凉坚硬终于有了一丝生命存在。

惹人讨厌的那种。

湛蓝色的眼睛轻轻眨动着暗示我,洞察我全部想法一样,将我带到还仍然犹豫是否要展现出来的残忍方式里,轻描淡写的故意说道:“老实点承认吧,我看你这可不是为了更好表演出斯嘉丽,而是,你真真切切地想给他生孩子了。”

“你说什么鬼话?”我索性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少来担心我了,维托,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确实在这段时间里知道了一些斯嘉丽应该怎样表演的技巧,但不管事情怎样发展,这里都不会有孩子。”

“噢,我知道这件事,我听到安在某次通话里打给你的私人医生,询问有关于避孕药的知识。”

奥利维托神秘的扬起嘴角,站起身拍了拍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期待你的好消息。”他像个士兵一样朝我敬礼,安被他拉在身后,也对着此刻的情况哑口无言,对我说出告别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眼前。

安静,安静。

偌大的空间里并没有一点点可以被归位热闹的气氛,我将头靠在沙发背椅上,用紧紧闭的双眼想要令自己快速进入睡梦,这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吗?

时有时无的脚步声从我身旁悄然走过时像是没有实体的灵魂,又是关门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我却突然因为吉米的离开生出了强烈不适。

胃翻涌着想要把所有隐藏在其中的情绪都吐出来,我的身体有一瞬间不再属于我自己,这太讽刺了些,我干笑着感叹起吉米就这样短暂的进入其中,又轻飘飘的离开的全部过程,纵使不愿意,也依然从宣泄脾气一样的关门力度让耳膜感受到了无法被忽视的余震。

但这究竟是我因为吉米而感受到的,难以言说的疼痛,还是只是因为在纽约盛大举办的,《Undine Rising Water》最后一场巡演的落幕?

麦迪逊花园与记忆里没有丝毫变化,我睁着眼看向每一个随着音乐鼓点摇晃的荧光棒,身后的屏幕倒映出的脸处于一种介于悲伤与喜悦之间。

这是历史上最豪华的巡演。

溚德林经纪公司给予了每一个所到之地最完美的一切,重新被装饰的体育场被搭建好向外延伸的舞台占据,没有任何酒精,台下人们高呼起“洛蔓贝尔”,但却没有真正能够洞察我的能力。

哭泣时泪水变作金黄色柠檬汁的温蒂妮消失在我面前,具有包容性的伟大女性被抛之脑后,深红色的玫瑰花装饰出现在小腹一侧的设计就像是血液正顺着我的身体向外流出,没有丝毫疼痛的让我在跌跌撞撞走下舞台,在所有工作人员都离开之后,沉溺其中的待在休息室内感受没有一种存在会是永恒的悲观时,门被从外面敲响了。

站在门外耐心等待的会是一个凶狠的连环杀人犯吗?

我在将手摸上门把手的瞬间用荒唐想法想让自己扬起嘴角,以防万一外面站着的人是另一个拿着相机拍下此刻的疯狂粉丝,但当我真正将门向外敞开的时候,现实却要比想象中更糟糕几万倍。

我看到了。

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穿着一件黑色波点衬衫,虽然仍然迷人,却能一眼洞察出状态不太好的吉米正站在我的面前,平静的面孔下掩饰着滔天巨浪似的情绪们,他满怀绝望地望向我,接着张开嘴唇说道:“你让我失去了一切,溚德林。”

但究竟有人会在乎他此刻说出了什么样的话吗?

我摇着头否认他,厚重的舞台妆盖在我的脸上,像是坚不可摧的面具一样为我带来安全感,但纵使这样,我也依然不受控制的抱住了他。

“我想你。”

我凑到了吉米的脖颈一侧,长久以来压抑的苦涩终于能够被宣泄出来。

不用留下痕迹的淡红掌印,不用无法被挑剔的爱语,只用这一句简简单单的“我想你”来换取另一句“我也一样”。

本来想让他们两个再冷战一段时间搞搞事业,但是写着写着感觉洛蔓有点可怜了,所以还是让页回来了

标题柠檬汁水来自洛蔓二专有一首歌中的歌词

——blessing this,this undine,crying tears of gold like lemonade

==

共用一个注射针头很危险,但素两个人都疯疯的所以……

Bgm:Agora Hills-Doja Cat/Be Be Your Love-Rachel Yamagata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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