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解决了罗德岛只有一个真银斩的世纪难题,万万没想到的是,次日醒来,我躺在床上,左边玛恩纳右边银灰,被左右为男。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尖叫或者欢喜,而是想着:男左女右,银灰在女位,那么他一定是承受方……
不,收回思绪,我应该思考怎么迈过他们健壮的躯体去厕所避一避。
“博士。”手臂无意碰到一个人,对方侧过了脸,温热的气息暧昧喷洒在我脆弱的脖子,那是一处敏感地带,薄而泛红的皮肤之下是搏动的血管,我感觉到了炎热,不断充血到此处。
因此耳根也迅速烧灼起来。
“我跟玛恩纳究竟谁比较厉害?”
“我……我不知道。”我僵硬如木头一动不动。
我不擅长撒谎,更不擅长面对两个成年男性,何况这是银灰和玛恩纳,气场一个比一个强大,我快被夹的呼吸都困难了。
“换个问题,博士喜欢金色还是银色?”玛恩纳也歪过头,拉近跟我的距离。他一直都是克制而隐忍的人,这是他最大限度做出的暧昧举动。
他们在逼我作出选择,无论是真银斩还是真金斩我都不想尝试。
“我……可以全都要吗?”
银灰突然腾地起身,他不戴手套的手指覆盖了层薄薄的茧,自下而上抚摸我的腿,我开始后悔穿这么短的睡裤了。
他说:“很大胆的选择。”
我在他的语气里嗅到了杀气。
“玛玛玛玛恩纳!”我不断往左边靠拢。
玛恩纳坚硬如山不动分毫,他在做什么?他在看报!
这都什么情况了你还看报纸!银灰都要对我动手了啊!
也许他在蓄力磨刀,要跟真银斩拼个你死我活。
银灰的手没有挪开,温度很高,快给我的大腿烫掉一层皮,我听着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说了一句什么,“皮肤保养得真好,博士。”
“那可不是,毕竟常年不见阳光。”我倒是得意起来。
“其他地方也是吗?”银灰的声音低沉下去。
他的手指动了。
你想干什么!非礼啊!
我无声尖叫,不停拱进玛恩纳怀里,狗男人坐怀不乱,突然一个皱眉,凝视报纸的眼睛波光晃动,在我以为他要亮大招的时候,他说:“早餐居然涨价这么多,看来出门要多带点钱了。”
你看报纸能看点有用的信息吗!
我不想搭理银灰了,反而想咬玛恩纳。
“博士生气的时候很可爱。不过时候不早了,闹剧结束,该回去工作了。”
银灰起身的同时玛恩纳点头,“正有此意。”
两个狗男人慢条斯理穿戴好衣服,一前一后出去,临走前,金发社畜还对我说了一句:“博士,记得吃早餐,这样才能长高。”
“你是在嫌我矮吗!”
玛恩纳嘴角上扬两个像素点,“怎么会,博士抱起来刚刚好。感谢招待,期待下次的信赖触摸。”
我气得要吐血。
玛恩纳是刚上舰的新人,按道理来说是要受杜宾教官严格调-教一番后,才能进基建熟悉运作。玛恩纳战斗能力不俗,手动能力也相当出色,才来第二天,就已经无失误打通了模拟训练,正准备跟我去实战。
我看着横扫全场的真银金斩,心情十分激动。整合运动哪里是对手啊,就是boss来了也得扬了!
其他干员在抱怨自己没有上场的机会。最开心的还是杜金娘,每次开场我都最先部署她,让她回费,有时候战场打得太激烈,我时而会忘记让她下场,经常被打得嗷嗷叫。
银灰的地位宛如正宫,他在的场合总是能无意识拉低温度,别人的骚话少了,拉普兰德也安分了。杜金娘可不在乎这么多,她抱着我的胳膊,问我今晚要不要陪她去吃晚饭。
“好……”
“她没空。”
我前面突然站定两个高大的男人,看得杜金娘压力倍增,“那、那就只能下次了。”
“战斗结束博士该休息一下了,好好放松一下。”银灰和玛恩纳一左一右如两大护法一样,拎着娇小的我去休息区。
我甚知这个“放松”意味着什么,不禁汗颜着,真银斩、真金斩有必要分个胜负吗?就不能两个都要?
“博士的想法很大胆,只不过博士可要承受得住。”银灰意味不明地冷笑,我退后着,直到撞上看报的玛恩纳,他抓着报纸的手太紧,加上我没控制力道的一撞,脆弱的纸张就裂成两半。
“玛玛玛玛恩纳,我赔给你好不好?”面对我的哀求,金发男人只是垂着眼睛,他随后看到我被揽在银灰怀里,更是默不作声。
老公你说句话啊!
我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实际上玛恩纳不会追究我弄坏他报纸的小事,最重要的是每当安排他跟银灰一起信赖触摸的时候,我总是一整天都不能好过!
在我惊恐的目光,玛恩纳靠近了我,他说:“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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